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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穿越)——柚子猫(17)

    指尖仿佛还残存着方才的濡湿,诸鹤一身鸡皮疙瘩的几步走到了门口。
    临出门之前,终于想起要骂回去:甜你妹,甜个大头鬼!来人,给本王盯着三王子,若他有什么异动,立马来报!
    晏榕就这样一直在摄政王府等过亥时,直到子时都已即将过去,摄政王的车架才堪堪从宫中不紧不慢的回来。
    摄政王未归,王府内也无人敢先睡。
    燕都夜里风凉。
    喀颜尔从车架上将诸鹤扶下来,从旁边其他下人手中接过一袭新的红狐狐裘,帮诸鹤整好披在身上,接着才将太子殿下到访的事告诉了他。
    要是换成以往,诸鹤八成还有心思逗逗小太子。
    可惜今天情况特殊,诸鹤的直男雷达险些触电暴毙,因而此时极其特别非常不愿意再接触任何已经断袖或未来断袖。
    他拢了拢狐裘,抬步往前,火狐的皮毛衬得他皮肤越发细白,在月光下泛出一种玉石般冰冷的美。
    德庄去安顿车架,喀颜尔便跟在诸鹤身旁。
    大抵是看出了诸鹤的意思,喀颜尔道:奴家看太子殿下今天颇有些来势汹汹的意味,时间也晚了些,王爷的确不应会客。
    诸鹤随口道:来势汹汹,怎么个来势汹汹?
    喀颜尔想想:有个词用在太子殿下身上不太妥当,但奴家感觉是这么个意思,欲求不满。
    诸鹤乐了:你一个姑娘家,还能看得出男人欲求不满?可以,很有前途。本王将来定给你许个仅次于本王的好男人嫁了!
    喀颜尔:
    喀颜尔无奈的看了诸鹤一眼,没再说话。
    转眼两人已进了主寝。
    摄政王主寝殿堪称世上第一奢靡无度,不仅时时备有各式沐浴桶和花瓣,还另又引了郊外的温泉水进来,单挖了一间泡池,以便诸鹤随时享用。
    此时泡池中热气蒸腾,一旁已经备好了餐点小时。
    楼苍送来的吐蕃小种红茶盛在白陶壶中,香气撩人。
    诸鹤脱了外衫,赤脚踩过纯柚木的地面,想起喀颜尔不方便进来伺候,便摆摆手道:你把小太子打发回去,再给本王把德庄叫来。
    喀颜尔似乎还想再说什么,终究也没开口,躬身退了出去。
    诸鹤是个极其会享受的人,无论在何种环境下都能找到让自己最舒服的方法,比如在野生动物园混吃混喝,比如穿进来以后胡作非为。
    最后的衣服褪下,诸鹤将自己丢进温泉汤中。
    带着热度和蒸汽的水漫过来,将人包围,仿佛瞬间便回到了最原始的安全环境,很快便令诸鹤舒服的阖上眼睛,姿态放松的浸在水中。
    修长笔直的双腿,纤细脆弱的脚踝,连脚趾都莹白如玉。
    再向上看,躺在泡池中的人未着丝屡,喓臀的线条像是被精致笔锋仔细修出,无一不引人注目,令人发狂。
    他细白的手臂浅浅搭在池边,五指松开,手骨单薄瘦弱,像是一只手就能完全掌控。
    而那张脸
    只要他不阴狠,不歹毒,不为恶。
    那张精致漂亮的脸,睫毛下染出的浅浅阴影,微抿的唇,和欲哭不哭的一点泪痣。
    晏榕命德庄候在屋外,自己走进温泉汤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张漂亮的艳色美人图。
    图中的美人似是已经浅眠,看上去毫无攻击力,只能任人欺凌。
    那颗泪痣,也会哭么?
