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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离婚吧(GL)——白日葵(64)

    再看那热闹聚集的人群,估计所有的萤火虫加起来,也没有游客多。
    岑舸还是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宾馆,情绪气压明显变低了,寒着脸,一言不发地抓着方向盘。
    安溪建议道:要不我先去吃晚餐吧?酒店的事可以晚点再去碰碰运气。
    岑舸不肯停车:再等等。
    说话间,车子经过一家十分钟前才光顾过,但没有空房的旅馆。
    这镇上已经没有她们没去过酒店了。
    她们开了两天车才到这里,结果抵达后发现这里不仅没有空闲酒店房间,还连萤火虫都没有几只。
    作为这场临时旅游计划的提议人,面对这样出乎意料的糟糕局面,岑舸心里的烦躁完全压不住,脾气上头,一副不找到酒店绝不停车的架势。
    安溪看了看她,放轻声音说: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好吗?
    岑舸板着的脸色蓦然一松,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合时宜的脾气:抱歉,那我现在开去餐厅。
    她记性好,转过一遍小镇,就记下了全部路线,知道看起来不错的那几家餐厅位置都在哪儿。
    她们去了一家意大利菜餐厅。
    因为大部分游客正在外面找萤火虫,餐厅里人不多,只有两桌客人。
    安溪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岑舸坐在她对面,有些疲惫的揉着眉心。
    一会我来开车吧。安溪道,你先休息。
    岑舸也知道自己陷入了情绪牛角尖,点头答应。
    两人点好餐,安静着没说话。
    安溪透过玻璃,看在对面街道打闹的一群孩子,有个孩子举着一个玻璃罐,罐子里可怜巴巴的放了两只萤火虫。
    一点星火似的黄色微光在暮色里微弱闪烁,一个孩子手掌抓住罐身,那点微弱的光亮也瞬间被挡住。
    安溪又看了看附近,商铺的灯光泄到路面上,灌木的影子漆黑扭曲,长长的伸进马路里。
    整个小镇都黑沉沉的,缺少灯光,也缺少那童话里的萤火虫。
    开了这么久的车,最后却只能收获失望,要是安溪自己,也会有情绪。
    安溪偷偷看向岑舸。
    她单手撑着额头,冷着脸在看手机里的邮件。
    出国后岑舸头发一直扎着,脸颊清瘦,妆也很淡,眉眼疏冷,一不高兴地沉下脸,气质就冷清疏离得令人望而却步。
    安溪以前会怕这样冷着脸的岑舸,怕自己会在她面前说错话,然后惹得岑舸不喜欢。可如今时过境迁,安溪不再在意岑舸的不喜欢,没了顾虑,自然也不怕岑舸的冷脸。
    她反而看出了岑舸藏在冷脸下的小孩子脾气。
    安溪往前靠了靠身体,刚要说话安抚岑舸,余光忽而有微光一闪,安溪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一只萤火虫停驻在餐厅落地玻璃上,漫无目的地爬行几步,最后停下。尾部的发光器一亮一暗,小小的点却又亮得惊人。
    安溪顿住,愣愣看着那只萤火虫,忘记了和岑舸说话。
    餐厅服务员这时正好过来送餐,看到了那支萤火虫。她是当地人,见到那萤火虫竟然也有些吃惊,感叹的说了几句话,吐词标准,没有地方口音,安溪很轻松的听懂了。
    她说这两年镇上的萤火虫越来越少了,尤其是今年。
    上完菜,服务员又说:你们要是去年来,萤火虫还多一点,五六年前更多,满天都是。
    服务员离开之后,岑舸抬起眼,看了又看安溪,欲言又止的样子。
    安溪觉得好笑,故意道:怎么了?
