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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日常(穿越)——岛里天下(68)

    昔时日子虽然清贫了些,大不如现在的富贵,可他却觉着过得很好。当然,现在也很好,杨晔对他的感情如一,又有了衾折,虽有许多不顺心之事,却也已经是许多人羡慕不来的圆满了。
    两人逛了一会儿,在路上碰见了兵部的于大人,杨晔同于大人打了声招呼,阿喜行礼后扯了扯他的袖子,他看了阿喜一眼,道:你先去前面的焗鲜居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阿喜点点头,遂先行离开。
    于大人,边关战事究竟如何了?
    谈及此事,于行戈面色凝重:不容乐观,季老将军虽然英勇善战,可到底已经年迈,如今巴塔部新任继承人十分凶悍,攻势极其凶猛,皇上虽然派兵援助前线,可到底是常驻京中的将军,盛世年久,疏于操练,到了西北节节败退。
    皇上正为此事而恼怒,恕本官直言,这场仗最多拖到八月。
    杨晔惊疑,四月开始打的仗,竟然估计四个月就会结束,可见巴塔部何其猛烈:那于大人可知老将军近况如何?
    战事不利,老将军自也不会太好。于行戈还忙着,便道:还有要事在身,本官就先行告辞了。
    于大人慢走。
    杨晔不禁担忧,纪朝战败,少不了要满足巴塔部的无理要求,彼时真的是国家悲哀,再者老将军恐怕也会受到朝廷官员的讨伐,他实在不想看到阿喜担心。
    诶,你这人怎么走路的,竟往我们家小姐身上撞!
    晃神的功夫,杨晔肩膀挂到了人,也未管是谁,他赶忙致歉:不好意思,小姐。
    一阵香风飘过,他抬起头,一张美艳的脸映入眼帘,竟然是薛琳琅。
    女子眼中的愤懑从看见杨晔温文尔雅的面容后逐渐变红,她训斥了婢女一句:怎么说话的,这位少爷也是无心。
    杨晔诧异了一瞬,见此势头,薛琳琅应当还未见过自己,想着阿喜还在等着,他也懒得和薛琳琅纠缠,便淡声道:多谢小姐谅解,告辞。
    小姐,这人也太不知礼了,撞了您就这般走了。
    薛琳琅回头追随着杨晔的背影,轻抿了抿嫣红的唇:若不走了,还留下过年不成。也不知是谁家的人,倒是有些稀奇,见着了我还面无波澜。
    天下男人本性相同,瞧这人就是为了故意引起小姐的注意。婢女道:他上了焗鲜居的楼。
    薛琳琅揉了揉自己手中捻着的手帕:也许久未去焗鲜居了,今晚就去那儿用膳吧。
    小姐不是要.......
    薛琳琅斜了婢女一眼,婢女住了口。
    焗鲜居是一家主打海鲜的酒楼,京城离海远,运输不便,因此海鲜卖的十分贵,这会儿正值饭点,雅间都被定完了,只有大厅还有几处空位。
    昂贵的吃食普通百姓吃不起,来焗鲜居的都是贵客,即使是大厅也修建的极好,倒是也不一定要去雅间。
    焗鲜居的老板是福禧斋的常客,有意给阿喜腾一处雅间来,但阿喜想着就他和杨晔两人,也用不着如此麻烦老板,于是就选在了大厅里。
    他闲坐在床边左等右等,可算看见杨晔上来了,起身便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于大人怎么说?
    情况不太好,想来这次战事后,季将军就会回朝。
    阿喜敛起眸子,杨晔伸手揽着他的肩膀:没事,好在未曾听说老将军受伤一类的消息。
    倒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愿外公可以平安回朝。
    杨晔应了一声,牵着人过去坐:可点好菜了?
    等着你呢。
    薛琳琅珊珊来迟,正欲寻找杨晔的身影,婢女便道:方才的少爷在那儿。
    旁边那个不是他夫郎吧。
    婢女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薛琳琅的眼色。
    大厅里人多,薛琳琅只瞧见了方才的男子牵了个白衣小哥儿去了靠窗的位置,小哥儿是背对着她坐的,看不清容貌,但从身姿中瞧得出资质应当不差。
    薛琳琅心情很是不悦,自己满怀欣喜的过来,竟然瞧见了这么一幕。
    正点菜的两人全然还不知有人在盯着他们俩:要一份生蚝,还有粉丝扇贝,虾也来一些吧,噢,对了,上次来螃蟹卖完了,今天还有吗?
