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辣书屋
首页摄政王还没驾崩(穿越) 摄政王还没驾崩(穿越)——柚子猫(32)

摄政王还没驾崩(穿越)——柚子猫(32)

    只见晏榕伸出手,将方才就在桌上
    放的那只沉香木匣取了过来,揭开盖子,便露出装在匣中的两只金盏。
    沉香木匣是正正矩矩的方形,除了盛在绒布中的两只金盏,内里的酒托架上还放着小小一只木塞封口青花瓷瓶。
    晏榕取出金盏,一杯放在诸鹤面前,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再揭开青花小瓶上的封口,一阵浓郁的酒香顷刻间便飘了出来。
    这是母后进宫那年亲自酿的梅子酒,她一共酿了三瓶,这是最后一瓶。
    那酒瓶着实精致非常,看上去容量就小得出奇,但其中的酒香四溢,的确一闻就是十分难觅的佳酿。
    晏榕礼仪向来到位,先将自己面前杯中的酒盏倒满,然后双手放在诸鹤面前,再斟满另一只。
    他举起金盏,向对面的人敬了敬:皇叔请。
    诸鹤:
    诸鹤倒是不担心晏榕会在酒里下毒想弄死他,反而被刚才的话勾起了好奇心。
    他下意识拿起了面前的酒杯,正要喝,又没忍住,开口问道:你说这是你母后酿的第三瓶那前两瓶呢?
    晏榕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再重新斟了一杯,看着诸鹤,柔声道:第一瓶开封是她当上皇后的时候,第二瓶是孤出生的时候。
    诸鹤:
    感觉自己似乎不配喝这瓶酒。
    迎面而来的酒香时时刻刻勾着诸鹤心里的馋虫。
    眼见着对面小太子又倒了一杯,诸鹤生怕自己喝慢了这么一小瓶酒没了,立即端起金盏一口干了,然后手脚麻利的也给自己重新满上,这才砸吧砸吧嘴道:还真是好酒!
    晏榕纵容的由着诸鹤动作,唇畔的笑意深了几许:皇叔喜欢?
    喜欢喜欢。
    诸鹤一连几杯,飞快的全进了肚,很快面上便飞起了一层淡淡的红。
    他推了推面前的金盏,眉眼灵动的向晏榕飞过来,本王最喜欢的便是酒了,像是这种好酒,本王就更更更喜欢。
    摄政王的容貌丝毫没有男子的英气,反而更为精致绮丽,尤其在酒意渐渐上来时,薄薄的晕色染上眼睛和眼尾的泪痣,整个人便愈加显得妖异艳丽。
    晏榕不知何时幽沉下来的目光一直在诸鹤左眼下那颗小小的泪痣上停了许久,突然生出
    种想添咬那里的冲动。
    他静静的将这种冲动无波无澜的压了回去,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哑意:皇叔,这酒烈性很强,你醉了吗?
    你才醉了。
    诸鹤迷迷糊糊的晃了晃青花小瓶,又从中倒了一杯出来。
    只是这一杯没能准确的对着嘴喂进去,而是不小心泼在了唇边。
    酒液便顺着他殷红的唇一路滑下来,直滑进半披在身上的浴衣里。
    过了好半天,浑身轻飘飘的诸鹤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喝上,皱着漂亮的眉骂了一句脏话,正要再次伸手去够酒杯,便见另一只手端着盛满了酒的金盏,塞进了自己手里。
    接着。
    那只修长有力的手从外握住了诸鹤的手,也一并控着诸鹤的手指,握住了他手中的酒杯。
    身后不知何时贴上了一个硬邦邦的身形,随即温热的气息从耳畔传来。
    皇叔醉了孤来喂皇叔吧。
    诸鹤:
    身为直直的鹤鹤,虽然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但大抵在第六感里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而且,这么一小瓶酒,就算浓度再高以自己的酒量,总不可能这么快就醉的。
    一定是,一定是有哪里不对。
    诸鹤下意识的扭了扭头,像是想要拒绝,却很快便发现自己将自己更深的送进了身后那人的怀里。
    浓郁的酒香再次盈满了鼻尖。
    贪嘴的诸鹤一下子没能抵得住诱惑,再次任由那只金盏中的酒全数滚入了唇畔。
    可这次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后的那人靠得实在太近,这杯酒一入喉舌,登时便似是在诸鹤的五脏六腑里燃了一把火。
    一股极其怪异的难受顷刻间在他的体内蔓延开来。
    像是哪里痒可不像,又似乎是不知何处在疯狂的叫嚣。
    诸鹤觉得自己浑身没有一处不在煎熬,没有一处不想得到解脱,没有一处不在感受无法忍受的灼烧。
    他几乎无意识的蹭了蹭身后那人,接着立刻又像是抗拒般的挺直了身子,声音干涩的不成样子:我好热
    皇叔醉了,当然会热。
    少年清朗的声音像是冰凉的泉水,不慌不急的润进诸鹤的耳旁:孤帮帮皇叔,好么?
