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起来。我们还有任务没完成。总是笑呵呵的队长,看起来一脸的冷酷,如果他的眼圈不红,谁都以为他是个石头心。
莱昂看着他,眨了眨眼,僵硬的站了起来。
他们将水系妹子的遗体(至少是能找到的大部分)原地埋葬,只带走她的一小块肋骨,它会被埋葬进基地简陋的烈士陵园。如果有一天基地没有完蛋,人类重新走上食物链顶端的话,她或许会被移进另外一个更好看的地方吧?
莱昂麻木的跟在所有人身后,不治疗的力量只是一个马后炮,而且还总是来不及,他不能总是在战斗的时候躲起来,甚至成为让人保护的累赘,他也需要拥有战斗的力量!
那么该怎么做?莱昂努力的希望自己的能力能够具有杀伤力。一直找到二十三岁,他自己也成了一个爱看小说的队长,他才找到了方法
那天,莱昂看见了树梢上一只受伤的黑色小松鼠,这种小动物虽然也在灾难日之后获得了进化,但依旧是自然界的弱者。他治好了它,感受着快速修复的细胞,莱昂有了些别的想法。
我的力量能够加速细胞的分裂和繁殖,那么反过来呢?我的力量,是否能够阻止细胞的分裂和繁殖,甚至更进一步,让细胞成为营养?
松鼠感觉到了什么,开始烦躁起来,它原地叫了两声,转身意图蹦跳上了另外一棵树。但它的身体还在半空,就发生了恐怖的异变,整只松鼠猛地抽成了一团,啪叽撞在了树干上时,立刻破碎成了一地的黑色渣滓,就像是坏死的血肉,发出淡淡的腐臭味道
除了生命,莱昂又拥有了死亡的力量。
很奇妙,我们在死亡的动物身上,发现了一些非正常的还活跃中的微小因子,而这些因子,貌似就是你的力量。你愿意来研究院吗?我们知道你是一位出色的战士,但是你只有一个,而针对你的研究,帮助到的将会是无数的人。
莱昂从特别行动小队,被调进了研究院,成为了一个实验样本?
吵吵嚷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意识里自己还在研究院里睡觉的莱昂,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立刻就要蹦起来,一片黑暗中,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腰和腿,甚至是手!他他又回来了。
这一次回溯的时间比较长,目睹了许多对那个年纪的他来说更铭心刻骨,冲击比较大明白为什么面对死亡和魔灾的时候他为什么那么淡定了。死亡他见到的实在是太多了,特别是亲密的人的。魔灾再如何可怕,人们也知道恶魔从何而来,知道能够将他们驱赶到何处去,知道谁可以依靠,知道只要坚持就能胜利。
听着袋子外几乎有些陌生的法埃语,莱昂看着黑暗发了一会呆:那个世界的经历,让我对这里的认同感更低了,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潜意识没有就这件事跟他讨论:这次清醒的时间会比较长,好好享受吧。
莱昂同样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暴躁的追问,他现在的状态更接近刚传来时,那时候他对什么都无所谓,因为他在意的都已经失去了吗?
那种失去不是以为他在研究院被苛待,比如不道德的研究,或者切片之类的,虽然后边的记忆还没看到,但他是自愿成为实验样本,也几乎是盲目的确定自己在研究院过得很好。那种失去单纯的就是指他离开了原本的世界他没办法像小说中的穿越者那样,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立刻积极的开始新的生活,总有一种在这个世界无论做了什么,都十分没有意义的虚无感,还有一种无聊感。
他
莱昂猜我今天弄到了什么?是糖!一双虽然修长但满是伤痕的手,摸到了莱昂的脸颊上,把他从袋子里拿了出来。
昏黄阴暗的火光映照下,艾尔迪的笑容,却毫无阴影。
一个人的力量,比得了一个世界的牵绊吗?
