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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前女友后我穿书回来了(GL)——卢子年

    难道不是梦?
    阮灵喃喃自语,从床褥里伸出手一看,
    只见手腕上面,多了一个黑色镣铐,衬得手愈发白净,阮灵以为是宿醉还没醒,迷蒙着揉了揉眼眶,又仔细看去,上面黑色的镣铐一直在,她高高抬起来,认真的瞅着,镣铐内,有一圈毛茸茸柔软的布料,阮灵两只手都被拷着了,但空间只限于床上,她左手碰右手之后的余地还比较大。
    阮灵摸了摸,觉得质感很不错。
    她越看越觉得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冥思苦想半天,只能放弃。
    镣铐铐住后,上下床有些不太方便。
    她想喝水,但是只能坐在床上,刚好那边有个保温杯,阮灵凑过去打开喝了几口,然后才开始想,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可能凭白出现的这些东西。
    也不会一下子就搞定好。
    阮灵顺着镣铐的细小链子摸到床头,床头订着一个深不可测的精密仪器,而镣铐链子的最终点,就在这。
    阮灵咬牙用力拽了拽,拽不动,本身她力气就小,平时连温秀都拽不动,现在对这个坐在床上,对这个东西束手无策。
    床头床尾,链子刚好能在床上自由的来去,也可以坐到床边,小憩一会儿,至于去书房玩电脑打游戏,那完全没可能。
    还有她身上的手机不翼而飞。
    镣铐上的铃铛,在布置温馨的房间内,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响动。
    叮铃叮铃,清脆悦耳。
    这应该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刚准备的,起码她每天上下班,阮灵自己基本每周都要回去,要是多了这些东西,肯定会发觉的,上周她就没回去,说不定是温秀生气了。
    阮灵揉了把床单,暗搓搓的想,昨晚丰盛的晚餐,绝对是鸿门宴。
    还有带着果香味的酒。
    肯定也是特意放在那的,阮灵想起来了一些片段,她记得温秀说后劲大,当时她还不信,硬是灌了好几杯。
    吃着饭,之后的记忆就断了。
    头还是疼的。
    今天周六。
    阮灵以为温秀给个教训,就会把自己放开,她醒来没多久,坐在床上想着之前的游戏还没打,现在手机不在,心欠欠的。
    铃声响起没多久,温秀穿着温暖的居家服,手里端了两份早餐,先放在床头柜旁,又拿着小学生必备的写作业小凳子,找出来放在床上,随后把早餐也一一摆上来。
    温秀声音听不出什么波动,眼神也是平静的。
    吃吧,冷了容易拉肚子。
    阮灵摸了摸肚子,感觉确实有点饿了,才和温秀一起坐床上吃。
    饱腹以后,她靠在床头,道:秀秀,你干嘛呢?
    你想试试这个,我也可以配合你呀!
    阮灵眨了眨眼,用脚踢了踢她的小腿,反正周末也没事,花样多些刺激点。
    她还说了一些关于这方面怎么玩,怎么比较好玩的指导性话语,然后见温秀诡异又沉默的盯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才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她: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不喜欢?
    温秀短促的笑了下,轻轻道:喜欢,那你配合我。
    阮灵扒拉着链子,坐到她身边,举起手,说:要我把衣服脱了吗?
