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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反派师尊貌美如花[穿书](修真) 反派师尊貌美如花[穿书](修真)——封空(6

反派师尊貌美如花[穿书](修真)——封空(6

    远处山巅,倏地出现一道人影。
    男子一袭青衣,腰间挂着卷轴,脸庞温润如玉,眸光淡如水,唇角时刻勾着浅笑,望之如沐春风,令人忍不住想做靠近。
    身后松树被风吹得簌簌发响,凌夜放开神识,落在天狗背上的青年,眼底露出些许笑意。
    看起来并无大碍。
    他到八荒,并非冲周玄澜而来,但既然对方现身,他也不会放过机会。
    不过,当时见周玄澜脸色瞬变,他隐隐猜出是沈流响出了事,于是放任其走了,没有阻拦。
    又一路跟随天狗,让其引路,才追了来。
    见沈流响面色不错,并无异样,凌夜袖袍一甩,消失在原地。
    他有要事在身,处理完,再来接人回宗。
    天香楼,敖月看着满桌美味,耸动鼻子,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以为再也吃不到这些了,你那师兄太可怕了,不显山不露水,修为却高得离谱。
    沈流响一愣,反应过来。
    原来周玄澜说的那人,是凌夜,他特意到八荒,是为了杀周玄澜?
    我以为是,天狗率先抄起鸡腿咬了口,砸巴了下嘴,但周玄澜回来后,发现不对,凌夜似乎在八荒找什么东西,不过后来看见周玄澜,暂时改变了目标。
    沈流响皱了皱眉头,天狗丢下骨头,问:你先前说去妖都,何时去?
    沈流响眉梢一挑:明日。
    妖都是妖界第一繁华的都城,大妖王的地盘,近日,妖都更是热闹至极,妖族公主妖梦月要嫁人的消息传遍妖界,不少人前去贺喜。
    沈流响本就要去寻卷轴,正好碰到这事。
    敖月道:极好,我也要去,瞧瞧究竟何人配娶我妖界公主。
    他小时受过伤,被妖梦月救过,一直念着恩情,听闻妖梦月并非真心嫁人,被逼无奈才如此,当即决定去一趟妖都。
    若她不愿,我就要在大妖王眼皮底下,偷偷将她带走!
    沈流响摸了摸下巴,我可能也要做这事。
    你为何如此?敖月一琢磨,瞪大了眼,这、这你千万别说你喜欢公主啊!你这是要害死她!!
    蛤?沈流响懵了一瞬:不是我喜欢。
    敖月松了口气,夹起卤肘子咬了口,压压惊,那便好。
    暮色降临,沈流响才离开天香楼,脸上不可思议,双手拎着一只吃到动不了的狗崽,缓步朝住宅走去。
    周玄澜仍在书房内议事,他同去妖都,这边的事要全部交予手下,此时尤为忙碌。
    沈流响想了想,没打扰,将敖月丢在书房外。
    他径自回了庭院,在储物袋中找到衣物,直接去了浴房,昨夜没睡好,打算沐浴完早些休息。
    沈流响将衣物搭在屏风,解下储物袋放在岸边,转身入了浴池,白色雾气笼罩在身上,他将湿透的衣物脱下,放在了岸边。
    池水温热,漂浮散着淡淡香味的干灵草。
    沈流响全身被暖意笼罩,在水里待了会儿,不由困了,他打了个哈欠,正打算起身,体内忽地泛起燥热之感。
    沈流响愣了一下,身体有些发软,手从水下哗啦抬起,视线恍惚地看向屏风,捏诀将里衣拿了过来。
    他立在水中,率先将里衣穿上,系衣带时,细长白皙的手指隐隐发颤。
    一抹红意自后颈延伸。
    沈流响一手按在岸边,眼尾不知不觉红了,咬紧唇,沾满水珠的手堪堪勾到储物袋。
    在袋中摸索半晌,总算抓到一物。
    沈流响微喘了口气,几缕湿润青丝黏在白皙脸颊,手指微紧,将一点儿灵力输入玉简。
    青芒一闪而过。
    沈流响嗓音微哑,对着玉简道:我在浴室你能不能快些来。
    子蛊躁动的厉害,他浑身发软,意识有些涣散,齿间忍不住泄出一丝低吟,声音泛颤,对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喊:周玄澜
    玉简另端陷入良久的沉默,久到意识昏沉的沈流响都发现了异样。
    他晃了晃头,乌发湿漉漉的贴在后背,眸光微凝,盯着玉简正要继续说。
    忽地:啪!
    玉简落在地上,青芒瞬间暗了下来。
    沈流响脑中轰隆一下,看到玉简帝字的那刻,迷糊的意识都吓得清醒了几分。
    他顿了片刻,有种沉入浴池再也不起的想法。
    但体内燥热愈发严重,沈流响红着眼,手指重新在储物袋里摸了摸,找到一枚玉简。
    光芒划过,里面飘出一个低缓声音:怎么了,师尊?
