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李景行斜睨了他一眼,转身走了。他懒得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还是赶紧凑齐唱戏的人赚大钱要紧。
又过数月,李景行总算又凑了一个戏班。戏班有二十多个人,除了当初留下的几个老人,其他李景行从各处买来的。虽说花了许多银子,但李景行不心疼,有投资才有回报。
待他满心欢喜带着戏班回桓阳城之后,却听到噩耗。那个喜欢看戏的世子重病过世了。李景行这才想起,除了投资、回报两个词外,还有一个词叫做:风险。
不过,好在世子生前爱看戏,所以葬礼也准备请戏班。李景行凭本事力压其他戏班,拿下这个赚钱的生意。虽说是对死人唱的,但李景行也没有敷衍,带着戏班正儿八经表演。
“那不是景行吗?”披麻戴孝坐在戏台下一个不起眼的年轻人低声道。
坐在他身旁的男子闻言看向戏台,有些冷冽的眼神化开些许暖意。他低声道:“好像是。”此人正是秋靖,由于朝堂上的变动,林候为保护林泽性命,便放出林泽逝世的假消息。
秋靖为保护林泽的安全,就从边塞赶了回来。再得知李景行糕点被学徒偷了配方,打了铺子离开后,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本想等世子的事过去后,就去找李景行。
却没成想,李景行竟自己出现了。
第8章 谁说戏子薄情
李景行察觉到那股视线,连带着脚下动作一滞,他怎么在这儿?看戏的人有很多,每天被像观猴似的看着,李景行也早已习以为常,但唯独秋靖那双视线,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同。
纵然秋靖今日易了容,但李景行的直觉告诉他,那人绝对是秋靖本人没错。既然秋靖在这儿,还易了容,那就是说明这世子的死八成是假的。要是真心吊唁,那还易什么容?
念及此,李景行在台上越演越起劲,看来自己的投资是投对了。秋靖本是对咿咿呀呀的吊嗓子没多大兴趣,但在知道戏台上的那人是李景行后,却觉得这嗓子吊的有些好听。
一场戏下来,李景行从林府管家那儿拿到了七百两的报酬。戏罢散场,李景行带着自己的新戏班离开林府,回了暂时租赁来的院子。看着大家表演挺卖力,李景行准备去酒楼包两桌酒席犒劳。
李景行让戏班的人都好好休息,自己出了门。他刚走过街巷拐角,就被一个身着麻衣的陌生男子拦住。
没等那男人说话,李景行朝他一笑,“秋将军,你回来啊?”
秋靖怔了怔,他没想到李景行居然能认出自己,“你怎么知道是我?”
“猜的。”李景行道。
“数月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机灵。”秋靖笑了笑。
“错,大错特错。”李景行道,“我本来就很机灵。”
“是,你最机灵。”
“秋将军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李景行问,“你独自出来,世子那儿没问题吗?”
“都处理妥当了,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见李景行没回话,秋靖尴尬的咳嗽了声,“那什么,去坐坐?”
“好啊。”李景行回道,“不过,我现在要去云阳楼定两桌酒席,秋将军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陪我一起去吧?”
“嗯。”秋靖点点头,又道,“那个……”
“怎么了?”
“我能叫你景行么?”秋靖问,李景行投来的视线瞧的他有些心虚,不自主地偏过头去。
“不如你叫我行止,我叫你玉衡吧?”
“也行。”秋靖在心里默念了李景行的表字两遍,像试探般地说道,“行,行止。”
“嗯嗯。”李景行眉眼含笑,偏浅眼眸衬上金光数许。
李景行带着秋靖去了云阳楼,好在今日云阳楼的人不多,恰好有两桌剩的。李景行拿着菜单看了半晌也没决定好菜,便对身旁的秋靖问:“玉衡,你帮我看看点些什么菜好?”
说着,李景行把手里的菜单递给秋靖。秋靖接过菜单,看着琳琅满目的菜式有些眼花。他寻常很少来酒楼吃饭,就算来也是林泽负责点菜,他哪儿知道什么好吃不好吃。
“这种地方我来的少,不知道什么好吃。”秋靖道。
“我就喜欢玉衡这种实诚的性子。”李景行倒了杯茶放在秋靖面前,“是什么就说什么,不会拐弯抹角。”
“你这算是夸我吗?”秋靖眉峰一挑,问道。
“算是。”李景行双手撑着下颔,朝他一笑。
秋靖随便点了几个名字好听的菜,然后把菜单给了李景行,让他自己看着点。秋靖喝着茶,李景行盯着菜单,两人一时间没了话。
“行止,你怎么又开始唱戏了?”秋靖丢出话头。
“没办法啊,云景糕点的配方被人给偷了,生意做不下去了,我只好另谋生路。”李景行抬眼看向他,“我就想去其他地方看看,然后看着一个快要倒闭的戏班,那些人饭都吃不起,我就感同身受把他们买了下来。”
“你倒好心。”秋靖喝了口茶。
“做过梨园弟子,才知道这其中的辛酸啊。”李景行叹了口气。心中却暗忖道:这秋靖也太过天真,别人说是什么就认为是什么。
幸亏他是个常年在外打仗的将军,而不是有钱人家游手好闲的少爷,像他这种人,绝对会被人当傻子骗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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