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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被迫和残疾新帝成亲的日子 被迫和残疾新帝成亲的日子——乔柚/乔陛(19

被迫和残疾新帝成亲的日子——乔柚/乔陛(19

    他抬手揉了揉,忽然目光一凝,脖子上,怎么回事?
    他扒着领子看了看,脸色微微一变,赶紧查了一下自己的腰带。
    还好还好,死结还在。
    他板起脸想,今晚绝对不许息旸进门了。
    外头传来动静,恬期换了衣服,收拾妥当走出去,见有人在搬东西,忙问:怎么回事?
    王不,陛下说趁着今日凉快,咱们搬宫里去住。
    对,传位诏书已经下了,息旸是名副其实的新帝,他们早晚都要搬进宫里的。
    恬期又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皇宫那么大,到时候自己选一个离息旸最远的地方,就算他不许,但总归自己会有自己的宫殿,息旸一旦登基,肯定来的时间要缩短,断断不可能天天黏他。
    他眼珠一转,嘴角一扬,心情瞬间美了。
    扭头跑进去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
    人多,动作就很快,恬期当天下午就乘马车去了宫里,他问省事三:我是不是直接去中宫那边?
    中宫是嫔妃居住之地,囊括好多个宫殿,距离息旸处理政事的地方不远不近,息旸日后要经常上朝,必然要在金銮殿附近选择住处。
    省事三十分意外:陛下没跟您说?
    恬期暗道不妙:说,说什么?
    如今天下人都知道陛下为您炸了皇陵,此生非您不可,这事儿百官也做了讨论,都认为您应该跟陛下一起住在大承殿。
    哪有这样的!他们是不是有病?恬期怒道:哪朝哪代也没听过皇后天天跟皇帝腻在一起的,我不信朝堂那些人能主动提这事儿!
    当然不是主动。
    省事三暗道,就算太上皇为息旸正名,说他疯病早已痊愈,如今其实是装的,但大家心里也都门儿清,息旸说的话,只要不过分,朝堂之上谁也不敢反驳。
    正常人也就算了,息旸可是名副其实的疯帝,恬期就是他的底线,朝臣们谁没有一家老小,当然是能顺着就顺着。
    不过这事儿其实也有主动的成分,息旸只是暗示了一下,大家就立刻齐心上奏了。
    除了炸皇陵一事,朝中稍微消息灵通一点的,也都知道那日息旸撞铁网,恬期去了就变乖的事儿,大家默认恬期对息旸具有安神定心的作用。
    省事三道:您跟陛下住在一起,大家都十分看好。
    恬期心疾都要犯了。
    什么叫十分看好?这群人在疯子的压迫下,祖宗规矩都不讲了吗?言官的招牌也不要了吗?
    不就是个疯子么!怕他做什么,口诛笔伐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实在不行就翻了他
    阿期。
    恬期心神微定,绷着脸看过去,听他问:在想什么?怎么不进去?
    恬期道:我在想,这大承殿,非常不错,我应该会住的非常开心。
    息旸扬唇:真的?
    真的啊,当然是真的,天下人都看好的事,那一定是真的好。
    息旸朝他招手,恬期顿了顿,抬步走过去,息旸又示意他附耳。
    恬期皱眉,把耳朵凑上去,听他语气隐含期待,暗示道:天下人也很看好,你我能尽快有个小皇子。
    恬期:
    他缓缓站直,十分勉强的笑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羊羊拍桌:洞房洞房洞房!
    桃妹:尴尬而礼貌的微笑。
    不生子哈~以旸哥这个性格,如果生出来一个粘人精,一定会因为吃醋而把小崽子掐死的,咱们就不祸害祖国花朵啦~
    晚上还有一更哒~谢谢支持嗷=3=
    第22章
    不是第一次入宫, 但恬期的心情远比上回更为复杂。
    那假皇帝虽然是个老混账,但到底不能人事,他很安全,可这个真新帝就不一样了, 这家伙就差把我要行房四个字刻在脸上了。
    他随息旸进去,后者带着他到了后殿, 那里已经收拾妥当, 屋子后门还种着几株清雅的竹子,前院则种着梅花。
    换了新住处的兴奋短暂涌了上来,恬期到处看了看, 发觉这大承殿内里居然别有洞天, 假山流水, 那上头不知做何机关,水声哗哗, 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瀑布。
    趁着一侧的翠青的竹子, 和脚下的鹅卵石小道, 俨然就像山间。
    但回头走上几步,却又能回到锦绣居室。
    他看得心动不已, 几步跑上小桥往下看, 清澈的瀑布水流过桥底,蜿蜒过凹凸不平大小不一的石块,越发自然惬意。
    喜欢吗?息旸坐在桥下,仰着头看他,恬期立刻道:喜欢!
