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人逢喜事精神爽,萧行这两天胃口好,休息的也好。各种滋补的汤汤水水不用阿韭催着,就知道积极调养。
她盼着淮纵晚归,因为她想给她看最美的自己。
可她也巴不得一觉醒来那人就能睡在她身侧,想见她,朝思暮想,辗转反侧。
萧行在秋风吹拂里慢吞吞红了耳根。她低头抚着乖乖狐狸油光亮丽的毛发:你说,她是明天回来呢?还是后天回来呢?
郡主和只不会说话的狐狸说悄悄话,见惯了她清冷自持的样子,阿韭守在身侧忍不住掩嘴偷笑:郡主是想侯爷明天回来,还是后天回来呢?
被打趣了,萧行坦坦荡荡地跟着笑了。她望着湛蓝的天空与远处自由的飞鸟:不拘何时,她平平安安回到我身边就好。
我会疼她,宠她,纵她,爱她,夜里抱着她睡,亲吻她的侧颈与耳垂,清早起来用发尖故意挠她的痒,然后倚在她怀里发笑。
只是想一想,萧行眸光如水,耳根子更红了。
你说,她会像我想她一样想我吗?
这话说出来绕口,阿韭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当然,侯爷可是把您放在心尖上!
所有人都知道她们相爱,且爱得深沉。
回程路上随着距离鸾城越来越近,淮纵贵为三军元帅的稳重渐渐开始稳不住,将士们见了大着胆子取笑,不觉得元帅哪里不妥,反而更觉亲切。
元帅再厉害,也和他们一样,是念家的人。
淮纵骑在马背喜不自胜,一身威风凛凛的银白铠甲在日光照射下更添风采。
此次打了胜仗,军中将士都很兴奋,抬头望见风姿俊秀的侯爷,心悦诚服。
没有上战场之前就连他们都不敢想象,纵横文坛的侯爷放下笔杆拿起长刀,那才叫真正的搅动风云。
国之凛春这四个大字随着一次次的攻城掠地被刻进将士的心房,感受到那些仰慕崇敬的炽热视线,淮纵回眸问道:累吗?
将士们头摇成了拨浪鼓,有这样俊俏威风的元帅,哪怕累,看一眼也就不累了。
淮纵满意勾唇:如此,那就加快行程!
她是迫不及待地想抱一抱她的阿行了。
鸾城城门大开,早在半个时辰前就有百姓等着迎接大军进城。徽王爷此刻穿了朝服,以皇室王爷的身份率领百官肃穆地站在太阳光下。
正午时分,大军踩着统一的步调入城,旌旗猎猎,王者之师。
百姓夹道欢迎,呼声热烈,一浪高过一浪。
淮纵握着缰绳,背脊挺直地与诸将士接受了臣民赠予的荣耀,这一刻,她只是一位流淌着将门血液的军人。
这是一副热血美好庄重的画面。
有这样一个女婿,皇室有这样一味帅才,萧悬与有荣焉倍感庆幸。
他首先代表皇室向凛春侯表示了一如既往的信任,又以岳父的身份拍了拍淮纵瘦削的肩膀。
淮纵当着全城的百姓和文武百官再次提及踏破王庭迎帝后归的决心,场面话说尽,她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小声问岳父:阿行呢?她没来吗?
萧悬被她憋不住的少年意气笑得再次拍了拍她的肩,痛快道:去吧!
万众瞩目,得到了岳父首肯,淮纵再无顾虑地翻身上马,甩下乌泱泱的人群朝侯府方向狂奔。
萧行身在侯府,在为穿什么衣服梳什么妆发愁,阿韭被她指挥地团团转,发髻梳了拆,拆了梳,满柜子衣服郡主从前天就开始挑,愣是挑不出一件合心意的!
你说磨不磨人?
太磨人了!
阿韭挖空心思想得脑袋都懵了都不知还能使什么法子让郡主看起来更美。哪怕她不厌其烦地把天生丽质掰碎了、说出十八种花样,郡主仍旧不满。
苦兮兮地看着她纠结地换下那身精挑细选的裙衫,阿韭叹了口气:再试下去,侯爷都要进城了。
萧行一身纯白里衣长发披肩坐在梳妆台前,眨了眨眼,难以置信:这么快吗?
是啊!阿韭捂脸,不好意思说郡主有多能折腾。
啊?阿纵要回来了吗?萧行问她:我气色好吗?
好极了!
萧行沉吟一番:那就按最初定好的来吧。
兜兜转转折腾几天还是回到原点,阿韭一顿心塞,任劳任怨地握着牛角梳,准备为郡主挽发。
阿韭,我好像听到马蹄声了,你听到了吗?
没有呀。
阿行!阿行!我回来了!进自家门都要踏着轻功,下人们只来得及看到一抹影,侯爷就已经消失不见。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穿墙而来,萧行眼睛亮起惊喜的光芒:是阿纵?!
