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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GL)——白娘子(4)

    沈阿姨!屠斐一个健步冲上去,别冲动啊。
    沈清浅回身,明显错愕的表情,你怎么
    屠斐一把抱住沈清浅,将人从天台边上拉回来,气息急促道:天大的事,有我呢。话语间的慌乱掩不住。
    扑通扑通,屠斐的心,跳得很快,满脑子都是沈清浅差点要跳楼的景象。
    屠斐的拥抱,强劲有力,如同她此刻的心跳声。
    沈清浅平稳的心跳,也久违地迎来了怦然而动。
    沈清浅抬手抚了抚屠斐的后背,空荡荡的心突然被这个怀抱填满,她轻叹一声,无奈道:我就是来歇会。
    沈清浅习惯了累到无处可躲的时候,来到医院制高点,俯瞰海京市的全貌。
    白昼里的车水马龙她见过,深夜里的万家灯火,沈清浅看过太多,是她自我调节放松的一种方式。
    站在视野开阔的地方,心胸也随之宽阔,沈清浅轻声道:突然看见了一只猫,怕它掉下去。
    两人走回到天台边上,猫已经不见了。
    屠斐意识到自己想错了,她以为沈清浅是遇到事想不开了,都怪翁晓夏哭得太凶。
    沈清浅淡淡一笑,小夏是个感性的孩子,我没什么事,倒是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屠斐放开沈清浅,站在阳光下,正午阳光刺眼,沈清浅眯着眼才能看清她微红的脸颊,还有被风拂过的刘海。
    屠斐唇角动了动,深吸一口气才说明自己此次来海京市的目的,大概是在为刚才的举动不好意思。
    沈清浅看着屠斐,她低头乖巧回答问题的样子,宛如回到多年前,那个到处野的小孩子总是在她面前乖乖的。屠斐挠挠头,阿姨,我刚才
    屠斐。
    到。
    沈清浅浅笑,我不是你上级,别那么紧张。屠斐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沈清浅上前拉起她的手,谢谢你,中午请你吃饭吧?
    沈清浅回办公室脱了白大褂,换上白色开衫,小巧精致的锁骨线条柔美又漂亮。
    当当当,敲门声,是外科主任,也是沈清浅的直属领导罗正阳,他进来虚掩门,沈医生,今天上午的事
    罗主任。沈清浅淡声道,不是我不配合,我现在大手术排到下周,修补小手术都排到下下周了,为什么VIP病人指定我,我就必须做这台手术?
    罗正阳刚要开口,沈清浅低头系扣子,继续说:当然了,您是我领导,您非要我做,但也得有个先来后到,老干部怎么了?病人面前,人人平等,他非要我做,让他排吧。
    你这还是有情绪。罗正阳也不知科里平日里温文而婉的沈医生怎么就突然有脾气了,他纳闷地问:你为什么这么抵触?我非得把你这心结打开。
    罗主任。沈清浅抚平衣角,绕过罗正阳,请示道:领导,就算你非要我接下这台手术,也得我回来再说,我约了人一起吃饭。
    罗正阳看着较真的人,无奈地笑,行了,你先去吃饭,等你回来,咱们再说。罗正阳关上门随着沈清浅一起往外走,打趣道:这是谁啊,能让你约着一起吃饭?
    阿姨。屠斐等半天,就差心急直接去找人了,沈清浅扬扬下巴,那呢,我师姐家的孩子。
    沈清浅开车,路上问屠斐的伤势,我可是听柳月珊说了,你就去了一次。
    真没事了。屠斐坐在副驾驶,撸胳膊挽袖子,你看,都结疤了。
    正好是红灯,沈清浅偏头看了一眼,看的不仔细,她拉过屠斐的手臂。
    屠斐握紧拳头,手臂线条紧致利落,到底是年轻人恢复得快,以后可得小心着点。屠斐笑着点点头。
    沈清浅问屠斐想吃的,屠斐摇摇头,她都可以。
    沈清浅沉吟道,我记得你喜欢吃肉,带你去吃肉吧。沈清浅带屠斐去了医院附近一家西餐厅。
    牛排刚上来,屠斐的电话就响了。
    喂?老大。
    屠斐,你还没到朝阳分局?
    啊屠斐是开小差出来的,我那个,中午寻思吃个饭。
    你赶紧给海京朝阳分局刑队长打个电话。
    沈清浅看着屠斐挂了电话就拨电话,喂,刑队长,我是通津市朝阳分局的屠斐沈清浅低头自顾帮屠斐切牛排,余光看着屠斐的脸色越来越肃然,最后她点点头,说:好的,邢队,我现在就过去。
    肉,是吃不上了,屠斐站起身,急匆匆道:阿姨,我得去警局。
    屠斐起身就走,沈清浅在身后问,怎么了?
