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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反派师尊貌美如花[穿书](修真) 反派师尊貌美如花[穿书](修真)——封空(9

反派师尊貌美如花[穿书](修真)——封空(9

    都觉得徐星辰行事太过霸道,虽是帝宫的人,但沈流响祸害的是三界,凭什么不让他们自卫反击。
    但大家只在小声嘀咕,唯有金项天直接回击,一边大骂沈流响,一边诋毁帝宫,听得徐星辰勃然大怒,与之动起手来。
    金项天实力虽强,徐星辰亦不弱,凭手中宝剑加持,毫不落于下风。
    围观众人见状,望向徐星辰的眸光多了几分正色,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往后掌控帝宫,倒不会让其落寞。
    两人斗法间,无人敢上前劝阻。
    待蓝萧生一声冷喝,徐星辰念及来此地,不是为了与人为敌,是让蓝萧生等打消追杀沈流响的念头,交由帝宫处理,顿时收了手。
    可他收手了,对面的金项天目光却是一厉,轰然下死手。
    徐星辰反应已是极快,但胸口仍是一凉,仅堪堪躲过了致命之处,砰地落至地面。
    广场众人大惊,面露骇然之色。
    蓝萧生脸色瞬变,出现在徐星辰身旁,一掌挡住还欲攻击的金项天,你简直昏了头!
    金项天收手,看着血流不止的徐星辰,冷笑:别怪我心狠手辣,自己实力不济,生生死死怨得了谁!
    语毕,金项天欲拂袖走开,这时,他脚步忽地一顿,脸上神情微微僵住。
    练武广场不知不觉安静下来。
    一道红衣身影落下,抬起玉白的手,缓缓掐住金项天的脖子。
    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瞬时席卷剑宗,所有人心中一震,望着高台上的青年,腿脚不由自主发软,灵力宛如被禁锢了,动弹不得。
    金项天双脚离地,被扼住喉咙,一张脸涨红到发紫,嘴里艰难吐出话语,你敢当着这么多人你敢
    为何不敢,
    沈流响凤眸透着血光,唇角微弯,黄泉路上,别怪我心狠手辣,自己实力不济,生生死死又怨得了谁。
    话落,他手中一转,在不知谁喊的住手!声中,扭断了金项天的脖颈。
    目睹这幕之人皆脖颈一凉,心生寒意,亲眼所见比听闻惊悚百倍,如此实力,不加以扼制,世间只怕再无宁静之日!
    沈流响随手将金项天尸首扔在地上,瞥了眼欲言又止的蓝萧生,蹲身按住徐星辰伤口,用灵力稍作处理,将几近晕厥的人背起来。
    冲我来的,只管袭来,
    沈流响立于高台,垂眸望向练武场众人,面若寒冰,但敢伤及我身边的人,我要你们神魂俱灭。
    红衣青年说完,便背着人消失不见。
    众人从颤栗中回过神,发现台上还少了个人。
    沈流响寻了片幽静之地,将徐星辰放下,喂他吃了颗丹药,运起灵力疗伤。
    徐星辰身边连个护卫都没有,一看就是偷跑出来,想到先前他堪堪躲过心窝一击,沈流响有些后怕。
    看徐星辰精神恢复了些,灰头土脸的唤他大名,沈流响。
    沈流响立即没好气的凶他:叫兄长!
    徐星辰咳了声,脸色苍白:你都不打算回帝宫了是不是,我才不叫。
    沈流响避之不谈,传入他体内的灵力稍缓,星怜应当中了能令神魂昏睡的法术,你让帝师多留意这方面,寻到了是何法术所致,给她解开。
    徐星辰点头,抬眸看他: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星怜,不过,你真的炼化魔兽了吗?
    遇到点危险,只好炼化了,
    沈流响云淡风轻的耸耸肩,不愿细谈,按住情绪忽然激动的徐星辰,受着伤,别乱动,我还有一样东西要交与你。
    徐星辰抓住他:既然如此,你快与我回去,外面太危险了!
    沈流响摇头,抬起手,掌心浮起一支凤翎,曦光中散着点点金芒。
    徐星辰愣了下,这本命法器他自然认得,那日插在沈流响元婴发间,帝父之意不言而喻。
    他眉眼低垂,似叹口气,又似松口气,如此,你更该与我回去了,帝君之位,他们那群人这几日在我耳边嗡嗡嗡叫,都给我听烦了。
    这就听烦啦?
    沈流响握起徐星辰的手,将凤翎放在他掌心,抬眸浅笑,以后要天天听他们念叨,星辰帝君岂不是烦上加烦。
    徐星辰浑身一僵,盯了盯手中的凤翎,看了看沈流响,又听着耳边传来的星辰帝君,被握住的手宛如有滚水泼在上面,急忙抽回。
    你做什么!这是帝父给你的!他要你当帝君!你莫非在试探我?我虽有当帝君的心思,但我可听话了,才不会与你争!
