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凤半生为人正直,不肯做小偷小摸的事情,打消了自己女儿继续追问下去的念头,半夜偶然惊醒,再后一次去打扫别墅的时候,忍不住跟雇主说:不然你放个监控器吧
这么值钱,也让我心安点,借以警惕。
雇主很快同意她的请求,没过两天叫上了人,在琉璃水晶灯上,安着监控器,就在雇主家里,随时都能看见这房间里的情况。
韩凤放心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样也好。
她心安。
今天女儿回家,带了成绩单回来,班上第一,年级前十名,很不错。
韩凤拎着水桶,拿着抹布,心情很好的哼着歌,打算等今天打扫完了去超市买点肉,让女儿补补身体。
厨房、主卧、侧卧,客厅洗手间以及玻璃窗和茶几,她一一的擦了过去,怕自己声音哼得太大声了,慢慢压低下来,欢欢喜喜的工作着,拿着帕子在清澈的水桶里清洗,又搓了搓,拧干水放在一边,拿着干毛巾仔细擦。
很快一楼擦好了,她留着楼梯到客厅、玄关的那一块,方便走路上下,拿着拖帕来来回回的拖了两次,才拎着水桶上楼,一间间开门打扫,等到了另外一边走廊,她擦着门的手不动了。
隐隐约约破碎的抽泣,带了点似真似假的欢愉,像是实在压制不住哭腔,陡然惊喘了两下,渐渐小了。
韩凤第一次没听的太清,以为是哪里来的猫钻进去了,心头一紧,后来才想起进别墅前,外面停车小电驴那,有一辆雇主的车听着。
她才放下心,微微犹豫了下,放下水桶把手用力的在围裙上擦了擦,深呼了一口气,走过去,敲了敲门。
温总,是你在里面吗?
那本来就微弱的喘息,彻底没了。
里面毫无动静。
韩凤摸了
摸头,难道是听错了?
她怕外面跑进来的野猫,把里面的手办给掀飞摔碎了,一时颇有点心惊胆颤的哆嗦着拿出钥匙,准备插入锁孔时。
温总微带喑哑得嗓音从里面传来。
我在这,你待会打扫完了就回去吧,这里我今天自己打扫。
韩凤彻底的放下心了,哈哈笑了两声,好嘞,温总您放心,我保证打扫得干干净净!
房内。
阮灵等清洁阿姨脚步声渐渐远去了,脚尖一个绷直,瞬间整个人剧烈的战栗着,她伸着脖子仰头,咬住温秀的肩膀。
稍稍用了点力气。
她微微卷翘得发尾湿润着,贴在脸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一滴滴的,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到锁骨。
温秀忍着她的牙尖,静默不动,随她咬。
阮灵在和她上床之前,以为她会凶一点,毕竟经历了这么几次,还被她故意的挑衅,翻来覆去找着法子挑衅,没想到这次竟然很温柔,意外的,让人并不排斥,相反还有点沉迷。
温柔到仿佛不久前的质问,猛兽般的攻击性让她招架不住的感觉,从没发生过。
阮灵松开她的肩,虚脱般猛然躺倒在床上,微张着嘴巴喘息着。
温秀问:舒服吗?