或许比不了吧?但,是他让艾尔迪落到了现在这样的结果,就像是一个到溪水边游玩的小孩子,只是出于好玩,就把一条鱼捞出水放进了鱼缸带走。虽然如果没有他,艾尔迪可能已经死在不知道哪个角落了。可既然养了,就得养到底。
这么想着,莱昂冷静的心又翻涌起了暴躁的波浪:那个时候,我已经有点爱上他了吧?可你把我扔走,我现在找不到那种感觉了。
潜意识:我是爱上他了,但现在这种情况,也是我自找的,谁让我没了角呢?实际上,这样一段一段的回溯,已经进了我最大的努力。我不能再多说了,停留的时间已经缩短了
潜意识陷入了沉默。
所以那对角到底是什么?莱昂以为是它们让他拥有了异能,但现在它们的意义更多了。
牙齿上被点了一些东西,带着苦涩的淡淡甜味在味蕾上蔓延。艾尔迪再次打断了莱昂的思考,当然,在缺少情报的条件下,这种思考也是没什么用处的。
不过,说好的能够和艾尔迪沟通呢?为什么他还是不能动,这要怎么沟通?用眼神吗?眼珠子都不能动,屁的神。嗯?好像有点东西。
艾尔迪给莱昂的嘴巴里涂抹了糖,微笑着端详了莱昂一会,总算是想起来还有些事情需要办,才恋恋不舍的把莱昂的头放下,转身
咕噜噜
一个球边上的另外一个袋子里滚了出来,艾尔迪以为自己没放好,把球捡了起来。他另外一只手撑开袋子,正要放,动作突然顿住了这颗球在蠕动。
这是蛋蛋的球,玩具,不是大猫铃铛的那个球,是莱昂的触手。甚至作为蛋蛋主人的艾尔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蛋蛋拿去玩,又在蛋蛋的玩具袋子里放了多久的。不过小破城出事,他跟着汪格逃亡,而蛋蛋没法进入地洞时,它把自己的玩具袋子给了艾尔迪。
那里边不只有还有水,以及给蛋蛋的零食,艾尔迪收下了袋子,发现了这个球。
现在,艾尔迪最初进入地下时的随身物品已经几乎用光,或者毁坏被丢弃了,只剩下这个已经没有了反应的触手球,莱昂的头颅,还有他自己的生命,是没有被丢弃的了。
错觉吗?艾尔迪的动作有点僵硬,他保持着放东西的动作,一动没有动。
不是触觉,球是真的在动?!
莱昂?!是你吗?!艾尔迪抓着那个球冲了回来,充满期待的看着莱昂的头颅。
可莱昂的头没反应,球的反应也很低微。艾尔迪焦急到甚至原地转了两个圈,他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不去管莱昂的头,专注这个有反应的球,艾尔迪发现,这个球经过蛋蛋一段时间的玩耍,上面的扣越结越紧,细弱的触手不一定就是只能蠕动,它直接解不开而已。
艾尔迪下意识拿起了自己的剑,又放下了又不是蚯蚓,切成两段就变成了两条命。莱昂的触手虽然原先的生命力也很强,现在就不确定了。
他拿出更多的油脂,点亮更多的灯,把灯芯拨得更亮,帮助触手解扣。事情也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困难,只要把外层的触手解开,自由的部分超过一尺,剩下的事情就看触手自己了。
一条红色夹心的触手,就在艾尔迪的面前,伸展开了肢体。明明是绝对称不上好看的东西,艾尔迪却觉得火光下咕叽咕叽的触手,是堪比名画的最美的风景。
莱昂?艾尔迪说着,忍不住吞咽了两下,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触手扭动着组成了一行文字:是我,我现在的情况不太好,但是别担心。你可以把我的头找个地方埋起来,那样跟
不可能!刚才脸上还是开心笑容的艾尔迪在看完莱昂摆出的话之后,瞬间愤怒了,我不会那么做的!
莱昂:好,听你的。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汪格和蛋蛋呢?
莱昂改变主意的速度太快,艾尔迪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我让蛋蛋把汪格带走了,他没有必要再次跟我陷进地下来。虽然他更熟悉地下的情况,但他也太弱小了,如果地下世界发生了什么,我没办法保护他。你呢?你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灵魂现在就在触手上吗?
莱昂:不,灵魂还在头颅里,我受了很严重的伤,能看见你,听见你说话,但没办法用任何种方法回应你,直到刚才。
艾尔迪皱眉看向了莱昂静止不动的头颅:伤要怎么治疗?
莱昂:需要休眠,阶段的长时间的休眠。在此之前我已经几次休眠,几次苏醒。
所以你还是要睡过去?
莱昂:是的,我与你交谈,只是为了让你放心。
艾尔迪在桌子边坐了下来,双手举起莱昂的头,和自己平视:那你可要尽快治好自己,毕竟你可不知道在你沉睡的时候,我对你的头做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莱昂:来吧,随你做任何有♂趣的事情,不只是我只有一颗头的时候,当我恢复,我们可以尽情的做。
艾尔迪笑了笑:我想吃糖了,你现在能给我做了吗?
莱昂:好。
触手动了起来,不止为艾尔迪熬制了没有苦味的糖,这不花什么功夫,艾尔迪家中的原料很少。触手还为他做了一些馅饼和菜团子,地下世界的主食是蘑菇、苔藓,以及一种口感和小麦有些类似但更粗糙的黑麦。莱昂用这些加上魔兽肉,做了荤素两种。这也是他仅能做的了。
艾尔迪吃了一口刚烤出来的热烫的馅饼,捏了捏莱昂人头的鼻尖:真的只是休眠吗?我刚才差点以为自己在和另外一个人说话。
莱昂:所以做饭是试探?