    你快些放开我!!!
    沈流响修为高深,任徐星辰挣扎喊叫半晌,依旧稳稳握着他,让凤翎贴着他掌心,待徐星辰累了,喘着气放弃挣脱的时候,才开口道:冷静了就听我说。
    徐星辰涨红脸,风吹起他几缕额发,在一双要怒不怒的眼眸前,轻轻晃荡。
    沈流响伸手帮他斜拨了下,道:你当时不在,帝父只好交与我,但迟在是要给你的。
    没了发丝的遮挡,徐星辰视线清晰几分,盯着面前的青年,愣了一瞬,半信半疑,真、真的吗?
    沈流响:自然是真的。
    他曲起徐星辰手指,将凤翎紧紧握住,里面有帝父的修为,你将其炼化,修为会大增,如此坐帝君之位,才坐得稳。
    沈流响看徐星辰呆呆的,仿佛不敢相信,忍不住拍了拍他脑袋,别傻乎乎的,以后学聪明些,你还有保护星怜,守护帝宫还有!!
    他着急补充道:你莫要抢旁人的心上人!
    即使没有周玄澜,素白澈身后还有一二三四五呢,他若是不在,徐星辰又把素白澈看上眼了,重蹈覆辙了怎么办!
    徐星辰从惊震中回过神,尚未尝到任何喜悦,听沈流响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脸色倏然变了。
    你在说什么?怎么忘了加自己,徐星辰起身,拽住沈流响衣袖,欲将人拉走,一番动作,胸膛伤口被撕扯开,疼的脸色一白。
    他嘶了声,继续道:我做帝君,最要紧的自然是护着你与星怜!
    徐星辰颇为着急,想将人带回帝宫,可任他如何拉动,沈流响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回身,衣襟被鲜血映红一圈,气极:你做什么!快些与我回去!不就炼化了头魔兽么,帝父当年能令星怜体内的妖兽魂飞魄散,难道我徐星辰就做不到吗?!
    沈流响沉默片刻,安抚似的抱了他一下:我是神魂有恙,这些法术碰不得。
    徐星辰脸色一变,穷奇在沈流响体内,就是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施法动穷奇神魂时,完全避开沈流响,可不让穷奇神魂俱灭,还有什么方法能将他除去。
    沈流响松开他:你快些回神歧山,帝宫不能一日无主。
    徐星辰哪里肯,非要将他一并带回去,嘴上说着一定能有办法。
    沈流响没法,只好用法术定住他,在外设了个防御罩,徐星辰动弹不得,怒道:除非你一直将我定在此处,否则我还是要来寻你,将你带回去!
    沈流响揉揉眉心,我只有打算,你回帝宫去便是。
    他说着,神情肃冷:别把帝君之位当儿戏,你既然要坐到那个位置,就坐的稳些,好些,你要学的东西很多,别在我这浪费时间。
    徐星辰道:这不是浪费时间,我
    你什么!你如今修为不及我,谈何带我回去?!
    沈流响放下手,眼神变得冷锐,一字一顿道:等你修为超过我,能如帝父一般统领帝宫时,再来说这些话!
    徐星辰愣住,眼眶渐渐红了。
    沈流响扭头离去,这时,听到身后之人低声道:这几日我发现,帝宫其实很空旷,夜晚很幽静,一个人在大殿内会很冷。帝父飞升,星怜长睡不醒,你若不回来,便只剩下我日日夜夜面对骤然清冷的帝宫。
    我喜欢热闹,我会不习惯。
    沈流响兄长,我只剩下你了,你别像他们一样丢下我。
    沈流响脚步顿住,仿佛被什么东西用力地缠住了,迟迟动不了。
    好半晌,他咬紧唇,嗅到一抹血腥味儿,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去。
    徐星辰双眸霎时红了,攥在手中的凤翎嵌入掌心。
    顷刻,狞红鲜血泛着金色光芒,从青年指间流淌下来,一滴滴坠落在地。
    第106章 就让他,瞬间一无所有。
    沈流响停在路口,齿间松开咬紧的唇瓣,眉眼低垂。
    他不是不肯回去,帝父走了,卜卜只能孤零零待在那里,他想回去。但若被穷奇所控,以对方对帝云宇的憎恨,会拿徐星辰与徐星怜开刀,再一朝摧毁帝宫。
    他哪里能回去。
    沈流响回头望了眼,待炼化帝云宇的修为,世间应当无人能是徐星辰的对手,他与星怜的安危都无需担忧,可以放心些。
    收回视线,沈流响正欲离去,蓦然看到前方一道白衣身影,长发一丝不苟的束着,挺立如松。
    是叶冰燃。
    沈流响没料到他会跟来,稍愣了下,眉头微皱,你要与我为敌?