    发生命案了!屠斐一路小跑,沈清浅心惊,下意识地叫了声:屠斐!
    诶。屠斐转过身倒着走,沈清浅嘱咐道:你小心点。
    诶!屠斐扬起笑,抬手挥了挥,转身迈开大步跑了。
    日光下,屠斐的身影被拉得很长,背影渐远。
    沈清浅刚刚充盈的心有丝丝的空落落,屠斐突然闯进她的世界,又从她心尖上跑开。
    第5章 一具男尸
    《纸短情长》 白娘子/文
    小家伙,你长大了要干什么啊?沈清浅每次处理伤口担心屠斐有小情绪,都会主动同她聊天。
    我要做警察!小小的屠斐似乎忘记之前自己因为打架而流血不止的手臂,她想要握拳宣誓被沈清浅挡住。
    不能动哦。沈清浅笑着说:为什么想做警察?
    警察叔叔可以保护别人。屠斐挺起小胸脯颇为自豪,仿佛她已经是警察的一分子,沈清浅被她逗笑,你想要保护谁啊?
    屠斐黑溜溜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她咧嘴笑,露出白净的贝齿,两颗小虎牙格外可爱,我要保护姐姐。
    这次换沈清浅意外,她以为屠斐回说,我要保护妈妈,屠斐却挺着胸脯一副智者的语气,爸爸有妈妈,妈妈和爸爸可以互相保护,姐姐有我,我可以保护姐姐。
    那你要姐姐保护你吗?沈清浅刮了刮屠斐的鼻梁,屠斐抓抓发痒的鼻尖,笑得开心直点头,要的,要的。
    当时戏言的梦想,如今成真,屠斐的稚嫩和童真模样犹在,如今却已然成为一名潇洒帅气的刑警。
    时间,在指缝间悄悄溜走,没留下一丝痕迹,沈清浅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十年过去,她一无所有。
    沈清浅应该为梦想成真的屠斐开心,上翘的嘴角却在屠斐消失后而恢复到往日。
    桌上精致白色碟子是沈清浅切好的牛排,她特意没有撒上调味酱就是希望屠斐选择喜欢的口味,现在散尽余热的牛排微凉,沈清浅也没了胃口。
    唉,这孩子,连饭都没吃上。
    沈清浅粗略吃罢回到医院,罗正阳已在办公室等她,她自顾换下外套,拿起白大褂穿好,从上往下开始系扣子。
    沈医生,这也没外人,你有事就跟我直说。罗正阳好脾气地问,你为什么不想给纪局做手术?
    沈清浅没做声,脸色也没有变化,罗正阳试探地说:其实不是我非要怎么样,你在脑外科虽然是副主任级别,但院里的同事都知道,是你没有主动评级教授的意思,要不然罗正阳惋惜道:你真的会是协和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
    沈清浅系好最后一颗扣子,罗正言耐不住性子站起身,我实话说了吧,是院长亲自安排纪局到咱们医院,他点名让你做。罗正阳搬出院长不是为了压沈清浅,是希望她知道,他也是不得已,你真要拒绝,也得有个理由。
    理由,沈清浅还是之前说辞,不是不做,但是得等。
    你知道纪局多大了吗?罗正阳无奈,他这个年纪,不像年轻人,之前受了轻伤,现在突然又病了,他等不了,所以才特殊安排。
    纪局,原名是纪康成,用新闻报纸的论调,一辈子都在为党和人民而倾尽心血的老革命家,现在生病享受特殊照顾也无可厚非。
    沈清浅轻轻舒口气,她知道这台手术推脱不掉了。
    上午,沈清浅因为谁做手术和罗正阳争执,脑外科办公室里的医生们跟别人说病情也偷瞄角落里冷脸的沈清浅和罗正阳交涉,因为他们太惊讶。
    沈清浅在海京协和医院的好评如潮,上到医院领导,下到病人,提起沈清浅都是竖起大拇指。
    沈清浅性子偏冷,不过工作时的态度向来端正,不说是春风般温暖,几乎都是面带微笑的。
    就是这样温婉的一个人,和自己的领导争执不下,罗正阳担心影响到其他医生看病,他叫沈清浅去一旁的换药室,翁晓夏当时正在给一个病人换药。
    罗正阳和沈清浅的声音再低,也架不住换药室安静,翁晓夏隐约听见内容,心疼被上级领导勒令必须做手术的沈清浅。
    翁晓夏遇见屠斐那会,正是沈清浅和罗正言谈得不欢而散,她心里替自己喜欢的医生憋屈哭了。
    罗正阳现在态度坚决,如他所说,他上面还有领导,我真的沟通过了,但院长下令。
    罗主任,不是我说沈清浅深吸一口气,话语中有无奈,干部是人,老百姓也是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同等条件下,还是先救助年纪更长,为国家做出更多贡献的前辈吧。罗正阳为难地说:就这一次,以后尽量不这样。
    到最后,罗正阳也没问出沈清浅为什么上午反应那么大,沈清浅拿起纸笔,好吧,谁让您是上级,我先去查房了。言外之意,我是强权之下没办法。
    罗正阳笑道:你啊,小性子真有点随根儿了。
    沈清浅低头点了点,蹙起的眉被掩盖,罗主任,我先出去了。
    沈清浅紧握的拳头,在出门之后很久依旧握着,手心里的笔都被她握得出了汗。
    直到经过苏醒室,到达423病房门口,沈清浅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长舒口气,嘴角微微翘起。
    沈清浅推开门,陪护家属还是昨晚的女生,身上灰色衬衫和过膝的牛仔蓝短裤也是昨天那一套,看年纪和打扮都像是学生。
    沈医生。女生站起身,主动笑着打招呼。
    恩。沈清浅表情温和,她走到床边,微微倾身笑着问:赵阿姨,感觉怎么样?
