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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34)

    什么?!哪怕料到桓决没有杀人之心,萧行依旧惊得脸都白了:那你那你身子可有不适?
    不适倒没有,可我好困
    那你去睡?
    淮纵看她一眼,点点头,临走之前在她脸颊偷亲一口,跑得飞快。
    萧行定在那生将自己煮成了虾子,半晌摸了摸脸,羞恼走开。
    天明,看着初初睡醒的淮纵,她小心问道:阿纵,你今天多大了?
    还是十六。
    怎么会这样?
    九岁,十一岁,十三岁,十五岁,突然一觉醒来淮纵卡在十六岁的记忆,萧行想不通。
    一个月后,就当她以为事情已无转机时,凛春侯淮纵,一朝奇迹痊愈,神思清明,容貌更胜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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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像是一场梦。
    梦醒望着睡在她身旁的萧行, 淮纵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她清楚记得那段日子发生过的事,记得萧行的温柔体贴,记得她一点点在她怀里崩溃, 记得她所有维护, 记得她看向她时毫不掩饰的爱意。
    忽然觉得,此生能够遇见萧行, 再幸运不过。
    然而最教她心跳加速呼吸难继的是,萧行此刻就枕在她胸口。
    柔软的身子微微蜷缩, 清浅的呼吸打在小片肌肤,像风吹开春水, 一层层的涟漪无法阻挡地荡漾开来。
    痒, 撩人心弦。
    眸光朝着那微敞的衣领瞥去,更深处的风景被小衣乖巧遮掩,那道蜿蜒的锁骨, 盛着所有她能想到的美好,年轻的小侯爷老老实实闭了眼, 心思翻过万重山。
    阿纵
    轻如羽毛的呓语从那柔软的红唇泄出来,淮纵揽着她的腰肢, 温柔道:怎么了?我在这里。
    攥着她的衣袖,萧行缓缓睁开眼, 眸子犹带了两分水气:阿纵, 你今天几岁了?
    盯着她张张合合的唇,淮纵一时未语,她的手抚过萧行漂亮的脊背, 感受到她触手可知的清减,强行按下从心涌上来的酸楚,她眼角眉梢浸满笑,笑起来格外好看。
    她这一笑,萧行怔了神,痴然的目光盯着那张俊秀迷人的脸庞,再没有了柳叶红痕,有的只剩下令人惊艳的明朗秀美,白玉无瑕,美得不像凡人。
    她的手轻而颤地抚摸过去,嫩滑的触感,再真实不过的温软,萧行仅有的那点瞌睡也飘到了九霄云外,话噙在唇边,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翼翼:回来了?
    淮纵侧身贴过去,额头触碰着她的额头,鼻尖满了馨香,那些感动和热烈的情重重堆在心口,唯恐将人吓跑了,仅用气音发声:回来了。
    藏在心尖的那朵花发出细微的响,开出盛世的明媚。萧行喉咙哽了又哽:舍得回来了?
    舍不得你。
    舍不得我什么?
    两人姿势暧昧,谁也不肯倒退一步,仿佛谁先退开,谁就先输了。
    淮纵指尖拂过她长长的睫毛,一瞬笑开:舍不得你守着回忆一个人惦念着。
    那又如何?萧行慢慢红了眼眶:十六岁的你,我调教的照样很好。
    但不完整。十六岁的我,在很多事上还是太嫩了。她意有所指,藏在字里行间的撩拨听得萧行诚实地乱了心跳。
    淮纵喉咙微动:我回来不好吗?阿行就不想我吗?
    想,如何不想?
    眼看淮纵的唇从她唇角不小心擦过,萧行直接被气笑,这才想起此人劣迹斑斑,她心里可攒着一账本的旧账等着清算呢!
    眨眼被推开,淮纵心底轻叹。
    萧行眸光流转整个人恢复了最动人的神采,她笑:要我请你下去吗?
    她说的请,自然客气不了。淮纵撇撇嘴:你这样,可真教人吃醋。
    吃的哪门子醋?萧郡主明知故问。
    你说呢?小侯爷委委屈屈地从锦被爬出来,身子暖暖的,犹带着热乎气,萧行目不转睛看着,忍了又忍才没心软。
    她自然知道淮纵为何吃醋,因为她对生病时的阿纵太好了,而面对年轻俊气的凛春侯,她没办法再将她看作天真无邪的孩子。
    便是碰一碰额头,这感受都是不同的。
    她不错眼地望着淮纵穿衣束带,闭上眼,再次睁开真好,人还在。
    不是梦。
    淮纵真的痊愈了,她回来了
    好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回眸望向床榻,淮纵不放心她一人在背地里哭,长腿迈开凑了过去:阿行,你再冲我笑一笑吧?
