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岑舸就已经吻了下来。
最后两个人在浴室里洗个长达两小时的澡。
第84章
安溪打算在小木屋这里多住几天,她刚和岑舸商量更改旅游计划,转天岑舸就从莎娜的父亲手里买下了这栋木屋。
既然要住一段不短的时间,木屋就要好好修整。
叫工人来太兴师动众,岑舸和安溪都私心不愿被太多人知道这里,于是两人决定自己动手。
她们在镇上找了一个木匠师傅,先学怎么锯木头,怎么做家具,学完了就小仓鼠一样,买木料,买工具,买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一点点的往木屋搬。
这样把生活折腾起来,时间便变得悠闲而静谧,既不会太忙碌,也不会太无聊。
只是木屋那边信号太差,手机总是处于无信号状态。
安溪看到白郁舟发来的信息,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只有两个字在吗,发送时间在十七个小时之前。
安溪趁着在镇上,手机有信号,给白郁舟回电话过去,关机。
她看了看国内时间,是深夜,想着白郁舟可能已经休息了,便回她信息说:在,这段时间住在山里,信号不好。你找我干嘛?
此后的一天一夜,白郁舟都没有回复。
第二天傍晚,安溪和岑舸去镇上吃晚餐,等待上餐的间隙里,安溪登入她许久没用过的微博,搜白郁舟最近的新闻和行程。
白郁舟去年参演了一部大投资商业电影,在里面饰演一个剧情与角色性格都十分出彩的配角,前段电影上映,口碑和票房都很高,网上讨论度也非常高。
而作为电影里最悲壮的角色扮演者,白郁舟也应该能收获到一些路人关注,加上今年她还拍了一部名导演的质量现实类电影。
等到明年电影上映,十有□□能在国内拿一两个奖。
等奖项到手,白郁舟就是实打实的实力女演员了。
小镇网络不稳定,页面要刷新很久,看着那转圈的信号提示,安溪回想起上次她和白郁舟见面的时间,是在五月。
算起来,两个人已经两个多月完全没有联系过了。
也不知道白郁舟最近都在做什么。
页面终于刷新出来,出来的白郁舟相关微博并不多,而且时间相隔也有些远,不是几天前,就是十几天以前,内容也都在说白郁舟电影里扮演的那个角色,对白郁舟本人并没有提及多少。
安溪有些意外,她又去看了看白郁舟的微博,粉丝也只涨了十来万。
点进白郁舟主页,能看到她两天之前,也就是给安溪发消息那天发的微博,是一张日落照片,一改她平时沙雕啰嗦的发微博风格,只有简单的三个字:日落啦。
安溪心里忽然有些不安,她给白郁舟的助理打电话,助理却说她因为怀孕,上个月就辞职了,现在不是白郁舟助理,也和白郁舟也有半个多月没联系了。
于是安溪给小苗打电话,向她打听白郁舟的近况。
小苗说她也不清楚,白郁舟平时和她联系不多,安溪生病修养,小苗放假回家的两个多月期间,白郁舟没和她联系过。
安溪又和其他几个与白郁舟关系不错的演员聊了聊,大家说起白郁舟,都是半个月或者更久之前见过,最近没有联系,不清楚近况。
怎么了?岑舸看安溪表情不好,主动问,出什么事了吗?
安溪忙道:你能联系到白郁舟的经纪人或者经纪公司吗?我担心白郁舟最近是不是出事了。
岑舸拿起手机:她做什么了吗,让你突然担心她。
安溪道:我说不清楚,就一种直觉。
岑舸见安溪不安地皱着眉,握了一下她的手:别担心,我找人帮你问问。
岑舸给她的秘书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发来了白郁舟经纪人,经纪公司的电话。
你打,还是我来?岑舸把号码拿给安溪看。
我来吧。安溪输入白郁舟经纪人电话,打过去。
拨了两遍,那边才接起来。
安溪表明了自己身份,然后问起白郁舟的情况。
郁舟吗?她休假了,好像是出国度假了我上次和她联系是前天,还是大前天?我也记不清了。经纪人道,怎么了,她惹祸了吗?