    年轻的太子在汤边站定,沉沉的目光锁在那人身上不知看了多久,泡池的温度越来越高,那目光便越发灼烫。
    终于,晏榕转开了视线。
    他蹲下,想将刚刚从德庄手中接过的东西一并放在泡池边。
    而也许极度安静的情况下突然的一点声响也足够吵闹。
    池中的人轻微的皱了下眉,随即眉间更紧,像是被卷进了一个更无法脱身的噩梦。
    诸鹤搭在池边的手指刹时挣了挣,几乎是忙乱的挥了几下,攥住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另一个人的手。
    他像是在水中握住了一块赖以生存的浮木。
    那被热气蒸的殷红欲滴的唇张了张,像是带着求饶和不安,又携着从未外露过的乖巧与绵软:好冷别走!别走
    第24章
    温泉汤中的温度远比室外要高上许多。
    在一瞬间,晏榕只觉得诸鹤攀上来的那双手指尖滚烫,像是直接透过皮肤,在五脏六腑不知何处烧灼起来。
    汤池中的诸鹤显然仍没能从噩梦里挣脱出来。
    他紧锁着眉,整个人都在颤抖。
    汗水像是连绵不绝般的沿着下颌滚落下来,砸进带着热气的泉水里,隐没不见。
    然而除了最开始的那两句求饶,诸鹤再没有说话,紧抿起唇,艳丽的唇瓣几乎成了一条没有弧度的线。
    他拉住晏榕的手渐渐用力,指尖和浅浅的指甲陷入晏榕小臂的肌肉里,掐出几丝惨烈的血痕。
    太子殿下不知是无法挣脱,还是想看看嚣张跋扈的摄政王如此难堪凄惨的模样
    顺着诸鹤的力气,晏榕在温泉汤边坐了下来。
    摄政王府的温泉池自然与寻常人家的泡汤不同,池沿皆是上等的大理石铺就,镂刻一圈金银玉石,十六颗夜明珠由翡翠底座烘托而卧,纵然在夜色中也映得金碧辉煌。
    着实是奢靡而俗气的装扮。
    晏榕自小便在宫中被各种老师养出了极好的审美情操,向来对诸鹤的品味无法苟同。
    他环视一圈,有些不忍直视的收回视线,目光停在诸鹤抓在自己手臂的手上。那手一看便养尊处优,从没受过丝毫疲累,指骨纤细,甚至比许多女子的手还要单薄。
    晏榕顿了片刻,用另一只尚且自由的手取了方才从德庄那儿拿进来的丝帕,微微俯身,擦了擦诸鹤早已被洇湿的发际。
    丝帕柔软,服帖的拭过池中人的每一寸肌肤。
    入手一片凉意。
    在温度这么高的温泉里,他额上的汗却依旧是渗冷的。
    晏榕皱了皱眉,把丝帕放在一旁,低声问道:皇叔?
    诸鹤似是完全没听到,他只有一只手死死抓着晏榕,另一只手还搭在池边,此时那只放在池边的手也用了力向,像是要不破不休的与池边的大理石争个高下。
    眼见着摄政王的五指指尖就要被大理石磨出血,晏榕只得将诸鹤的另一只手也拉了过来,一手握住。
    两只手被同时向前控住显然并不是件多么舒适的事情。
    温泉汤中的人皱着漂亮的脸挣了挣,发现挣脱不开,便又放弃了挣扎,薄薄的唇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开合合,念念叨叨的叭叭个不停。
    晏榕忍不住低头去听,可声音太小,只能依稀听到几个字眼。
    不要好疼不要
    鹤鹤不敢了
    鹤鹤错了
    喃喃的字眼像是纷呈的碎片,完全听不出任何的主旨。
    可即便只是这几个字,却像是贯耳的魔音一般,直直穿入了晏榕耳中。
    他被誉为天下第一好看的脸上面无表情,垂眸看向诸鹤,眼底浓墨般的情绪翻涌而起,只短暂一息便又回复平静。
    是面前的人错了。
    是摄政王专权独揽,祸乱朝纲,枉顾百姓,为害苍生。
    是他应该道歉。
    就应该像这样,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关在房间里,不着丝缕,颤抖,哭求,抱紧,低喃,张开腿这样道歉。
    这样可以只对自己道歉。
    反正他也对自己诉说过无数次爱重,就应当心甘情愿。
    晏榕一怔。
    他陡然回过神来,猛地站起身,自己亦被刚才的想法惊得有些骇然。
    而他起身时正巧拽开了诸鹤握住他的手。
    温泉汤中的人失了浮木,身形不由轻轻抖了两下,终于张开了眼睛。
    眼中的场景并非梦中。
    刚刚醒来,诸鹤的呼吸犹不太稳。
    他深吸了口气,觉得心跳缓缓慢了下来,才转开视线,看到站在一旁的晏榕。
    没有什么人或事能比刚才的梦更令诸鹤糟心,以至于现在他看到晏榕都觉得这孩子还挺喜庆,因此连语气都比以往温和几分:太子殿下还没回去,找本王有事吗?
