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将头搭放到曹越的肩膀上,嘴里喷出浓烈的酒气:“怎么了?”
曹越很轻松的笑了笑:“没什么,交给我就行了!”
在离曹越和女孩十米左右的地方,并肩站立着十余个人,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打扮得流里流气,不是染着刺目的头发,就是带着耳环,表情更是拽得二五八万一般,好像惟恐别人不知道自己是流氓。
这些人一看到曹越和女孩,立即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女孩也注意到了这些人,不免有些紧张起来,偷眼观察起曹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从曹越的身上发现了另外一种气质,是那样的强悍和无所畏惧,屹立在那里仿佛再也不会倒下。
这样的曹越带给了她安全感,不由得贴得更近了,惊恐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
曹越也注意到女孩的情绪,感到有些奇怪,像这种混迹夜场的女孩,按说不应该怕几个流氓。
一个穿着一身黑,嘴角叼着烟的小青年,看着曹越缓缓说道:“小子,识相的留下那个小妞,马上给我滚!要不然,别怪哥几个没给你机会!”
“小子?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老子了!”曹越愣了一下,随后很欣慰的对女孩说了一句:“听见他的话了吗?看起来我很年轻!”
“你当然年轻了,你不是还在上学吗!谁说你老了,他的眼睛一定是瞎了,我还等着见识你年轻的一面呢!”女孩的身上散发着高档香水与酒精混合一起的味道,伴随着轻柔如夜莺般的声音,一起刺激着曹越的神经。
女孩说着话的同时,活动了一下身体,结果吊带的一边滑落下来,露出了一道深邃的沟壑。
她的这个动作完全是不经意的,只是因为身体感到有些麻木,更加增强了诱惑力。
那些流氓本来以为,曹越见到自己这边的架势就算不撒腿便跑,至少也得说上几句好话,如果曹越爱面子或许会逞能一下,但真的较量起来还是得服软。
然而,曹越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对方为首的人脸色一片铁青,转身吩咐手下的小弟:“上!把那男的砍了,女的抓起来,老板赏一万!”
这帮小混混本就自觉勇猛,听到这句话后更如打了鸡血一般,脸上露出激动之色,挥舞起手中的家伙向曹越疯狂冲过来。
曹越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帮痞子,既没打算逃走,看样子也不准备出手。
一个小混混此时已经冲了过来,挥起手中的刀要砍。
曹越身体往前一冲,将女孩挡到自己身后,侧身躲过对方的刀,同时一拳轰在了对方肚子上。
这一拳的力量很大,小混混横着飞了出去,像断了线的风筝飘落到四五米开外,口中惨叫不已。
其他小混混心中顿时一惊,脚下的动作也放慢了。
曹越的身材看起来却有些弱,对方原本没放在眼里,但此刻的曹越完全变了,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暴戾之气。
不过,虽然曹越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却丝毫不敢轻敌,因为对方毕竟人数太多。
见对方一时没有动作,曹越索性主动迎了过去。双方立即缠斗到了一起,一眼看去只见一片刀光棍影,十几个人身形飞快的晃动着。
女孩远远地看着,难以从中分辨出曹越的身影,倒是察觉到对方经常有人将家伙招呼到自己人身上。
片刻之后,曹越带着满面的微笑站在原地,而那些小混混则躺了一地。
“臭小子……”小混混中为首的那个人,看着曹越睚眦欲裂:“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敢惹我们,你他妈死定了!”
曹越很认真的问:“你们是野马帮的吗?”
“野马帮?”对方一愣:“不是,难道你是?”
“我是想找野马帮,既然你们不是,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曹越抬起脚来,冲着对方的面孔跺了下去。只听“噗”的一声响,对方的嘴里吐出几颗牙齿和一朵血花,头一歪昏了过去。
曹越拍了拍手,喘上几口粗气,随后转过身去,却发现女孩不知所踪。
曹越到处找了一圈,才在马路边的一颗树前,发现女孩一只手扶着树干,另一只捂着腹部,正呕吐不止。
“看来你酒量不过尔尔,竟然还和我拼酒……”曹越一边说着,伸出手来轻轻拍打着背部,让女孩能够感到好受一些。这样一来,女孩背部那曼妙的曲线,也更直接的传送到了曹越的脑海里。
女孩呕吐过后,觉得舒服了许多,拿出面巾纸擦了擦嘴,醉眼朦胧的看着曹越:“咦?你回来了?”
“我还能去哪?”
