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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19)

    喜欢争强好胜的萧行简直可爱得想让人伸手捏捏她的脸。
    淮纵生得美,笑起来有着少年意气,斯斯文文的,尾音拉长,刻意道:阿行,你刚才那样喊我,是不是很想我啊?
    刹那间,萧行杏眼圆瞪,可爱极了。
    怎么也没到淮纵会说这个。她别扭地移开视线,漫不经心道:我为什么要想你?
    不承认?淮纵锲而不舍地逗她。
    萧行正视她,那你听好了,我没有想你。
    干嘛不承认呢?淮纵碰了一鼻子灰,嘀咕道:想我是很丢人的事吗?
    知道她开始不正经,萧行没理她,这厮典型的得寸进尺,得亏了生性沉稳,否则就这轻佻性子,绝对活不过娶妻就被父王一刀砍没了。
    一旦被她知道自己心里有多在乎她,那简直是场灾难。
    萧行板起脸嗔她一眼:堂堂侯爷,没个正经。
    说到正经,淮纵抬腿追上她,恶趣味的扬唇:想不想知道岳父大人方才说了什么?
    萧行一脸警惕,果断道:不想知道,谁知道你心里藏着什么坏?
    那你可冤枉我了。淮纵用指尖轻点在她手背,惊得萧行急急将手收回。
    淮纵冲她笑:真不想知道?
    好奇心害死猫,萧行就是那只猫。
    别卖关子了,想说你就直说,不想说那就闭嘴!
    淮纵偷偷凑近她耳畔,没一会就见萧行小脸噌得红了:不正经!
    丢下这句话,脚步飞快地将她甩下,身后淮纵笑弯了腰,摸摸鼻子,嘿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哼,谁让你凑过来呢。总不能总不能教本侯一人面红耳热吧
    这场小恶作剧,直接导致入夜时萧行都没敢拿正眼看她。
    惊觉这一点的淮纵颇有种扬眉吐气的快感。
    平素都是她被萧行打趣,这次倒好,岳父大人打趣她,她打趣萧行,看透了萧行纸老虎属性,淮纵对于同床共枕放心的很。
    不用说就乖乖沐浴躺回榻上,反而萧行沐浴后坐在书桌前苦读,殷勤地像立志蟾宫折桂的学子。
    有趣,太有趣了。
    她着了里衣跪坐在软榻,懒洋洋抬起眼眸,催促道:萧行,你睡不睡啊?
    萧行盯着书卷好一会,沉默地将书合好,在淮纵注视下慢吞吞解了外衫,简简单单的动作看得淮纵不自觉的屏住呼吸。
    意识到这点,萧行眼里忽然闪过笑意,她暗叹,都是纸老虎,谁怕谁呢?
    香肩微露,如玉的肌肤仿佛会发光。淮纵看直了眼,捂着心口匆忙垂眸。
    萧行在心里倒数。
    果不其然,在她数到三时,淮纵开口道:我困了,就先睡了。
    闭上眼,蓦然想到睡的这间房是萧行住了十八年的闺房,凛春小侯爷纯情地呼吸一滞,紧闭双眼,克制着呼吸。
    偏偏萧行为讨回白日受得调戏,大着胆子凑近她,音调软绵绵的:阿纵,这么急着睡,做什么?
    淮纵:
    你个妖精!
    那声阿纵喊出口,萧行自己听了也脸红,她与淮纵青梅竹马,向来以阿纵阿行作为称呼,喊出来便有着旁人没有的亲近。
    三年前闹翻,她们互称名讳,生疏至极,生怕被人晓得心里难忘旧情,慢慢的,情意被藏得越来越深。
    戏做久了,就连华阳都特意跑来问她,是不是真得和淮纵绝无可能?
    那时候她才意识到,她与淮纵闹得凶,几乎到达以假乱真的地步。
    阿纵。
    她已经好久没这般喊她了。
    萧行眼里柔情似水,呵气如兰:阿纵,你想不想我?
    淮纵当场红了脸。
    昨夜一场角逐,以凛春侯落荒而逃告终。
    五月初十,纵行社高层动员大会。
    淮纵放下瓷白汤勺,用锦帕压唇,淡淡道:今日有应酬,晚饭不必等我了。
    萧行放下长筷,心里松了口气,正巧,今日她要参加纵行社社团活动,此刻听淮纵开口,她微微笑道:好啊,等你作甚?以后天黑之前你若不回府,那就在外面过夜吧。
    轻描淡写的口吻,淮纵还能说什么?沉闷起身,着了一身浅蓝色长袍旋即出门。
    萧行抬头时,只能看到那道笔挺削瘦的背影。
    阿韭细心道:郡主,准备好了。
    萧行点点头:走吧。
    出了侯府大门,淮纵折身往锦绣铺子走,早早有人候在那,再次从铺子出来,她一身暗纹玄衣,斯文白净的脸没往日五分俊美,却足够能从人群脱颖而出。
    纵行社门外,气氛低沉,四把手脸色难看至极:越公子,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请离开!