阮灵红着脸,点了点头。
温秀笑了笑,舒服就好。
阮灵以为这一次,平安的就这么渡过了。
当着她心爱的纸片人,在这床上做这么这么不好说出口的事情,感官刺激比平时放大了十倍不止。
阮灵躺在床上,棉被上燥热又温暖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半眯着眼,有点困了,想睡会儿。
一阵冷风吹来,她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就看见温秀含着淡淡的微笑,手里拿了让她深恶痛绝的东西。
阮灵:
她咽了下口水,心想果然这关没这么好过。
她这次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也不想再遭受之前第一次在温秀生日那天说分手,然后被各种道具招呼在身上的那种感觉,虚脱到脱水,还痛哭流涕求饶自己受不住。
她只能勉强的撑起身体,用热热的脸,蹭了下她冰冷的手指,不,不要了秀秀,你让我休息会儿吧。
温秀神色淡淡的,不为所动。
不,她
说,就像你说的,我性癖古怪一样,我还没有舒服呢,你怎么能睡?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次温秀带来的东西,比上次还要更刺激一些。
她做的那些仿真的,看起来就让人忍不住退缩着,面红耳赤。
阮灵打了个哆嗦,想跑,趁着温秀不注意的时候,瞬间掀开她,脚步虚软的下了床,没站稳跌倒在地,挣扎着往门口挪过去。
却又在即将抵达门口的上一秒,她雪白消瘦的脚踝被一双冰凉的手用力握住了。
用力到她神志不太清醒也觉得有点害怕。
她被温秀以脚踝为介质,给拖了回去。
就在地上,她赤着身体,睁着迷迷蒙蒙的一双眼瞧她,好像又不是瞧她。
温秀居高临下的望着,好一会儿,才倾下身,在她嘴角边,印了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尽管克制着,也难以掩饰她的目的,她疯魔的状态,阮灵丝毫也没察觉到。
只是下意识的第六感,让她趋利避害,带着求饶的哭腔,胡乱的叫她的名字,借此就能让温秀放过她。
秀秀阿秀,秀秀呜呜呜。
阿秀,呜呜,温老板,温总。
然而温秀还是冷静的,慢慢的将手里的东西,以一丝不苟的姿态,慢慢的抵了进去。
秀秀,阮灵嘤嘤嘤的哭,阿秀
她实在没办法了,叫:秀秀,秀秀,妈妈
时间陡然停滞在这一秒。
温秀停住了动作,不动了。
她静默的低下头,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阮灵,雪白的肤色弥漫着潮红的颜料,在欲海沉沦里,难得的找出了一点点细微的端倪,迷迷蒙蒙的伸出胳膊,哭着朝她要抱抱。
妈妈,妈妈
阮灵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感觉温秀的动作,似乎停止了,她尚存的理智自以为找到了她的弱点,胡乱崩溃的喊:妈妈,呜呜呜,妈妈,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敢了
温秀呼吸急促了几秒,慢慢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邮轮上,晚上趁你不备强占了你的人。
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凌晨左右一更~
第81章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
又好像只是流淌了几秒钟。
阮灵两眼放空望着天花板, 脑海里一片空白,温秀给她洗了澡,抱到床上时,她还没醒过神,茫茫的望着她。
温秀给她穿好睡衣,躺在她的身边。
燥热的风从打开的窗帘吹进来, 阮灵纤长的睫毛颤了颤, 好半响, 她才无意识的抿了下嘴。
温秀在等她慢慢醒神。
这可能过去了十多分钟。
阮灵眨了眨眼, 理智重回脑海, 突然就想起了刚刚做了什么,一时呼吸都快被自己给吓没了。
她刚刚好像毫无羞耻心的胡乱叫着,什么妈妈,什么秀秀温总,主要还被温秀引导着,叫了老公
想起来的那几秒,她心狠狠一颤, 还好她本身厚脸皮, 没让温秀瞧出端倪来。
爽过度了, 容易肾虚, 腿软腰酸。
阮灵就有点不明白了, 明明进来是一块进来的,也没看见她拿了东西,难道是之前就准备好的吗?
阮灵吸了两口热气, 张了张口,想说话。
喉咙痛哑了。
也不知道刚刚那一番动作,有没有被那个清洁阿姨给听见
要是听见了,其实听见了也没什么,反正又没看见她人长什么样,也不可能好端端的在大街上被人认出来指指点点。
嗯,这就够了。
温秀的气应该消得差不多了。
阮灵瘫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手指抓了下床单,抓不住,没啥力气。
温秀偏过头,撑着下巴看她。
阮灵面上的绯色还未尽退,眼神湿润润,睫毛上沾了点洗澡时雾气凝结成,晶莹剔透的水珠。
她之前有点对不住焦的瞳孔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温秀用冰凉的手指按了按她的脸颊。
冰得阮灵抖了下,迷茫的看了过来。
怎么了?
温秀静静的望着她,好一会儿,才在她困惑不解的目光里,说:睡一觉吧,睡一觉醒来了,我们回家去。
阮灵乖乖的点点头,好。
温秀看着她睡着了,才翻身睡在她身边,也闭上眼,慢慢陷入睡眠里。
睡梦中,她梦回了过去。
金黄卷翘的头发,贴在那洋娃娃似的脸颊上,她眼神明亮的盯着从门外回来的自己。
一身风尘疲倦。
阮灵坐在小小的房间里,是她自己买的椅子,两腿分在两边,手肘撑着椅子,下巴靠在手心里,目光温暖而欣喜。
你回来啦!
