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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22)

    其实她早就不怪淮纵了。
    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淮纵,淮纵怂起来有多教人牙疼,她也不是第一次领教。
    披着肖社长的壳子,她忍不住逗趣道:临椿社长对我这么好,是乍见之欢,还是见色起意?
    啪嗒一声,长筷落地,淮纵醋坛子翻了。
    她气得眼尾发红,手脚麻利地夺过萧行饭碗:吃饱了撑的!肖社长到底在乱说什么?不准吃了!这饭菜有毒!
    作者有话要说:淮纵:饭菜有毒,毒得我家阿行都乱说话了!
    萧行:啧,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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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哪有动不动夺人饭碗的?也是萧行好脾气, 没跟她一般见识。
    貌美娴静的萧郡主眉峰轻挑,像看不懂事的孩子看着她,看得淮纵莫名心虚。
    她端着饭碗, 再看看萧行不怒反笑的样子,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表现有多么幼稚。出于习惯摸了摸耳垂,脸色微红, 却也不敢当着这人来人往的面,对萧行动手动脚。
    淮纵吸了吸鼻子, 竭力克制住心底翻腾的醋意,小声道:肖社长方才那话说得极为不妥, 莫说我没有成婚, 可我这里已经有心爱的姑娘了。
    她指着心口位置,声音放缓放柔,唯恐唐突佳人, 旁敲侧击道:肖社长就没有喜欢的人么?怎么无缘无故开口撩拨起我来了?我也只当肖社长说得是玩笑话。
    萧行眉眼弯弯:哦?这里有人了?
    纤纤玉指抵在淮纵胸口,淮纵愣是紧张地大气不敢喘, 可怜兮兮道:是啊,早就有人了, 人都说金屋藏娇,可金屋哪有我这里好?我惦念一个人, 已经许多年了。
    你惦念的那个人, 可喜欢你?
    喜欢啊。淮纵小心觑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这人啊,不能花心, 喜欢一个人,最好要喜欢一辈子。肖社长以为呢?
    有道理。
    萧行收回发烫的指尖,若无其事地坐回原位,她执起长筷,见淮纵呆在那不动,不由好笑道:怎么?临椿社长想和我换着吃么?我要用饭了,还不拿来?
    淮纵醋罐子翻了又翻,很想说:萧行,你怎么能对其他男人笑成这样呢?你是有妇之妇啊,你当着我的面给我帽子染颜色,这事太不厚道了。
    想归想,左右那醋罐子再也扶不起来,淮纵泄气地坐在她对面,再三强调:肖社长,我心里有人了!
    萧行笑意更深,知道,知道,你喜欢我嘛,阿纵,你个小傻子,竟还没反应过来吗?
    缱绻的温柔从她好看的眉眼流出来,淌成涓涓细流,从东向西,蔓延过曾经相知相守的岁月,义无反顾地奔向属于她们共同的未来。
    她望着淮纵,心软地直想抱抱这人。
    临椿社长委委屈屈地将小瓷碗推到她手边,再开口,声音带了几分喑哑:呐,吃吧。
    她再气再恼,总不好不教阿行吃饭。
    你要看着我吃么?萧行问道。
    不,你想多了。我在看风景。
    淮纵闹起小脾气来格外无赖,萧行下意识纵容她,而后认真道:我,会是临椿社长眼里最美的风景吗?
    不是!淮纵激动的差点咬了舌头,心直口快地怼回去:肖社长心里就没喜欢的人吗?就不怕她吃醋吗?与我开玩笑也得有个度吧!
    萧行心里甜甜的,她笑起来更甜:行吧,不逗你了。临椿社长用饭吧。
    一拳打在棉花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淮纵周身漫着低气压,眸光低垂,望着小碗里雪白的米饭,心道,还吃得哪门子饭,醋都要喝饱了!
