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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残疾新帝成亲的日子——乔柚/乔陛(33

    阿期?
    我睡着了。恬期闭上眼睛,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跟息旸说话了, 这个男人很坏,心机很深, 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息旸伸手, 轻轻扯他的被子,给我一点。
    你再自己恬期想说让他自己去拿,转念想到他的双腿,于是三两下把被子蹬掉给他,然后自己下床又抱了个上来。
    他在里侧躺好, 道:我真的睡了。
    息旸没有再打扰他。
    恬期裹着被子,一开始,他裹得很紧,但随着渐渐睡着,他的动作就没那么坚定了。
    最近几日天气开始转凉,但屋内依然温度适中,盖一个被子刚刚好,恬期因此睡得很香。
    息旸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与其十指交握,将内力灌了进去。
    原本酣睡的恬期渐渐开始出汗,他皱了皱眉,或许是嫌热,开始无意识的踢被子,等到裹紧的被子被他踢开,息旸这才收回了攥着他的手。
    绵延温热的气流消失,恬期额头的汗珠儿很快蒸发,身体发凉,便开始寻找暖流。
    息旸揭开身上的被子,听他咕哝着,自己钻了进来。
    重新把心上人拥在怀里,男人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第二日不上朝,于是毫无疑问,恬期是在他怀里醒过来的,他不敢置信的仰起脸,一眼看到了息旸的睡颜。
    怎么回事!
    他什么时候对息旸这么放松了?居然主动往人家被窝里钻?
    恬期瞬间警惕起来,他迅速爬出息旸的被窝,出去命人打水洗脸,顺便让人准备了早膳来,道:记得让御厨按我给的方子做。
    再转回来的时候,息旸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睛在看他:阿期醒了。
    夫君早好。恬期取了衣服过来帮他穿,又被他不经意的轻薄了几回,恬期缩着脑袋,飞快的给他整理好衣服,伺候他洗漱之后,把人推到了桌前。
    息旸一眼看到他给自己准备的膳食,心知是对身体好的,心里微微一暖。
    他吃饭的时候会主动帮恬期夹菜,恬期便也回礼一样反过来照顾他。两人相当和谐的用完了这次早膳,恬期忽然起身去翻了医书,找到某一页之后,他走回来给息旸看,道:我觉得夫君可能对石女,有些误解。
    息旸擦了擦嘴,接过医书,平静的看完了上面对石女的注释,然后仰起脸,道:哪里误解?
    这恬期总觉得作为女孩子,在涉及某些敏感词汇的时候应该不太好开口,他指了指上头的一段,道:我真的是石女。
    息旸很自然的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发觉是无法进行姓行为的说明,他依然很坦然:我没有误会。
    那你恬期伸手把书夺过来,瞪着他道:你到底有没有看懂,我是石女,石女就是实心儿的,我是实心儿的!
    息旸眼神温和:我知道。
    那,那你还要跟我圆房!恬期闹不懂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如此镇定,他有些气急败坏:我不能跟你圆房的。
    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我,我不能。恬期纳了闷儿了,他再次强调:我实心儿的,怎么跟你圆房?你到底懂没懂我说的实心什么意思?
    不知是不是被他郁闷的表情取悦,男人忽然低头轻笑了一声:阿期,果然是大家闺秀。
    你,什么意思?这跟他是不是大家闺秀有什么关系?
    息旸重新抬眼看他,纵是石女,也有法子圆房,走旁门左道便是。
    什么旁门恬期浑身一震:!!!
    他差点抬手把医书丢到息旸脸上。
    旁门左道什么谦谦君子,什么温良明君,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还脸不红气不喘的,真是比自己还不要脸!
    他一把抓住息旸的轮椅靠背,伸手欲要把人推出去,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阿期,不要生气,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房中之事,是很正常的。
    我他这么认真,倒是显得恬期此刻的模样像做贼心虚了,他把自己的手抽回来,道:你,你光想自己,一点都不在乎我。
    那阿期,想过我么?息旸凝视着他:我是男人,我爱你,我想要你,我是你的夫君,我希望我们可以做名副其实的夫妻,这一点,很过分么?
    不是过分
    我不在乎你能否生育,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喜欢我一点,希望与你多亲近一些,有错么?
