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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残疾新帝成亲的日子——乔柚/乔陛(41

    息旸点了点头。
    你疯了吧,我跟你一起去上朝,是,我没关系,反正我现在不过是个弱女子,可你呢?所有人都知道你离开我会犯病,你真的希望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疯子是不是?
    息旸望着他,好久,轻声道:我就是疯子。
    一个离开了你,就活不下去的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  桃:你不要闹了!
    羊:T^T
    说实话,我笔下的受,没有不被骂的可我就喜欢有点恶劣的不那么讨喜的人设啊!实在看不下去得太太去寻别的文文啦!没必要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的~下本见嘛,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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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这个男人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为了让恬期跟他成婚, 他可以不择手段,为了让恬期喜欢他,他还是可以不择手段,现在为了跟恬期每时每刻在一起, 他连这种事都想得出来了。
    但他可以任性,恬期却不能。
    还是那句话, 如今那些人需要他的时候, 可以让他去陪息旸上朝,可一旦有一天,他们不需要恬期了, 就可能一起上奏, 说晏家有谋朝篡位之嫌。
    他移动身子, 朝息旸靠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窝在他怀里, 闷闷道:可我不想早起。
    息旸意外, 恬期直接噘嘴亲他,拿脸蹭他的脸:好哥哥, 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么心疼我, 一定不会想我难过是不是?我起不来的,我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苦我怎么能早起啊。
    可我想跟阿期在一起。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息旸愣了一下,答:没有。
    那你不许折腾我,我爹早上都舍不得折腾我,你要是舍得, 那你就是不爱我。
    好吧。息旸终于答应。恬期靠在他肩头,看着他的侧脸露出笑容,又板脸道:还有,不许再跟别人摆脸色,你要是不高兴,你冲我来。
    我有阿期,不会不高兴了。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恬期又开口,息旸乖乖跟他对视:你说。
    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发疯,你要疯,只能疯给我看。
    恬期希望息旸能够好起来,至少,在外人面前好起来,虽然他也不确定自己的话能不能有效果。
    明明是为了息旸好的事情,却被他用霸道任性的语气说出来,仿佛要把息旸占为己有,连他对别人发疯都要吃醋一样。要不然怎么说,恬期有一张会骗人的嘴呢,他若是要哄人高兴,那是没有不成的。
    息旸眼中漫上笑意,他亲了亲恬期的嘴唇,道:好。
    恬期一脸高兴,被他柔柔望着,又有点害臊,便道:那我没事了回后面看书了。
    不如就在这里看。
    恬期略作迟疑,然后点了点头,他跳下息旸的膝盖,让人去把自己的书拿过来,左右瞧了瞧,然后跑到息旸批奏折的桌子前,轻轻把折子朝一边推出足够放下一本书的地方,冲息旸弯眼睛:我就在这儿吧。
    好。息旸的眼睛也弯了弯,恬期专心翻书。因为关系到息旸以后能否好起来的问题,他看的相当认真,还会埋首在树上画圈圈做标注,偶尔肩膀肩膀酸痛活动一下手臂,忆起息旸偷偷抬眼,便发现对方眼睛一眨不眨的在看着自己。
    你忙完啦?
    足足半柱香,阿期才抬头看我一次。
    ?这种事恬期没好气道:虽然我只抬头看你一次,但我心里装的却全部都是你,我看书就是为了你呀。
    我知道。息旸想了一会儿,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我我没什么想要的。
    这天下,你想要什么我都能为你弄来。
    恬期眨了眨眼睛:我有你就够了呀。
    息旸眼睛溢出光:真的?
    当然是真的。恬期问了下人时间,把书合上站起来,道:我去给你煎药,你要乖一点。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噘嘴隔空给了息旸一个亲亲。
    这是他小时候经常对他做的事。
    那时候息旸总觉得这小孩儿怎么那么有趣,如今却从这个动作里觉出几分欢喜来。
    晚些时候,恬期亲自端着药过来,息旸面不改色的一口喝光,放下碗之后,见恬期巴巴的望着他:苦吗?