    岑舸搅了搅意大利面,顿了两秒才说:我没选好地方,让你白跑了。
    安溪道:也没有白跑,开车这两天,路上风景挺好的。
    实际上中途有一天半,路上只有荒凉的戈壁与草地,最后半天路程,才渐渐有树林和沼泽地出现。
    前面大半程的风景都算不上好。
    安溪这么说,就是故意让岑舸难受的。
    岑舸果真被噎了一下,裹着面条的叉子举起又放下。
    安溪忍不住笑道:真的没有白跑。
    她转脸看着玻璃上的萤火虫:至少我们看到真的萤火虫了呀,我只有小时见过两次萤火虫。
    岑舸看向那孤零零的一只萤火虫,心情并没有因为安溪这句安慰的好而好起来。
    她还是在自责。
    浪费了安溪两天时间。
    岑舸神情落寞,眉头微蹙,仍旧压着几分懊恼。
    安溪瞧着她的神情,忍不住握了一下岑舸放在桌上的手。
    真的没事,一会吃完,我们去池塘那边逛逛,说不定能碰见萤火虫。
    她握在岑舸手背上的掌心温软,指头微微用力,捏了捏岑舸的手背。
    岑舸低落的情绪瞬间好了起来,她松开了眉头:嗯。
    安溪收回手,安静地和岑舸吃晚餐。
    结账时,岑舸多给了服务员十倍小费,问老板这附近还有没有其他可以住的地方,安静一点最好。
    这个服务员就是刚刚端菜来那个,收了小费以后,忽然问安溪和岑舸是不是来度蜜月的。
    岑舸深情而温柔地看着安溪,回答:是的,我们在度蜜月。
    服务员又问岑舸她们从哪里来,知道岑舸她们开了两天车赶过来,服务员神色动摇,似乎挣扎了一会,才说:我爸爸有一栋平时钓鱼休息用的小木屋,你们要是愿意,可以住那里,不过木屋里只有一张行军床,没有别的物品。
    听起来这并不是个好地方,但服务员纠结挣扎的表情告诉岑舸这个地方没那么简单。
    于是她笑道:好,真是太感谢你了。
    岑舸看到服务员胸牌上的名字,又说一遍:谢谢你,莎娜。
    莎娜笑道:没事。我父亲的木屋前面有个池塘,池塘旁边有一片蒲草地,那里每年都有很多萤火虫,今年也有。不过你们过去以后,不要告诉把这个地方告诉别人,我们这里已经没几个地方还有萤火虫了。
    岑舸认真道:好,我知道了。
    那你们等我半小时,莎娜道,我下班了带你们过去,地方有些偏,不过你们可以趁这段时间去买些日用品。,对了
    **
    小木屋的位置的确很偏,车子先是绕着一座小山开了十几分钟,然后拐进土路里又开了十几分钟,最后停在一个分叉口上。
    安溪开的车,莎娜员骑的摩托,她说后面还有一段路车进不去,只能摩托车能去。
    车停下后,莎娜说要分别载安溪和岑舸进去,还剩两公里多路,走过去太久了。
    岑舸不想和安溪分开,这里偏远荒凉,她担心会出事。
    莎娜也看出来了,取下头盔说:或者你们骑车进去,车就停在这里,我让我父亲来接我回去,你们俩会骑摩托车吗?
    岑舸没说话,安溪道:我会。
    那好。莎娜直接把头盔递给安溪,那你来骑,不过路况不好,天也黑了,你要小心。
    安溪接了头盔:谢谢你。
    岑舸道:你也不用叫你父亲来,开我们的车吧。
    岑舸把车钥匙递过去,诚恳道:你这么信任我们,我们也相信你。
    莎娜爽快地接了车钥匙,笑容阳光:那我可就开走啦。
    分开前,她还叮嘱了些需要注意的细节,让安溪路上仔细小心,还有不要错过了那个种着木棉树的路口,从那里进去,一分钟就能到木屋。
    安溪和岑舸买了不少生活用品,满满三袋子,岑舸拎了两袋,安溪怀里放了一袋。
    载着人和三大袋东西,安溪骑着摩托车,摇摇晃晃地上路了。
    岑舸单手拎了两袋东西,另一只手环着安溪的腰,身体贴上安溪的后背,紧紧靠着她。
    路况糟糕,又是下坡路,两旁还长满了旺盛的灌木,挤得小路狭窄拥堵,这边远离城市灯火,左右、身后都是浓重漆黑夜色,只有车头一道黄色车灯光,远远地洒出去,照亮前方坎坷的道路。
    岑舸看着前面明亮的道路,突然有了一种她与安溪奔走在漆黑末路里的错觉。
    四周黑暗又寂静,只有前面的路是明亮的,只有胸前这个人是温热的。而她们正在奔向一个没有别人,没有城市喧嚣,也没有反复生活的,远离尘世的地方。
    那里只有一座狭小空荡的木屋,一个干净清澈的蓝色湖泊,以及漫天纷飞的,生命短暂却烂漫的萤火虫。
    作者有话要说:求个新文预收《和直女癌谈恋爱后我气死了》,娇气小祖宗X成熟狗女人,十岁年龄差,年上,甜文!!!(真的
    新文应该会无缝开,这篇完结了就开,很快~
    第82章
    摩托车停在湖边一片草地上,车灯一关,湖面,周围草丛,以及对面蒲草地里,各处飞舞的萤火虫光芒顿时耀眼起来。
    没有灯光,只有清冷月光,被揉碎洒在湖面上,水面波光粼粼,成群的萤火虫在水面上飞起飞落,萤火漫天,唯美得像是梦境。
    安溪停稳摩托车,走到湖边,入神地看着眼前这梦幻的景色。
    岑舸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往前走了两步,并肩站在安溪身旁。