    沈流响看着地面另个玉简,见其重新亮起,慢悠悠浮到半空,声音登时只剩言之不尽的悲怆。
    快来浴室给我收尸不、不对,应该是给我们俩收尸。
    第77章 唉
    神歧山,帝宫。
    夜明珠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手执玉简的人影立在书案前,身形修长,白衣金冠。
    发现另端迟迟没有动静,陷入装死状态,帝云宇眉头皱起,盯了玉简一会儿,拂袖离开房间。
    他要去妖界一趟。
    门外,一道人影满脸纠结,走来走去,急躁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你在这做什么。
    嗯?!蓦然听到声音,徐星辰一扭头,看向门口,脸上露出惊吓之色,帝、帝父还未休息。
    帝云宇:找我何事?
    徐星辰在他门外待了小半时辰,几次想敲门,大概念及此时他在休息,不敢打扰,又悻悻地垂下手。
    徐星辰瞅了眼他,道:听闻麒麟城出了事,我想问在那的帝宫之人,张淼淼、金小鸠可安好?
    他回帝宫,消息有些堵塞,才得知麒麟城发生的动荡。
    徐星辰召来一群人盘问,都说沈少君并无大碍,但他仍有些不放心,后来听闻帝父一缕神魂去了妖界,应当知道的最为清楚,于是来寝宫踌躇了许久。
    帝父说的话,徐星辰最为相信。
    但他问完,本以为对方会淡然的说无事,不曾想,看到帝云宇面色古怪起来。
    徐星辰心头咯噔了下,急忙开口:兄长可是出了事?!
    帝云宇不答,视线落在他身上,浅色眼眸凝视了会儿,忽地开口:你可想当帝君?
    徐星辰脸色一变,心脏噗通、噗通剧烈跳动起来。
    这问题,他从未想过。
    以往身为帝宫唯一的少君,众星捧月,所有人都认为他理所当然是下任帝君,徐星辰也如此认为。
    至于想不想当帝君,徐星辰从未思忖,只觉得应该是他的,但后来,沈流响的出现如当头一棒,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变得并不是非他不可。
    徐星辰一时沉默。
    帝云宇手负身后,语气听不出情绪:你觉得你与沈流响,谁更适合当帝君。
    徐星辰怔愣了许久,支吾道:沈流响。
    帝父说过让他向沈流响学习,定是他不足之处诸多,徐星辰垂头丧气,表情不甘,眼底流露一抹落寞。
    帝云宇将他神情尽收眼底,不做评价,只道:无论是谁做帝君,都要对三界一视同仁,不偏不倚,要做到这点,得把控好距离两字,不管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如此。
    一旦失了分寸,后患无穷。
    话落,帝云宇留下些许困惑的徐星辰,径自赶到一个寂静的房间。
    地板中央摆放一盏星灯,帝云宇指尖落在上面,灯芯瞬间燃起一簇火焰,一支凤翎浮现出来,其上印纹在火光中跃动。
    帝云宇伸手握住,眨眼消失在原地。
    ***
    敖月吃饱喝足,躺在宽敞走廊,阖眼睡得安详,直到一阵凉风刮过,他睁开眼,看到房门不知何时开了,里面灯光洒在走廊地上。
    骆鱼等人慢了一拍,追出来时,已不见周玄澜身影。
    几人望着地板上天狗,愣了几许:敖月大人。
    敖月:他去哪,这么急?
    骆鱼:似乎是妖后咳咳,师尊大人有事。
    周玄澜身影出现在浴室外,看着紧闭房门,抬手推开。
    一拢薄雾散了出来。
    夜间凉风吹入房内,将里面飘出的淡淡清香吹散了些。
    周玄澜手握玉简,神色微紧,先前玉简传出的声音掺着低吟,应该是情花蛊发作了,不过不知为何,师尊竟然说到收尸的份上。
    周玄澜皱了皱眉头,提步走了进去。
    外间是片冷池,玉雕龙头吐着纯澈凉水,他扫了眼,没看到人影,径自朝内室走去。
    门间纱幔在微风中,左右拂动。
    周玄澜一手掀开,里间浴室的场景尽收眼底。
    暖池上空浮起浅淡薄雾,水中空无一人,但池面残留着些许涟漪,显然引起水波的人刚离开不久。
    池岸地面,滴落了些许水印,一路延伸至宽大精美的屏风。
    一道清瘦身影坐在地上,背倚屏风,穿着雪白的里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沈流响双手抱膝,匆忙穿上的里衣凌乱松垮,露在外的半截小腿白皙如玉,其下裸足踩在冰凉地板,圆润脚趾透出一点儿粉色。
    乌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因为坐着,及腰的湿润长发坠在地上,印出环绕周身的滴答水痕。
    周玄澜愣了一瞬:师尊
    沈流响并未回应,修长的手攥着玉简,脸庞埋在膝盖间。
    细看之下,身影在发抖。
