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温柔又亲密的安抚,慢慢化成了一滩水,反抗不能,连喘息的声音都透着几分愉悦感。
梦,梦姑,她笑了笑,嗓音透着几分慵懒与说不出的散漫愉悦感,这似乎冲淡了她在这方面的恐惧,还多了几分心情去嘲笑她,你是不是不行啊,这么磨蹭。
温秀陡然黑了脸,轻咬着她的脸,低声问:是不是磨蹭你自己感觉不到?
阮灵不得不承认,几年过去,温秀的技术进步神速,既然没对象,那可能是在她自己身上实践的。
阮灵把喘息咽进喉咙,她被温秀给捂住嘴了,像刚开始那样。
温秀担心她叫大声了,被别的房间里客人听见,于是低下头,拿开手,摩挲着她的嘴唇泄愤,把她的声音含在嘴里,不露出一点声音。
一夜过去。
第二天邮轮已经开始继续前进了,海面上烟雾缭绕,温暖的阳光从天际传过,把舱房内照的明亮光鲜。
阮灵艰难的伸出手,盖住眼睛,要瞎了。
天亮了。
她浑身发软,肌肉酸涩,仿佛昨夜跟游了一夜的泳似的,还被大鲨鱼追赶着玩命跑。
阮灵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崩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在起身时差点一个趔趄倒地,腿酸软的不行,下床走路都在飘。
好不容易慢吞吞来到了洗手间,她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眼尾压不住的绯色,回味悠长似的,就是就是眼底有些青黑。
她摸了下自己的微微红肿的嘴,自己昨夜就像喝了酒似的,断片了。
唯一记得的是,她因为嘴碎,被翻来覆去弄了好几次。
后来温秀悄悄的离开了,慌得房间都没收拾,阮灵担心被洪昌第二天过来发觉,于是在她走后,自己一个人咬牙收拾了躺床上睡觉。
温秀就像一个拔手无情的渣女,都不做善后工作。
昨晚除了最后一步,节操摇摇欲坠。
阮灵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下温秀还不够狠,才拿着牙刷开始刷牙。
既然想给她点教训,就别心软。
心软容易被拿捏。
毫无疑问,温秀来到了邮轮上。
很大可能是今天来的。
阮灵觉得自己变坏了,她对着镜子里的还带着余韵在回味的自己,笑了笑。
看她怎么挖坑让温秀跳下去。
她睡了个回笼觉,洪昌出门吃饭回来后还没见到她人,过来敲门道:你醒了没有?大天亮了,不饿吗?
阮灵四昂八叉的摊在床上,突然被洪昌吵醒,肚子贴心的咕咕叫了两声,不满的表示已经饿了。
她动了动,感觉自己好了点,才穿上衣服下床,打开门。
洪昌见到她黑眼圈,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你晚上在看什么小电影?!
阮灵挑着眉稍瞅他,昨晚叫的时间太长,有点感冒的哑声道:要我分享给你,一起看吗?
洪昌左脸写着不害臊,右脸贴着你怎么这么重口!
洪昌住在阮灵隔壁,就为了方便阮灵有事可以叫她。
只是他昨天下船了,正巧碰上了解决完国内事情,正来接阮灵的温秀。
温秀叫他暂时不要把自己过来的消息告诉阮灵,想过几天给她一个惊喜。
洪昌理解的点点头。
他特意带阮灵避开了温秀可能出现的地方,带着她去吃了点早餐。
阮灵很是吃了好几碗粥,又吃了一个鸡蛋,感觉差不多七分饱了以后,才停下没吃了。
她润了润喉咙,舒服了很多。
洪昌吃了两片面包,刚刚吃了点东西,不怎么饿,但跟阮灵一块吃饭,始终要意思意思一下。
他说:昨天我下船,外面特别热闹,过几天情人节就要到了,很多情侣都在外面玩。
阮灵点点头:那挺好的,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洪昌笑了下:怎么这么问?
阮灵唔了声,好奇道:要是你有女朋友,这次出来没有带她一块玩,还有上次放出的订婚消息,她不找你麻烦?
洪昌轻叹了口气,桃花眼轻勾着,乜了她一眼,我现在是单身贵族,不需要女朋友,五指姑娘不好吗?
阮灵正喝着豆浆差点一口喷出来。
她急忙偏过头,用力的咳嗽几下,才拿着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巴和鼻子。
少见多怪。洪昌冷声道,我专情不懂吗?!