没有。安溪道,是我联系不上她了,很担心。
经纪人不以为意道:有什么好担心的,郁舟一直很懂事靠谱,公事私事都处理得很好,自己的生活也照顾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她。这几天联系不上,也许是怕网上的消息影响心情
说在说白郁舟电影里扮演的那个角色,对白郁舟本人并没有提及多少。
安溪有些意外,她又去看了看白郁舟的微博,粉丝也只涨了十来万。
点进白郁舟主页,能看到她两天之前,也就是给安溪发消息那天发的微博,是一张日落照片,一改她平时沙雕啰嗦的发微博风格,只有简单的三个字:日落啦。
安溪心里忽然有些不安,她给白郁舟的助理打电话,助理却说她因为怀孕,上个月就辞职了,现在不是白郁舟助理,也和白郁舟也有半个多月没联系了。
于是安溪给小苗打电话,向她打听白郁舟的近况。
小苗说她也不清楚,白郁舟平时和她联系不多,安溪生病修养,小苗放假回家的两个多月期间,白郁舟没和她联系过。
安溪又和其他几个与白郁舟关系不错的演员聊了聊,大家说起白郁舟,都是半个月或者更久之前见过,最近没有联系,不清楚近况。
怎么了?岑舸看安溪表情不好,主动问,出什么事了吗?
安溪忙道:你能联系到白郁舟的经纪人或者经纪公司吗?我担心白郁舟最近是不是出事了。
岑舸拿起手机:她做什么了吗,让你突然担心她。
安溪道:我说不清楚,就一种直觉。
岑舸见安溪不安地皱着眉,握了一下她的手:别担心,我找人帮你问问。
岑舸给她的秘书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发来了白郁舟经纪人,经纪公司的电话。
你打,还是我来?岑舸把号码拿给安溪看。
我来吧。安溪输入白郁舟经纪人电话,打过去。
拨了两遍,那边才接起来。
安溪表明了自己身份,然后问起白郁舟的情况。
郁舟吗?她休假了,好像是出国度假了我上次和她联系是前天,还是大前天?我也记不清了。经纪人道,怎么了,她惹祸了吗?
没有。安溪道,是我联系不上她了,很担心。
经纪人不以为意道:有什么好担心的,郁舟一直很懂事靠谱,公事私事都处理得很好,自己的生活也照顾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她。这几天联系不上,也许是怕网上的消息影响心情
说领。
白郁舟旅行的地方在另一个半球,安溪和岑舸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赶过去。
当地警察带她们到停尸房,从冰柜里拉出那个装着白郁舟的黑色裹尸袋,问安溪是否确定要见死者最后一面。
安溪呆滞着没有接话。
从知道白郁舟的死因,一直到二十几个小时后的现在,安溪都处于恍惚里。她无法接受白郁舟就这样突然离开了的事实,总觉得一切都只是场玩笑。
那样自信而欢脱的一个人,无缘无故,为什么会突然去死?
不应该的,也不可能的。
我帮你见她最后一面,可以吗?岑舸的声音把安溪拽回现实。
停尸房里冷气森森,刺得人皮肉发凉。
安溪打着冷颤回神,她咬了咬牙齿,说道:不,我自己见她。
说着,安溪想起白郁舟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在吗,那个时候,她是不是就站在海边,正在犹豫要不要跳下去,于是给安溪发来信息。
可安溪没有第一时间回复。
安溪握紧手指,艰难道:最后一面,总是要见一见的。
警察拉开拉链,露出里面那具腐烂肿胀的,陌生又狰狞的脸。
安溪被吓得猛然后退,岑舸扶着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捂住安溪的眼睛。
她对着警察示意:可以拉上了。
拉链哗啦关上,盖住那失去了体面的脸。
安溪闭着眼,眼泪还是从眼角涌出来。
看到白郁舟的样子,她更加无法相信,这个人死了,以这样一种毫无形象的,丑陋可怕的模样,离开了人间。
岑舸搂着她,将她带出停尸间,到外面走廊的窗前。
天气很好,晴空明媚,万里无云。
阳光穿过窗户,落在安溪满是鸡皮疙瘩的手臂上。
安溪环抱着自己的手臂,红着双眼喃喃道:我不明白为什么呢?