    却不好扔了竹筷起身离开,只能忍着。
    好容易等到萧行落筷,见她举止斯文地从袖口抽出锦帕,锦帕轻轻压唇,柔软的唇瓣一时勾去淮纵的视线。
    趁着她转身,淮纵无力地捏了捏眉心,真想尝尝阿行的
    临椿社长。
    淮纵被唬了一跳,抬头见年轻的书生怀里抱着写好的文稿双手呈上:临椿社长,这是今日份的稿子,还请验收。
    呼。
    吓死个人了。
    还以为暗藏的小心思被人戳破了。
    不好迁怒于人,她笑着接过那不算薄的文稿,下一刻,笑意凝在唇边,眼睛里的温度,一寸寸冷下来。
    书生扭头看了眼貌美如花的副社长,紧张地搓搓手,清了清喉咙,又从怀里取出书信,信封之上,精心画着一支秀气的花簪。
    显而易见,这是一封情书。
    从几百年前起,人文风流气度伴随着山河更替流传下来,大胆示爱,亦是才子佳人最爱做的雅事。
    就拿情书来说,其实很好分辨。男子写给女子的情书,按照规矩,信封之上都会画一支极为漂亮的花簪,若女子写给男子,上面会细致地画一柄锋芒毕露的出鞘剑。
    花簪寓意着男子承诺一生不悔,必倾心相待。
    至于那出鞘剑,暗含女子情深,情丝方起,流连痴缠,剑斩不断。
    书生面嫩,看起来是第一次与人表明心迹,还没开口,额头就生出汗,太紧张的缘故,是以根本没留意到当下奇怪僵滞的氛围。
    肖、肖社长还、还请收下!
    能写出锦绣文章的书生,却无法在心爱的姑娘面前舌灿莲花,就连那爱意也磕磕绊绊地悬在唇齿,凝在那悠长的眸光。
    淮纵面色染了清霜,本着君子气度,不好干涉旁人表白,硬憋着。一张俏脸,在她自己都没留意的时候,生出一分苍白。
    萧行无疑是出众的。
    放眼鸾国,论起才貌品性,又有几个东陵郡主这样的?
    独一无二,有眼可见的优秀。
    出于尊重,哪怕萧行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她能霸道地将萧行揽入怀,能霸道地占有她的一切,却无法阻止旁人对萧行心动。
    你看,哪怕她披着一张陌生的假面,换了身份,褪去那一身矜贵,依旧有人慧眼识珠魂牵梦绕。
    淮纵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既与有荣焉替所爱之人感到骄傲,又憋屈恼火,所有的喜怒纠纠缠缠梗在喉咙,她淡然地看着萧行,想看她作何反应。
    情书被递到眼前,触手可及。萧行遗憾地摇摇头,既歉疚,又温柔。
    书生被她那一眼看得心跳如鼓,还没反应过来,那道动听悦耳的嗓音如清泉淌进了他心尖,之后快速地漫过四肢百骸:
    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不能再承你的情。
    有礼有节,有着极佳的分寸感,丝毫不给人难堪。
    柔柔的音线里隐着世家权贵几百年蕴藏的教养,如春风过境,百草新生。
    书生怅然地挤出笑容:无碍,打扰了。
    人走后,萧行回眸,只看见淮纵掩也掩不住的灿笑。
    她轻声笑了出来:临椿社长心情不错嘛。
    那当然。
    淮纵修长白皙的指节扣在白玉腰带:人逢喜事精神爽,不多说了,我要去撰稿了。
    写好了能先拿给我看吗?
    临椿社长矜持地轻点下巴:嗯。
    本来就是写给你看的。
    婚后小甜文毫不费劲地从笔端温柔流淌,且不说旁人看了如何,淮纵写着就心尖发颤。
    甜滋滋的,美滋滋的,笔墨挥开,她笔下的萧行慵慵懒懒地从字里行间鲜活起来。
    望着她伏案的削瘦背影,那绷紧的背脊微微有了撩人心弦的弧度,瘦而不弱的凛春侯,不声不响地就这样钻进萧行的心。
    于是画笔轻起,细腻流畅的线勾勒出无双俊雅,萧行温温柔柔地笑了。
    时光辗转由春入夏,纵行社坚定不移地贯彻着建社之初定下的口号,相比较有爵位在身的凛春侯,萧行日常的时间更自由一些。
    日落黄昏,晕黄的光芒为人间平添三分暖。
    萧行执笔端坐书房,忍不住朝窗外望去:侯爷还没回来吗?
    阿韭立时回道:还未。
    她微微皱眉,却也没再多言。殊不知深宫后花园,正上演一场充满波涛暗涌的追逐。
    蔺妃柔柔弱弱的身子拦在年轻俊美的凛春侯面前,身为宠妃,她身侧难得无人,在偏僻幽静的角落,将人堵了个正着。
    见了她,淮纵右眼皮止不住乱跳,再次嗅到那股熟悉却如何也记不起从何处闻到的异香,倒退两步,拉开适当的安全距离:娘娘还请自重。
    艳丽的女人勾唇笑开,带着一缕挑衅意味,轻扯衣领,妙曼而雪白的风景暴露在空气中,语调上扬,掀起无尽的引诱:
    凛春侯以为,本宫美吗?为何不敢多看两眼?
