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生气了?发火了?”
“生气发火容易伤到肝,严重一些的更是会提前进入更年期。”
“哎哟,你瞧瞧这大长腿,够白够长,是我喜欢的类型。”
暗夜精灵快要疯了,这小混蛋已经占了她好几次便宜,在刚才的交手中,陈若文又摸了一下她的大腿。
……
暗夜精灵走了,带着一肚子火气离开了,这次刺杀陈若文的任务算是失败了。
海滨市某处私人别墅。
一名长得肥头大耳,挺着一个啤酒肚,头顶地中海的中年胖子,坐在客厅沙发上。
沙发前摆放着一张大理石茶几,茶几上有一瓶刚打开的红酒。
一名侍女小心翼翼的将红酒倒入酒杯,胖子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侍女的大白兔,淫笑着拍了拍侍女翘臀。
侍女浑身一颤,差点将红酒倒洒出来。
砰
紧闭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暗夜精灵踩着高跟鞋,脸色冰冷的走了进来。
“怎么样?任务完成了吗?”
胖子挥了挥手,侍女松了一口气,退出了客厅,胖子迎着暗影精灵走了上来,贪婪的看着暗夜精灵。
“没有。”胖子的目光,让暗夜精灵很不舒服,“再有下次,你的狗眼就没了。”
胖子阴狠的看着暗夜精灵背影,暗暗说道,“臭婊子,等老子找到机会,老子一定要让你尝尝大棒的滋味。”
“我倒是挺好奇的,在海滨市竟然还有你失手的时候?”
提起这个,暗夜精灵就很生气,这胖子给的资料中,明明写着陈若文只是一个穷小子,会一点点医术,至于身手方面,则跟普通人无异。
跟老娘战斗的时候,还能趁机吃老娘豆腐的人,你竟然说他的身手跟普通人无异?
我去你个小碧池。
“按照事先说好的,这次的任务无论成与败,你我之间将不再有丝毫瓜葛。”
胖子脸色变了变,暗夜精灵可谓是他手中最厉害的一张王牌,多年前的一个雨夜,他救了暗夜精灵一命,这些年来,他一直紧紧握着这张王牌,那些跟他作对的人,全部葬送在暗夜精灵手中。
如果手中这张王牌飞了,胖子不知道以前的那些仇家得知后,会不会来找自己算旧账。
胖子手下也不是没有人,奈何那些人跟那夜精灵相比,一个是天上,一个则是地下,根本就不再一个档次。
他也尝试培养像暗夜精灵这样厉害的杀手,却一直不能如愿。
“你就不能在考虑考虑?”
暗夜精灵站在胖子对面,坚定的摇了摇头,“这些年我替你做了这么多事,算是抵过当年你救我一命的恩情。”
“我可以给你钱,很多的钱。”
暗夜精灵笑了,笑得很妩媚,“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胖子沉默,暗夜精灵这些年在杀手界出名已久,钱对她来说也许就是多一个零少一个零的事。
“难道就没有一点商量余地?”
胖子不死心,像暗夜精灵这样强大的杀手,谁能轻易放手?
……
海滨市第一人民医院。
“医生……医生……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一名三十二三岁的妇女,怀中抱着一名六七岁的孩子,眼中流着泪水,一边跑进医院,一边呼喊医生。
“什么人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一名戴着金边眼镜,瘦高瘦高的男医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了,看了妇女一眼,指着前面五六百米处,写着‘挂号’的地方。
没好气的说道:“没有挂号是不能见医生的,你还是到那边先挂号吧。”
妇女脸色唰的变白了,挂号处已经排成一条长龙,今天能不能挂上号都是一个问题?