    眼睛逐渐适应昏暗的光线,月光因而变得明亮,映出周围景物朦胧的轮廓。
    远处的树林,摇曳的大片蒲草,坐落在湖边的木屋,星星点点飞舞的荧光,以及眼前这个,眸底映着萤火与月光的心上人。
    为了方便骑车,安溪挽了个丸子头,额前的几缕碎发被汗水染湿,有些卷曲的落在脸侧,她侧面对着岑舸,睫毛又翘又长,眼眸水润,落着星光般的萤火。
    好漂亮。岑舸轻声开口。
    安溪从惊讶中回神,点了点头,弯起眼角一笑:是啊,真的好漂亮。
    说完她才感觉到岑舸一直注视着她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岑舸口中的漂亮,可能不是眼前这些萤火虫。
    安溪不自在地盯着湖水,没话找话说:没想到这里真的有这么多萤火虫。
    岑舸没回答,她朝着安溪靠近一步,两人的手臂隐隐挨碰到,安溪清楚感觉到来自岑舸肌肤的热度。
    她刚想要避开,便被岑舸牵住了手。
    幸好这里还有萤火虫。岑舸语气淡定,仿佛自己突然牵手的小动作完全不存在,要不然我会一直内疚,浪费了你两天时间,却什么美好景色都没看到。
    安溪试着挣了一下,没挣开岑舸的手,想想也罢了。
    两人牵着手,在湖边看漫天飞舞的唯美萤火虫。
    只是没坚持到两分钟,就待不住了。因为蚊子真的太多,两人刚在湖边站这一会,手臂和小腿上就围满了嗡嗡飞的蚊虫,叮出好几个又红又痒的疙瘩。
    岑舸一直忍着没出声,安溪道:先进屋去,莎娜说屋里什么都没有,估计我们要收拾很久。
    岑舸应好。
    小木屋里面果然很空,只有一张床,一把旧椅子和一个还剩小半变质饮料的塑料瓶。
    木屋不通电,岑舸用手机照明,安溪从那三大袋东西里翻出一盏淘来的复古蜡烛灯,点上一支蜡烛,盖上透明玻璃罩。
    浅黄色的烛光顿时充盈狭窄的木屋,光芒并不明亮,柔和而朦胧的照出屋子轮廓。
    安溪放好灯,又去拿出驱蚊用品,分给岑舸,各自涂抹好后,安溪将驱蚊液喷在门窗上。
    做完这件事,再收拾屋子里的灰尘。
    虽然积灰很多,但除了那个塑料瓶以外,倒是没有其他垃圾。灰尘扫掉,地上垫上一块野餐布,安溪一一把买来的生活用品挨个放在布上
    她们买了很多生活用品,除了床上用品和生活用品外,还买了两张折叠椅子以及户外瓦斯炉。
    安溪蹲着着收捡东西,岑舸把行军床收拾干净,结束后拿出手机,摁亮屏幕看了看:这里完全没有信号。
    安溪费力把一大瓶矿泉水抱出来,耳边的碎发落下来,挡住视线,她单手撩上去,有些气喘:这里太偏了,没信号正常。
    岑舸听到她喘气的声音,伸手把安溪拉起来:你坐着,我来。
    她替下安溪,蹲在下身,先把食物分出来,放在唯一的一张桌子上,然后整理洗漱用品。
    安溪坐在行军床边上,看着忙碌收拾的岑舸,仍旧有些不可思议的陌生。
    她和岑舸出国旅行这段时间,大部分收行李和房间的事都是岑舸在做,而这种事情,在安溪之前的记忆里,从未发生过。
    以前的岑舸是个绝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的人。
    她的生活琐事,全由助理打理,偶尔会和安溪一起外出度假,这些琐碎事项不是由专人负责,就是安溪包揽,而岑舸自己只忙她的工作和学习相关的事。
    袋子里的东西收拾完,岑舸拿了一套床上用品,示意安溪起身,她要铺床了。
    安溪站起来,看着岑舸打开被单的包装袋,然后低头仓鼠似的嗅了嗅新被单的气味。
    安溪忍不住噗嗤一笑。
    岑舸抬眸看她,表情有些不自在:新床单有味道,应该洗一洗的。
    安溪笑道着:今晚先将就用着,明天再洗。
    岑舸嗯了一声,抖开床单。
    行军床是单人床,床单要对折才铺得下。岑舸弯着腰,先把被单展开,再折叠。
    她低下身做这些动作时,脊背和后颈弯出一道纤细漂亮的弧度,烛光落在她光洁的颈部肌肤上,细腻温润。
    安溪的视线情不自禁地顺着她侧颈下落。
    岑舸的衬衣解了两颗纽扣,弯腰时候衣领下落,隐隐约约的能看到锁骨及一截往下的地方。
    安溪看了那里几秒,在岑舸换姿势时紧张地移开视线,去整理椅子上的杂物。
    两人花了一个小时才把屋子收拾好。
    木屋只有一扇窗,推开后是幽暗漆黑的树林,数量不多的一小群萤火虫在林间穿梭,亮光一闪一闪,像某种兽类的眼睛,看着反而有些惊悚。
    岑舸把窗户关上,推开了木门。
    门外是个一个木制的旧平台,尽头处放着一把矮凳子,应该就是莎娜父亲平时钓鱼的地方。
    平台外面便是银光粼粼的水面。夜风拂过,水波荡起,晃出细细的声响。
    成片的萤火虫从水面掠过,荧光闪烁,倒映在破碎的水面里,唯美又静谧。
    安溪走出木屋,迎着凉爽的夜风,站在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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