    诸鹤已经快顾不上旁人在说
    什么话了,可来自小动物的直觉仿佛依旧告诉了他这种帮忙会很危险。
    他想去找个冷水池泡着,于是伸手去试图推开拦在腰上的那只手,可半晌也没能有什么作用。
    时间一久,便更加煎熬。
    诸鹤原本就不是个多么坚定的人,此刻被这种近乎煎熬的热烫折磨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放弃般的倒回了身后那人的怀里,微阖着眼,玉白的手指无助的四处抓了抓:帮怎么帮?
    皇叔会喜欢的。
    从身后环着他的人低哄似的说完这一句,便不再开口。
    下一秒,诸鹤觉得自己像是被轻而易举的便拦腰抱了起来,走了一段,又被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之上。
    那是他自己寝殿内的大床。
    诸鹤感觉自己的煎熬并没有丝毫的好转,难忍的同时顿时又生起了一股被欺骗的感觉。
    他在宽阔的床上滚了好几个滚,试图去找方才骗他的那人算账。
    然而还没来得及下床,便被一条有力的胳膊拽了回来,重新拉进了怀里。
    那拽他的人动作干净而果决,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但声音却有种少年的温润。
    他轻轻低头,在诸鹤已经被汗水浸透的额角吻了一下,哑着声音道:皇叔叔,乖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晏榕:你们太小看孤了。
    晏榕:孤是那种只敢看不敢做的人吗?
    鹤鹤:呸呸呸,你在想屁吃,离鹤鹤远一点呐!
    下一章结束榕榕的少年时光,呲溜~
    晚安宝宝们=3=
    感谢在20200505 23:06:54~20200506 23:03: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流云如水、木木、ar、氿汐子、悠月、ferry林永渡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cire、回头是海不是岸 20瓶;kvao 10瓶;二黑 8瓶;墨准安 5瓶;家有羊群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诸鹤本身就热得难受, 又被身后的人紧紧揽在怀里。
    他拼命挣了挣, 没能挣开,也没能听明白什么才能叫做乖一点。
    鹤鹤还不够乖吗?
    鹤鹤都没啄他!
    滚烫的灼烧感一点点淹没了诸鹤的所有思绪, 他的潜意识开始告诉他这样下去似乎有哪里不对, 他应该赶紧跑路
    可是还没等诸鹤彻底想明白,身后那个人的手便靠了上来,轻而易举的挑开了他身上的浴衣。
    由于是刚沐浴完的原因,那条浴衣本身就穿得不够仔细, 被少年的手指轻巧的一勾,便迫不及待的滑在了床榻之上。
    主寝的窗棂并没有没有关得太严,丝丝缕缕的夜风顺着缝隙钻了进来,带着凉意拂在诸鹤未着寸屡的肌肤上。
    诸鹤向来畏冷,轻轻颤了颤身子, 几乎是出于下意识的往身后靠了靠。
    可是很快,那份淡淡的凉意便被体内的灼热所蒸腾的一干二净。
    已经毫无依仗的诸鹤完全不曾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只觉得好不容易舒服了些的身体再次被热意所吞没,令他重新不舒服的动来动去。
    一边动,一边还不忘小小声的骂人。
    晏榕的耐心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好了起来,他垂着眼, 幽沉的目光无限纵容的由着怀里的人在他的臂弯里肆意点火,同时也将诸鹤骂人的话一并收进耳里。
    大辣鸡蠢蛋该死的呜呜
    什么破酒小破太子不是好东西小屁孩一个整天不学好
    小兔崽子呸呸呸
    那个人明明浑身已经软得不像样子,只能靠着自己才能勉强在床上坐稳。
    可就算这样,他还能骂得这么肆无忌惮。
    真是很欠收拾。
    晏榕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伸手从面前人的腰间揽过, 将人彻彻底底圈在了自己禁锢之中。
    而还未等他自己反应过来,原本按在诸鹤肩头的那只手便向下摸索而去,生涩的,却又主动的握住了怀中那人下路三寸的小物件。
    只一瞬间。
    他平日里只能仰望的,最高高在上的,最跋扈张狂,无法无天的皇叔整个人都僵在了他的怀里。
    少年自己已经硬
    得几乎要无法自持,可诸鹤那里却依旧是半软的。
    兴许是因为饮了下过药的酒,他的皇叔浑身都在止不住的战栗,那双刚才还在不止不休张张合合骂他的艳红色唇瓣早已经停了下来,逐渐抿紧。
    这一切的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诸鹤似乎并没有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张漂亮的脸上表情甚至能够称得上纯善。
    他呆呆的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被持住的部位,又傻乎乎的转过身,张着已经有些对不准焦距的眼睛去看抱住自己的那个人。
    那样的眼神是诸鹤以往从来不曾给他的。
    专注,单纯,无辜,盈满了楚楚之意。
    晏榕被诸鹤看得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而同一时间,他突然明白,原来沈慕之说的竟一字不差他的皇叔,他口口声声说过无数次喜欢自己爱重自己的皇叔叔,连一个专心致志的眼神都不曾向他看来。
    诸鹤还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谁?
