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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后,我红了[娱乐圈](重生)——邢之初

    顾折风把手机放在桌上,按下免提后道:薛医生你好,你现在方便接听电话吗?
    稍等一下。薛夕盈在电话那边对另一个人道:有人找我,我接个电话。
    那边传来不悦的声音,似乎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带着撒娇埋怨道:薛夕盈!现在是我的看病时间!
    薛夕盈似乎有几分无奈:你别闹了,你根本没事。
    我不管,我付了钱,你时间就要到位。
    薛夕盈没了办法,道:我现在接个电话,一会晚上作为赔罪请你吃饭行不行?
    那边的姑娘似乎是被取悦了,道:这还差不多,你去吧。
    接着是薛夕盈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喂?薛夕盈带着几分不好意思道:抱歉,让你久等了。
    若是换做其他人,此时可能会打趣两句,但此时顾折风实在是没什么心情,直接道:薛医生,接下来我和您说的事情,请您务必保密。
    顾折风的语气这么严肃,带着薛夕盈的语气也严肃了起来:您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是,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说。
    薛夕盈道:在说之前,我需要和你确认,这是否是我可以承受的事情?如果是涉及过于私密的内容,我认为我不知道恐怕会更好。
    顾折风道:不是什么你无法承受的秘密,也不会给你造成困扰,只是需要你务必保密就好。
    薛夕盈想了想:既然如此,顾先生信我,我也不妨信一次顾先生,你说吧。
    顾折风看了眼身边眼中毫无神采的崔欧宁,深吸一口气道:崔欧宁死后,在别人身上重生了。
    薛夕盈瞪大了眼睛,被如此怪力乱神的事情惊的脱口而出:什么?!
    所以说,一觉醒来之后,崔欧宁就在这个同名同姓的自杀者身上醒过来了?
    是的。顾折风道:我之前也觉得很荒谬,可他的习惯也好、说话方式也罢,都太像他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解释。
    而现在的崔先生,也遭遇了死之前一样的事情。
    是的。顾折风和崔欧宁十指相扣的手指紧了紧:所以不管你信不信,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希望你可以继续崔欧宁之前没有完成的治疗。
    薛夕盈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补充道:我会保守这个秘密,并且只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因为现在我们在拍一部新戏,现在欧宁就在我身边,他就在这个状态下没办法走出来。本来我们约定是这部戏结束后再去找你,但我等不到那天了。
    薛夕盈道:但我现在在国外这边脱不开身,你们如果在拍戏,恐怕也没办法过来。
    嗯,我知道,所以想和你聊聊,有没有其他办法。顾折风道:老实说,我虽然知道white crane对他的问题是有帮助的,可我很担心他因此对white crane产生上瘾的效果,毕竟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一种手段。而且香烟毕竟是香烟,我也不看着崔欧宁年纪轻轻就得了什么肺癌。
    是的,你说的没错,除非是万不得已,最好是少用white crane的方式刺激崔先生,否则确实容易产生依赖性。薛夕盈想了想,而后道:要不这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这段期间先用电话微信这些方式进行联络,崔先生有任何状况,你都记录下来发送给我,有什么问题,你也可以第一时间打我电话进行联系。
    好。
    顾折风道: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我有点不知道如何解决,我不清楚放任他一直在这种状态里,是不是会有什么影响。
    薛夕盈道:从理论上来说,如果崔先生长期在这种状态中,随着时间的增长,会越来越难从这种状态中脱离出来,而从我之前的调查来看,崔先生在那个状态中停留的时间已经开始越来越长,从最初的几秒钟、几分钟,到后来的几小时。到崔先生和我见面时,最长的时候,已经有一两天的情况出现了。
    一两天。
    这个时间长度让顾折风心下一紧。
    薛夕盈继续道;而等时间变得更长,崔先生会更加习惯于这种状态,以后更难走出来。而后恐怕会把这种状态误以为自己本来就该有的状态彻底留在那里,那时候情况就会很糟糕了。
    顾折风道:可是不能放任他一直这么下去,也不能用white crane刺激他,那这不是一条死路吗?
    薛夕盈道:不,还有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
    薛夕盈道:你忘了吗,还有一样东西,可以让崔先生出戏。
    顾折风反应过来了,他不可思议道:你是说我?