    越修名,吏部尚书嫡子,鸾城有名的好色之徒。
    这样的人来到纵行社,能有什么好事?
    围观的人渐渐多起来,越修名傲慢的单手叉腰,你们这算什么?社团招新为何本公子不能进?本公子也带了画稿来啊!
    提到画稿,四把手和他身后的那些人气得差点破口大骂。
    四把手态度强硬:我们社团只欢迎志同道合之人,还请越公子将画稿焚毁,否则,莫说入社,今日您很难从这儿全须全尾地离开了。
    四把手深吸一口气,凛眉问道:咱们加入社团的初衷是什么?
    争当鸾城第一社团!维护淮萧绝美爱情!
    淮纵刚刚走近,就被人群里齐声爆发的口号羞得脸皮涌起一阵躁意。
    害羞过后她又忍不住洋洋得意,是的!她和萧行的绝美爱情!这也是她跑来当副社长的初衷啊。
    鸾城大大小小社团,每个社团办社初衷都不尽相同,据说当朝五殿下喜欢猫,还特意为猫建立爱猫社。
    百花齐放,不拘泥世俗条条框框,正是鸾城年轻一代最为推崇。
    任情纵性,追求真快活,也是鸾国近些年来越发浓烈的人文氛围。
    越修名被这突然响起的口号惊了一下,最初的胆怯过后,他大大咧咧将画稿塞进怀里,耍赖道:嗨,臭小子,你总不能撕开本公子衣服来抢吧?
    真是斯文扫地!四把手沉着眉,厉喝一声:放肆!胆敢对侯爷郡主不敬,你有几个脑袋?
    嗯?对郡主不敬?淮纵眼睛微眯,箭步冲出去,一脚踹翻越修名,裂帛声响起谁也没想到她当真敢抢。
    四把手见了来人惊呼道:哎呀,副社长?您总算来了!
    一语道破她的身份,被揍得腰快断了的越公子勃然大怒:反了天了!愣着做什么,揍他!
    画稿自然不是什么正经画稿,要不然纵行社的人也不会放出那番狠话。
    淮纵冷眼瞥着画稿之上衣衫半褪的美人图,轻呵一声,转而一脚踏断越公子三根肋骨,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云霄,惊得围观众人纷纷倒退。
    她怒火飙升,漫不经心道:想好怎么死了吗?
    你你敢对本公子动手?越修名呕出一口血,脸色煞白,身边打手一拥而上!
    淮纵一手拎着越修名衣领,冷笑:我看你们谁敢动?
    打手面面相觑。
    四把手神情放松,顿时也来了底气,见着死狗一般的越公子,大笑:天作孽犹可恕,自作虐不可活,也不打听打听咱们纵行社背靠哪座大山,尚书家嫡子又怎样?找死!
    一席话说得那些人更不敢动弹。
    越修名自知踢到钢板,鲜血从嘴里涌出来,整个人奄奄一息。
    淮纵嫌弃地松开手,便见一陌生女子径直朝她走来。
    画呢?来人气息干净,挥袖间带着股桂花香,衣带飘飘,腰间坠着一枚白玉。
    四把手赶在淮纵开口前俯身行礼:见过副社长!
    副社长?淮纵恍然,这便是纵行社内定的二把手啊。
    看着看着,她勾唇笑开,暗道萧行狡诈,偷偷跑来社团做了副社长,此事竟还想瞒她?虽说她刻意将身上气息掩盖,但淮纵是谁,淮纵和她青梅竹马,两人一起长大,萧行怎样,她还能不知?
    瞧着那张陌生冷漠的脸,笃定萧行也和她一样戴了人皮面具,就不知那稀罕物什她从哪儿得来的。
    一眼识破萧行,淮纵暗自得意,萧行没多少易容经验,可她有啊。
    她都伪装成这样了,不仅身形,气息,就连声音都做了调整,萧行外热内冷,看似温柔如水,其实骨子里清冷漠然,寻常来讲,哪会那样认真盯着陌生男子看?
    自觉安全的凛春侯坦然的将画稿递过去。
    一瞥过后,萧行冷淡的同她阖首,待看清画纸之上赤身露骨的画面,眼里寒光乍现,辗转缓缓笑开:笔法粗糙,有形无神,粗鄙不堪,越公子哪来的底气入社?
    淮纵站在她身旁,能清晰感受到从她身上冒出来的森然冷气,那画稿粗俗,哪怕顶着萧行那张脸,淮纵也没法将画上之人和萧行联系在一处。
    越修名简直在找死,此举不愧为鸾城第一好色之徒。
    色字头上一把刀,诚然不假。被正主撞破,以萧行气性,莫说越修名不保,越家能不能安稳,还得另说。
    再者敢觊觎她的人,越家亡了也不冤!