她说着从一条腿绕过椅子,开心的朝温秀那里过去,接过她手里拎着的外卖盒子,道:你每天总是回来这么晚。
睡梦中的温秀记得自己好像笑了一下,那张清冷的面庞,多了几分温柔的安抚:创业回来太早,怕你说我不务正业。
哪有!阮灵据理力争,分明是你自己爱上工作忘了我。
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哟
她欢快的拿着外卖盒子打开,被里面沁出来的香味给勾住了,吸了吸鼻子,说:秀秀,你在哪买的啊,我之前在外卖网上都没怎么看见过,说,是不是你故意让人从别的地方带的?
要是阮灵更仔细点,也许会从她换下来的衣服里,闻见这如出一辙的香味。
但她拉着温秀,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她怀抱里还拿着新到手的手办,一边跟温秀说这手办多么难抢,一边说等她以后有更多的钱了,直接把制作手办的公司买下来,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在熬夜守着买了。
温秀看着她吃。
突然问:为什么你不省着花钱呢?
阮灵嗤笑了下: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满意了再说,管明天是不是睡大街呢,都跟我现在的我没有关系。
温秀温柔的笑了起来,她摸着阮灵毛毛躁躁的头发,道:是啊,那我得好好努力工作,不会让你去睡大街的。
才不是呢阮灵哼哼唧唧,你好好工作吧,要是将来有机会的话,带我出去玩啊。
温秀说:好,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
阮灵满意道:这还差不多,你怎么不吃啊,来,吃,啊。
她为了一块瘦肉给温秀,让她张开嘴。
温秀白天太忙,勉强吃了点东西,咽不下,又在对方期待的目光里,张开嘴,慢慢咀嚼着,忍着那股反胃的感觉,咽下了。
她等晚上阮灵睡着了,才从床被中爬起来,走到洗手间,扣着喉咙吐了出来。
梗在那里不太消化。
漱了漱口,回到床上
,拥着睡着的阮灵,在她的眼睫上,极尽温柔的亲了下,才慢慢闭上眼,睡着了。
梦里的温秀,也睡着了。
她仿佛感觉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梦,从初遇相识到相知相恋,也不过是弹指一瞬。
再次醒来时,外面天有点暗了,灰蒙蒙得。
温秀拿着手机看了看,快七点了。
她轻推了一下阮灵,软软,起来,我们回家了。
阮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好困啊。
温秀说:回家睡,时间还早。
阮灵看她,见她不容置疑的神情,恍惚着点了点头。
起身时还有些踉跄,扶了一下。
阮灵表示自己比较坚/挺,能自己走。
下楼时叫腿有点软。
温秀这次意外的没折腾她太久,在她胡乱的叫了那些名字以后,就停了下来,抱着她洗了澡,到床上睡觉。
曾经阮灵以为她不会就这样直接坦白的告诉自己,她就是邮轮上的那个人。
但也许是今天的氛围到位了,阮灵神志不清时听到她这样一说,直接缴械投降。
她手里抓着让温秀吃瘪的条件没有了。
她好像好像在这一次中,手也没分成功,还倒被日了一顿。
现在她都还能想起,那修长的手指,在身体里搅动轻刺的骨节弯曲。
最后走出别墅,是温秀半抱半扶着她走的。
走到车前,她呼吸有点快。
温秀开了车门,让她坐在驾驶座上,也给她安好了安全带,又顺便在她的嘴角亲了亲。
阮灵任她亲,我自八风不动。
温秀从另一边上车,拿着钥匙插进去,转动后慢慢行驶起来。
速度由慢变快。
阮灵瘫在驾驶座上,指尖轻颤着拿了前面摆的一瓶水喝。
有两瓶水,一瓶是脉动,一瓶是普通的矿泉水。
阮灵渴的很,先拿了脉动喝了几口,觉得不太解渴,又开了矿泉水猛灌。
喝完,才听见温秀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喝了水,就是我的人了。
阮灵嗤笑:水是你的,你是我的。
温秀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小故事。
阮灵洗耳恭听。
以前很多大学校门口,都开了各种车停在那,车顶上放着各种水,有些是脉动,有些事哇哈哈,也有些是红牛,据说,只要喝了这水、饮料,就是答应了晚上跟他们春风一度。
阮灵:你怎么知道的?
温秀看了眼她,淡淡道:听得多了就自然就知道了。
阮灵睡了一觉起来,声音还有点哑,喉咙已经不痛了,她冷哼道:好的不听,垃圾段子倒是听得多。
车上开了窗,路上的热风直面而来,阮灵受不了这个大热天,就手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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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前女友后我穿书回来了(GL)——卢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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