岑舸轻轻将她带进怀里,过了一会,才安慰地说了一句:有的事,就是没有为什么,只是一念之间。
带白郁舟的骨灰回国,以及后续的简单葬礼,包括墓地选址,都是安溪一手办的。
葬礼前一天,白郁舟的死讯不知为何被传到了网上,一个爆料博主发博说:保真,某电影配角前两天跳海自杀了,原因不明。
下面还有一条他自己的评论:姓白。
神通广大的网友立马猜出来这个人是白郁舟,死亡前一天,她还在微博发了一条日落照片,配字还是日落啦,像极了自杀前的最后告别。
这天晚上,白郁舟终于上了一个热搜头条,还是带着爆字的,热搜词条五个字#白郁舟自杀#。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就写好了,但我又扔进存稿箱里然后忘记更了T^T
第85章
九月的某个早上,安溪醒来,睁开眼,看到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明亮天光,然后她决定了要做手术治疗。
旅行回来以后,岑舸半搬进了安溪的公寓,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明说,但差不多是默认同居的意思。
此刻,岑舸睡在安溪身后,手圈在安溪腰上,微蜷着身体,额头贴着安溪后颈。
安溪伸长手臂,在隔了半米远的床头柜上找手机。
她一动,岑舸就醒了,搂紧安溪的腰,问她:几点?
安溪摸到手机,摁亮屏幕:七点半。
昨晚两人睡得晚,因此决定今早赖床。
还早。岑舸动了动腿,挤进安溪腿间,贴得更紧了,再睡会吗?
安溪把手机放在枕头下,轻声道:我准备去做手术了。
岑舸顿时睁开眼睛,撑起身看着她:真的?
安溪平静道:真的,我想好了。
岑舸紧跟着问:什么时候,我来安排吗?
安溪转着眼眸看她。
岑舸散着头发,黑发凌乱的垂在她肩前和背后,一边脸颊上还带着被枕头印出来的红痕。
因为安溪那句决定手术的话,她眼神明亮,意外又惊喜地看着她。
安溪突然觉得好笑:你怎么这么高兴。
岑舸收敛眼里的情绪,说道: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辈子,看遍世界上的所有日升日落。
她轻轻勾住安溪脸颊边的发丝。
现在我们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过,好多事情没做过。
安溪不知道如何回应,于是没说话。
最初的激动情绪过去,岑舸平静下来,挨着安溪躺下,说道:等你病好以后,我们去城堡那边住段时间,好吗?
安溪道:好啊。
岑舸把手伸进被子里,找到安溪的手,紧紧握住。
安溪的手术时间定在半个月之后。
手术前一夜,安溪睡不着。她总忍不住摸自己即将被切掉的右边胸部,她并没有很害怕或舍不得,但也没办法不去不安。
脑子里总塞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和念头。
睡不着?岑舸躺在一旁的陪床上,面朝着安溪,看着安溪的后背。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睡着?她没有乱动,呼吸也很平稳,还是背对着岑舸的。
背后一阵窸窸窣窣声,岑舸坐了起来:感觉。
安溪也平躺下来,看着天花板:我就是不困。
岑舸下床,坐到安溪床边:害怕吗?
安溪摇头:倒是没有害怕,就是可能有点不安,毕竟要做手术了。
岑舸躺在安溪身边,把她抱进怀里。
不用不安,这个手术风险不大。
我知道,我就是安溪没办法形容那种感觉。
岑舸下巴蹭过安溪额头:就是忍不住会多想吗?
安溪道:有一点,我刚刚一直在想母亲和白郁舟。
岑舸搂紧安溪:为什么想她们?
不知道,安溪一笑,就是胡思乱想。
接下来两人静默了一会,岑舸忽然道:我母亲过世前,我也这样过。
也是乱想这些有的没的吗?
嗯。岑舸道,想了很多,但又好像没想什么具体的事,只是一堆念头冒出来,又消失。
安溪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好圈着岑舸的腰。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半夜,最后朦朦胧胧的睡过去。
第二天手术,整个过程安溪自我感觉冷静又清醒,可等她麻醉醒来,感觉到胸口疼痛时,她还是有种做梦般的恍惚感。
手术前还觉得清晰记得的种种过程,此刻再想,却像是蒙了一层纱,隐隐约约,只记得大概。
醒了?手掌一热,一直守在床边的岑舸握住她的手,难受吗?
安溪慢慢看向岑舸。
岑舸的模样很憔悴,脸色发白,满眼血丝,像是熬了一个通宵。
恋耽美
求求你离婚吧(GL)——白日葵(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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