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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基建高手在红楼——安静的九乔(1

    这次赵家一定会想办法打开武元县的城门,因此痛就只痛那么片刻,事情就过去了。
    确实如他所言,这次的山匪,似乎对武元县坚固的城墙比较忌惮,三三两两地聚在城外看了看,便慢慢向桃源寨那个方向过去了。
    刘士翰得到了外头传来的消息,心里大声叫好:好一招釜底抽薪之计。
    武元一带的变革始于贾放,而贾放来自桃源寨。山匪们毁了桃源寨,便是断了贾放的根基。
    于是刘家便安安心心地留在武元县城中,等待来自桃源寨的好消息。
    当天下午,桃源寨便响起了三声巨响。武元县城里也听得一清二楚。在那之后,桃源寨方向便不断有受伤挂彩的山匪从桃源寨的方向逃过来,逃到武元县城下,竟然也不敢停留,似乎吓怕了似的往来路逃去。
    当晚,桃源寨方向出现了火光,但火势不大。时常往来桃源的人上了武元县城的城墙看过,说是木轨被点着了,但除此之外好像并无大碍。
    有几十名山匪相互扶持,沿着木轨点燃后的火光逃到武元城下,然后横七竖八地躺下,看情形似乎一动也不想动。
    来自平南大营的军需官薛景将这情形报给了县尊袁化,袁化便命令悄悄打开武元县的一处城门,乡勇出城,将这几十名山匪一口气全部擒下,带回城审讯,才知道这一群山匪在桃源寨受到了重大挫折,没捞到半点便宜,甚至连今日的口粮都未抢到,饿着肚子从桃源寨退出来。
    消息在武元县城里传开,百姓们笑逐颜开,都道:节度使贾大人嘛,肯定是有几把刷子的,否则人家这么年轻怎生当上的这节度使?
    随着这一波山匪的退却,武元县重新大开了城门。原本在城中避难的百姓返乡检视各地受损的详情,然后再回报到县里。邮政与各处商业也正慢慢恢复。
    这一次永安州的山匪,似乎雷声大雨点小,被桃源寨迎头痛击之后,山匪们立即怂了退了。
    刘家几个族老,尤其刘士林,万万没想到山匪竟然如此不济,而桃源寨却又如此强悍。
    刘士翰与刘士林在刘家大宅里对坐着想了半天,刘士翰百思不得其解:不对啊!
    你我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寻常的山匪怎生连一个小小的桃源寨都奈何不了?
    刘士林突然一拍桌子:我知道了
    他话音还未落,还未来得及向族长解释他知道了什么,忽然,刘家大宅里乱了起来。四面八方响起了女人和孩子的尖叫声,紧接着是呵斥声和打斗声。
    刘士翰与刘士林所在的屋子被砰的一声打开,冲进来一个刘家子弟,大声喊:太太叔祖,是县衙的人
    这是个年轻后生,话还未说完,背后挨了一记闷棍,顿时向前扑跌,倒在刘士翰面前。
    两个县吏从门外走了进来,刘士林扶着桌子站起。
    若是换了从前,公门中人见了他这个老书吏,都会恭恭敬敬地行礼,叫一声刘叔。但是现在的县吏经过上次的换水,多半是手里捏着文凭的新人,不怎么吃那老一套,而且对以前衙门里的老人也不怎么再存着敬畏之心。
    两个县吏见到刘士翰和刘士林,看着他们年纪的份上先行了一礼,然后公事公办地道:两位刘爷,县太爷请两位到县衙去,配合调查。
    刘士翰哈哈一笑,道:说的那么客气做什么,直接说县太爷定了草民的罪,要将草民擒到那衙门里去吃那大牢饭的就是。
    谁知道那两个县吏摇摇头,说:县尊大人说了,您二位现在还没有过堂,不能定罪,只是嫌疑人。
    嫌疑人?刘士翰与刘士林两人相对望望,心想这名词倒是新鲜。
    那他又难道过了堂了?刘士林老于此道,当下指着背后挨了一棍的刘家子弟,你们上来就打?