“那些人呢?”
“睡着了!”
“啊?”女孩听到这句话,急忙冲回到刚才的地方,在那些小混子身上挨个踢了一脚。最后她来到为首的那个人面前,狠狠的扇了一记耳光:“就你们这德行,也特么打老子的主意!”
对方已经昏迷不过去,没有听到女孩的话,却感受到了那几耳光,嘴里发出一阵“哼哼”声,听起来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在做春梦。
“今天谢谢你了。”女孩似乎醒酒了,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了出来,随后招手拦了一辆计程车。
接下来,女孩再不跟曹越说什么,打开车门直接上了车,扬长而去。
曹越站在原地,觉得今晚的事情有点莫名其妙,本来是找野马帮算账,却认识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孩,又跟另外一帮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
整件事情背后似乎有什么隐情,但曹越暂时没机会搞清楚,那个女孩转眼已经走远。
至于那些痞子则躺了一地,曹越本来想过去盘问一下,又担心被警察发现,本来就有个警花暗中盯着自己,到时只怕自己免不了又有麻烦。
于是,曹越拦了一辆计程车回宿舍了,刚一进门就听到一阵怒号:“干死你!我干死你这骚|货!”
不知道什么时候,沙文涛已经回来了,不过高岩不在。
此时,沙文涛正开着笔记本,屏幕上正在展现一男一女从事某种非常激烈的活动,沙文涛的一只手在小腹下面飞快的运动着。
听到门响,沙文涛登时打了一个激灵,一抹乳白色的液体激射而出,糊在了笔记本屏幕上,然后缓缓向下流淌。
“你……在干什么?”曹越有点发傻,觉得整个寝室里弥漫着一股难为的腥臭味,差一点都要吐了。
“我擦,老大,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沙文涛一边责怪着曹越,一边飞快的穿好裤子,然后拿过面巾纸擦拭起笔记本屏幕。
曹越叹了一口气:“高岩呢?”
“他去图书馆了……”沙文涛再次责怪:“老大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这也是我的寝室,我进自己寝室要敲门?”曹越有点在寝室里住够了,沙文涛是龌龊,高岩则是邋遢,整个寝室现在已经没有地方能下脚了。
曹越很想搬到学生公寓去住,听说那里的条件非常不错,每个人都有独立的房间,有一定的隐私性,而且还配有厨房,卫生间能洗澡。
可也正因为条件好,公寓租金很高,以曹芷轩的收入,绝对供不起曹越去住公寓。
曹越被沙文涛搞得没心情干别,直接爬上床睡觉了,连高岩是几点回来的都不知道。
转过天来,学校传来消息,《古代汉语》的主讲教师换了,是一位年轻的女老师,据说比波多野结衣还漂亮。
尹道言当然不答应,拼命证明自己能够继续讲课,不过没有人相信。当然了,尹道言这么做并不是敬业,而是需要挂着《古代汉语》主讲教师这个名头,这样在外面才能继续走穴,这年头的国学大师太多了点,所以竞争也非常激烈。至于学生们是否在课堂上学到什么东西,他根本就不在乎,学生们哪怕分不清贾宝玉和王宝强跟他也没有任何关系。
据说,昨天在课堂上犯病的不止尹道言,化学系那边一个老教授在黑板上写了一大堆分子式,然后告诉同学们:“这是一个肽键(太监),现在我们给它按个甲基吧……”
学生们哄堂大笑,老教授用了十分钟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结果当场心脏病发作,脸色煞白浑身抽搐。幸亏身上带着速效救心丸,这才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这年头当学生不容易,可当老师同样不容易,这是两个互相折磨的群体,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若干年后,当我们回顾起这段折磨和被折磨的往事,就会发现其实人生本来就是这么回事。
曹越和两个死党来到教室门前的时候,刚好碰见了一个叫翟宏志的同学,翟宏志笑嘻嘻的对曹越说了一句:“你已经气疯了一个老师,咱们这位新老师很漂亮,可别又被你给气疯了!”
班里有两个同学让曹越不太喜欢,一个是高胜,这一位有点阴坏,说话夹枪带棒的暗含挖苦。另一个就是翟宏志,他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总是通过贬低别人刷自身的存在感。
高胜和翟宏志都算是二代,似乎又都很喜欢夏雪瑶,他们有足够理由看不起曹越这样的无钱无势无背景的三无产品。
平常曹越不去招惹他们,这一次也权当没听见。#####
第36章正在讲着课人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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