    第25章
    对比方才噩梦中的模样,眼前的人似乎立刻就恢复了平时的高高在上,分明眼尾还带着几分薄红,却浑然不觉懒洋洋的斜睨过来,一副放浪极了的做派。
    晏榕最不喜的便是诸鹤这种模样,甚至一瞬间有些恶心起自己刚才那些荒唐的想法。
    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史册所载,百姓所服,更不配被原谅与宽恕。
    他微微垂眸,将眼中的神色一并收敛,恭谨道:孤明日就要前往江北,特来向皇叔辞行。皇叔适才
    提到刚才诸鹤就觉得牙疼,摆摆手打断了晏榕的话:做了个特操蛋的梦,不提了,去把衣服给我拿来。
    连自称都忘了用,可见心情实在糟糕透顶。
    晏榕同样不喜摄政王这些脱口而出的粗鄙之语,皱了皱眉,还是去一旁的衣架上帮诸鹤取了衣服。
    而待太子殿下取好衣服转过身,便看到原本浸在温泉汤中的摄政王丝毫没耐心等到衣服过来,便已经不着寸缕的从水中走了出来。
    一时间。
    太子殿下连防备都未来得及,就被迫将不远处那湿漉漉的人从头至尾看了个遍。
    那人修长笔直的双腿,似乎因为畏冷而蜷缩的脚趾,纤细的脚踝,还滴着水的墨发,和双腿之间的粉粉嫩嫩一根的小东西。
    晏榕:
    晏榕整个人都僵住了。
    然而诸鹤一点都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并且还兴致勃勃的用手自己拨拉了两下那小玩意儿,然后抖抖身上的水,往前走了两步,伸出手道:衣服。
    晏榕:
    晏榕仓皇从诸鹤身上移开视线,却又不知该看哪里,几乎慌乱无措的四处看了一圈,不小心又瞧见了他眼角的那滴泪痣。
    不知是不是因为室内热气蒸腾的缘故,那滴泪痣显得更添几分深邃勾人,衬得向自己走来的人越发妖异。
    难以言说的燥热像是一把陡然烧起的大火,顷刻间淹没了晏榕的所有思绪。
    紧接着,那火焰从脑袋一路向下沸腾而去。
    晏榕仓促无比的低下头,见身下的衣袍还算宽松,没有被明显的顶起,才难堪的闭了闭眼,浅浅松了口气。
    可惜诸鹤压根就没把未成年的小屁孩当成男人。
    他向前又多走了两步,在晏榕身边停下来,打了个哈欠,见晏榕没动作,便自己抬起手准备将他手里的衣服拽过来穿上。
    拽拽。
    没拽动。
    再拽拽。
    还不动。
    诸鹤不耐烦了,眼尾一扬瞪了小太子一眼:发什么呆呢?
    那眼尾狭长而动人,不像在瞪,倒像是在勾引。
    晏榕的喉结几不可见的动了下:在想明日的行装是否还有疏漏,让皇叔担忧了。
    他顿了顿,将手中的衣服平平展开:孤来侍皇叔更衣吧。
    诸鹤向来被人伺候惯了,自然顺理成章的接受了,他向晏榕靠近了些,不客气的张口道:头发也帮本王擦擦,湿着不舒服。
    晏榕停顿了片刻,低声道:好。
    为了擦干头发,两人终于换了姿势。
    诸鹤身上披了件薄薄的春衫,松松垮垮,露出散着头发的光洁脖颈和背部。
    兴许是因为过于单薄,他背上的蝴蝶骨显得愈是分明,晏榕的手指不小心几次掠过此处,每每都能让诸鹤轻轻的颤抖一下。
    柔软的棉巾将摄政王矜贵的头发丝一点点擦拭干净。
    晏榕放下已经半湿的棉巾,用手将诸鹤的发丝拢起,像是下意识开口问道:皇叔可要束发?
    大半夜束哪门子发?
    诸鹤并没能跟上晏榕的情趣逸致,困得恨不得倒头就睡。
    他随手抓了两把自己刚刚才被晏榕整理好的头发,成功把自己抓成了半个鸡窝头,然后翻脸不认人道:成,那你没什么事就回宫吧,皇叔等你回来。
    晏榕:
    晏榕站在原地,没有走。
    诸鹤不知从哪儿扒拉出个铜镜,对着自己的鸡窝头照了照,大概觉得挺满意,回头又看了晏榕一眼:怎么,难不成舍不得皇叔?想跟皇叔一起睡啊?
    晏榕:
    晏榕面皮到底没有诸鹤那么厚,做不到反调戏回去,只得抿了下唇:孤有事想请教皇叔。
    诸鹤打心里其实不太乐意半夜给小太子传道受业解惑,但人家刚伺候完自己,做鹤也不能太无情:什么?
    晏榕几次开口,刻在骨子里的仁义礼又让他闭了嘴,最终只好道:孤想问江北一事,皇叔有何看法?
    诸鹤:
    就这?
    鹤鹤能有什么想法。
    鹤鹤又不会治国。
    诸鹤困得眯了眯眼睛,随口道: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江北百姓受灾受难,可摄政王却毫不关心,就连态度都如此轻浮。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方才还能挑起自己的青欲,让自己生出那些荒谬的想法
    原本就压在体内无法发泄的火再一次燃了起来。
    晏榕不知是该气自己,还是气诸鹤,他开口道:不然,皇叔以为孤是来问为何您要给东宫送二十多碗壮阳汤的么?!
    诸鹤眨眨眼睛,难得愣了下。
    对他来说这实在是件小事,若不是此时晏榕提起,他本来把这事儿都忘了。
    诸鹤自己还没喝过古代据说拥有神效的壮阳汤,因此对于效果十分好奇,不由道:这有什么可问,皇叔担忧你年轻气盛,身子骨不足,想给你补补。你喝了吗?
    晏榕:
    晏榕心头的火再次被猛地一浇,口不择言道:难道皇叔是觉得孤不喝壮阳汤,就满足不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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