更何况,她……她的孩子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
“医生,你先看看我的孩子吧,我一会过去排队挂号。”
“哼”男医生不耐其烦的回道:“没挂号是不能进行诊治的。”
“今天也不知走了什么霉运,遇上的第一个病人,竟然还是一个穷鬼。”
一转身,小声嘀咕着回到办公室。
啪
妇女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朝着医生办公室磕头,目的只是希望医生能看一眼她怀中的孩子。
男医生眉头微微一皱,病人在医院跪地请求医生治疗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可这是一个看钱的时代,医院开门做生意也是需要成本的,并不是你跪在地上求情我就能替你看病。
再说了,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都需要我养活。
兴许是害怕妇女会影响到医院的声誉,男医生不悦的说道:“你就是将脑袋嗑出血来也是没用的。”
“如果在不走,我可就要叫保安了。”
“md这些保安一天也不知道干些什么事,这样的穷鬼进来也不阻拦阻拦。”
“医生……医生……”
一名妇女无助、悲痛的哭泣声,在医院回荡着。
当日陈若文之所以会晕倒,完全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在医院里住的是高级病房,每天还有一对姐妹花来医院伺候。
刚从外面晨跑回来,经过医院大厅门口时,恰巧听到妇女哭泣的声音,还夹杂着争吵声。
陈若文皱了皱眉,走进医院大厅,医患纷争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避免不了的。
“大妹子,你就听哥一句话,趁早带着孩子去其它医院吧。”
四名保安将哭泣的妇女围在中间,一名保安看不下去了,他的家庭情况也不好,没上过一天学,到海滨市来找工作,只能寻找那些不需要看学历的。
他是一个母亲的儿子,一个女子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父亲,整个家庭的主要收入全部在他身上。
一名保安一个月的工资能够有多少呢?他每天省吃俭用,舍不得吃早餐,只是想让上小学的女儿能多买一本学习资料。
每次与家里人通话,他的心在疼痛,他告诉身在远方的父母妻儿,他在城里面生活的很好,住在大房子里,吃着好吃的饭菜。
至于他的工作,他没敢说实话,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妇女跟保安都是同一类人,他们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
“医生,我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地板上有着鲜红的血迹,那是妇女磕头向医生求情所致,她的额头已经破了,鲜血沿着脸颊滑落,对此妇女却是毫不在乎,依然一个接着一个的磕着头。
看热闹的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不缺少,妇女磕头求情,立即吸引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然而却没有一个肯上前来替妇女说一句话。
陈若文好不容易穿过看热闹人海,来到妇女的身边,看了一眼那名戴眼镜的男医生,双拳紧紧握了起来。
“大姐,你快起来吧,有些人妄为医生,却没有救死扶伤的心。”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让我看看你的孩子吧。”
说着,陈若文就去拉地上磕头的妇女。
妇女一听,犹如在茫茫大海中,寻找到一块朽木一样,对着陈若文磕着头,哭泣着说:“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这是一位小女孩,小女孩脸庞苍白得不见血色,小嘴乌青,双眼紧闭,浑身冰冷,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孩子。
“哼“男医生一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想当英雄,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冷哼一声,不削的看着陈若文。
“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子,是不是平日里电视剧看多了,还想充当英雄。”
“小子,我劝你还是赶紧滚吧,等一会下不了场可就搞笑了。”
“还有,你们这些保安,是不是不想干了,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医院?”
男医生见死不救,本就让陈若文心生厌恶,此刻男医生又说着嘲讽的话语,算是彻底惹怒了陈若文。
“我可不像某些人,穿着救死扶伤的白大褂,却做出天理难容的事情。”
男医生一听,不乐意了。
“小子,既然你要逞强,那好今天我就看看,你如何医治这个快要死的小女孩。”
妇女一听医生说自己的孩子就要死了,哭泣声中的悲痛,让人听后都忍不住想要落泪。
如果这个小女孩没有生病,那这个家庭说不定就是一个快乐的家庭。
可小女孩病了,整个家庭往日里的欢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愁容。
“这可是你说的。”陈若文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男医生,“如果我将小女孩救治回来,你打算如何?”
“小子,如果你能将这小女孩救活,你让老子跳脱衣舞都行。”
男医生可不相信陈若文真能治好小女孩,他之所以不救治小女孩,原因有二,一是从妇女跟小女孩的着装来看,他们的家庭不可能是富裕家庭,也就是说,即使救治他也不能从中捞取油水,甚至有可能妇女还付不起昂贵的医疗费。
至于第二点,则是小女孩的病,是一种他从未见识过的病状,他也没有治好的把握。
陈若文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我可不想看一条畜生跳脱衣舞。”
“我也不为难你,如果我能治好小女孩,从此以后你都不能再踏入医学界。”
“像你这样的垃圾,只会给医生这个伟大而神圣的职业带来污点。”
男医生肺都快被气炸了,他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的轻视过?那些来找他看病的人,哪一个胆敢不给他红包的?
“好好好。”男医生被陈若文的话刺激的不轻,“只要你真能治好她,老子以后绝对不会踏入医学界。”
“相反,如果你不能做到,今天老子就要让你爬着离开医院。”
男医生的话,陈若文直接无视,如果这世上还有他医治不了的病情,那其他人就更加不可能了。
小女孩的病,在别人眼中兴许是疑难杂症,可在陈若文眼中,这都不算事。
“放心,你会求我饶恕你的无知的。”
“你……”
男医生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太不顺了,遇上一个穷鬼也就算了,竟然还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说自己会求他?
这可能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二十章你会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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