    叶冰燃不答,只道:伤凌宗主的不是你,你本意并非如此,只是控制不了体内魔兽,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沈流响想起剑宗曾将周玄澜关在漆黑的狱里,一脸厌意。
    如今穷奇在我体内,你们是不是想把我捉住,关在那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我告诉你做梦!
    不会关你,
    叶冰燃脸色微白,解释道:我翻阅了许多控制妖兽的古籍,一些方法效果虽微乎其微,但日积月累,会有用处。至于住在何处,你与我去剑宗,我自然不会把你关在那种地方,找个幽静的地方即可,你安心修习,总有能控制穷奇的一天。
    沈流响一愣,哑然。
    没想到叶冰燃对他的事这般上心,他记得,两人关系不过从冰点上升至点头之交而已,就如此劳神费心,心地过于好了。
    可惜,这些法子对他无用,穷奇要不了多久,就能夺舍他,还想抹去他的神魂。
    他等不了日积月累。
    多谢,不过我
    话说到一半,沈流响心口一疼,脸色白了。
    叶冰燃上前扶住,察觉他身体发颤,扫了眼四周,将人扶到一块灰沉沉的石头前。
    石上布满污泥灰尘,叶冰燃用衣袖擦了擦。
    坐会儿。
    沈流响捂着心口,视线不经意落在被沾满污尘的雪白衣袖,他愣了愣,抬眸看到一双冰魄似的眼眸,明净澄澈。
    细瞧这双眼,其实不冷。
    此时倒映着坐于石上的红衣青年,那眼底深处,还藏着不愿宣之于口,但不自觉流露出来的东西。
    沈流响倏地收回视线,垂下眸,心底掀起波澜,有些不可置信。
    他定了定神,抽回叶冰燃抓着的胳膊,好意我心领了,不过那也算被人关着,我还是喜欢在外界自由自在,可以看话本,吃糖人,可以
    话本我可以给你买,叶冰燃脱口而出道:糖人,我也可以每日下山给你买新鲜的。
    沈流响的心沉了下去。
    叶冰燃喜欢他,不知何时开始的,他竟完全没有察觉
    不必了,沈流响从石上起身。
    其实我没那么喜欢看话本,那么喜欢吃糖人,只是喜欢有人读给我听,有人陪我吃罢了。
    叶冰燃愣了下,道:我可以读给你听,糖人我没吃过,但可以陪你一起吃。
    沈流响脑海忆起几个片段,心头浮起一抹燥意,有人给我读了七年的话本,我只习惯他的声音,旁人都不习惯,明白吗?
    叶冰燃沉默一瞬,剑修的耐性坚韧在这时发挥到极致。
    七年与修士而言,不过弹指一瞬,我可以一日复一日地读话本给你听,一个七年,又一个七年,你多少会习惯些。
    沈流响:习惯不了。
    叶冰燃:那便不用习惯,凑合听下去就行。
    他话音落下,沈流响深吸口气,终于抬起眸,抱歉,说错了,不是不习惯,是不喜欢。
    沈流响觉得这般说了,叶冰燃如何也该明白他的意思,可他揣摩错了对方的心思。
    叶冰燃听着这近乎挑明的话,长睫微垂,遮住冰眸中涌起的情绪,缓声道:我知道,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那天雨夜你立过誓了。
    沈流响心头一震,宛如被惊雷劈了下,霍然清醒。
    他当时以为叶冰燃急于在素白澈面前澄清两人关系,才立下毒誓,难不成叶冰燃那时候就
    对不
    虽是下意识的道歉,但起字最终未出口,在沈流响嘴边逛了一圈,咽了回去。
    他不能道歉,如此容易给予一些不切实际的希望。
    沈流响往后退了步。
    叶冰燃将他动作尽收眼底,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起,开口发现声音有些哑。
    他轻咳了咳,让嗓音听起来没那么难过,然后解释道:不需要你喜欢我,愿意与我去剑宗就行,你继续在外,被穷奇控制伤及他人,处境会越来越糟。
    沈流响抿唇:你们关押之法对穷奇无用,别白费力气了,我不是没有办法控制妖兽,只是神魂有些弱,从根基出了问题。
    谢谢,
    他抬眸望向叶冰燃,点了点头,我走了。
    元神恢复的记忆中,他找到了一点叶冰燃的痕迹,就是那片雪地。
    他从小到大手巧,捏雪人、叠各类纸玩意儿、编草帽花环,通通不在话下,那次去剑宗,其实他先在冰天雪地里看到一个同龄小孩,手中舞剑不停,练了一个时辰没停下。
    沈流响当时觉得这人无趣,像块只会练剑的木头,于是拍拍身上落了一层的雪花,回到师尊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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