    两个县吏却道:根据本县衙役工作手册第十七条,他刚才的行为属于暴力抗法,拒不合作。应当场给予警告,警告无效的,给予对方非致命的打击。这些在刚才进门的时候已经都宣传过了,是他自己不听。
    刘士林见眼前的县吏说的一套又一套,心想这些家伙的确是和以前不同了。以前县衙的衙役要拿人,上来就是一顿暴揍,现在竟然还愿费这口舌说那么多话在寻常百姓看来,这些县吏的行为好像确实是更上规矩了。
    可是却欺到了刘家的头上,这种上规矩在刘士林眼里登时啥也不是。他支使两个子弟替他抵挡,然后带着族长刘士翰夺路而逃,从刘家祠堂后门冲出刘家
    在刘家祠堂后门的小巷子里,不知怎么就来了个挑水的汉子,见到刘家两个族老一路冲来,慌慌张张地,就将扁担横在了窄巷里。
    刘士翰喝令他赶紧转过来,那汉子惊慌之下,赶紧挑起扁担向另一边一转,谁知那水桶沉重,晃晃悠悠地转向令一头,那汉子竟停不住,让扁担再次拦住了两位族老的去路。
    刘士林看看身后追来的衙役,知道今次再难逃脱了,只最后对族兄说了一句:千万别招出赵家
    刘士翰马上懂了,还没来得及点头,就被自后而上的衙役们擒住,送进县衙大牢。
    这次刘家的首脑被堵在刘家大宅里,一锅端下了县牢。刘家的妇孺留在大宅里正手足无措的时候,刘立兴带着几个县吏进来,指点了刘名化、刘士林日常收藏文书与往来信函的地方,由那些县吏查抄出来,全部送到县里去。
    这时刘士林的浑家忽然尖声高喊:刘立兴,你你不得好死,你祖宗十八代,在地下都不得安生
    刘立兴眼神冰冷,朝妇孺之中这么一扫,顿时人人噤声,再也不敢开口。
    只见这刘立兴双眼的瞳仁稍微缩了缩,盯着刘士林家的,寒声道:巧了,我也盼着我的祖宗十八代,在地下不得安生,上来好好问问你们,问问刘家的人,究竟是怎么把好端端的刘家毁成这样的!
    刘士林家的这才想起来:他刘立兴的祖宗十八代,也是刘家其他人的祖宗十八代。
    县太爷已经说过,刘家族老犯事,其他人但凡不知情的,都与此案无涉。各位不用担心。刘立兴的神情异常肃穆,将身体挺得笔直,但是之后县衙可能还会请各位过去问案,作证。到那时,若是还有刻意隐瞒,藏匿赃物,甚至于做伪证的,哪怕是我也完全帮不了你们半分。请各位好自为之。
    说完刘立兴就要走,谁知这时刘家有像他一样的旁支子弟,哭了起来,高声求道:立兴立兴,我们也想像你一样,离开刘家,可是没有去处
    刘立兴脚步一顿,回头道:你们若真的有心,想要脱离刘家,可以考虑在这次匪患完全结束之后,申请迁往桃源寨。我可以为你们作保。
    但是迁往桃源寨的,仅限于核心家庭,也就是一夫一妻两口子,再加上家里没成年的娃娃,旁的人就不许带了最多带上没人奉养的老娘。
    刘立兴解释完了核心家庭的意思,原本蠢蠢欲动的刘家旁支一时都犹豫了这样听起来确实是脱离刘家的大宗族,但是只有一家一户的,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背后一点势力都没有,说实话谁敢呀!
    刘士林家的登时尖声高叫:瞅瞅,不过就是把你们都骗去了桃源寨。到了那里,人生地不熟的,还不是活活地被旁人欺负?
    谁知刘立兴非常简短地说了三点:在桃源寨,第一,孩子免费上学,第二,大人由村里帮着找工,第三,搬去就发宅基地。
    老天爷!竟然发宅基地刘家那些旁支们登时全都心动了。刘立兴说的前两项听起来确实很美,但怎么也不像宅基地这件事听起来动听。
    要知道,刘家的那些旁支们原本就都窝在刘家附近的小屋里居住,有些还得花钱赁刘家的房子。近几天闹匪,大家更是没办法了,一起求着刘家人才挤到这刘家大院里来,更是只能在柴棚灶房这种地方随便找个空地容身。
    发宅基地,这种事听起来实在是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刘立兴的话非常简短,说完就走,绝不多劝。这事儿也急不得,毕竟武元和桃源,现在都面临着匪患威胁,这事儿要等匪患过去,才能说起。但是留在刘家大宅里的人,渐渐被分化成几条心。
    被桃源寨提出的优厚条件所吸引的刘家旁支,很快将明确摆出态度,他们将不再继续支持、包庇,刘家的那些族老,而是会渐渐向年青一代中新崛起的刘立兴那里靠过去。
    刘士林家的顿时伸出手捂住眼睛,知道被关在县衙劳力的那口子,这次一定凶多吉少刘家的心已经不齐了呀!
    *
    很快,刘家渎职舞弊案专案组的小组成员聚在一起开会。这个小组的挂名组长是县里负责刑名的师爷李有为。
    但李有为知道,他自己更多是个幌子。专案组的主要推动力是那些来自滴翠亭的人员。这些人全部用的化名,据说大多都是武元县本地人。但是李有为很敏感地感受到了他们身上的桃源气息。
    从目前对刘士翰、刘士林两兄弟审讯的情况来看,他们之前以为咱们并不知道赵家与山匪有勾连,因此完全避而不谈赵家。说话的人是个名叫易然的中年男人,是贾放的幕僚南永前的直接手下。
    但是后来他们意识到了,咱们其实已经察觉到赵家有问题,但是碍于没有证据,不能把赵家怎么样。那两兄弟就得意了,继续噤口不言,就是不说他们当初和赵家之间究竟商议了什么。
    刘名化那里审讯的情况如何?李有为咳嗽了一声,装模作样地问。他其实在这会议中主要是个主持人和串联的工作。
    刘名化倒是都招了。但问题是,刘家与赵家勾连,商议与山匪串通、里应外合的时候,刘名化本人正受了贾大人的刺激。因此都是他那两个族叔出面与赵四强商量的,刘士翰与刘士林不开口,我们也就问不出准确的情报。
    但是从现在那两人的得意劲儿上可以看出来,那些山匪只是暂时退去。针对桃源和武元的杀招,绝不可能是早先那一次袭击一定会有第二波攻势。
    第二波攻势?李师爷顿时吓白了脸第一波匪患已经将他吓了个半死,怎么还有第二波?