    对。
    顾折风道: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让他出戏的。
    你可以回忆一下,崔先生之前和你说过的,什么状态下,什么情况下,崔先生因为你而出戏了。薛夕盈道:也许你可以试着还原一下当时的状态或者场景,去寻找一下可能的方法。
    我让崔欧宁出戏?
    当时的状态可能的方法?
    顾折风不知道薛夕盈是什么时候挂的电话,他捧着崔欧宁的脸,看着他黝黑的瞳孔里印出自己的倒影。
    他的视线从崔欧宁的瞳孔扫过,顺着笔挺的鼻梁,落在了粉色的唇上。
    也许可以试一下?
    顾折风靠近崔欧宁,慢慢的,慢慢的低下了头。
    两唇相接。
    作者有话要说:崔哥的病会和这个副本一起结束。
    第58章 你喜欢我吗?
    这是两人交往以来, 最不带情yu的一个吻。
    可崔欧宁却觉得脑中轰鸣, 有什么东西疯狂的想要冲破阻碍,将漂浮在空中的他拉下来。
    顾折风一手撑在崔欧宁的肩头,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臂膀, 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弹性十足的肌肉上微微下摁,连带着纯白色的纯棉T恤,包裹着细微的衣服褶皱,陷进了一个浅浅的坑里。
    顾折风浓密而纤长的黑色睫毛微微翘起, 伴随着主人的紧张,如同蝴蝶翅翼一般, 会有那么几个瞬间, 抖出美丽的弧度。
    他闭上了眼睛, 神情虔诚而孤勇, 明明只是一个吻, 却在交换的鼻息之间嗅到了孤注一掷的味道。
    像一个无畏的殉道者。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比喻,崔欧宁一边对抗着奇怪的拉扯, 一边如是想。
    可能是因为顾折风这个吻太过认真, 仿佛不是在亲吻他的恋人, 而是在亲吻他的信仰。
    信仰。
    你们有信仰吗?
    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的时候, 崔欧宁才6岁。
    他人生中的第一部 电影拍完了还没上映,他被送回孤儿院, 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剧组那些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们送的东西。
    东西被拿走了,而他被丢在了课堂里。
    孤儿院是没有机会上幼儿园的, 而因为这里的条件不好,他们只能在院里上小学。为了加强教育,偶尔一些老师也会来孤儿院里,给孩子们免费上课。
    今天上课的是一个退休的语文老师,他拄着拐杖,摸着他稀疏花白的头发,慈祥的问这些年龄参差不齐的孩子们:你们有信仰吗?
    因为今天讲的文章正好提到了信仰,于是这个退休的语文老师,突发奇想的问了一句。
    这对于中国的孩子来说,实在不算是一个好问题。
    他们的父亲母亲、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可能信佛,也可能信道,但在基督教或是□□教并不如佛教受人瞩目的中国,即便信佛信道,人们也不会把他们称之为信仰。
    而这对于孤儿院的孩子来说,这个问题简直糟透了。
    他们在孤儿院里长大,没有父母亲戚,这就意味着他们有更少的机会去接触这些东西。
    所以他们当然没有。
    信仰是什么?是能换辣条的硬币,还是喝的停不下来的酸酸乳?
    于是有人举手问了:老师?什么是信仰?是指信耶稣那种的吗?
    老师扶了扶镜框旁的金色包漆已经开始斑驳的老花眼镜,笑道:并不完全是,你可以把他当做一种,精神上的支柱。
    所以在那个退休的语文老师问出这个问题时,一些十几岁开始长大的学生,已经发出了嗤笑的声音。
    他们这样连物质都无法满足的人,是不配谈精神支柱的。
    而人类的族群就是这样,当你做着异想天开的梦时,注定会被人嘲笑。
    但老师并没有在意,他只是不急不缓道:人类都需要信仰,这个信仰不止是宗教上的信仰,更多的,是属于你自己的心灵力量,一个人一旦有信仰了,他才能内心强大,不会虚度年华,也不会潦草度日。
    讲台下依旧哄哄闹闹,有调皮的孩子拿着弹弓互*射,乖巧的孩子懵懵懂懂,贪睡的孩子偷偷摸鱼。
    六岁的崔欧宁看着老师脸上被岁月一道道雕刻出来的柔软褶皱,很用力的试图理解。
    但那时候的他当然理解不了,可老师说的那番话还是留在了他的脑海里,待他开蒙后,一点点学会了读书识字后,他翻了很多书,试图去寻找自己的信仰。
    米奇丶阿尔博姆在《来一点信仰》里说:我的朋友们,如果对于生活中重要的事情我们都尽心照顾,如果我们善待我们爱的人,遵从我们的信仰行事,那么我们的生活就不会有诸多遗恨。我们的话语始终诚恳,我们的拥抱始终紧密,我们永远也不会沉浸在类似我本来可以,我应该可以的恼怒之中,我们能够在暴风雨中睡觉。
    于是青春期的他试图照着这个标准去套
    我们爱的人,也许是从小相伴长大的金梓?金梓之于他,是唯一可以相伴的亲人。
    遵从我们的信仰行事?也许是指我对演戏的渴望与热爱?