    冲你笑做什么?萧行裹着锦被背对着她,声音闷闷的,那分哽咽飘在音节末梢,淮纵的心也随着这句话沉沉浮浮。
    眸光渐深,俯身在她耳畔落下一语:虽然你哭起来梨花带雨,可我更喜欢你笑啊。你一笑,我眼前的世间都会被你照亮。
    萧行破涕而笑,悬在睫毛的泪珠沿着下颌滚落进衣领,笑是笑了,却没回头:你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隐瞒女儿身,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足足骗了我十四年。你被桓决算计,一声不吭,打碎牙往肚子里吞,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柔弱不堪扛不住风雨?
    淮纵,实话告诉你,我不怕死。我嫁给你,余生交到了你手心,想着和你白头到老,不是要看你逢场作戏做个吃黄连的哑巴。
    我的错
    呵。萧行转过身来,睁着双惹人怜惜的泪眼:知错就够了吗?
    不,还要改。
    萧行满腔闷气,对上她的眼睛忽然就没了着落,她红唇轻抿:你正经点!
    我很正经啊。淮纵乖巧地跪坐榻前,背脊挺直:阿行,你说的我都改。
    不要喊我阿行,喊我郡主大人!萧行倨傲地抬了抬下巴:拿我的衣服来。
    裙衫被取来,淮纵朝她眨眨眼:要我服侍郡主大人更衣吗?
    想得美。萧行美眸一瞥:你出去。都到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不去练武场?还是不是淮家子嗣了?
    淮纵动了动嘴唇,不知在嘀咕什么。
    余光瞥见她嘴唇在动,萧行被她烦得拧了眉:你在那自言自语说什么呢?有胆子大声点!
    怂兮兮的小侯爷小心退开半步,豁出脸皮气沉丹田:再是淮家子,那也得陪媳妇啊!
    陪媳妇
    余音不绝,心里那根弦倏忽崩了。
    眼瞅着萧郡主神思不属地系错了衣扣,淮纵有心提醒,又怕某人恼羞成怒,脚步微抬,就见萧行一副防贼的架势:你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淮纵被她训得找不着北,乍然之下还觉得有点新鲜。
    萧行咬着唇瓣,眼神复杂,语气轻飘:你能做的,可太多了。
    嗯?
    嗯什么嗯?她提醒道:藏在书房的那幅画哼,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凛春侯!
    要命了。那幅画淮纵小脸羞红,想解释那是醉后胡来,又觉得欲盖弥彰。
    顶着萧行谴责打量的视线,她厚着脸皮小声道:多好看啊。
    呼吸一滞。
    淮纵!你怎么这么烦人!萧家郡主温柔典雅世家女,哪抵受得住她明晃晃的调戏,羞恼地直接将人轰出房门。
    见她衣衫不整,淮纵连忙道:扣子!扣子系错了!
    萧行垂眸看去,一张脸霎时红得惊人,气得眼尾泛红:你给我闭嘴吧!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摸摸险些被碰到的鼻尖,凛春侯满身胆气在下一刻被找了回来,她笑着站在门前台阶整敛衣领,清晨的光毫不吝惜地漫进她清澈明亮的眸,挥挥衣袖,潇洒转身。
    既然回来了,有些事就不得不做了。
    既然回来了,有些账就不得不算了。
    百年侯府,镇国凛春,敢对她下死手,那也得看看有没有命活着回去!
    五年前她尚能离间藏在鸾国的敌国势力一举剿了贼窝救出阿行,五年后的今天,大儒景厌与人联合意图掀翻侯府,真是不提刀不晓得她也能杀人。
    淮纵星眸闪烁,半晌嗤笑一声,唇边凝着嘲讽意味景厌以死护住背后之人,她偏要将人揪出来!
    侯爷?您愣在这做甚?阿薛疾步而来,看了眼她身上单薄的衣袍,皱眉:侯爷?
    阿薛,本侯看起来没脾气么?
    什么?阿薛下意识摇头。侯爷年纪虽轻,但脾气还挺大。
    等等!她惊诧抬眸:侯爷!您、您病好了?咦?脸上的红痕也消了!
    淮纵从容浅笑:是啊,是好了,所以本侯要发脾气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流露出的霸道强硬,是属于淮家一门世代融在骨子里的傲气。年轻气盛,秀手提刀,敢教天下侧目!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
    淮纵:本侯只在阿行面前怂,其他人,敢跳就一脚踩死!