    应当是事先商议好的,易然向组长解释,知道这次闹匪动静很大,县里的人会严阵以待,所以先虚晃一枪,用小股山匪走个过场。等到县里松懈下来,再尽遣主力,然后里应外合,骗开武元县的城门。
    可笑这刘家的兄弟二人,到现在都还觉得我们请他们回来调查,是为了查与山匪勾连的事,是想要捡软柿子捏,找赵家的把柄。
    他们会在这场审讯之中,竭尽全力与赵家割裂,保持距离为的是让我们相信,匪患已经过去,不会再有第二波攻势。这样,或许在第二波攻势之中赵家能够看着他们的面子上保全刘家。
    李师爷听见这个叫做易然的幕僚分析得入情入理,说起刘家人心中所想的,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这多年来擅长刑名的李师爷也忍不住自叹弗如,心想,这些滴翠亭的人究竟是哪里学来的本事,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他禁不住对眼前这个小组的成员都生出了钦佩之心。
    但是他们想岔了。易然分析到最后,突然笑了,之后对刘家的公审,我们根本不打算问他们赵家通匪的事赵家的事反正也会有针对赵家的专案组来调查。
    我们要问的,是他刘家私匿鱼鳞册,把持一县钱粮多年,以权谋私,牟取暴利的重罪。
    山匪第一次来袭之后没多日,武元县县尊袁化,在自己的县衙升堂审案,审的便是刘士翰、刘士林、刘名化。
    第158章
    这日武元县衙开堂公审刘家族长刘士翰、刘家上任县吏刘士林与刘家现任县吏刘名化。
    县里去旁听的人不少, 怎么说刘家都是大家,把持一县钱粮多年现在的县尊大人有这个魄力敢动刘家,本身就是一件稀罕的事。
    除了瞧热闹的平头百姓, 来的还有很多县里的大粮户。之前他们对刘家深信不疑,认为这次匪患过去, 上头对袁大人和贾大人的处罚下来, 这武元县地方上就能回归从前, 他们能拿回失去的田, 也只用交以前交的那一点点税。
    但是公审一开始, 县尊大人亲自宣读律例, 向百姓解释以飞洒隐田诡寄这类的手法因何违背国家律令, 又应当如何惩罚。
    袁化这律令一念,县衙跟前跪下一片。好多粮户口口声声地道:青天大老爷,我等也不知竟有这般严重, 都是刘士林/刘名化欺骗我等, 求大老爷明鉴!
    这些粮户自然知道以这等手法不合国家法纪, 但是胥吏们从来不会告诉他们违法犯纪的成本有多高,后果有多严重。现在一旦听清楚,一个个便都吓怕了。
    袁化便摆出一副父母官的姿态:原本见违法规避粮赋徭役者甚众,本县着实心痛不已。今日方知乃是县衙中的狡吏把持地方,欺上瞒下,骗尔等行此违纪之事, 并从中收取好处。
    一听袁老爷说起这个,粮户们纷纷醒悟, 顺着袁老爷的话,一起指责刘家,当时收了自己多少的好处。
    除了这些大粮户之外, 在县衙外旁听公审的,还有一群在丈田之后占了便宜,抢到了隐田,或者从举子、生员这样的豁免户手中领到了田种的农户,一听县尊大人解说,登时得意非常我按律缴粮我骄傲,可不比那些偷逃粮赋徭役的。
    这边看看大众的情绪差不多了,这时,李师爷来到堂上,宣读了县吏刘名化的证词。证词之中,指刘家的族长刘士翰与刘家上一辈的钱粮书吏刘士林心怀怨望,诅咒县尊,并且在县中散布流言,说是匪患是因县尊袁化而起。
    粮户们恍然大悟:原来刘家说的只是流言,并没有什么根据。
    谁知后面还有猛料,李师爷继续念刘名化的供词,念到刘家策划放火烧了县衙,将县衙中丈田后新制的鱼鳞册销毁,将地契的留档全部烧毁,逼迫县尊宣布所有新颁发的地契作废,一切土地归属,以此前丈田之后刘家编制的鱼鳞册为准。
    李师爷一边念,跪在大堂上的刘士翰与刘士林便回头去看刘名化。如果眼神真的能变成刀,那么刘名化身上早已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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