    彼时萧行捏着画稿的指微微颤抖,露骨低俗的画,要美感没美感,要风情没风情,这些东西早就是她玩剩下的。
    当初她画淮纵,画得可比这些好多了。
    让她惊讶的是竟真有人活腻了藏不住垂涎之意,不仅如此,还敢明目张胆拿着画稿出现在纵行社。
    脑子八成也坏掉了!
    想到这,她看了眼身边的玄衣少年,唇角微勾,淮纵这厮装得倒挺像模像样。以为扮成斯文小白脸她就认不得了?
    不过淮纵早晨推说有应酬,这就是她所谓的应酬?
    也对,都当了纵行社副社长了,还能不来参加社团活动?
    没忽略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窃喜,淮纵暗自猜测:萧行到底在高兴什么?难道她识破自己真身了?不可能啊,本侯明明伪装的那么好。
    丢出去吧,看着碍眼。萧行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冰冷。
    四把手躬身道:是。
    纵行社背靠长公主,区区尚书之子敢对侯爷郡主不敬,一颗脑袋都不够砍!
    他得把这事偷偷告诉主子,省得越家上窜下跳不得安宁。借此也震慑鸾城权贵,纵行社办社目的单纯,谁敢起坏心,屠刀落下,这就是下场!
    没了那些臭虫搅扰,动员大会取得圆满成功,当天入社的文人士子踏破门槛。
    社团内,青柏堂,两位副社长简单打过招呼,开始忙手上工作。
    知道对面那人是萧行,淮纵的注意力就免不了往她那边跑。
    放下文稿,萧行支着下巴盯着面前的香茶,发呆已经有好一会儿功夫了。
    淮纵心道:莫非是茶不合口味?
    想到她这里正好还有二两龙井,招招手,吩咐社员将茶叶为萧行送去。
    收到茶叶,萧行讶异地朝她轻轻挑眉,继而眉眼弯弯,回之一笑。
    淮纵被她这一笑迷了眼,礼尚往来也回了个极为灿烂的笑容。哪怕用的不是那张十分俊美的脸,依旧惹得萧行芳心乱跳。
    隔着一张面皮,两人相处倒没了先前顾忌。
    萧行审稿完毕,提笔写下修改意见,抬腿往淮纵那边走去,垂眸看去,她呼吸一滞!
    想不到淮纵这般认真,是在画她们二人的婚后日常?精细流畅的线条,一颦一笑都勾得那般温柔,心登时软得一塌糊涂。
    画得很好。比你之前画过的所有都要好。
    淮纵一惊,抬头见萧行含笑注视她,克制着心虚心动,她将画册放在一旁,大大方方道:总不能尸位素餐什么都不做吧?还没问副社长怎么称呼呢?
    萧行柔柔笑开:我姓肖。肖像的肖。
    由此,淮纵也确定,萧行当真没有识破她的身份。若萧行知道她是谁,反应定不会这般平静。
    想到这,她竟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将画册递过去,不如肖社长和我一起吧。我来作画,肖社长负责撰文,如何?
    萧行指尖点在那画风极美的小册子,笑道:好啊。
    反正淮纵又不知她是谁,她没必要紧张。
    落日余晖,覆盖在苍茫大地,萧行笔下的故事可真甜啊。
    淮纵执笔作画,每画一笔就要感叹一句,看来看去,竟有些舍不得给外人看了。
    萧行凑过来问她:怎么了?是哪里写得不够好吗?
    淮纵眯眼笑:没有没有,写得很好。
    她翻开一页,明知故问道:只不知,为何肖社长笔下,凛春侯常常被夫人欺负呢?
    这样不好吗?凛春侯看起来风流儒雅,像她那样的君子,定会温柔呵护爱妻吧?谦让不正是君子品性?宠爱夫人,难道不是夫君应做之事?
    萧行义正辞严地总结道:所以,被欺负不正能表现两人恩爱吗?
    淮纵傻了眼,一时无言以对。
    偏偏萧行不肯放过她,怎么?临椿社长觉得哪里不妥?
    没、没有不妥。淮纵瞥了眼文稿,强调道:很好。被欺负什么的,哼,姑且满足萧行这个幻想吧。
    临椿社长。
    嗯?
    萧行坐到她对面,微笑道:咱们办社宗旨是什么来着?我又忘了。
    淮纵呲牙:维护淮萧绝美爱情啊。
    萧行心里微甜,面上满了疑惑:可我听说,侯爷郡主骂战三年,临椿社长觉得那两人有爱情吗?
    有啊。淮纵认真凝视她:在我看来,人海浮沉,凛春侯最爱的,便是萧郡主了。
    最爱啊。
    萧行在心底默念。
    作者有话要说:淮纵:萧行绝对识不破本侯小马甲(得意)
    萧行:今天又被阿纵表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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