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漫天箭矢飞出,还有投石车投出巨石,抛洒桐油火球
拿着盾牌的士兵马上结盾挡在前面,春秋把卫慈护在身后,卫慈为了周全,几个身手高强的影卫和暗卫都身穿侍卫服在一旁守着。
春秋手里举着一个令牌,回头对影一和十三说:保护好王爷。
十三和影一都跪下:领命。
卫慈浑身冰冷的看着春秋手里举着的令牌,要号令影卫和暗卫除了她亲自口谕之外就是这个如她亲临的令牌。
这个女人是如何得知这个令牌的存在?
又何时偷了这个令牌?
又怎么会钻了这个空子,她受制的点穴了不能言语,在她冲破穴位之前,谁手上拿着那个令牌,谁就能命令影卫和暗卫行驶除了杀了卫慈之外的任何指令。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一边说着尊重她,结果现在突然出手点她的穴,把她强制留在城墙上。
春秋知道她很气,微微一笑:王爷,你要的胜利,我帮你拿回来。
几轮箭矢攻击已经结束,城门打开,诸位武将和将军带领的铁骑和战车第一个冲了出去,冲锋喊杀的声音响彻云霄,春秋手握自己的镇北刀从城墙上一跃而下,杀戮正式开始。
卫慈不停的调动内力要冲破穴位,哪怕腹中传来的胎儿因此一阵阵躁动不安带来的剧痛她也不曾停止,气血翻涌让她喉头一甜的吐了一口血,腹中的剧痛让她往后倒,影一从后面扶着她不让她倒下:王爷
影一挣扎一番,还是给卫慈解了穴,卫慈又吐了一口血,腹中的剧痛几乎要把她劈成两半,影一赶紧给她拿了安胎药,卫慈赶紧咽下,她的手扶着城墙,因为疼痛,手指几乎要抓破城墙上的砖。
她看着城墙之下的春秋浑身煞气,脚踩着六匹马牵引的战车,挥舞这三米长的镇北刀,镇北刀所到之处人马俱碎。
卫慈不停的粗喘着气,这个女人,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说好了不强迫她,结果又一次在自己面前把自己像个弱者一样推到身后。
自己已经说过不逞强,为何还是不跟她做任何商量就强制的把自己推到身后。
她越是激动,腹中的无忧越是躁动不安,郝一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赶紧说:王爷,你切莫动气了。
卫慈努力平复自己的内息和情绪,又咽下去几颗安胎药,腹中的剧痛才缓解一点,她继续看向城墙外,有着春秋这一出,南盛士气高涨,个个骁勇杀敌。
这一幕是所有将领都巴不得见到的局面,但是卫慈浑身散发都是冰冷,她就这样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城下厮杀,表情淡漠,从白天看到黑夜。
直到副将过来,卫慈才挥手,带着一众侍卫回了军营。
春秋不停的挥着手中的长刀,身体本能的在杀戮,她像回到了末世,无数次也是这样不分昼夜的厮杀。
敌人的鲜血喷溅在她身上,她的脸上,她一抹脸上的血,继续杀戮。
她这次突然强制卫慈,估计这个人又会气得半死,但是春秋不后悔,她必须要把任何卫慈会亲自出战的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这一仗必须要赢,要赢得漂亮,赢得彻底,这样卫慈就可以好好的修养,她就不用提心吊胆她和无忧了。
以前她只是麻木的杀戮,但是现在她心里有了牵挂,杀戮是为了她心爱的女人和孩子,所以,杀戮吧,粉碎眼前的一切阻碍。
这一仗打得昏天暗地,鞑子被打得节节败退,拓跋展逃了,拓跋宏也想逃,但是春秋带领一个小队追了上去。
卫慈被迫坐镇后方,前线不停传来大捷的消息,但是众人发现王爷的脸色越发的冰冷,都猜测是不是因为王妃待王爷出战,让王爷生气了。
但是王妃彪悍的战斗力在战场上并不输任何一个士兵,王爷坐镇后方稳住军心也同样重要啊。
大战后第七天,鞑子被打得溃不成军,北疆王庭被迫向卫慈请降,请降的使团高举白色旗帜在城墙外求见,他们身边的是踩在战车上的春秋带着的小队,那战车后面绑着一根绳子,绳子拖拽着的正是北疆的五皇子拓跋宏。
看到拓跋宏,请降使团激动的大喊:五皇子然后纷纷要求春秋放了拓跋宏。
春秋直接一刀砍了要扑上来的几个鞑子,冷冷的说:想死就继续扑上来。
这些人退后,其中一个鞑子文臣大喊:两军大战不斩来使,南盛你们欺人太甚。
春秋嗤笑,问旁边的兵士:你们看得出这些个废物像来使?