    苦。
    恬期含了颗糖,主动吻上他的嘴唇,息旸苦涩的舌尖隐隐被甜味冲散,恬期甜蜜的口腔则尝到了几分难忍的苦味。
    等到糖彻底在双唇间化掉,恬期跟他拉开距离,抿嘴道:甜了没?
    阿期
    以后我跟你同甘共苦。恬期咧嘴,对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下午,钦天监送来消息,晚上应该会有大雪,送消息的人走了没多久,外头便飘起了细碎的雪,息旸驱动轮椅来到门前,恬期忽然抱着一个小毯子跑过来,给他盖在了膝盖上:现在去看父皇?
    待会儿雪大了,可能会滑。
    那你注意保暖。恬期又从身后的婢女手里取过披风给他裹好,再递给他一个小手炉,道:我就不去了,准备一下药浴,你回来泡一下。
    好。
    恬期目送他离开,转身回了后殿,这厢,息旸一路来到了太上皇的住处,正巧看到晏恒伊从里面走出,他停下轮椅,捧着手炉,静静望着那小不点儿。
    晏恒伊一见到他就感觉双腿发软。
    他怕息旸,本来就怕,如今知道了他竟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就越发的怕了起来,他上前几步,跪下行礼:参见陛下。
    起来吧。息旸开口,淡淡道:今晚还回去?
    哎。晏恒伊站起身,束手束脚,道:还是习惯住家里。
    家里?息旸扯了扯嘴唇:宫里才是你的家,不是么?
    晏恒伊惊疑不定,雪细细的飘着,两人身后分别有太监撑着伞,晏恒伊额头沁出冷汗,一时闹不懂他的意思,便道:我自有长在晏家,已经习惯晏家的生活,住在宫里,只怕要睡不安稳。
    息旸驱动轮椅朝他靠近,晏恒伊屏住呼吸,强忍住没有后退,听他道:今日,你见恬期了。
    不是疑问句,晏恒伊心知这点事瞒不住他,便点了点头,忽闻他话锋一转,轻声细语:聊了什么?
    晏恒伊想到自己在哥哥面前提要把他关起来的事,瞬间脸色煞白,艰难道:一些,家常话罢了。
    原来如此。轮椅从他身边碾过,残疾的君王淡淡道: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晏恒伊忙转过来对他行礼。
    一直目送他进了殿里,才呼出一口气冲向宫门。
    息旸只是随口试探罢了,他的阿期回去之后就表态一定会把他治好,他只能猜测是不是有人说了关于自己不好的话
    倒也无碍,这些人越是欺负他,阿期便越会心疼他。
    大承宫里有个汤阁,恬期之前使用木桶的时候就觉得那东西对于息旸来说过于不方便,如今便索性改了场地,他提前将药撒进去,再去煮了一些药汤,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息旸便回来了。
    整个汤阁内都是难闻的药味,男人一进去就皱了皱眉,却见恬期鼻子下面系了个两三指的布条,越过耳朵,系在脑后。明显也是觉得这味道刺鼻。
    息旸划过去,捏着鼻子,道:我也要。
    你不能要。恬期走过来,还把他捏着鼻子的手拿下来,道:这药有点刺激性,可以让你头脑清明,你闻着对脑子好的,我没病,不需要闻。
    息旸被他推到汤池边,看着里头乌漆嘛黑的汤水,道:对头发也好么?
    当然了。恬期说:这些我可是准备了好几天的,我扶你进去。
    息旸按住了他的手,道:我自己就好。
    你干嘛每次都不许我扶你?
    息旸顿了顿,道:我不想让你跟我在一起有负担而且,你也不喜欢麻烦。
    恬期之前哪怕嘴上不说,心里却终究是觉得他有些麻烦的,倒是没想到息旸敏锐至此。他默了一下,伸手来帮男人宽衣,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觉得你是负担就,我要是治好了皇帝,那我肯定就能扬名立万了!这也是为了我自己。
    息旸微笑了一下,道:我自己可以。
    他最终还是拒绝了恬期的搀扶,自己拿双臂撑在池边,轻轻滑了进去。
    恬期站在一旁,道:烫吗?