    你当然没错
    从一开始就是你招惹我的。息旸抿唇,道:你忘记了我,没关系,你不喜欢我了,也没关系,我等着你慢慢想起我,再次喜欢我,可你想起来了,你说你喜欢我了却还是不肯跟我亲近。
    我只是
    息旸的眼皮掀起来,问:你说喜欢我,是在骗我?
    恬期忙道:绝对不是!
    那就是,你觉得我现在人疯身残,不如以前能配得上你?
    这个问题真是太刁钻了。恬期根本不知道怎么说,如果说是,那息旸绝对会十分生气,如果说不是,那息旸指定今晚就要哄着他走旁门左道。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息旸的眸中却已经卷起风暴,他低下头,双手握住轮椅两侧,手背青筋暴起,旋身滑了出去。
    他当恬期是默认了。
    恬期朝前走了一步,又把脚缩了回来。
    息旸心中对于自己的残疾还是很自卑的,恬期很想安慰他说不是,他知道息旸很好哄的,可一旦说出来,那肯定又少不了要纠缠一番
    恬期思索再三,琢磨要不就由着他误会好了,误会自己是嫌弃他,至少不会缠着要圆房了。
    接下来几日,息旸没有再主动找过他,但恬期时常会在夜晚的时候听到外面有轮椅碾过的声音,有时合着风声,有时合着雨声,他知道,息旸每天晚上都会来看他。
    他问了下人,息旸也有老老实实在吃他开的方子,但他没有再打扰恬期。
    恬期心里还是十分复杂,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然后听到了很空灵的箫声,吹的很低,似乎是安神之曲。
    他知道恬期睡不着。
    杨金叶也睡不着,明明前两日帝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闹别扭就闹别扭。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要上朝的官员,息旸心情不好的时候,整个朝堂的气氛都是阴郁的,坐在首位的男人让人不敢直视,他冷冷淡淡的表情和漆黑的眼珠,让人觉得稍微说上一句重话,他就会在朝堂大开杀戒。
    哪怕他看上去只是情绪不佳而已。
    晏恒伊忽然从太上皇那里偷溜过来了,彼时息旸还没下朝,他当着宫人的面儿,像模像样的跟恬期请了安,等他屏退众人之后,才一下子黏上来。
    恬期知道了他的身份,忍不住就有点卑微,主动给他递了糕点,道:你怎么过来了?
    晏恒伊一见他这动作,就有点儿懵,他犹豫的接过恬期递来的糕点,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试探道:这里面是不是下毒了?
    恬期脸一黑,不悦道:不吃还我!
    晏恒伊躲了一下,咧嘴对他一笑,道:开玩笑的,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少啰嗦。恬期道:你来干嘛的?
    他一凶,晏恒伊顿时就适应了,爹爹说这两日陛下心情不好,朝堂上大家都不敢说话,让我来问问你是不是惹他生气了。
    这也能扯到我?
    他情绪随你而动,不扯你扯谁?
    恬期一下子瘫在椅子上,没好气道:是我,我说我嫌弃他,不喜欢他。
    晏恒伊含着糕点,不敢置信:你胆子也太大了!
    那我能怎么办?难不成真跟他圆房啊,你小命不想要了?
    可是你这么一闹,朝堂平日慷慨激昂的言官全成了鹌鹑,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这可怎么行?
    他又没发疯。
    可朝堂无小事,大家都担心万一哪句话刺激到了他桃桃,要不你哄哄他吧,别闹太大了。
    恬期的脸一下子板了起来:父亲让你来劝我的?
    何止呢。晏恒伊凑过来,道:这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这两日大家都怎么说么?
    恬期皱眉:说什么?
    他们好像都在谋划着,让你陪陛下一起上朝,你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到时候每天垂帘听政,传出去是不是也不好听?
    我建议他们都来太医院看看脑子。恬期脸色更差,又不确定道: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晏恒伊又拿了梅子糕去吃,他素来爱吃酸的,边吃边道:陛下虽有大才,无奈疯癫,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拴住他的一根绳,到时候若百官上书,一定会哄得龙颜大悦可你就真的连一点自由时间都没有了哎。
    恬期还是不信:这真的是爹跟你说的?