阮灵想到他之前在甲板上,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不由得心中产生了几分歉疚。
天涯何处无芳草,阮灵暗示他,别总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说温秀前女友跟我同名,阮灵顿了顿,其实我知道她,很有缘分,她之前玩游戏的时候,是我好友。
洪昌微眯着桃花眼,神情一下变得认真起来:你别胡说八道啊。
阮灵笑了笑:没胡说。
既然你认识温秀好几年,应该也知道她以前一直在找阮灵的消息,五年了,跟人间蒸发似的,一点消息也没有,就没觉得奇怪吗?
她把自己应付温秀的那一套,拿来糊弄洪昌。
她早就挂了。
还是我带温秀去的她墓碑前,因为我以前有个亲戚正好在国外殡仪馆里工作,跟一家医院合作,知道点她的消息,所以我才能知道她到底埋在哪。
阮灵仿佛不是在说自己死亡的消息,而是像跟亲朋好友上桌,喝醉了酒,说着似真似假的话。
你要想知道,我待会把地址发给你,你也去吊唁吊唁,早点把目光放到别人身上。
洪昌惊愕的看着她:不可能。
阮灵忽略心口堵堵的感觉,随意道:信不信由你。
她没继续刺激洪昌,想了想,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笑道:昨晚你回来得早还是晚啊,有没有碰见什么认识的人。
洪昌还没来得及伤心自己暗恋的女孩已经去世的消息,听见她这么一问下意识打起精神道:没有。
怎么了?
阮灵心头说了句,果然。
我昨天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本来是想炸一炸洪昌,没想到洪昌非常警觉,摇摇头,笃定道:没有啊,我一直都在船下,没看到熟人,可能是你看错了吧!
阮灵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这笑容让他感觉到,阮灵可能察觉到了什么。
温秀说去出差,一个多月,我一个月后才能见到她。
洪昌:没事,等回去就看得到了。
阮灵点点头。
她吃了东西不太饿了,也有力气稳住腿,争取不让人看出她有别的毛病。
洪昌在她边上慢慢走,突然问: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
阮灵身体一僵,不用了。
她快速否定:我没事,只是可能在船上这么久了,有点疲倦,直接去麻烦别人,多不好啊,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要是直接被医生说出来,那接下来的戏还怎么唱下去?
洪昌白天带着她去船头船尾看风景,下午带着她去吃饭,晚上邮轮漂浮在大海上,阮灵觉得有点困了,就先跟他说自己去睡觉。
洪昌道:你要是晚上睡不着的话,可以问一声拿一片安眠药吃。
阮灵疑惑道:安眠药不是处方药吗?不容易拿到吧。
洪昌抬头对她笑了笑,那你不是说自己睡不着吗,那除了这个,只能自己晚上数羊吧。
阮灵麻麻:算了,我找梦姑去。
她转身回了自己房间,洪昌看了看,也关上门。
晚上十点。
阮灵最近没看新闻,还不知道网上发生的事情,今天她实在无聊拿出来打游戏,又刷了刷微博。
只能看见一些残存的消息。
说阮家出了事,被普通老百姓告了,神神秘秘的说也许是app暴雷。
还有洪家。
洪家好像也出了点事情。
阮灵迷惑,洪家要真出事了,为什么洪昌还高高兴兴的在外面旅游?
难道他跟家里关系不太好?
关系不太好,也不可能让家长上门说自己儿子喜欢她,求订婚啥的,更何况,他家里可能准备着订婚后,让洪昌带她去玩,估计还想过段时间就结婚,却没想到居然出了这事。
大概率如果温秀不阻止,两人也不会步入婚姻的殿堂。
更何况,洪昌他白天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事情应该不大,不难解决才是。
阮灵又看到乔丽一审判决下来坐牢的事情,默念了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果真不是什么好人,还好当时她在酒吧把温秀带出去了。
只是被祸害失去生命的那姑娘,她很可惜,希望她下辈子能遇上个对她好的男人或者女人。
她又看到上面写,乔丽准备起诉,估计要等二审下来,才可以看到最终结果。
不过那是明年的事情了,暂时先不必管。
温秀说的一个多月出差,看来时间还说少了,这么早就过来,问题不大。
最近天有点凉快,海上风大,晚上睡觉冷,需要盖被子。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自己好像着了火似的,特别热,想把被子用脚蹬开,才发现自己好像被人抱住,腿也被压住。
身上伏着一个人,压着她,在亲她。
阮灵被她磨起了火,
低低的喘息了下,难耐得想蜷起身,拒绝她的碰触,但没想到对方直接把她的手压在头顶上。
阮灵困倦的抬眼看她。
看不见具体模样,窗帘拉上了。
梦姑,你又来了啊?