    还好。
    你手臂的伤还没好,可以搭在台子上。
    息旸听话的把手放在了台子上。
    我帮你洗头。
    好。
    恬期取来清水放在池子边缘的台子上,把他的头发放进水里,先用皂角洗净,重新看着面前灰白的头发,道:以后不要染了,反正我知道你什么样。
    息旸没有说话。
    恬期想了想,手指穿过他的长发,道: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只是因为在意我的看法,所以才每天这么麻烦,大可不必。
    他记得,息旸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的,之前在宫里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是很坦然的留着灰发。
    后来深夜去他宫里,才将头发染成了黑色。
    息旸还是没有说话,恬期有些尴尬,道:不过如果你其实是在意别人眼中的形象,就当我没说过
    好。息旸终于开口,道:我只是怕,你我还未携手百年,你便看厌了我的样子。
    这有什么好厌的恬期将染黑的清水倒掉,轻松道:神仙哥哥,百看不厌。
    息旸似乎笑了一下,汤阁内又沉寂了下去。
    恬期把煮好的药汤端过来,倒进洗头的木盆里,道:这个药方是我新配的,以后我每隔一日都煮来给你洗头,配合食疗,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相信阿期。
    恬期把他的头发放在药汤里面,这个汤是他煮好之后放温的,不能加冷水,他手指细白,撩起水轻轻泼在他的头顶,指节划过男人的太阳穴,指腹则分别在他头顶的穴道揉按,道:这个力道,重不重?
    正好。
    恬期没做过体力活,连续按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累,汤阁内的温度太高,哪怕外面飘着雪,也有些热了,还有些闷。
    阿期不必如此忧心,好不好,都无碍的。
    我会治好你的。
    你若不舒服,就出去透透气,不必强撑。
    我知道。恬期算了下时间,伸手摸了摸盆里有些凉掉的药汤,然后转身出了屏风,从小炉子上取出药渣,走回来给他敷在头皮,再拿热毛巾裹着,道:我出去缓缓,你不许出来。
    外面冷,裹件大氅再出去。
    知道啦。恬期比他还清楚,冷热交替很容易得风寒,他自然没那么傻。息旸如今是彻头彻尾的病人,他当然要照顾好自己才能治好息旸。
    他身上明明出了些汗,但还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走出去。
    空气冰凉,他的目光落在飘落的雪花儿上,察觉这雪果真比他进汤阁时要大了一些,只怕明日就该白了。
    站了一会儿,他重新把鼻子堵住走进去,息旸老老实实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一动不动,他走过去,把灯挑亮,雾气氤氲里,他看到息旸背上有很多伤,手臂上更多,从划痕来看,似乎都是他自己弄的。
    他不厌其烦的又帮息旸把头发洗干净,道:你以前,也会伤自己么?
    息旸没吭声。
    恬期心里不是滋味儿:你真不把自己当人看是不是?
    以后不会了。
    上回在王府,你的手,是不是也是故意的?
    他说的是还未登基之前,息旸口口声声说是刻木雕的时候不小心划的,但如他所说,他刻了那么多木雕,根本不可能有失手的时候。
    当时恬期便猜到他应该是故意的,但他根本不在乎,所以没有放在心上,如今想来,忽然觉得荒谬。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以自残为乐?
    以后不会了。息旸说:你不要生气。
    也罢,反正都过去了,恬期把盆端到一边,道:你自行运转内息一周,看有没有觉得看东西更清楚一些。
    息旸听话的照做,答道:似乎是有。
    恬期有些得意,声音又一次软下来:那我给你施针。
    从汤阁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了,息旸收拾妥当,恬期已经开始连连打哈欠,回到室内之后,他趴在床上,立刻便睡着了。
    施针很费精力,尤其是在泡药浴的时候,雾气蒸腾,更难施展,所以恬期精神几乎绷了一整夜。
    他素来就是这样的人,不放在心里的人,就是不放在心里,没心没肺,无情的很。但一旦放在心里之后,就会全心全意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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