    温秀道:不用。
    白天两个人,跟平常没什么两样,阮灵想上厕所,温秀就直接把铐着她手脚的链子放长,也不解开。
    她白天在书房里忙着后续这段时间的工作,下午颇有闲心的煮一煮奶茶,做了一些西餐,阮灵不太喜欢吃西餐,拒绝了两次,就没做了。
    温秀在中餐上玩出了花样。
    她去超市买了一瓶蜂蜜,又买了点青菜回来,这次买了生菜,晚上她甚至不用阮灵指导,给她涂了点蜂蜜,又拿生菜盖住,然后一丝不苟的给吃、舔舐了干净。
    阮灵全身泛着淡粉色,看着她跪坐在床上,西装革履,衣服被贴的紧紧实实,眉眼清冷,情绪极淡,她半弯下腰,低垂着那双淡褐色的眼眸,鸦青般的眼睫轻轻颤动着,情绪莫名。
    与其衣服肌肤都露不出来的温秀对比,阮灵却是全身□□。
    手腕脚腕上的镣铐被收紧以后,她深陷在床褥里,雪白的手腕,漆黑的镣铐,盈盈一握的腰身,共同营造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糜艳、色情感。
    阮灵在她手下讨好的笑着求饶,你可饶了我吧,我后天还要去上课呢。
    她以为这次只是简单的玩个刺激的方式,温秀也微微笑着,并未直接告诉她,她已经给阮灵想好了理由,休学一年,在星期一的时候,就会告诉班主任。
    后续,她会去学校,帮她办理休学手续。
    今朝有酒今朝醉。
    温秀嗓音富有磁性,清冷而多情,星期一,那是后天的事情了。
    她慢慢俯下身,在她耳垂那里亲了亲,道:享受当下吧。
    在阮灵点头后的下一秒,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诶入侵了,饱涨感犹如吃饭,七分饱刚好,十分饱就撑了,这力度大概有十分,顺着皮肤嵌入到一种很深的程度。
    阮灵低低的喘息了下,愉悦到脚趾绷紧,由脊椎突如其来升起的战栗,让她有点绷不住叫温秀的名字。
    温秀躺在她身边,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看她眼底氤氲着晶莹的泪,神色迷离,面容绯红。
    她在她嘴角印了一个深沉又缠绵悱恻的吻。
    周日那天,阮灵以为她会解开,从早到晚,她俩都是在床上渡过的,阮灵没休息好,眼睑下面有了黑眼圈,温秀用手指尖戳了戳她胳膊,轻声道: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阮灵很困。
    她下午吃了点饭,现在不怎么饿,因此摇头打了个呵欠,呢喃:秀秀,我想睡了,你把我解开好不好,有时候翻身都听见它叮铃叮铃响。
    温秀道:明天把你的铃铛解开。
    阮灵点点头,她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她突然醒了,想下床上个厕所,正要挣开温秀的手时,铃铛叮铃叮铃响,温秀也醒了。
    没打扰你睡觉吧?
    你明天也要去上班,晚上睡不好,容易瞌睡的。
    房间里的灯没开,她看不见温秀脸上的表情,只听到她似乎笑了一下,那好像又是错觉,我接下来就几天,可以不用去,公司有事的话钱多多会联系我的。
    那挺好的,趁着这几天,你多睡一会儿补眠一下!
    温秀点点头,意识到阮灵现在看不见,于是顿住动作,轻声问:你想起来做什么?
    阮灵无辜道:我只是想上个厕所,还好明天上午一二节没什么课,可以多睡一会儿,在开车过去。
    说完,她听见床头的仪器发出一声响,铐着她手腕的锁链松懈下来,现在她只需要拉着锁链一起去厕所,温秀又把锁链上面的铃铛个卸下来了。
    阮灵拖着锁链,上完厕所后她洗了下脸,抬头时发现自己神情萎靡,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不由得狠狠的唾弃了下自己,把脸擦干,手擦干,又拖着锁链回去了。
    现在开了灯。
    温秀坐在床上,房间里开了空调,光着脚也不冷,踩在柔软的毛毯上,一步步走过去,爬上了床。
    阮灵躺下要睡觉了,看她好像并不困的样子,打着哈欠道:是我吵醒你了吗,你睡不着?
    温秀平静的看着她,我这两天,都没怎么睡着过。
    失眠啊,失眠去看看医生,开点药吃了就好了。
    阮灵把她拉下来:睡不好精神不好,就算不去上班,平时做什么也是会有影响的。
    温秀淡褐色的眼珠紧盯着她,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我创业的时候,你天天宅在家里,打游戏、看小说,玩,这样的日子,你过得开心吗?
    开心啊,当然开心。阮灵眼珠子转了转,嘴角勾起促狭的笑,难道你不喜欢?你在外面忙这忙那,回家了还有个人在等着你一起吃晚餐,难道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那现在,你想重新过上那样的生
    活么?
    现在啊?
    阮灵皱起眉梢,现在大概是不想的吧,你看以前我考试就是低空飞过,能不挂科就不挂科,现在我成绩不说最好的,但也是很不错的,我想要考的那些证,还在对我招手说等着我呢。
    阮灵笑靥如花:你大学,我记得你最开始不是创业,而是拿着一大摞获奖证书等等拿去应聘来着,当时是怎么把思想转变过来,开公司的?
    是的,温秀一开始,没有直接开公司,而是先抱着自己的证书,递了简历去面试,阮灵还没过上米虫生活,第一次她就陪着对方去,面试完了让她回来等通知,于是阮灵就跟温秀回去,天天等,大概等了一天半的样子,公司打电话过来,告诉她,她被录取了,没什么异议的话,过两天就可以去公司签入职合同。
    阮灵以为她要去。
    结果当天下午,她给那边的负责人打电话,说自己有事,不去了。
    阮灵追问过。
    温秀没告诉她答案。
    而这次可能有些许不同。
    温秀注视着天花板,慢慢一字一句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出国去玩?