    淮纵急急别开脸,再好的修养也架不住频繁的搅扰,她声音多了分恼怒,低声道:不知羞耻!
    是么?蔺妃靠近一步,衣衫半解不依不饶地逼她抬头,陡然生出两分清纯娇媚。
    她身段放下来,哀求道:我还是清白身,只要你点点头,我就把这身子给你,好不好?
    一瞬,淮纵便如炸毛的猫退开几步远:你到底在说什么!
    娇柔的美人声音掺杂着委屈:我纠缠你已有半月光景,侯爷就半点不动心吗?我已经安排好所有,就求与你有一段露水情缘,你是傻子不成,还看不出我喜欢你吗?
    喜欢我?你简直疯了。淮纵气得火冒三丈,死死压着怒火:我看你是害我才是真!
    话音未落,她疾步退开,心底的后怕教她直接纵身一跃踏着轻功逃离。
    身后,蔺妃娘娘不紧不慢地敛好衣衫,美艳绝伦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她轻呵一声,半晌,粉嫩的脸颊竟罕见地生出淡淡羞恼:还真是柳下惠啊,可恶!
    暮色微沉,淮纵匆匆回到家门,抬眼便看到萧行怀抱肥猫缓步而来。
    见到想见的人,萧郡主抿唇轻笑:怎么了?后面有狗在追你么?
    想到蔺妃勾引人的段数,淮纵不好在她面前冷脸,只愤愤挥袖:要是被狗追那还好说了。
    萧行哑然,上前两步用眸光细细描摹她眉眼,香腻的脂粉味顺着风钻进来,不是她身上的淡香,更不是淮纵一贯喜爱的冷香。
    想了想,伸手为心情不大好的凛春侯整敛微乱的衣领。四目对视,只听她淡淡道:直说,被哪个宫妃缠上了?
    面对聪明的爱妻,淮纵也不再压着火了:还能是谁,就那小白莲似的蔺妃,说她小白莲那是客气,那就是个正儿八经活生生的妖姬!我差点
    差点什么?
    一时不慎,顶着某人清冽的视线,淮纵如实道:我一世英名,差点被人毁了。
    萧行红唇抿成一道线,末了冷笑,再也压不住暗火:皇兄可真是窝囊死了,自己的女人还要教别人管?
    猫支楞起耳朵,极有自觉地从她怀里跳下来自去玩耍,萧郡主沉吟再三,偷偷扯了淮纵衣袖:没吃亏吧?
    淮纵受不了身上有其他人的气味,解了腰带,胡乱的将衣袍搭在屏风,只着了纯色里衣,衬得身板越发单薄。
    面对这样的淮纵,萧行忍着心头窜起的火热,抛开羞涩,从容上前,手搭在小侯爷细腰,漫不经心又甚为仔细地抚摸一把,重复道:没吃亏吧?
    自然是没吃亏。
    可萧行这随意的动作,着实勾得人心痒,淮纵喉咙微哑,温声道:若是吃亏了呢?
    那只柔嫩漂亮的手倏忽收紧,良久,就听素来温柔和善的萧郡主语气冰寒,字字清晰:那就教她十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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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为妻,终生为妻。
    春承见至秀第一面,至秀正面临被逼良为娼的死境,
    抱着药罐子不停咳嗽的春大少爷从满堂名流里踏出步,面色苍白,颤抖着手抽出祖传长刀,冷笑一声:
    那是与我拜堂成亲的妻,你们敢动她一下,试试?
    双重生,责任心极强病弱攻用情至深医者受
    注:架空,仅借用民国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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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十倍奉还, 以淮纵对萧行多年的了解,能说出这话,可见萧行是真得恼了。
    东陵郡主气性之大, 从小时候就能窥见端倪。
    算起来萧行不过比她大三天, 却极有长姐范儿,说长姐其实也不妥, 因为那时候她们彼此心知肚明,两府有婚约在身。
    打从记事起, 淮纵就知道,她有一个未婚妻。
    说起可爱, 幼年时的萧行比她可爱多了。
    清清爽爽格外精心地梳着小辫子, 徽王爷爱女成痴,恨不能将亲闺女捯饬成一朵花,偏偏萧行也不觉恼, 乖乖巧巧任他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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