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谢芷蓼就自顾自地开始跳了。
这个舞……也就是玛丽苏女主觉得自己可美了。谢茵这样的专业人士一看,真是一言难尽。
这特么啥?
中年广场舞还是老年disco?我跳霹雳舞我都比她跳得柔美!
谢芷蓼随着音乐扭动着,但谢茵的脑海里只有谢芷蓼脚腕上的银铃。那银铃挂在谢芷蓼的脚腕上,却好像挂在谢茵的心尖。
谢芷蓼明显是喝了点儿小酒,喝醉了。
扭了几下,她就直接跌到谢茵的怀里了。
一旁的探子默默不语,内心却满是吐槽:我大燕的女子真彪悍,这样投怀送抱,是个男人就抵不住呀!
然后,谢芷蓼双臂揽着谢茵的脖子,唇又是贴了过来。
她脸上的面纱还没有摘掉,两人这样亲着,谢茵有一种在吃糖葫芦上面的糯米纸的感觉。
探子见状,不做电灯泡了,躬身告退。
于是现在,包厢里就剩下谢茵和谢芷蓼两人了。
谢芷蓼坐在谢茵的怀里,揽着谢茵的脖子,身下一动,双腿跨在谢茵的腰间,与谢茵面对面亲在了一起。
谢芷蓼一边吻着,一边叫着谢茵此刻的名字:“清祀……清祀……”
一声声,一阵阵,像是撒娇一般。
可这个名字却把谢茵叫醒了。
她不是南宫清祀。
她也不是抵不住这般诱惑的臭男人。
她是谢茵!她是谢宇直!
谢茵立刻推开了谢芷蓼,将谢芷蓼推到了榻子上,谢芷蓼脸上的纱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这一瞬间,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好像静止了。
谢芷蓼趴在榻子上,默默地流泪。
谢茵叹了一口气,对着谢芷蓼道:“太后,您是一国之太后,怎么能出现在这种场合呢?”
谢芷蓼起身,却背对着谢茵,道:“那您也是堂堂一国之摄政王,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哀家若是不出现在这里,哀家能见你一面吗?”
“……”
“哀家放弃太后的荣耀,只为见摄政王一面。”
“……”
见谢茵多么不容易,她堂堂的一国之太后,得放下尊严,成为一个低贱的女子,这才能让谢茵看她一眼。
之前她吊了南宫清祀五年,现在,五天不到,她就感觉南宫清祀这条大鱼要顺流而下,永远都钓不上岸了。
“唉。”谢茵叹着气,又看着谢芷蓼那双裸/露的玉足,拉着谢芷蓼的脚腕,将谢芷蓼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谢芷蓼一愣,完全搞不懂谢茵在干嘛,羞得脸都红了:“清祀……”
谢茵将谢芷蓼的脚拉到了自己的衣袍里,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太后,您的风寒还未好,这样会着凉的。”
谢芷蓼羞地整张脸都埋在了榻子上:“摄政王,你……我……哀家的风寒已经好了。”
谢茵隔着自己的衣袍,捏着谢芷蓼的脚,道:“是太后的风寒已经好了,还是太后根本就没有染过风寒呢?”
“啊……”谢芷蓼被谢茵捏得,像是一只小猫一般叫出了声,“哀家即便那样,摄政王也未予理睬。”
谢茵默默叹气。
她都已经跟谢芷蓼明说了,两人没有任何关系了。谢芷蓼却依旧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谢芷蓼这次来到她的面前,是下了多大的勇气呢。
“芷蓼……”谢茵轻声唤着谢芷蓼的名字,谢芷蓼心下一动,身体却更快地做出来了反应。
她爬了起来,然后又是扑到了谢茵的怀里。
“清祀,我答应你了,我们在一起吧。”
“唉。”
“我是太后,但我才不管他人怎么说我。”
“……”
谢芷蓼是大燕帝国的太后,可她真情实感地面对谢茵的时候,只会自称我。
她想了很久了,她是真的很想跟谢茵在一起。
谢茵本应该是高兴的。
这么多世界过去了,好面子,活在他人的评价下的谢芷蓼终于不再看他人脸色行事了,终于肯勇敢地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可是她现在想要的,她根本无法得到。
到时候只会是镜花水月,竹篮打水一场空。
“芷蓼……你……”
谢茵正欲开口劝谢芷蓼放弃,可话还没怎么说,突然有人破窗而入,一把剑冲着谢茵与谢芷蓼的方向刺来!
谢芷蓼立刻挡在了谢茵的面前,刹那间,那把剑刺入了谢芷蓼的胸口!
+
谢茵抄起一旁的佩剑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把剑还是刺入了谢芷蓼的胸口。
电光火石之间,谢茵的护卫也赶了过来,立刻将那杀手制服。
谢茵将血流不止的谢芷蓼抱在怀里,目眦欲裂地看向那杀手:“你是谁派来的人?”
那杀手立刻吐出了鲜血。他在嘴里藏了毒,根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
待谢茵将谢芷蓼公主抱,抱到了自己的府邸,南宫清祀的“御用”太医也赶了过来,为谢芷蓼医治。
他很有眼色,见谢芷蓼和谢茵两人现在在一起,也不再多言。
可谢芷蓼却死活不让太医接近自己。
谢芷蓼虚弱地躺在床榻上,声音软软绵绵的:“清祀……让我死吧……”
谢茵气得简直想打谢芷蓼的屁股:“你在说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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