屠斐摇头,我忍着回到警局吧。屠斐突然担心,他们的水不是不干净,怕是有问题。
算上门口被屠斐撂倒的男子,一共12个人,全部带回局里,路上邢思博瞅瞅屠斐的小脸跟山水画似的,不免心疼,光辉反正你衬衫湿了,脱下来给屠斐擦脸。陈光辉委屈,不是我不肯,她嫌弃我。
恩,活该。邢思博瞪他一眼,以后勤洗澡,要不然连对象都没有。
回到警局,屠斐洗脸,肚子饿得咕咕叫,老大,我去买点吃的,你们先审着,我马上回来。
脚没事吧?邢思博嘱咐屠斐自己买药,屠斐摇摇头,没事。
屠斐出去打包的路上,打电话给沈清浅,祝琇云接的,她一再确认:你真没受伤吧?
屠斐的脚有点拧了,黑影偷袭她快速转身,拧到了脚脖子,没事没事,我今晚得通宵审讯嫌疑人,您好好在阿姨家,我明天完事就回去。
行,那你自己小心点,晚上准备点吃的。祝琇云嘱咐几句,没事就挂了吧。她尾音落下,屠斐喊了一声妈,祝琇云手机挪回到耳边,怎么了?
阿姨呢?
有话说?
啊屠斐其实没什么特别想说的,但是她想听听沈清浅的声音,她冷静下来回想起之前挂电话,她似乎有点凶祝琇云嗯了一声,你等下,浅浅在洗手间呢。
屠斐听见母亲喊了一声师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屠斐的电话。祝琇云的声音。
很快,电话里传来沈清浅的声音,喂。沈清浅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
阿姨。
恩。沈清浅应声,忙完了吗?语气温柔,似乎真的没有异常。
恩,刚刚在抓人,所以挂电话时挺着急的。屠斐低头走路,踢着路边的石子,像是犯错的小学生在承认错误,不是故意跟你凶的。她说的很小声,甚至有点小小的委屈。
呵~沈清浅的轻笑声传来,你跟我凶了吗?我没察觉到啊。
屠斐挠挠头,那就好,阿姨,我明天争取回去,我妈妈就麻烦你照顾下了。
你少操心我。祝琇云的声音突然传过来,屠斐突然意识到,电话开了免提,她没再多说便挂了。
你看看,我就说这孩子跟你亲,她不说我不觉得,刚才语气确实凶。祝琇云轻叹口气,她就是这样,跟亲近的人口无遮拦,现在大了,知道跟你道歉了,个狼崽子跟我说话总是这么凶的。
沈清浅的笑意淡了淡,祝琇云的话言外之意似乎在说:她并非屠斐亲近到可以口无遮拦的人,她知道自己这样想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但不知怎么的,思路就此跑偏了,她毕竟还是孩子,性子也急,我不挑那些,在我面前,我希望她怎么舒服怎么来。
祝琇云的心放下,回房休息,她今晚睡在屠斐的房间。
沈清浅夜半读书出来,站在屠斐的门前,推开门的手顿了顿,她猛然记起,小孩儿今天不在家,房间睡着的是师姐。
沈清浅缩回手,轻舒口气回到卧室。
屠斐在店里等着老板的三份热汤面,她坐在店里摆弄手机,戳进和沈清浅的对话框,几次想写点什么,但时间太晚了。
嗡,手机突然震动,一条新信息跳进来,沈清浅:小孩儿,晚上要记得吃东西。
屠斐:阿姨,你还没睡啊?
沈清浅:希望我睡了?
屠斐:不是。
沈清浅:希望我失眠?
屠斐:也不是。
沈清浅:那是什么?
屠斐有点心急地回复:就是突然收到阿姨的信息,很开心,但是又不希望阿姨失眠。
沈清浅:呵~你是个矛盾的小孩儿。
屠斐吸吸鼻子,屠斐:恩,我想跟阿姨提前打声招呼。
沈清浅疑惑,屠斐发信息解释,她性子急,办案时会专注,所以一旦被打断,情绪上会急躁,屠斐重申:如果未来我跟阿姨急了,绝不是故意的,阿姨不要生气好不好?
沈清浅:恩,我说过,你在我面前,怎么舒服怎么来。阿姨也提前跟你打招呼,如果我有情绪波动,那是我的事,你不要介意,好不好?