阮灵蹙眉,止住她的动作,让她别闹,我好困哦。
不是说做梦都能心想事成吗?
她轻轻的磨蹭她的手,亲昵道:我晚上没休息好,你给我唱首摇篮曲吧,今晚不做了,不做了。
等明天晚上吧,你要再来我梦里,我俩就继续。
温秀僵住手,默默的收回来。
她变声器还没拆,声音是故意按着阮灵喜好挑着买的。
现在阮灵让她哄她睡觉。
这仿佛违背了她的初衷,被明天的承诺给提起了几分精神,不过这让她有点受伤的是,阮灵以为在梦中,这么信赖自己,还不反抗,难道对自己的喜欢,这么淡薄吗?
阮灵放松的放她抱着,听着她附在耳边,低低哑哑的轻哄,含了几分难以察觉的委屈:小猫睡不着,小花猫,睡不着,抓个耗子当宝宝。抱一抱,摇一摇,耗子吓得心乱跳
快进入甜美的梦境时,阮灵小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呀梦姑,我不能总叫你这个名字吧。
她嘀嘀咕咕:你比我女朋友温柔多了。
第67章
阮灵睡了个美美的觉, 昨晚温秀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出去时,洪昌见她脸色好了很多,黑眼圈也下去了, 欣慰道:昨晚睡得应该还不错?
阮灵笑出声:我觉得还行,可能有些人睡得不好?
洪昌不解其意,阮灵也没有把床上的那点事瞎嚷嚷,他俩在船上逛了逛, 吃了点东西。
邮轮怕客人寂寞,隔三天,晚上一个聚会, 英俊的青年,美丽的女士相携着跳舞。
阮灵就坐在远处, 拿着高脚杯, 欣赏着这曼妙的舞蹈,余光在周围瞥了一圈,没看见早已上船的温秀。
可能在补觉?
她想到昨晚自己开出的承诺,琢磨着今晚怎么也要让她吃吃苦头, 拿着边上的水果签子, 插了一块喂进嘴里。
有男士看见她独自一人,约要不要跳舞,正好被刚从温秀房间出来的洪昌给看见了。
洪昌狠狠抽了一下嘴角, 带阮灵上船的这段时间,天天都有人来找阮灵,以各种理由带她出去玩, 招蜂引蝶的本事可见一斑。
要不是洪昌全力盯着,他不知道阮灵会不会因此受到蛊惑跟别人去玩,只能每次以未婚夫的名义挡在前头,给她挡了好多次桃花。
他被闹得皱纹都差点出现,每天在房间不是敷面膜保养,就是给温秀唠叨让加钱!
阮灵看他过来,轻笑了下,道:你上哪去了?
洪昌面不改色的撒谎:刚刚在甲板上看了会儿风景。
阮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晚上回房间睡觉,不出意外,温秀又过来了。
只是这一次阮灵没打算将就她,而微微睁大眼,似乎想瞧见她隐在黑暗中的模样。
她说:为什么你每次来都勾我,你自己也没动,也不舒服,今天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温秀嗓音清澈干净,温柔体贴道:可以。
阮灵升起了几分希望。
又听见她说,床上这事,讲究的是一个你情我愿,还有各凭本事。
阮灵:
这特么不是废话???
温秀说:我让你一分钟,一只手。
阮灵兴奋的点点头:那你可不许耍赖。
她翻身把对方压在身下,胡乱的亲,她对这方面不是特别熟悉,亲吻毫无章法,但有之前温秀的言传身教,最开始窘迫浪费了十多秒,才找到感觉。
她轻咬着温秀的锁骨,用牙齿啃,力图在她身上啃出那传说中的草莓印,吮吸了好几秒,只浅浅的出现一点红痕。
温秀身上的皮肤白到发光,也挺明显的了。
温秀遮住自己的脸,轻声道:还有二十秒。
阮灵感觉到了时间不够用的紧促感,她放弃了在温秀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草莓,将手快速的放到她的腰部以下的位置。
温秀身上的肉很紧实,有常年健身的缘故在里面,腰线流畅细瘦,马甲线美好得让人血脉喷张。
阮灵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做了,碍于武力值略低,只能眼馋着,蠢蠢欲动。
温秀穿着宽松的裤子,很方便的让她将手给放了进去。
阮灵迟疑了下。
事到临头,本不该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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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前女友后我穿书回来了(GL)——卢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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