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凝毫不动摇,直接拒绝,她才不会牺牲色相来博得他人的欢心。
沈向言还在等着纪凝过去,可没想到等过来的是个服务员。
先生,真是不好意思,纪凝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不方便过来,回去休息了。rdquo;
哟,这妞这么有个性!rdquo;岑宇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看戏似的道。
要不我给您叫个别的姑娘过来?rdquo;
沈向言拿着高脚杯嘬了一口,眼眸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抬起头时脸上是痞痞的笑,他道:不用了,我明天再来。rdquo;
纪凝现在住的地方是她向酒吧老板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租的,离酒吧很近,而且靠近市中心,做什么事情都方便。
第二天纪凝拿着手里的几百块钱,到手机店里买了个新手机,办了个手机卡。她犹豫了一下,再次给那个号拨了过去。
这次接电话的是个声音浑厚的男声。
纪凝没有再问对方是谁,而是直接道:我找王宏柏。rdquo;
王宏柏听着电话那头的女声尚且还有些稚嫩,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平缓些些,我就是。你是谁?rdquo;
我叫纪凝。rdquo;
只单单四个字,王宏柏鼻头便一阵发酸,姓纪,却不是纪蓉。纪蓉呢,为何不亲自给他打电话!
纪凝报了自己的名字,听得出来,对方好似很激动,问了她一连串的问题。
她敛下眸子沉声道:你问题太多了,方便见面谈吗?rdquo;
电话那头的人仿佛这才意识到见面这个问题,忙说:好、好好,见面谈,见面谈。时间地点你定吧,我一定过去。rdquo;
后天下午五点国槐路八号皇朝酒吧,有问题吗?rdquo;
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过去。rdquo;挂完电话,王宏柏的手还是颤抖的。
棠梨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天,事情就有这么大进展。听电话那头自称王宏柏的人好似心有愧疚,那事情就更好办了。
如今她和前世纪凝找的工作不相同,工作地点不一样,应当是不会再遇上前世那帮骗子了。
晚上她照旧去酒吧驻唱,唱完后又被角落里那位客人相邀,只是又被她拒绝了。
岑宇皱着眉,不解自己哥们的意思。
向言,你该不会真对这丫头动心了吧?逃了晚自习就为了来看她演出?rdquo;
你懂什么,我这是娱乐身心!学校那帮老学究们多无聊啊,哪有这里舒服。rdquo;
岑宇给了他一个你可拉倒吧信你才有鬼rdquo;的眼神,倒是没再说话。
翌日,天气有些雾蒙蒙的,像是美人眼里含着的水雾,化不开散不尽,但并不妨碍出行。
酒吧的酒保见纪凝这个时辰过来,有些惊讶,纪凝?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是以后这个点也来驻唱吗?rdquo;
不是,我来有点事。二楼还有空的包厢吗?rdquo;纪凝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只是普通的动作让她做起来倒是有种别样的风情,看得酒保小哥哥的脸有些微红。
有的有的,你要预定吗?rdquo;
嗯,麻烦帮我留一间,我今天有一位重要的客人。rdquo;
哦哦,好的。rdquo;只是酒保小哥哥会错了意,只觉得纪凝是认识了什么大款,即将被包养了。
四点四十分,一辆加保时捷在皇朝酒吧门口停下,从上面下来一位西装革履五官端正的中年男人。
一进门就有服务生迎了上去,先生是坐大堂还是坐包厢?rdquo;
王宏柏的脚步停住,打量了一下这家酒吧,皱了皱眉道:这里有一位叫纪凝的吗?我找她。rdquo;
酒保耳朵尖的听见这句话,忙迎过来道:有的,纪凝小姐在二楼包厢等您,我带您上去。rdquo;
王宏柏上去后酒保便下来了,旁边那个小服务员悄声道:纪凝是不是钓到了大款?看刚才那个男人好像很有钱!rdquo;
酒保小哥哥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但他没反驳也没附和,其实心里大概也是这么认为的。本来他还想追她呢,这下子可一点希望都没了。现在的女孩怎么都是这样,为了过上好日子宁愿和一个跟自己年纪相差很大的男人在一起。
包厢里,摆着几个小菜还有小酒,王宏柏自进门起便一直盯着纪凝不放。
像,实在是太像了。
纪凝的容貌有八分都随了她妈妈纪蓉,如今王宏柏更加确定纪凝和纪蓉有关系了。
纪蓉是你什么人?rdquo;王宏柏率先问道。
纪凝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身西装熨烫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个褶皱,戴着名牌腕表,头发乌黑,岁月几乎没有在他脸上留过什么深刻的痕迹,年近四十的人看着像是三十出头的。
纪蓉是我妈妈,我叫纪凝。rdquo;纪凝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说道,是她叫我来找你的。rdquo;
她呢,她为什么不亲自来找我?rdquo;王宏柏此时眼眶微红,语气有些激动。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找她,却始终找不到。
她死了。rdquo;
你说什么?rdquo;王宏柏像是听到了什么噩耗一般,久久缓不过神来。
我妈妈在半年前得了重病,家里没钱医治,然后病死了。死之前她让我拿着东西来找你。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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