    他信奉这个准则如此行事,他对金梓诚诚恳恳从无遮掩,他尽其所能去追逐这条演戏之路虽然他总是觉得自己无路可走。
    可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和金梓在错位的感情里相互折磨,他演戏演到疯魔,别说信仰,他连对自己的生命的尊重都失去了。
    直到顾折风从他狭窄的世界通道中,刀劈斧凿的,开出一条路来。
    他虔诚的看着自己,眼中闪着永不熄灭的光。
    崔欧宁被燃成灰烬的信仰,重新生根发芽。
    顾折风。
    崔欧宁一声轻唤,让顾折风身体一抖。
    他睁开了眼睛,里面盛满了激动与喜悦。
    崔欧宁透过他漂亮的棕色眸子,看到了自己那个从枷锁中挣脱的自己。
    原本一直漂浮在空中的灵魂,感受到了身体最强烈的召唤,在疯狂的拉锯战中一点点的融入身体当中。
    顾折风激动的想要站起来,崔欧宁的手却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向上,扣住他的肩膀逼迫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而后一个浓烈而热情的吻覆了上来。
    粉色在粗鲁的对待想一点点漫上了血气的艳红,崔欧宁的舌尖撬开顾折风的唇畔,又撬开他半开半合的牙齿,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在温热的口腔中扫荡着。
    崔欧宁的灵魂被彻底拉回了身体里,他终于可以和他的身体一起,品尝面前这人的美味。
    顾折风也不甘示弱,第一次被崔欧宁的气势压倒是他被打了个猝不及防,现在绝不能输。
    于是他也进攻了起来,冰冷美人的唇舌并不如同他对待外人的性格一样冷若冰霜,崔欧宁感受到的,是比自己还要滚烫的热度。
    这个吻似乎是庆祝,也似乎是发泄,两头威风凛凛的雄狮在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中,在疯狂进攻的同时,袒露着自己所有的脆弱。
    直至他们都筋疲力尽,这个吻才停了下来。
    两人喘着气,崔欧宁慢慢的将额头抵在了顾折风的额角上。
    崔欧宁的声音低哑:顾折风。
    嗯?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这可不是个讲故事的好时候,但顾折风此时也没什么力气和他争论,只能胡乱的嗯了一声。
    从前有个王子,叫崔欧宁。
    王子?
    嗯,是个英俊帅气、温柔多金、有才又有钱的高富帅王子。
    但是很不幸的是,因为他太过优秀,有一个丑陋而小心眼的巫师嫉妒上了他。
    哦?
    这个巫师就是我想想崔欧宁轻笑一声:就陈宏波好了。
    (陈宏波:阿嚏!什么玩意儿在骂劳资?!)
    这个大坏蛋巫师在王子盛大的生日宴上,给王子下了一个十分阴毒无比的诅咒。
    什么诅咒?
    那就是,王子如果不能在二十四岁之前找到自己的命定之人,并得到命定之人的真爱之吻,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唔,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而且啊,恶毒的巫师为了阻止王子找到真爱之人,还把王子变成了一个丑不拉几的青蛙,这样就不会有人爱上他。
    这不就是改编版的青蛙王子吗?
    于是可怜的王子,四处寻找着自己的真爱之人,希望有个人能爱上自己,并给自己一个甜蜜的吻。
    嗯。
    然后皇天不负有心人,王子找啊找啊,找啊找啊,终于,他在一个很美丽的地方,发现了自己的心爱之人。那个人美丽动人、帅气可爱、一表人才、文武双全
    顾折风轻笑一声:夸的不错,除了虚伪一点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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