是的,能把这些垃圾做成这种样子的,只有莱昂。艾尔迪得意的说着,又咬了一大口,食物把他的面颊撑得鼓鼓的,他拒绝的时候眼睛因为愉悦眯了起来,整张脸上都写着幸福的滋味。
看着他这个样子,莱昂觉得灵魂的心间像是有一团温暖的绒毛在里边抖动,并且抖掉了浑身的糖粉
可能,他以为的对艾尔迪的感情,因为回溯过去已经被消磨殆尽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真实。那些感情一直就在那,他只是生疏了,而并非是失去了。
一连几天,艾尔迪都没有外出,只是守着莱昂。当莱昂询问到他现在的生活时,他也只是表示住在一座还算安全的地下城里,猎杀魔兽养活自己,但更多的,他就笑眯眯的只是说很好了。
真的很好吗?他的身上倒是没有新伤,家里储存的食物也还算丰富,但他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浅亚麻的头发被他剪得支离破碎,艾尔迪可是很注重仪态的人,但艾尔迪也是一个坚定的人
我真的没事,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不理我?生我气了吗?艾尔迪吃着触手最近研究出来的煎饼,哎?要糊了!要糊了!莱昂?莱
艾尔迪眼睛里的光,瞬间熄灭了。他收拾了糊掉的煎饼,把软在地上的触手缠起来,和莱昂的头颅一起小心的放进了背包里,然后熄灭了屋里所有的灯。
研究院里的实验样本有很多,普通人,异类,战士,囚犯,自愿的,非自愿的。
我告诉你,这里的人要用我们做实验。莱昂的邻居,说好的也是自愿进来的某异能者一脸我有秘密啊的说着。
我们本来就是进来被做实验的。莱昂看傻子一样看着对方,不过,对方貌似也把他们当成了傻子。
那些人啊,都是别一些乱七八糟的书忽悠瘸了。主要还是西方啊,他们推崇打倒权威,认为科学家都是科学怪人。其实,就从最冷酷和功利的方向说,你们都是珍贵的试验素体,尤其是你,是无可代替的唯一样本,这样的样本都是应该被极度珍惜的。属于遇见事,我们都能死,也得保护好你的。研究院的老院长一边碎碎念,一边给莱昂取血。
其实老院长的手有点抖,所以取血的时候不过这也是老院长的一份心意,反正这点疼莱昂也无所谓的。
他在研究院里的生活,倒是更接近小说上说的校园生活。异能这种特殊的能力,异能者的自述也是非常重要的第一手资料,为了能够让莱昂更详尽具体的将自己的能力说个明白,莱昂开始接受了更高等的教育。
就是这些教育有些类似于填鸭,很多东西莱昂是不明白的。可至少化学物质、激素、细胞等等方面,莱昂理解得越来越深,他的能力不再只是影响生命,让它们生让它们死,他开始制造生命。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时,另外一些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出现了巨型的怪物,它们的体型赶超远古时期的巨型恐龙,杀伤力比巨型恐龙更要大得多。它们自己也知道自己很强,所以除非是两头巨型怪物相遇,否则绝对不会出现巨型怪物向谁绕路的事情。
三无的局面,被彻底打破了。在鲜血和死亡的代价下,人们发现了将巨型怪物引开的方法。这需要一定的牺牲,但大型基地在那么干之前,都会通知怪物可能通知的小型基地。小型基地的人进入大型基地,本来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是凭什么让我们的基地被破坏掉?
这就是接怪物的手清除异己!
这些大型基地的负责人说着仁义道德,其实最TM的心黑手辣!
中二病之所以是中二病,那是有原因的。矛盾发生了,人类和人类之间的战斗打响了,巨型怪物开始肆虐。
小莱呢?谁看见小莱了?研究所和学校是第一撤离梯队,老院长都上车了又下来了。
哈哈哈!他还说TM信任你们,他跑了!莱昂的邻居神经质的大笑着。
老院长脸色一变:这傻小子不会是去攻击巨型怪兽了吧?
莱昂是去了,他和老院长研究过,他的能力其实可以写成万物天敌,只要莱昂本人还活着,那么总能把敌人干掉,只是时间问题。几只蚊子落在怪兽的身体上,很快就消失了踪影,它们顺着鳞片的缝隙钻入了怪兽的躯体。
十分钟后,那头怪兽在军人们视死如归视线的注视下,直挺挺的躺了下来,它死了。
莱昂瞬间成为了大忙人,他甚至被一些精神异常人士推举为救世主。最初,莱昂也很高兴到处跑去击杀巨型怪兽,让士兵们和民众能够安全的生存下去,谁都不需要死亡。很快,他的击杀名单上,除了巨型怪兽,又增加了危险等级为特级的怪兽与变异植物,一些单体危险程度不高但聚集起来危险度极高的怪兽,对普通人危险度较高的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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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个脆皮法系——thaty(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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