屠斐:恩,那阿姨也在我面前自如就好,不必为了我而特别怎么样,我不是小孩子,我可以担当一切的。
两个人聊了一会,屠斐催沈清浅睡觉,她放下手机,长舒口气翻个身,希望今晚可以睡好。
屠斐后半夜2点拎着三袋热汤面回来,邢思博和陈光辉在审讯室,他们分别采集指纹,有一个叫胡三立的指纹和箱子上的指纹一致,他的外号是七哥,今晚我重点审他。邢思博边吃面边交代,他主要审核胡三立,屠斐和陈光辉一起审讯剩下的人。
屠斐胃里吃的热乎乎,有人的胃却是饿得咕咕叫,林魅按压着胃,趴在桌上了。
从那晚见过乔汐言之后,她不佳的胃口更是一落千丈了,林魅记不得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
林魅似乎不知道饿,她一直让自己处于忙碌的状态,和林文君聊完林氏集团的公关危机后,她继续和程瑞峰、宋明喆讨论工作,所有人都离开了,她仍然不肯放过自己。
仿佛只有虐待自己,感受到疼痛了,林魅才知道自己的灵魂还是醒着的。
林魅趴在桌上,指尖按着手机,发出去的信息没有动静,打出去的电话没人接,她再次打出去。
林魅知道不会有人接,就像过去的多少个日夜,乔汐言随时都跟消失了一般。
嘟嘟嘟,电话没人接,林魅哼笑一声,她就知道,只不过她还是要打,要骚扰乔汐言,凭什么她可以好好睡觉?她却无法入睡。
机械的女声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林魅挂断电话,抓起手包和车钥匙下楼,深夜里一辆黑色的奥迪疾驰在海京市宽敞的主干道,方向是乔汐言的家。
林魅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而来,乔汐言给过她一把钥匙,说是家里的,至于真假,林魅不得而知。
林魅握住钥匙的手颤抖地插进钥匙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门开了。
林魅深吸一口气抿唇,总是谎话连篇的人看来也说过几句真话,她深夜潜入乔汐言的家里或许不够君子,不过她不是破门而入,她有钥匙。
林魅轻手轻脚进去顺手关上门,她告诉自己:看看就走。
夜色朦胧却也藏不住乔汐言的阔绰,二层洋楼,客厅宽敞,装修精致,多到数不清的门,房间太多了。
林魅站在客厅中央,深吸气,鼻翼里是熟悉的味道,乔汐言身上的香水味。
安静的夜藏不住一丝声音,所以细碎的低吟声响起时,林魅听得一清二楚。
如果听觉只是又惑性地魅惑人心,那么当林魅站在卧室门口目睹乔汐言正在进行的事,那完全是视觉上的冲击,因为太过于震惊,林魅完全无法挪开步子。【看下小绿字,有说明哟。】
第36章 上药
后半夜三点, 屠斐和陈光辉结束审讯,一干人对于聚众赌博的事供认不讳, 不过对于何俊雄的案件, 他们的反应很一致, 都不知情。
与此同时,邢思博这边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因为钱箱上的指纹不容否认,胡三立撒谎多次后,最终承认何俊雄死去的那一晚去过华邑酒店。
我对天发誓,我没有杀人, 我们只是打斗过而已。胡三立那晚失败而归, 据他说, 是没打过何俊雄, 他的尸体你们也看过,他身体很壮,我一个人打不过反倒吃亏。
浴室里没有打斗痕迹, 没有留下胡三立的指纹和脚印, 胡三立表示真不知情。
我去的时候,他穿着浴袍,说等下会有下酒菜,留我一起吃饭来着。两人开头聊的不错, 最终还是因为钱起争执。
邢思博在审讯室里审讯, 屠斐和陈光辉在另外一侧观察他细微的表情。
每当说到案发现场相关的内容时, 胡三立总是习惯性低头, 抬手抓抓鼻梁,我看他是在撒谎。陈光辉笃定地说。
胡三立没有不在场的证据,他说的是打不过他就离开,一个人走了很久,因为心里太憋屈。
虽然没有不在场的证据,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杀过人,钱箱的指纹只能证明胡三立摸过而已。
明天带他去现场。邢思博结束审讯,今晚都休息吧。
凌晨四点的海京市,屠斐没有打车,她在闷热的房间里坐了一晚上,此刻后半夜的微凉空气让她舒服。
滴滴滴,身后突然响起鸣笛声,屠斐皱眉回身,林魅按下车窗,屠警官?
林魅提议送屠斐回家,路上,屠斐纳闷地问:林总这个时间不睡觉,是去哪了?
林魅抿抿唇,没做声,反问:你这是刚办案结束?
啊。屠斐没多说,车子里进入安静模式。
屠斐到家时4点半,沈清浅家附近的早餐店已经开了,林总,为了答谢,一起吃个早餐?
林魅的胃里空荡荡太久,此刻被屠斐问及,竟有些饿了。
屠斐点了油条,豆腐脑,两屉包子,林魅看着油汪汪的油条,胃口锐减。
屠斐没客气,大口地撕咬油条,炸到金黄色的油条外酥里软,她呼着气吃掉一大口豆腐脑。
林魅直直地看着屠斐,这哪里是个小姑娘,分明是一只小饕餮啊。
林魅的胃里咕噜一声,她按着胃望着屠斐,屠斐抬眸,含糊不清地问:肿么惹?