    你不信去问小表哥,他在翰林,估摸陛下再阴个几日,里头的就该拟折子了。
    晏恒伊看了看时间,又伸手抓了几块梅子糕,拿手帕包着,道:他马上要下朝了,我回去了。
    恬期忙道:你急什么,待会儿留下陪我一起吃饭。
    不行。晏恒伊道:我跟你讲,每次我们俩单独聊天之后,他看我的眼神就要吃人,你就别祸害我了。
    你小子,现在知道我每天面对他有多难了,今天必须陪我一起他见晏恒伊包着糕点转身,伸手便来抓他,却发现这小子一矮身,一下子转了出去,恬期抓了个空,愣了一下。
    晏恒伊有些得意:爹爹给我安排了老师学武,以后你就抓不住我了,略。
    你还敢咧咧我。恬期提着裙摆追出去,小家伙机灵的扭头跑,却在出前殿的时候被门槛儿绊了一下,恰逢息旸回来,眼看着就要一头扎进他怀里,晏恒伊脸都白了,却在最后一瞬间,被文琳琅给抓住了衣领,他急忙站稳,双膝跪下:参见陛下。
    恬期扶着门框,在息旸看过来的时候,朝里面缩了缩。
    息旸收回视线,看着晏恒伊,后者冷汗直冒,短暂的跟恬期感同身受了一把。
    你怎么来了?
    语气还算平静,晏恒伊忙道:娘亲让我过来给姐姐送点女儿家的东西。
    留下一起用膳吧。
    男人从他身边滑了过去,晏恒伊鼓起脸颊,慢慢吐出一口气,急忙站起来跟在他身后。
    息旸来到了恬期身边,抬眼看过来,后者立刻扯唇,弯出讨好的弧度。
    息旸拢袖,道:天冷了,不要总往外跑。
    恬期点了点头。
    饭桌上,晏恒伊埋头一粒一粒的吃着米,恬期给息旸布菜,看着他过于冷淡的表情,也不敢说什么。
    息旸忽然伸手,给晏恒伊夹了一筷菜,道:恒伊真是出落的一表人才,日后必是大亓良臣。
    陛下过誉。别说晏恒伊,恬期都感受到了他对晏恒伊的敌意,他帮晏恒伊拦下话头,道:他还小,日后会不会入仕,还不清楚呢。
    息旸瞥了他一眼:不入仕,你想他做什么?
    晏恒伊的身世意味着他肯定会入朝堂,这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息旸这个样子是真的挺吓人的,恬期开始能理解百官的心情了,扭头看一眼晏恒伊,对方的手都微微发抖,估计要被吓哭了。
    他笑了一下:也可能,以后跟我一起行医呢。
    不要笑了。息旸温和道:好好吃饭。
    恬期乖乖把嘴角收回去,默默低头用膳。
    息旸并没有陪他们很久,便去处理政务了,目送他去了前殿,晏恒伊才哆嗦着道:我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了。
    没出息。恬期扒了口米饭,晏恒伊有点委屈,道:我想回家。
    行了,吃完饭就送你回去。恬期说着,不忘提醒,你既然是从太上皇那儿来的,别忘了再过去打声招呼。
    太上皇人可好了
    恬期抿嘴,皱了皱眉,心道,息旸以前也可好了。
    晏恒伊走后,恬期亲自煮了茶端去前殿,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几个官员手忙脚乱的往外走,明显是过来议事的,恬期躲在一侧,目送他们几人离开,隐隐听到几声交谈。
    还是得把恬后请出来
    小心陛下听到。
    恬期一开始莫名其妙,转念一想,忽然脊背发凉。
    晏恒伊来的时候只是站在他的立场考虑,说万一百官奏请就相当于他没了自由,可晏相让晏恒伊过来说,却绝对不只是这个想法。
    百官固然是站在稳住息旸的立场说出这个原因,可这件事放在息旸眼中,就几乎等于是在挑衅他的权威。试问哪个皇帝上朝的时候会让皇后坐在后面的?尤其是恬期身份如此敏感,他是晏相的女儿,如果他跑上去垂帘听政,那岂不是会惹息旸忌惮晏相?往严重了说,就是晏相就想谋朝篡位。
    父亲没有亲自来说,想必也是为了少跟他接触,避免跟息旸生嫌隙。
    恬期想通透了之后,站直身子,端稳托盘,抬步走了进去。
    息旸专注于桌上的折子,手上朱笔疾行,恬期跪在他身边,把桌子上的茶壶换下,悄悄探头看了看,道:陛下,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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