    客官,今日还有,不过个头有些小,剥有点费事儿。
    杨晔摆摆手:无碍,备好剪刀就是。
    好咧,客官稍等。
    阿喜到了点茶水,道:点那么多可吃的下。
    吃不下就带回去。
    婢女见着人小两口凑在一起说话,正面可瞧着方才的少爷眼中温情款款,哪里还装的下旁人,即使美艳如小姐,竟也不落一毫在那少爷的眼中:小姐,要不我们走吧。
    薛琳琅偏生却像被激了斗志一般:为何要走。
    她信步过去,选了一桌离杨晔桌子近的,让婢女随意点了些菜式。
    杨晔桌的菜上的挺快,阿喜拾了剪刀正要剪螃蟹,还未动手却被杨晔拿了去:你先吃别的,我给你剥。
    阿喜眼角弯弯,老夫老妻了,倒是也不争这些。
    他素爱这家酒楼的生蚝,率先下筷子尝了尝,味道刚刚好,遂又夹了一块生蚝肉送到杨晔嘴里:即时吃,味道可比从酒楼买回家还要好些。
    你喜欢,我常带你来便是。
    等衾折大些也带他来。
    好,都依你的。杨晔把剥开的螃蟹肉放在了阿喜的碗里:快吃吧。
    最后一道粉丝扇贝上来,杨晔吃了一大口,粉丝上的汤汁味道香浓,很是不错,阿喜拿出手巾给他擦嘴:瞧你,吃那么急,嘴上都粘着了。
    小二把木盘里的一小壶酒放在了桌上:杨老爷和夫郎的感情可真好,今儿我们掌柜的忙,不能来招呼二位,特地送了一壶甜酒。
    杨晔擦了擦手,给了小二一些赏钱:替我谢谢老板了。
    小二喜滋滋的收了赏钱,弯着腰小声道:对面有个小姐一直在盯着老爷这桌瞧,不知可是熟识之人?
    嗯?
    阿喜闻言便朝小二说的方向看去,正巧和想看清他容颜的薛琳琅四目相对.........
    两人面容皆是一僵,将近十年了,彼时两个小孩子,今时已经各长成人,可那股子同在屋檐下生活过的熟悉感却是怎么也磨灭不了。
    小姐,你怎么了?
    薛琳琅错愕片刻,有些不信自己的眼睛,她原是准备去打听薛子襄的消息,怎么知会这么巧在这里碰到。
    她茫然不知所措,哪曾想到薛子襄竟然过得很好。
    昔年薛子襄年少一身光芒,她一个妾室所生的女儿,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在有他的场地里夺取一丝光芒,别人谈及她皆是薛子襄的妹妹,又有几人真真念过她薛琳琅的大名。
    当年娘筹谋把教唆人贩子把薛子襄拐走,家里只剩下她一个女儿,地位虽然逐步上升,也得了父亲的器重,可受姓季的威压,母亲和她苦熬了这么多年才成为正室,偶时梦见薛子襄,她都巴不得他受尽人间苦楚。
    一别多年,不见薛子襄落魄,反倒是被人捧在手心里,连爹也还想把他接回来,心中的气焰像燎原之火蔓延。
    她疏忽起身撞到了桌角,桌子晃荡了一瞬,她也不顾,只匆忙而去。
    诶,小姐,您还没结账!
    阿喜瞧着跑走的薛琳琅,长眉蹙紧: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杨晔冷嗤了一声;她跑什么,倒是像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
    ...........
    翌日,杨晔去了谭盛昌那儿一趟,从他手上借了几个练家子,一来是看家护院,再者他也有别的用处,武官出身的人手底下是最不缺这些人脉的,昔时去江南他便见识过。
    谭盛昌很是大方,拨了四个身手极好的给他:这些人你先放心用着,就当是我送你新宅的贺礼了,我知道哪里有武夫可供雇佣,等忙过了这阵子再带你去挑选些。
    杨晔是知道谭盛昌对朋友十分大方的,也未曾跟他客气:那我可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我之间自然是不必客气这些的,这阵子也实属忙,没时间登门拜访,也得亏你自己过来了。谭盛昌从房里拿出了个锦盒:你打开看看。
    杨晔依言把盒子打开,里头置着一条金块儿。
    他拿着仔细瞧了一遍,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唯独金块儿反面左下角印制了个图案,看着有些眼熟。
    谭盛昌道:去年在江南遇险,不久后倒抓住了歹人,是苏柳省一县城的小县官儿,当初因和商贾勾结,后来被削了官职,县官儿再次落网后,不堪受刑认了是他□□,但是手底下的人查出这买凶的钱财县官儿根本支付不起,未曾审问县官儿幕后之人,第二日人就在牢中死了。
    杨晔是知道这件事的,当初他认为县官儿贪污多年,私底下有些银两也不足为奇,唯独觉得有些不妥的是那县官儿被削了职务,再怎么恨他也不至于花大价钱去刺杀他,如此得不偿失,一旦失手后果极其严重。
    虽有疑云,可县官儿已死,线索断了也无从查起,后来京中事缠身,为此他便没怎么再关注此事。
    我始终不放心,便安排了人去查了那县官儿的家底,顺藤摸瓜竟然摸到和宋家竟然能攀附上一些关系,不过是旁支的关联,也不敢肯定这事儿和宋家有关系。谭盛昌接着道:直至几日前我去了趟钱庄,瞧见宋家的人正在钱庄里置换金银,留心瞧了两眼,发现了金块儿上的图案。
    钱庄的人说宋家的金银才有这个图标。谭盛昌又拿出了半块金块儿:瞧,这是当初从歹徒那儿收缴的金块儿,图案虽然被溶了一半,但剩下的一半还是能瞧出是和宋家金块儿的图标相同。
    京城的达官显贵为了家中的金银失窃后方便巡回,一般都印制有自家的特别图案,大的钱庄里认识各家的图案,若是不能自报家门,钱庄是不会轻易置换金银的,正经人家也不会接手这些金银,盗贼无法出手金银,很多时候只能去黑市销赃,往往官府的人就在黑市里等着。
    由此而来,有经验的盗贼一般都不敢偷盗京城大户人家的金银,销赃麻烦且棘手。
    杨晔把金块儿放在了桌上,眸光深冷:我竟不知宋家已经恨我至此!