南盛的兵士跟着嗤笑:我们没看见,倒是看到一些畜生在满嘴喷粪。
那些鞑子还想说,春秋直接举着镇北刀,那些人马上闭嘴,春秋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把拓跋宏当成牲畜一样拉了进去。
进了军营,春秋直接折断拓跋宏的四肢,然后把他丢给其他人,就直奔卫慈的营帐。
卫慈这几天坐镇后方也是忙得不行,春秋掀开营帐时,卫慈正在查阅属下送来的战后各种盘点的文书。
她的脸色不是很好,春秋走近,卫慈眼睛瞬间因为怒气红了:卫春秋,本王对你来说,算什么?
春秋咧嘴一笑,下一刻,卫慈拔|出自己的佩剑带着凌厉的攻势向着春秋攻来,春秋没有躲,这一剑直直的就刺在了春秋的胸口。
卫慈怎么都想不到春秋一点都不躲闪,直接受了这致命的一剑,她不敢置信的想要拔剑,春秋一把握着剑刃。
卫慈慌了,着急的大喊,眼眶里的泪水马上滑落:卫春秋,你疯了嘛?
春秋一把伸手拉过她,锋利的剑尖马上刺得更深甚至洞穿她的背部。
她一只手紧紧的禁锢卫慈,另外一只满是鲜血的手捂着卫慈的嘴,卫慈的嘴都是她的鲜血,她瞪大眼看着春秋,然而春秋紧紧捂着她的嘴,她一张嘴,春秋的鲜血就流到她的咽喉。
血腥味引得她阵阵恶心想吐,剧烈的反应让她更是用力要推开春秋,但是春秋很用力她根本无法动弹,甚至因为她的挣扎,刺在春秋胸口的剑引得春秋伤得更重,春秋吐了一大口血。
温热的血溅在卫慈的胸前,卫慈像是被惊吓过度的孩子,整个人僵直得不敢再挣扎,只能看着春秋,她的脸上都是春秋鲜血。
鲜红的血白皙的皮肤,这个对比格外的鲜明。
春秋的眼里是浓浓的宠溺和眷恋,她看着卫慈,像是要把她脸上轮廓的每一个细节都篆刻在自己的心里。
看着看着,她笑了,但是眼泪却忍不住流下:我把王爷当成是爱人,是妻子,是我闺女的母亲啊。
下一刻,她放开她,拔|出胸口那把剑,鲜血又溅了出来,卫慈惊醒,想要过去给她捂着伤口,春秋后退几步,然后快步离开。
等卫慈追出去,已经不见春秋踪迹,卫慈慌乱颤抖着大声哭喊:去把王妃把王妃找回来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王妃卒,全文BE,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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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春秋运功到最极致的快速前进,压根不管胸前的伤口,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在煞气吞噬自己的心智之前,远离这里,远离卫慈。
虽然卫慈可能不怕,但是春秋不愿自己最不堪的模样被她看见,那个像野兽一般只懂杀戮的自己。
她不想跟卫慈告别,也不想让卫慈跟她告别,她希望卫慈记忆中的永远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春秋。
她知道她用这种方式卫慈,卫慈肯定会很生气,但是春秋就是私心的想,那就生气吧,生气就能一直记得她了。
她不想被卫慈遗忘,如果可以,她希望卫慈一辈子都记得有个人□□秋,那个惹她生气的春秋,那个深爱着她的春秋。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耳边是呼啸的寒风,两边的景色不停的倒退,十三带着几个暗卫一直都在追赶着自己。
她从白天逃到黑夜,从戈壁逃到雪山,她终于抑制不住体内的煞气,她跪在地上痛苦的仰天嘶吼,煞气从她的全身散发。
煞气浓郁得仿佛要实质化,这些煞气像是被禁锢许久的困兽终于被放了出来,浑身散发着嗜血的杀念,径自分成几股攻击身后的十三等人。
十三等人皱眉,每个暗卫自从都被要求杀死过很多不同的生物,为的就是在保护王爷的时候,什么样的目标他们都必须杀死。
但是眼前这股诡异气息,大家都没有看过,气息里夹杂大量的杀气仿佛还能听见无数不明凄厉的嘶吼,不管他们出掌还是出刀都无法对付这股诡异气息,这股气息一直如影随形的笼罩在每个人身上。
饶是暗卫这种心性被锻炼得极为麻木的人,实力稍微差的人都要被这股气息感染,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眼看其中一个暗卫要失去理智向同伴挥刀的时候,十三直接出手击晕了他。
春秋连着吐了几口鲜血,咬破舌尖,尖锐的疼痛让她恢复了些许理智,她看见煞气在攻击身后的暗卫,不可以,这些都是用来保护卫慈的人,不能折损在这里。
她眼里出现了一丝决绝,拼着最后一口气用这具即将逝去生机的身体去撞击山体,一次又一次
轰隆隆果然如她所愿的那样,山顶的雪传来雷霆万钧的摧枯拉朽雪崩之势
十三大喊:雪崩快救王妃
一众暗卫都奋不顾身的扑向春秋,十三离得最近,她飞身过来要来拉春秋,春秋耗尽最后一丝生机的一掌挥出把她轰开,十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山上崩塌下来的雪把春秋淹没。