她拒了阿韭为她挽发的动作,欢快地从房门冲出去。
阿韭追在后面喊了一声,半途又泄了气。
罢了,郡主开心就好。
主子可以不守规矩,当下人就得管好自己的眼睛,萧行着了里衣扑到来人怀里,淮纵兴奋地抱着她在原地绕了三圈。
终于抱到你了。她舒服地喟叹一声:阿行,我回来了。
萧行睁着眼睛认认真真瞧着,想要看看这人身上的变化,看来看去,她声音沮丧:阿纵,你好烦啊,你绕得我眼晕都看不清你了。
一口黑锅砸在头上,淮纵却是笑了。她搂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亲了亲萧行额头:哪里是绕晕了,阿行,你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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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哭了?我哭了吗?
哭了。哭得我好心疼。
对于当着淮纵的面哭了这件事, 萧行是不好意思且是不服气的。
她惯来要强,哪怕泪眼朦胧也要把想问的话问出来, 柔软细瘦的胳膊环着心上人脖子, 理直气壮:我哭了, 那你怎么不哭?想看我笑话吗?
她以为自己说得很不客气, 可在淮纵听来这已经称得上是撒娇了。更别说, 萧行说完这话还亲了亲她唇角。
满怀清香, 抱着她软软的身子, 嗅着她身上的淡香。不见面心里想得发慌, 见了面嘴贱的小侯爷又想把人逗恼。
压下喉咙的哽咽, 淮纵抱她更紧,贴着萧行耳畔放肆地吹了口气, 声线缠绵, 明目张胆地挑拨心弦:我可是三军元帅,哪能轻易落泪?
萧行被她撩拨地身子颤了颤, 听到这话就想把人推开。
淮纵先人一步搂紧她腰不让人跑了, 软声讨饶:错了错了, 说错了, 进了内室我好好哭给你看。阿行,你是不知道, 这场仗打下来我骨头都要散架了。
她一喊累, 萧行心疼地蹙了眉:那你还是不要哭了。她摸了摸淮纵瘦得没多少肉的小脸:饿吗?
淮纵灵机一动:你问得是哪种饿?
许久没见识她的流氓秉性,萧行羞得脖颈都泛着粉意。且当着下人的面淮纵如此口无遮拦,她生出三分恼火, 到底是推了推她肩膀。
没想到就这样把人推开了。
离了她的怀抱,萧行心里空落落的,又羞于重新投怀送抱。
白皙的脸颊淌着两行热泪,泪痕被风干,她动了动指尖捉了这人的手,眼睛没有泪水遮挡,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淮纵,一眼看过去,那羞恼的火气顿时散了。
瘦了好多话吐出来,不经意带了哭腔。
梨花带雨虽然我见犹怜,然而淮纵还是舍不得她哭。存心转移她的注意力,她身子挺直,极其骄傲地扬了扬眉:阿行,你看我穿这身铠甲,威不威风?
萧行被她做出的滑稽样子逗笑,这样的人,若是被底下的兵看到少不得要折损为帅威严。
看她笑了,淮纵受到莫大鼓励,清了清喉咙,眉眼更是嚣张,挡都挡不住的少年气扑面而来,清新、自然,生机勃勃。
萧行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心如鹿撞。到嘴的话因为一颗心颤抖的厉害竟是鬼神神差地咽了下去,她痴痴地用眸光描摹她的轮廓,遗憾这人穿着厚重的铠甲,摸不到她平坦的小腹。
别看我瘦了,身板比以前还结实了。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萧行抑制不住腿软,呼吸不稳,嗔怪地瞪了过去。
占够了嘴上的便宜,淮纵志得意满,长途跋涉她饿得腹内空空,再加上风尘仆仆不愿就此把人唐突了。
她抚了抚萧行披散的发,身子懒散地靠在她怀里: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我?就穿了单衣,冷不冷?
经她提醒,萧行总算意识到不妥。她急忙看向四围,这时候哪还有没眼色的下人?郡主衣衫不整,侯爷忙着和郡主调.情,借他们八个胆子都不敢看。
秋风飒飒吹动了单薄的里衣,淮纵二话不说把人横抱起来,半真半假地凶道:以后再这样不管不顾地跑出来,看我怎么罚你。
萧行慵懒地在她怀里笑弯了眼。
郡主被侯爷送了回来,阿韭忙着服侍主子更衣。淮纵简单说了几句,没好意思不错眼盯着。
阿行喜洁,不嫌弃地在院落抱了她许久,这会淮纵反应过来蓦地觉得尴尬,急急忙忙脱了铠甲去沐浴。
她再怎么雄心壮志有不输男儿的英勇,说到底还是个爱面子的女儿家。
人在白玉池几次发呆,纠结阿行到底有没有闻到她身上的汗味。和一群大老粗呆久了,别是染上其他不好的味道吧!