    记得,怎么了?
    我在学生会任职没多久,学生会的工作忙完以后,我就回了一趟家,我爸妈那天恰好不在,你有个亲戚就敲我的门,跟我说,我拿什么养活你。
    你拿什么养活她呢?
    她吃得精细,用得精致,生活水平放同龄人当中,也算是极高的,是我,这样的人想跟我谈恋爱,我直接拒绝了,可不像现在的有些趋炎附势的小姑娘,想拒绝却忍不了她带来的好。
    当时亲戚趾高气扬的不屑。
    历历在目。
    恍若昨天。
    温秀说:她羞辱我,羞辱我你对我这么好,我一直吊着你,说我没本事,养不起你。
    我去面试后,回来算了一笔账。
    在那个公司任职上班,刚进去,一个月的实习期,实习转正了才会拿到正式员工的工资,一个月一万,我一年能赚十万。
    或许以后会涨一些。
    温秀道:一年十万,假如第二年十五万,第三年二十万,我十年,可能赚不到200万。
    可能你会觉得这笔钱很低。
    温秀知道她,拥有她亲生妈妈的遗产,还是一笔不菲的金额。
    想买什么,车、化妆品、名牌,都可以毫不犹豫。
    而她向来,就算不靠温秀的那点工资,也会过得很不错,很滋润。
    但是当时,是我找了许多家公司,唯一一家算得上是不错的,五险一金等等,待遇也还可以。
    现在这个世界,两百万能做什么呢?
    一套房的钱,都不够。
    那我为什么还要在这上面,继续浪费时间对不对?
    她这话确实说得很不错。
    以前阮灵不缺钱的时候拿钱当水,缺钱了以后抠抠搜搜的,想要什么,以前就直接买了,现在需要考虑一下,买自己最喜欢的,而放弃其他不那么喜欢的东西。
    她的开销,在当时来说,确实是很大的。
    更不要说这几年后通货膨胀了一下。
    后来我想多赚点钱,每天就把自己变得忙忙碌碌,现在我才有点后悔。
    后悔当初没有好好陪一下你。
    阮灵摸了摸她的手,表示安慰:没事,我不在意。
    温秀却极轻极轻的回答她:我介意。
    那你现在不上班?待在家里等我?
    这这太大材小用了吧。阮灵纠结了一下,说,这样是不对滴!
    好好实现一下自己的人生价值!
    温秀微微笑了起来,说:会的。
    她晚上,还是把阮灵的锁链给扣上了。
    指纹锁,房间里面没有能破坏掉它的东西。
    阮灵睡得雷打不动。
    第二天猛地惊醒,她看着墙上的石英钟,眼看就要到十点了,急急忙忙下了床,要走,走不了。
    她很迷惑的回头看。
    难道温秀去上班,今天忘了给她解开锁吗?
    很显然,温秀不是一个健忘的人。
    阮灵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儿。
    她以为温秀昨晚说的话在开玩笑,没想到就坐了不到两分钟,温秀从门口进来,拿着牙刷和被子,还有一个盆。
    先洗脸,再刷牙。
    温秀问:要我帮忙吗?
    阮灵乖乖的刷了牙,把漱口水吐到旁边的杯子中,洗洗脸,然后才伸出手去,理直气壮道:解开!
    温秀把这些东西给拿了出去。
    再次
    转身回来,她找了根椅子,坐在阮灵面前。
    阮灵看着她一副准备三堂会审的模样,吃了一惊,道:发生什么事了,世界末日了吗?!
    温秀看着她,目光沉沉。
    然而她一句话也不说。
    阮灵被她看得心里毛毛的,为了缓解一下这莫名凝固的氛围,于是道:你今天不去上班?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昨晚。
    温秀道:不是。
    她终于出声了,阮灵松了口气,紧接着听见她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说:我给你班主任,打了电话。
    ?
    给她打电话干嘛?帮我请假吗,对了,十点半有课呢,我可能就赶不过去,请假了也好,方便。
    阮灵一拍手,请假就请假吧,你先把我这个给解开啊,周末已经过去啦。
    我跟她请假,请的是休学一年。
    温秀淡淡道,你休学一年了,可以不用去上课。
    阮灵迷茫的看着她:怎么休学了
    温秀道:请的病假。
    我没生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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