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看周围聚过来的人,看都差不多,大汉的眼睛略过一丝丝的得意,看林涵被他推开,向后踉跄了几步,撑着墙才停下来,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小白脸,脸上的挤出一颗滚大的泪珠,张开嘴,就是哀嚎:“我家穷,听过临水村有个大夫看病不收钱,我老娘前天自己看病,这回家药喝了几次,就喝吐血,眼看着,马上就要断气,你赔我老娘的命啊。”
“呜呜呜,大家快来看看,就是这个人,给我婆婆开了有毒的药,”那大汉的媳妇在她丈夫开口后,就转过头来,红肿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懵逼的林涵,眼泪说来就来,哭得甚是可怜,拍着自己的腿,一屁股坐到的地上,“我婆婆都要死了,老天爷怎么不一道雷劈死你这个黑心肝的医生,可怜的我婆婆啊,被你给毒死了,呜呜呜。”
“我怎么……”
林涵脸上先是一愣,被骂得莫名其妙的,这位老妇人只是些陈年累积下来的病,不打紧,吃了药,慢慢养着,不会危及生命的,怎么就吐血了呢?
“不是你,我老娘就喝了你开的药,吐的血,这红艳艳的血还在衣服上,你还有什么赖的,你赔我老娘的命啊!”
一个七尺大汉,哭成那个样子,他拉过来的板车上面的老人家也是看着面色青白,嘴角和衣服上都有血迹,这临水村的村民们看看这边,看看那边,议论纷纷。
要是在以前,他们肯定是相信这大汉的话,但是日久见人心,林知青,现在的小林医生人这么好,给他们看病的时候,要是家里贫苦的人家,都不收钱,给他们看得病,医术又好,怎么可能是大汉口中黑心肝的医生。
这时,人群中,不知道从那里传来的声音,声音带着几分尖细,“这不是隔壁村的栓子嘛?”
“隔壁村的?”
“是啊,隔壁村的,听说家里穷得都揭不开锅了,还把白米饭都他老娘吃,自己带着媳妇去啃树根,吃树叶,这可是个大孝子啊,他说得,不会是真的吧。”
“确实,这林知青才学了这么些时间,就给我们看病,有可能是真的看错了吧。”
“啊?不会吧。”
“怎么不可能,柳大夫是年纪大,学了这么多才当医生的,林知青这才多久啊。”
这些话是混在人群里说的,大家也没有注意是谁,只是这确实说到大家的心坎里去了,林知青确实年纪太小,这栓子娘也是真的吐血了,这一个大孝子,可能是急了才会闹上门的,哎,这林知青啊。
大家伙们交头接耳,看着林涵的眼开始不对劲。
“吐血?”林涵站直身子,想过去看看,“怎么可能,大娘只是早年劳累犯下的旧迹,我开得药……”
林涵话都还没有说完,栓子就擦擦脸上的眼泪,对林涵怒目而视,一把揪着林涵的肩膀,想按到板车旁边,“我老娘就是喝你的药吐得血,难道还是我害死我娘的?”
“别碰我师兄,你个坏人!”
在后面的半夏没有坐住,回来看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的师兄被人给欺负了,大喊一声,就往叫栓子的大汉身上冲。
可一个小孩子,怎么斗得过一个成年男人,一下子就栓子给按住,林涵被推到了板车边,小腿撞到了木头上,疼得林涵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说不出话来。
“栓子说得有道理啊。”
“就是啊,可能是林知青药开错了。”
“林知青这才学医多久啊,我听说老中医都要学习几十年的,他能学到什么啊。”
有人说林涵的坏话,自然也是有人给林涵说好话的。
“我老头子的腿就是小林医生看好的,你们别信他们啊。”
“我有风湿痛,还是小林医生给扎得针,最近都不痛了。”
说好话的毕竟是少数,很快就淹没在大家的声音里,看到栓子居然动粗,临水村里的人是坐不住了,过来想扶一下人。
“你这人怎么动手啊。”
“师兄,你没事吧,你放开我,放开我!”
半夏手往栓子的身上挥过去,偏偏人小,手短,打不到人家。
“我老娘给这人害了,杀人偿命,你们临水村的人还包庇杀人·犯啊?”
栓子看了人群的方向,脸上的表情一变,变得有些凶恶起来,虎目瞪着出来扶林涵的几个人。
“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我婆婆都快被这人给害死了,你们不帮我们,还帮助这个畜生?”
栓子媳妇从地上起来,粗着脖子,尖声说道,过去要拉扯林涵,抓他都发,让他偿命。
场面乱得不成样子,柳常山上山采药去了,还没有回来,临水村里的人看栓子一家人的样子,已经信了七·八分,看林涵的眼神已经变了一个样子,过来扶林涵的那几个曾经他的病人也是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那可是出人命了啊,这种杀·人·凶·手,他们不能包庇啊。
被拉扯了几下,林涵盯着板车上,那个老婆子的嘴角,发现了不对劲,嘴角不关有血迹,还有点红色的粉末,还有身上那股味道,转头看向村民们,“她被喂了老鼠药,大家快来帮忙!”
“胡说,我老娘就是吃了你的药,什么老鼠药。”
叫栓子的大汉脸上的表情一慌,咽了口口水,提声说道,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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