    沈医生。病床上是昨天刚做完手术的赵桂芳,黝黑的皮肤因为微笑而生出更多的皱纹,她哑着嗓子轻声说:除了脑袋疼,没别的。
    恩,刚做完手术,疼也是正常的。沈清浅回身看了眼陪护的姑娘,确定地问:这是你女儿?
    赵桂芳目光缓缓看向一旁,应声道:恩,我女儿,柴冬雪。赵桂芳轻轻叹气,都说养女儿防老,到头来还是给女儿添麻烦了。
    妈柴冬雪拧眉打断赵桂芳,沈清浅笑了笑,问:你妈妈今天的消炎药到了吗?
    话题就此岔开,柴冬雪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眼圈有点红了,低声说:她说什么都不肯打。昨晚就说了打针的事,本来说得好好听的,早上赵桂芳跟护士打听价格,几百块一瓶的消炎药对于她来说太昂贵。
    赵桂芳轻轻咳嗽一声震得头疼,她眉头皱得很深,抱歉地说:大夫啊,有没有便宜一点的消炎药,口服的就行,我不用打针。说到底,是没钱,昨天的手术已经将之前的缴纳的押金抵扣的所剩无几。
    沈清浅也见多了,她安抚道:您别急,这样啊,赵阿姨,咱们现在账户还有钱,药已经开了,不打就浪费了,咱们先打着,要是您恢复的好,消炎药不用天天打,你每天心情好,对身体好,就是省钱了,您看成不成?
    沈清浅三言两语便宽慰了赵桂芳,沈清浅叫来护士打消炎针,护士凑近跟沈清浅耳语了几句,看得柴冬雪直紧张。
    护士扎针,沈清浅叫柴冬雪出来,我一会给你开消炎药,你去外面的药店买,价格都不贵。柴冬雪立刻感激地道谢。
    沈清浅摆摆手,嘱咐道:患者刚做完手术,不宜有情绪上的波动,我听护士说,你和她今早还吵了一架?柴冬雪眼圈更红了,右眼下方的泪痣被泪水打湿,她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因为哽咽说不出。
    沈清浅轻声安慰:病人本身容易心焦气躁,你多哄着点,消炎药得打,老人家的恢复能力比年轻人弱,药物辅助恢复效果会更好。
    柴冬雪哽咽地说:沈医生,您是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柴冬雪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自打几年前我哥入狱,我爹病重,家里的重担都落在我妈头上,她一个人干苦力才把我拉扯大,我这好不容易上大学了,我哥在监狱表现良好可以提前出狱了,我妈却病倒了,这一辈子一点福没享着,她生病都没告诉我,要不是我突然回家柴冬雪心里压抑多久,在温柔年长的医生面前泣不成声。
    翁晓夏远远地瞧见熟悉的一幕,想来是病人又把医生当做倾诉对象,翁晓夏轻喊一声:沈医生。翁晓夏进医院时间不长,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家属喜欢跟医生大吐苦水,医生每天面对各式各样的病患,没有强大的自我恢复能力很容易对生活泄气。
    对不住,沈医生,打扰您了。柴冬雪方觉自己失礼,她不该对不熟悉的医生诉苦。
    翁晓夏小声地问:沈医生,我刚刚听罗主任说,您接那个VIP了?
    恩。沈清浅点点头,翁晓夏欲言又止,末了赌气道:罗主任真是的,之前因为那个林总批评您,今天又强迫您接病人,哪有这样的?
    林总是之前车祸中受伤的伤员,罗正阳主刀,但伤得太重,取出血块人也没有清醒,院里决定会诊,沈清浅却在这时候外出和屠斐吃饭,被心急的罗正阳说缺少责任心。
    沈清浅已经转身去查下一个病房了,走了几步回身嘱咐翁晓夏,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控制情绪。沈清浅脑海里闪过的是中午在天台上一把抱住她的屠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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