    周玄澜回过神,快步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握住残留着水珠的手,察觉非同寻常的热度,皱起了眉头。
    他拨开沈流响乌发,视线落在后颈,看到肤下泛起潮红。
    形态妖异的情花如活物般,卷状花瓣伸展开来,绽放在如玉肌肤。
    动人心魄的好看。
    周玄澜眼帘低垂,手指落在水湿后颈,正欲划破皮肉,将龙血滴入其中。
    这时,沈流响抬起了头。
    一张精致无双的脸颊浮现,映入周玄澜眼底,明灯下,晶莹水珠闪着细碎光芒,顺着白净的脸侧滴落。
    仿佛刚哭过,凤眸湿红,眼尾透着点儿水色。
    周玄澜怔了怔,缓声道:师尊,哪里不适。
    他问过安秦,对方说失去母蛊控制的子蛊,行为将变幻莫测,与蛊身产生的反应无人琢磨的透。
    沈流响此时的情况,就与上次截然不同。
    周玄澜不敢轻举妄动,蹲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他脸颊湿发,别到耳后,望着漂亮凤眸,安抚似地唤了声:师尊。
    沈流响凝视了他半晌,纤长乌睫动了动,仿佛醒了过来。
    他伸出手,勾住近在咫尺的身影,整个人靠了过去,双臂圈住周玄澜的脖颈,微低下头,脸颊埋在他颈窝。
    姿态乖顺,求安慰似的抱了来。
    周玄澜身形一僵,抬手扶住柔韧腰身,细腻的触感隔了层湿润衣物传来。
    后知后觉,师尊主动投到他怀里。
    周玄澜手指微紧,心脏跳的前所未有剧烈,沈流响穿着湿透的衣物,浑身有些凉,但身上却散着灼热气息。
    无声无息,不留退路地将他缠绕起来。
    师尊周玄澜眸光微暗,将怀中的人搂紧了些。
    这不是师尊本意,只是被子蛊所惑罢了。
    周玄澜攥紧手,嗅到沈流响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眼神越发深幽。
    他吐息微重,觉得需要清醒的人是他,当即将沈流响往怀里一拽,弯腰抱起人,径自走出了内室。
    纱幔掀开,片刻,冷水池中泛起层层涟漪。
    周玄澜抬手,用灵力将吐水龙头转了个方向,散着冰雾的冷水霎时从内吐了出来。
    一股寒流自池底浮起,由下而上,冷得刺骨。
    周玄澜在冷池待了片刻,面色恢复平静,他一手扶住纤瘦腰身,以免滑入水底,另手拽下沈流响肩头衣物,灵力划过,一缕鲜血溢了出来。
    原本浮起潮红的肌肤,被染得更为瑰丽。
    周玄澜指腹下,缓声道:有些冷,师尊忍着些。
    但无论说什么,沈流响都不理他,只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周玄澜只好一手搂住他的腰,将人抵在池壁,制止了一些不安分的动作。
    龙血缓慢渗入血淋淋的皮肉。
    沈流响对后颈的动静置若罔闻,有些嫌冷,抓住周玄澜的衣袍,恨不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半张脸埋在他颈侧,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微张着嘴,往周玄澜修长的脖颈吐气。
    周玄澜喉结滚了一下,嗓音低哑:师尊,别动了。
    沈流响歪了歪头,乌睫微抬,下一瞬,在周玄澜颈间吻了下。
    唇瓣柔软触感,沿着干净利落的颈线,一路延伸至耳后,慢条斯理地挑逗起来。
    周玄澜反应过来,刹那觉得有些要命。
    师尊在勾引他
    周玄澜额头沁出薄汗,一手坚定不移地摁住后颈,另边将颈侧脑袋摁住,禁止再乱动。
    但这一按,趴在他身上的沈流响眼帘微垂,似乎意识到什么,忽地张嘴,皓齿将周玄澜衣襟扯松开了些。
    下瞬,沈流响盯着某处,低头轻轻落下一吻。
    周玄澜浑身一僵,神情刹那变了。
    龙鳞。
    周玄澜扶着腰身的手骤然收紧,按在后颈的手,移到沈流响后脑勺,将人按在了池壁,低头忍无可忍地擒住惹火的唇瓣。
    沈流响背后撞上冰冷池壁,刚哆嗦了下,被掐住下巴亲吻起来。
    片刻,窒息感传来,便本能挣扎起来。
    沈流响伸手推了推近在咫尺的胸膛,对方纹丝不动,龙族本就重欲,周玄澜纵使意志力再强,遇到如此情况,清醒的意识也被冲掉了大半。
    他低下头,吐息压在泛红后颈,一手解开沈流响衣带,修长的手探入,触碰到白皙细腻的肌肤。
    怀里的人也不反抗,只浑身发着颤,喉间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
    周玄澜眼神愈暗,正欲再进一步时,看到了殷红情花,如盆冷水从他头顶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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