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远处的灯红酒绿处女人的娇笑声男人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行人腰间大多别着武器,刀剑斧锤鞭子棍子不一而足。
男男女女不分老少,出现在这里的大多有武艺傍身,三五成群的,多半出自同门。
大家擦肩而过或是礼貌地颔首致意,或是眼带挑衅,恨不得开擂之前就先互相切磋一二,气氛和谐中透着诡异,祥和里带着喧嚣。
特别是刚刚城门口出了这么件不大不小的事,好事之徒已经围过来开始指指点点,不好事的也远远围观,事不关己高高卦rdquo;起。
苏汣他们的马车进来,反倒是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不过长街上除了他们也偶有气派的马车轿子经过,或是衣着光鲜的贵人骑着高头大马穿行,并不稀奇。
马车被吃瓜群众半堵在路上,徐莺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捏着缰绳晃悠。
看不到。rdquo; 苏汣嘟囔一声,眼珠子一转,我上去!rdquo;
说完打起纱帘,火红身影轻轻一翻就窜上了车顶,决明抬眼看了一眼,无声摇摇头。
下一瞬白影一晃。
师兄你怎么也上来了?rdquo;
刚刚在车顶盘腿坐下还来不及偷偷摸出来后面头发被绑成什么样子,苏汣就感觉身边多了个人。
人多。rdquo; 师兄如是说。
苏汣咂摸咂摸,笑眯了眼,师兄这是在担心她。
朝人群中央望去,林冬泽一身灰头土脸,淡色劲装前襟一片血色,手里提着长剑,上面也都是腥红血迹。
不远处倒着被他一刀两断的疯马。
正弯腰把苏欢欢从另一匹被刺伤后脖颈后失去行动力不断抽搐的疯马肚子下面拉出来。
好在也是练过功夫的,苏欢欢虽然被挂在马腹上拖拽一路,却没有伤筋动骨。
只是一头长发乱七八糟地缠在脸上,额头颧骨鼻梁这些突出的地方都是擦伤撞伤。
一管鼻血挂在嘴唇上面,粉嫩的裙子被土渣子血沫子脏得一塌糊涂。
哪里还看得出来落霞山大小姐的派头?
她委屈地抽噎着,被拉出来就双腿一软可怜兮兮地扑进林冬泽怀里哭得嘤嘤嗡嗡,冬泽哥哥,人家好疼hellip;hellip;rdquo;
林冬泽被她撞得闷哼一声。
天知道刚刚跟疯马缠斗的时候他也被狠狠撞了好几下险些撞出内伤。
但此时周围都是人!
那些狞笑的,嘲讽的,指指点点的目光让他心烦意乱,第一次正式出山,为的是扬名立万,可不是这样扬名。
欸,你瞧那剑柄上不是少阳剑派的徽记吗?rdquo;
不是吧,少阳剑派的人怎么连匹马都制不住hellip;hellip;rdquo;
那女的脸都肿了,噢哟,可怜见的,叫哥哥咯喂!rdquo;
这句之后跟着一串男人们心照不宣的猥琐大笑。
小娘子娇滴滴地,叫了什么哥哥来着?rdquo;
林冬泽几乎想要把苏欢欢给推开,但忍了几忍,只是捏紧她的肩膀,把她的脸望怀里埋得更紧,生怕她一声声冬泽哥哥rdquo;被人听清楚了去。
之前还觉得女人这么亲昵地叫十分娇软可人,现在只剩下厌烦。
城门守卫排开人群过来。
他压着嗓子主动开口,路遇毒蛇惊马,在下没能制住,所有损失一力承担。rdquo;
林冬泽不想在这里被当成猴戏一样围观,从怀里摸出来一包银子,掂也不掂直接丢了出去。
至于马为什么会突然发疯,他知道肯定是因为之前自己多看那几眼惹恼了马车上的人。
江湖上怪人多得很,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来头。
心里暗暗记了一笔。
师妹伤重,可否让在下先行离去?rdquo;
守卫长抬手接住银子,那包东西一入手,脸上本来凶狠的表情就转为笑意。
好说好说,这种事谁也不想的,这位姑娘还是得尽快找大夫看看。rdquo;
女人嘛,脸没了还怎么看?
本来他们也只是趁着武林大会在城门口设卡敛财,这阵子天下武林英豪齐聚天门,走过路过的都是会真功夫的,守卫根本不敢真的要去查验身份什么。
面前这小哥虽然狼狈,但刚刚一剑斩断马首的样子还是看得出来功夫不差。
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看僧面看钱面嘛。
好了好了,都散了!rdquo;
一队守卫拿人钱财替middot;人消middot;灾,立即严肃起来张罗着维护城门秩序保持道路通畅。
还贴心地招呼手下清理两具马尸。
林冬泽松了一口气,低着头,任由散乱的额发垂下来遮住脸。
等前面围着的江湖人散开些去,才搂着惊得浑身发软的苏欢欢准备先找地方落脚。
这时那个队长又回来,后面还跟着一辆简陋的单匹马车,少侠,我看这位姑娘怕是走不得,这城内不准沿街高来高去,将就着用吧。rdquo;
林冬泽脸上才带出一点感激。
多谢。rdquo;
说着把苏欢欢先扶上去,谁知袖子却被那守卫拉住,偏头就见他伸出手,拇指食指对着碾了碾,意思是,你以为这马车车夫是白给找来的?
嘴角立即垮下来,却也无奈,只好再在怀里摸了摸,找出一粒碎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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