    楼苍么?
    还是沈慕之?
    亦或者他的父皇?
    强烈的不甘顷刻间染上了晏榕的神思,他微微俯身,凑近诸鹤身边,带着诱哄的低沉问道:皇叔,你喜欢谁?
    难言的热焚烧着诸鹤最后的意识,他已经无法抵抗的半仰靠在晏榕怀里,打开的身子时不时微颤一下:最最喜欢自己。
    诸鹤吐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已经干涩无比的唇,难受的道,你动,动一动
    某种程度上,这个答案最大限度的取悦了晏榕。
    他勤劳的按照诸鹤的要求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只是动了不到十下,便再次停了下来,沉声道:皇叔喜欢这样么?
    诸鹤轻轻摆了摆头,像是想从这种被动的境地挣脱开去,却很快又被晏榕重新拉进了深渊里。
    半晌后,他无法控制的弓起身子似哭似泣的叫了一声:别别堵住
    分明什么都没有用,怀中的人似乎根本已经受之不住,连眼睛都染的红了起来。
    晏榕轻而易举的将人往内抱了抱,目光移开片刻,看了眼那件被他随手丢在床上的雌笼。
    他本来想要给诸鹤用的
    可是只是轻轻碰了碰他,只是用手指挡着不让他出来,怎么就已经敏敢
    成了这幅样子。
    或许诸鹤是个极好的实践对象,不过小半个时辰,晏榕手上的功夫早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青涩。
    他一边控着怀中的人,一边又将那小东西摆弄了一阵。
    就在诸鹤即将到达的时候,晏榕再次极坏的堵住了那里。感受到怀中的身体登时一僵,他低下头,轻轻咬了咬诸鹤的耳尖,柔声的哄道:怎么这般不经事?
    诸鹤早已经没了理智,一心就想赶紧爽了,见晏榕不动,便自己主动抬了抬身子想去蹭人家。
    结果还没蹭到,就被抓了回来,重新锢住。
    一个吻随之印在了他的唇边:皇叔难受么?
    诸鹤赶忙点了点头。
    那皇叔求求孤?
    晏榕紧紧扣住了诸鹤的五指,让他无法自己解脱,接着又一下一下的去低头啄吻诸鹤的侧脸,孤很好说话,只好皇叔求求孤,孤就让皇叔高兴,好么?
    诸鹤:
    被酒精所掌控的大脑反应迟钝,诸鹤好半天才艰难的明白了晏榕的意思。
    他的声音在刚刚漫长的磋磨中已经染上了丝丝点点的沙哑,此刻又长久被悬在半空,急得忍不住带出了几分哭腔:快快点。
    那哭腔极细微,若不是主寝内只余他们二人,恐怕根本无法区分。
    甚至诸鹤根本没有求饶,依旧只是催促可那点哭腔,却让晏榕心中的火一下子烧到了燃点。
    那声哭腔脆弱而单薄,像极了稚嫩弱小的小动物,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为所欲为。
    晏榕没能忍下,在诸鹤浅浅的一声轻叹声中问了出来:摄政王,孤是谁?
    诸鹤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晕红,大抵是刚刚餍足,整个人都显得懒散,连眼睛都没睁开。
    晏榕有些控制不住,低头又吻了怀中的人好几次,才再一次开口:皇叔叔,刚刚弄你的是谁?
    诸鹤只顾自己爽了就完事儿。
    他皱了皱眉,重新在晏榕怀中找了个位置,长长的乌发垂过侧脸,小鸡叨米似的像是马上就能睡着。
    虽然不知男子之间究竟该如何做,但晏榕好歹也算明白今夜自己来的匆忙,准备恐怕并不充足。
    他忍了又忍,终究害怕弄伤了怀里的人,却又不甘就这么离
    开。
    晏榕有些怕夜风将刚刚出过汗的诸鹤吹得受寒,便小心的取过方才被丢开的浴衣为他披上,有些执拗的道:诸鹤,方才让你舒服的是谁?
    诸鹤:
    恋耽美


同类推荐: 顶级暴徒被前男友他爸强肏(NP,重口,高H)孽缠:被前男友他爸囚禁强肏(NP,高H)重生国民女神:冷少宠妻宠上天独占帝心:后位,我要了医品太子妃金玉满堂(古言女尊NP)乱七八糟的短篇集(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