    补作者有话说:【回来了,每次想更新因为心情的缘故写不下去,情绪不稳又担心把甜写成虐,放空多日,现在情绪稳定了,才敢出来冒泡。
    不得不说谈感情太伤神了,能把人的理智和冷静摧毁地一干二净,这段时间情绪很失控,感觉都不像我自己了。
    多谢大家关心,也很愧疚让你们等了太久,因为没更新,所以评论区至今不敢看,超级怂。
    断更之后就是补更,不多说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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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西风萧瑟, 落叶飘零,夏天过去的太快,以至于整个秋季鸾城百姓难掩一种梦幻流离之感。
    先是西山出现劫杀, 凛春侯府出事, 再是士子楼大儒景厌暗地里的身份被揭发,恍如世道突然乱了起来。
    也就在此时, 凛春侯淮纵大病初愈,消息传扬出去, 如一阵盎然的春风吹散萦绕在世人心中的阴霾。
    凛春侯府,国之基石, 淮纵病好第一日, 登门者众。
    然而极有主意的小侯爷迅速安排好一切事宜,抬腿便入了宫。
    走前淮纵颇为忐忑地看着几步开外站在石阶的女子,眼里藏着柔情, 丝丝缕缕掺着蜜水仿佛要溢出来,又在下一刻强行克制住, 百般疼惜化作一句没有营养的交待:等我回来。
    萧行不置可否,神色始终淡淡的, 却在淮纵转身之际,目光黏在她单薄俊秀的背影, 目光微晃, 脑海里尽是某人明媚欠揍的笑颜。
    如一阵风飘过,山河日月,命途的每一程, 都有淮纵费心踩下的脚印。爱极怨极,拨开云雾,见到的竟是一颗小青梅。
    阴差阳错,梅子落在她掌心,青春年华,酸甜微涩,抵在舌尖,化开点点的纯。
    凛春侯淮纵,左肩担着国运苍生,右肩扛着百年荣辱,心里,说不清哪年哪月对她起了绮念。
    笔墨酿开,勾勾缠缠,画的全是对她压抑浓沉的相思。
    当真是胆大包天。
    直到那道身影再也看不到踪迹,萧行轻轻阖首,眼底倏尔卷起轻薄的笑。俊气秀气,才气傲气,锦绣衣衫下谁晓得裹得是女儿身?
    不遇淮纵,她如何也想不明白,女儿家的神采风流,竟也这般教人心动。
    心动归心动,可那份恼怒仍未散。
    她不想轻描淡写地饶了淮纵。
    可她甘愿等她。
    是等她伏低做小哄人开心呢,还是等她捧出真心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呢?萧行说不清。
    她就是愿意等她。从生到死,从年幼到年长,从昏聩到清醒,等淮纵一步步走进她心坎,然后关上心门,此生再也不放她出来。
    淮纵爱她吗?
    当然爱。
    若不爱,如何能咬牙承受那些年的苦?
    但不够。
    就说男女之情,初时爱意绵绵,却总有同床异梦,中途分道扬镳甚至老死不相往来者。
    至于女子相恋,本就是一条艰难崎岖的道理。路途漫漫,花开四季总有凋零时,爱意也有倦怠时。
    曾经她当淮纵是男儿,愿嫁与她,为她诞下子嗣,与她携手白头。如今她知淮纵是女子,嫁也嫁了,爱也爱了,她不悔。
    但她越发贪求淮纵。
    世间有一种人,情之一字,得到了就不愿失去,萧行便是这种人。她爱淮纵,是认准了一条路走到黑,是抛去性命献上全部忠贞的决绝。
    萧家郡主逢赌必赢,从未有过败绩,面对爱情、婚姻,更容不得有一步踏错。她想要看一看,假如她不言不语,淮纵,到底还能给她多少惊喜?
    秋风乍起,阿韭小心道:郡主?郡主?
    嗯?萧行后知后觉地抚弄衣袖,心思却不在此处。
    她了解淮纵,知道淮纵的脾性,幼年时她尚且能护着淮纵,可一天天长大,自然而然地就变成淮纵护着她。
    淮纵这人放荡不羁,有着文人的洒脱和浸入骨髓的矜贵,平素笑呵呵的,极少与人红脸,但她护短。
    两人在西山险些遇险,以她行事作风来看,此刻急着进宫,少不得是要对荀国施压了。退一万步来讲,这口恶气她也得出了。
    郡主,起风了,该回了。阿韭的声音散在微凉的秋风,枯黄的叶子打着旋从半空散落在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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