    难怪近来宋家息事宁人,未曾来找他的麻烦,原来是怕东窗事发啊。
    谭盛昌叹了口气,树大招风,昔时江南一事妥善解决,杨晔不能为宋家所用,杨家便想乘着其羽翼不丰及时折断,以免他日为敌,这些老东西的手段可真叫人胆寒。
    如今皇上器重于你,宋家失了李橙,想必一时半会儿是不敢在做什么,但保不齐还有其余心思,你要处处小心,也保护好子襄。
    杨晔慎重道:这是自然,我不会再坐以待毙了。
    谭盛昌点点头:原是想把子襄的事情早些告诉老将军的,谁知巴塔部却躁动不安,时下也不敢写信给老将军。
    他垂首叹息:不过想来老将军也快要班师回朝了,战事不利,节节败退,皇上已经打算派使者求和,今下皇上日夜优思,若是你能在皇上面前说上两句话,一定要让皇上宽心些,若是皇上再有个好歹,这才是真正的难事。
    另外老将军.......
    谭盛昌欲言又止,杨晔知其意,老将军战败归来,京城里少不了落井下石之人。
    老将军是阿喜的外公,也就是我的亲人,我自是会竭力。
    十五,京郊的感光寺举行庙会,阿喜准备了些东西想去还愿,去年他同杨晔一道入庙祈福,那和尚既说中了衾折又说中了杨晔会高中,他觉着十分灵验,想再去给衾折祈祈福。
    杨晔要上早朝,也就不能陪阿喜去了。
    要不约上世子妃与你同去吧,你一个人我始终不放心。
    不碍事,阿临也是要去的,不过他要晚一些,让我先去。
    杨晔点点头:那便好。我就先去上朝了,今日皇上怕是要说议和之事。
    阿喜送杨晔出了门,回屋去收拾了一番,时辰还早,他又去看了会儿衾折。
    小崽子马上八个月了,原来的小木床已经不容他折腾了,杨晔让木匠做了个大的木床,才送来两天,小崽子很喜欢大木床,他进屋便瞧见奶娘端着米糊糊的奶娘围着木床转:小少爷,快来喝糊糊了。
    小崽子正在木床里爬的欢快,压根儿不理会奶娘。
    阿喜在他觉着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怎么又贪玩儿不吃东西。
    小崽子看着阿喜咯咯直笑,口水从嘴巴里弩出来:小、小爹爹。
    一说话,嘴巴里的口水更多,直流到了下巴上。
    阿喜把小崽子抱了起来,擦了擦口水,盛了一勺子糊糊喂过去。
    小崽子动来动去,把糊糊都给蹭掉了。
    乖,不喝糊糊长不高啊。
    宝宝喝惯了奶,不喜欢喝别的,可现在月份大了,总不能一直干喝奶,阿喜头次喂衾折糊糊的时候,小崽子还很喜欢,多喝两回新鲜感没了就没那么喜欢了,现在哄着喂得费好些功夫。
    折腾了一炷香的时间,小崽子才喝了小半碗,奶娘道:亏得夫郎喂小少爷才肯喝一些,若是奴婢喂是怎么也不肯的。
    阿喜把碗放下,揉了揉衾折白花花的脸蛋儿:小家伙也太淘气了,这性子怕是随他爹爹。
    小少爷眉眼长着长着越来越像老爷了,鼻子和嘴巴像夫郎,往后长大了不知得有多俊俏。
    阿喜笑了笑,眉眼间尽是温柔,他把孩子抱给奶娘:我得去庙会了,好好瞧着衾折。
    出城阿喜历来低调,只喊了辆普通的马车,左右路程也不是很远,只不过今日庙会人多,马车轿子也比往日里多些,路上行的也就慢,虽出发的早,等到了庙里时间也不早了。
    他带着婢女去把准备的香烛烧了,跪于佛祖前许愿。
    一来祈愿衾折平安长大,一家人平平安安,二来求杨晔仕途平坦,外公平安回来,至于第三.......他默默的,希望过两年再给杨晔生一个小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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