春秋只觉得自己被冰冷的雪花包裹,然后是天旋地转的滚动,还有仿佛千万斤的压迫,这个重量,她能感觉自己身上的肋骨都被压断了不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压迫居然慢慢小了,但是天旋地转的滚动没有停止
嘭她的身体撞到一个突出来的岩石上,似乎骨头又断裂了几根
石头缓冲了她滚下来的速度,还把包裹她的雪团都撞碎了,她整个人飞了出去,在雪地上又打滚了一段路之后停了下来。
她全身不能动弹的躺在悬崖边,今晚的月亮很皎洁,穿梭在薄薄的云层里。
春秋感觉到体内的生机在消散,这个身体快要死了。
上一次濒临死亡是在末世,当时心里只有一种想法:她终于可以死了,那是一种终于获得解脱的畅快。
但是这次,她心里只有满满的不甘心和不舍得,她不想死啊,她有卫慈,有无忧,她有一个家了。
她还没有等到卫慈对她完全敞开心扉,没有看到她的无忧长得像她还是像卫慈。
她曾经畅想过跟卫慈毫无隔阂的拥抱亲吻,曾经畅想过把小小的无忧架在自己的肩膀然后把她宠得刁蛮任性。
她喜欢卫慈带着些许嗔怒的喊着自己春秋,憧憬无忧糯糯的喊着自己娘亲。
她体内的气息开始□□了起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这是体内的煞气和内力在碰撞,两股气息都是以她的生命为载体,她死了,这两股气息也会跟着消失,现在感受到这个身体要失去生机,都在全力的反扑。
却不想,两强相争,作为战场的这个身体被大肆破坏,这样反而更快的耗尽这个身体的生机。
周围很安静,春秋的意识开始模糊,弥留之际,她仿佛看到了卫慈,她怀里抱着跟她极为相似的无忧,卫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小小的无忧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喊着娘亲抱抱。
眼泪不停的从她的眼角滑落,春秋想要笑,却连笑的力气都没有,最终只能不甘的被黑暗吞没。
真的,很不甘心啊。
惊慌失措的大喊着让暗卫去找寻春秋,卫慈脚下一个踉跄的重心不稳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了身形,腹中的无忧跟着躁动。
卫慈不停的深呼吸平复腹中的疼痛,没多久,她全身就被汗湿,幸好无忧乖乖的,不再叨扰娘亲的安静下来,卫慈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不能慌,她要照顾好无忧,还要找回春秋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到刚刚春秋强行喂到自己嘴里的鲜血,卫慈只觉得一阵阵恶心。
意识到什么,她再也抑制不住的跪坐在地上干呕起来,仿佛要把所有被迫咽下去的血吐出来,只是那血早已经被吸收,她吐出来只有胃液,胃液腐蚀着食管,让她难受得眼眶一热。
眼泪再次要忍不住,她只能死死的皱着眉,不停深呼吸,让眼泪不能掉下来。
只是越是想到那个可能性,她越是恐慌,她赶紧摇头,不能慌不能慌,还有太多的事要自己处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慈才把那股恐慌的情绪压下去,对侍卫说:把郝一生叫过来。
很快郝一生就抱着药箱过来,他还以为王爷又动了胎气或者王妃又受伤,不想进到营帐,只看到王爷一身的血污,王妃也不见踪迹。
郝一生惊呼着要走过来为卫慈诊治:王爷,您受伤了??
卫慈摇头,问:王妃,有没有跟你打听过解除牵情丝蛊毒?
啊?郝一生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前些日子,王妃确实问过属下这牵情丝能否解除。
如何?卫慈追问,语气里有着轻不可察的急切。
郝一生:有是有,不过那解蛊的法子是玉石俱焚。
是什么?卫慈的语气变得平淡,就是太过平淡,反而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郝一生:就是要把中了蛊的一方剜心取血服下方可解另一方身上的蛊。
这法子太过阴损,被剜心之人必死无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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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爷的悍妻(GL)——大宝家二宝(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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