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一脸怨恨的盯着大副
\你告诉我她们就在我们出去的这短短一小时内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杀掉了?\
“你在开玩笑吗?”
脸上狠狠的挨了一拳,中年男人显然很崩溃,大副没有躲避,也没有挣扎,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倒是那些年轻的水手拦住了那个中年人。
“大副也不想的!”
“是的,他只是想要拯救更多的人!”
“闭嘴!他救了更多的人吗?实际上,他只是让原本能够活下来的人也死了!”这个中年富商声嘶力竭“他就是刽子手,就是魔鬼!”
大副闭上了眼睛,脸上都是麻木,绝望,愧疚……
“说这些也太早了吧。”穿着侍者服饰的年青男人走了进来,他的容貌是偏向于阴柔的那款,显然贵族夫人小姐们更加吃这个相貌。现在在场的都是些大老爷们,所以对这个男人的容貌嗤之以鼻。
“你是谁!一个服务生罢了,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先生。”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大副却神情激动的看向了这个男人,三副和机轮长面色也缓和了许多。
“请叫我,维尔特。”维尔特,不,是薛茗松了松自己的领结,她总觉得有点不适应。但是现在一个身份神秘的男性角色,比薛茗之前扮演的哭哭啼啼的大小姐要好得多。
“维尔特先生,您之前一直没有出现,我还以为您……”三副的话欲言又止,他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太过于直白了,很有诅咒被人的意思。
“我死了?不,一个猎魔人,不会那么容易的死亡。”薛茗欠了欠身,行了个优雅的绅士礼,这也是学南须仪的。练习舞蹈的时候,在跳舞之前,南须仪都会不厌其烦的做这个动作。那时候,他脸上带着奇怪的仪式感,看起来非常的亮,不,刺眼。
“猎魔人?呵,我可只听说过教会的驱魔人,什么猎魔……”
“先生,如果我是您,我就不会说这种话了。”薛茗拿出一把□□,枪上繁复华丽的蔷薇花纹让在场的贵族意识到这样精致的东西,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拥有的“驱魔人,是驱。而我,是猎杀,您明白谁更加厉害一点了吗?”
“至于我为什么来”似乎能够读懂在场这些贵族的心理一样,薛茗伸出手握拳,抵在自己心口处“当然是为了保护一位重要人士——南先生了。”
“你胡说,谁不知道……”那些人又要开口打断薛茗。
“你们谁见过南先生的尸体吗?”薛茗笑道“南先生可没有死,只是被我藏起来了。直到这艘船彻底安全之前,南先生都不会现身。”
“事实上,你们可以质疑我的身份,但大副,三副,还有机轮长三位应该对我的身份,没有什么疑问才是。或者说,豁然开朗?”
豁然开朗倒是没有,反倒更加奇怪了。大副暗中腹诽,可他确实被人家救了事实上,还是在没有人去的南先生的房间,如果按照薛茗刚刚的说辞,她是为了保护南须仪,那么在哪里似乎合情合理,这样想下去,还真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啊。
再看看机轮长和三副,那种豁然开朗已经表露在脸上了好吗?你们不要这么直白啊。
“我,大副,机轮长,确实都是维尔克先生救的,如果不是他,我们早就被寄生了。”三副向来肠子直。
“没错,还是他让我们组织人手救助乘客。对了,我记得他救大副的地点,正是在南先生的房间吧。”机轮长年纪大,但是个搞技术的技术宅,其实也挺耿直。说完他和三副转头看向大副,两个人的双眼里都亮晶晶的。
大副:……
大副还能说什么,只能够僵硬的点点头。
三副和机轮长的话让那些贵族放下了一大半的心,但大副那明显奇怪的神情却让他们又有点不安
“大副,您怎么说?”一位富商开口
“……我只是想问您,您不是说去救三等舱的乘客了吗?为什么那些乘客不愿意跟我离开。”大副最后问了这么个问题。
还好薛茗做完耳塞之后就一直注意着大副的行动,不然还真的回答不出来,因为这件事情确实跟她无关。
“你们当时无法组织人手救援他们,那么他们待在房间里有什么问题吗?”
大副一时语塞
“可是如果有一个人被寄生了那么……”
“那么其他人在恐惧之下可能联合起来制服它,因此,很多人会得救。至于那些被杀掉,或者是感染的。你都做不到十全十美,我也是人,我一个人能做到这里,自认为已经足够。”
大副无言以对,他确实不能够要求别人圣母。
“好吧,这位维尔克先生,确实是一位能人,他几乎是第一个发现船上有鱼人的。”
那些富商看薛茗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许多,他们倒不是说有多么相信薛茗,而是薛茗的身份有南须仪和大副作保,主要是大副。再加上这些人已经走投无路了,不相信薛茗还能够怎么办?
比起他们,水手们对薛茗倒是相信的多,因为去救援这些上等人的路上,大副等人已经说过了这个神秘男子的存在。因此看薛茗的视线都有点灼热。
“大家别紧张,其实这艘船上发生的事情,我基本已经弄清楚了。”薛茗非常裝x的一笑,实在是这个时候,只有气势满满,才能够让人更加无脑的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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