只是想一想,她都觉得难为情。红着脸清洗身子,泡得指腹发白,守在外面的阿薛担心侯爷在里面睡过去,隔着门喊了两声,淮纵这才别扭地放过了自己。
萧行梳妆打扮好,吩咐后厨上菜,扭头来了白玉池。
阿薛见了她没来由的小脸一红,乖乖让开,不厚道地没出声提醒自家侯爷。
以至于萧行抱着衣物踏进去时,淮纵刚从白玉池精神百倍地爬出来。
修竹般的美妙身姿,被沙场洗礼的精瘦,赤.条.条地被萧行看了个透。
你你你!淮纵傻了眼,脑子发懵手不知该遮哪。对上萧行吟吟浅笑的眸,她喉咙耸.动不自觉吞.咽口水:你怎么进来了?
我不能进来吗?
发丝遮掩着悸.动心事,萧行莲步轻移到了她跟前。
说不清是被白玉池的热气蒸的,还是乍见淮纵,心尖炸开的羞涩。掌心慢慢发热,面上强撑着端庄沉稳。
最初的羞赧过后,淮纵不自在地放下胳膊,腰杆依旧挺得直,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来人,萧行被她看得心慌,眼神慌乱不知该看哪儿。
犹豫再三她盯着淮纵漂亮的小腹,躁意更甚。视线上移,她盯着淮纵瘦削如玉的肩膀,没看到教人心疼的伤疤,她松了口气,贪婪地任凭心意攀在她诱.人的肩膀。
淮纵顶着张大红脸抱着她,弱弱道:还、还满意吗?
她身体自从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磕药,自愈能力很是强悍,保养妥当,再重的伤都很难留下疤痕。没有伤疤也好,起码她的阿行见了就不会心疼。
萧行微.喘着从她怀里倒退半步,心脏扑通扑通地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她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显而易见地被美色惑了心神,呼吸都快了不少。
淮纵看破不说破,乐得被服侍穿衣。
一番忙碌,萧行俯身为她束好玉带,牵着淮纵的手来到不远处屏风后面的软榻。
这软榻是因何设立两人心里门清,正因为清楚,便很容易勾起往日的记忆。
分离半年之久,看到这熟悉的布置,淮纵心底生出浓浓的愧疚。出身将门,对得起国对得起民,唯独亏欠了日夜独守空房的妻。
而战争的残酷,总会让痴痴等待的人提心吊胆夜不能寐,阿行说她瘦了,她自己不也清减了?
淮纵不敢再教她伺候着穿鞋袜,慌忙按住她的手:我我自己来!
坐在藤木矮椅,萧行捉了她脚踝不满地嗔她:我来。
不容置疑的口吻,淮纵顿时不敢吱声,她小心望着阿行低垂的眉目,看她认真的神情,暖意滋生。
她眼里萦着傻笑,呆呆地,只觉战事兴起无法陪伴心上人身边,心中有愧,面对她时,更怂了。
萧行打着伺候人的名号,明晃晃地占着便宜,纤纤素手把玩着那对玉足,爱不释手竟舍不得放下。她玩得不亦乐乎,苦了怂兮兮的淮纵。
若萧行此刻垂怜地看她一眼,就能看到驰骋沙场的凛春侯面色潮.红眼角泛泪,活像被人欺负了的小媳妇。
淮纵敢想不敢言,情.动之下一个不留神地踩在那团比棉花还柔软的部位,两人皆是一愣。
误、误会!小侯爷没出息地差点咬了舌头。
萧郡主噗嗤笑出了声,捧着那只玉足含蓄地落下一吻:回来一趟,怎么这么呆?
呆不呆的淮纵不知道,她眼睛瞪得比北疆的紫玉葡萄还圆:阿行、阿行刚刚亲了她脚背!天啊,这样撩.火的事该她来啊!!
她悔不当初,想做出弥补挽回自己在床榻间的地位,萧行一眼看破了她所思所想,手脚麻利地替她穿好袜子长靴,人退开三步远,眨眼又是一副矜持优雅姿态。
和方才撩人的妖精判若两人。
好了,该用饭了。
淮纵顾自咬牙,乖乖地站起身,不由分说地牵了郡主的手,故作淡然:走吧。
牵着她的手,竟有种情窦初开的紧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一阵腹诽,歪头去看萧行,憋了半年无从抒发的情意从眉梢泄出,伴着长风飘进某人心坎:阿行,你好美啊。
十指紧扣,萧行分不清指间细汗是淮纵的还是她的,她紧张地心里像揣了十几只兔子,上窜下跳,跳得她难以自持。
本就忍得辛苦,淮纵还来拿话哄她,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咽下嘴边那句色.迷心窍,她有一瞬间服软,也只肯对她服软,藏着羞意:你也很美呀。
就这样散漫地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秋风送爽,你执着我的手,发丝撩过我侧颈,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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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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