唇红齿白和狼吞虎咽放到一起,似乎没什么不和谐的,林魅被她的吃相勾得来了点食欲。
早餐大部分被屠斐吃掉,老板,再给我打包。林魅差点呛住,你还没吃饱?能吃还这么瘦,食物都吃哪里去了?屠斐咧嘴一笑,给家人打包的。
林魅了然,随口聊起家常,得知屠斐和沈清浅一起住,她眸底闪过一丝亮光,你和沈清浅很熟吗?林魅试探地问。屠斐低头小心翼翼地调整袋子里豆腐脑塑料碗的位置,防止待会走路偏颇撒出去,还行吧。
屠斐模棱两可,林魅追问,到底熟还是不熟?哪里有还行的说法?
屠斐拎起手拎袋,林总,你要想问什么,直接问,别管我们熟不熟。林魅横了一眼年轻气盛的家伙,说话从来不懂得客气,你要是熟悉,就帮我问问沈清浅,她和乔汐言熟不熟,了解多少,能不能跟我聊聊,我屠斐摆手打断林魅,林总,你还是自己问乔汐言吧。
不等林魅说话,屠斐拎着早餐跑了,林魅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无奈地笑,小饕餮真气人啊。
屠斐的脚,一夜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清晨到家时,脚脖子肿了,走路不敢着力。
屠斐怕吵醒熟睡的人,蹑手蹑脚地开门跟小偷似的窥探,沈清浅站在客厅里望着她,屠斐尴尬地直起身,阿姨怎么这么早。
恩。沈清浅正在刷牙,含糊不清地说:你买了早餐?
屠斐想起手里的东西,她点点头,给你和妈妈买的。屠斐径直去厨房,尽管她极力掩饰,沈清浅仍一眼看出她的脚伤了。
屠斐洗澡时特意看了眼时间,5点28分。
母亲还没醒,沈清浅却已经起来了,屠斐记得以往这个时间沈清浅应该还没起来才对的。
屠斐胡思乱想地洗完澡出来,脚踝疼的更厉害,她裹着浴巾出来,被门口的沈清浅下吓了一跳。
师姐还没醒,你去我房间睡吧。沈清浅晃了晃手中的药水,正好我看看你的伤。
屠斐放弃原本打算睡沙发的打算,别扭地跟着沈清浅进了主卧,沈清浅回身,屠斐愣愣地站在门口。
过来。沈清浅招手,屠斐慢吞吞地走过去,抓抓脸颊,低声道:我觉得不上药也没事。
我不要你觉得。沈清浅拉着人到跟前,按着屠斐的双肩,坐下,听话。
脚踝肿了一圈,沈清浅蹲在地上,双手倒上药水搓揉后帮屠斐轻轻按揉,是昨晚跟我打电话那会扭到的吗?屠斐点点头,想起沈清浅看不见,便嗯了一声。
沈清浅抬眸,关切地问:别的地方有没有伤到?屠斐立刻摇头。
清晨,主卧的窗子敞开,新鲜的空气缠绕着夏日的风钻进房间,驱散了浓浓的药味。
手心和肌肤相接之处,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痛和养的杂糅,屠斐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燥热。
今年夏天,似乎比往年都热,这才早上啊,屠斐脸红红地想。
沈清浅的手心柔软,力度适中,屠斐可以承受的范围内,疼但不至于叫出声。
当然,这是起初,后面力度渐渐大了起来,屠斐突然想起她第一次来海京协和医院的那天,沈清浅勾着她的腰带拽她时,力度是出乎意料的大。就像今天一样,屠斐感觉脚踝处的力度突然加压,她需要舀唇才能不发出声音,她不能太丢脸。
祝琇云也起了,简单洗漱后想去做饭,意外地发现厨台上放着两碗豆腐脑,两根油条和一袋包子。
祝琇云想起什么似的,她转身去门口,一双带着红五星的帆布鞋放在玄关,孩子回来了?
祝琇云往主卧去了,房门虚掩,她抬手刚要敲门,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难捱似的轻哼,啊~
屠斐的声音,似乎是克制不住发出来的,不要~阿姨~我不要~啊~屠斐欲哭似的求着,祝琇云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门。屠斐背对着她,沈清浅半蹲在地上,柔声道:忍着点,淤血散开才能好。
祝琇云心底的怪异顷刻间散去,她抬手敲了下门,两人齐刷刷看向她,妈~唔~沈清浅突然重重地按揉,屠斐身子一抖,撑在床上的手臂弯了下,差点没躺下。
受伤了?祝琇云笃定地问,不等屠斐回答,她长长叹口气,屠斐,你要不换个工作吧。
屠斐吃疼却不忘摇头,我不换。祝琇云欲言又止,对上沈清浅劝慰的眼神,她抿抿唇,最终没有继续说。
就直接躺下休息吧,我去上班。沈清浅站起身,用干净的手背拍了拍屠斐的手臂,她出去洗手,祝琇云留在房间里,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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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GL)——白娘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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