    息旸因为他的坦然而露出笑容, 恬期扭脸看他,忽然脸颊发烫:我以前就很向往山间,可长大了,渐渐开始觉得,山间日子看着悠闲,却必然清苦我想我可能,不是能吃苦的人。
    何止。息旸弯唇,道:山中不光清苦,还有蛇虫,一到夏日,蚊虫嗡嗡作响,觉都睡不好。
    恬期眼睛跟着弯起:这倒是不怕,我可以自己制香。
    那等以后皇位有了继承人,我便虽你去山间度日,可好?
    皇位继承人这又是在暗示他呢。
    恬期抿嘴,抬步走下来,道:王陛下,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想让你高兴。
    那你为什么想让我高兴?
    因为喜欢你。
    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我离不开你。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恬期,或许是因为身边景色太好,恬期心跳忽然漏了半拍,他垂下睫毛,半晌,道:我是想知道,我们小时候,是怎么见面的。
    息旸垂眸,若有所思,恬期耐心的等着,听他缓缓道:你都忘记了,就不用再提了。
    可你没忘。恬期道:如果你真的不想再提,就不该非要跟我成亲,不该非要介入我的生活。
    因为息旸斟酌着,道:因为你对我很好,当年,父皇把我放在恬院判家里医治,那时,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疯子,我求他们,可没有人敢放我出来
    只有阿期。息旸的目光拢上碎碎的柔情:只有阿期,会偷偷把我放出来,像对正常人那样对待我,一点都不害怕我。
    我小时候居然这么莽的吗?
    不啊,恬期心想,他还是很怕息旸的,真的挺怕的,小时候怎么能那么没心没肺呢?而且他真的半点关于息旸的记忆都没有。
    然后嘞?
    然后你还说想嫁给我,你说,长大了一定要做我的新娘,让我千万要记住你,不许忘了你。
    恬期表情古怪了起来,他怀疑息旸就是仗着他没记忆,胡说八道呢。
    没想到息旸真情实感的道:我每日想着你,念着你,唯恐哪日犯病再也记不住你你却早已把我抛诸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他漆黑的眼睛藏着幽幽的委屈,那难过和受伤过分真实,闹得恬期忽然心虚:那,那我又不记得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总觉得再说下去息旸得哭,恬期不敢多留,匆匆走开去了别处,顺便转移话题:这两日就该登基大典了,你都准备好了么?
    息旸没有回答,恬期试探的看过去,只见他的手又无意识的放在了膝盖上,轻轻捏了捏。
    他忽然想起,登基大典,只怕还没几个是坐着轮椅上去的。
    到那天肯定所有人都在,息旸会成为全场焦点,但同时,他的缺点也会被无限放大。
    息旸神情有些淡漠,恬期看在眼里,却忽然觉得不舒服。
    他心底难能涌出了怨恨的情绪,恨到微微咬牙。
    息旸明明是个好人,至少,从目前来看,息旸还没有做过一件品德败坏之事。明明是天之骄子,就因为太优秀,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凭什么?
    虞皇后真该千刀万剐。
    他忽然上前两步,道:息君尧。
    他蹲在息旸身边,伸手覆在他的膝盖上,道:你信不信我。
    息旸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有不平,有冲动,更多的是坚定,他道:我自然信你。
    那我要说,我能治好你的腿,你会觉得我在说大话吗?
    息旸的眸子微微亮了亮,明显是信了:当然不会。
    恬期本身就是年轻气盛,热血上头,这时倘若有人说他不行,他定是非要行给别人看的,但息旸就这么信了,他反而忽然一怂,语气都弱了:你你真不觉得我在说大话?
    息旸摇头,认真道:我相信阿期。
    恬期忽然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他皱了皱鼻子:那,那我要是,治不好怎么办?
    息旸睫毛闪了闪:你是说,我这辈子都好不了了么?
    当当当然不是!话题好像变得有点怪,但恬期一时没顾上,他只记得,不管患者得了什么病,都不能让他们放弃希望,他道:只是,你,你突然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期望,我稍微有那么点,压力,我怕万一我医术不精
    不会的。息旸说:阿期说可以,就可以。
    恬期默了一下,指着一旁的小瀑布,试探道:那我要是说,这水,可以往上流
    那它就是往上流的。
    那,我还觉得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那就是从西边出来的。
    这完全是盲目信任啊。
    恬期一边觉得尴尬,一边又觉得美滋滋。
    他以前觉得息旸给他的都是他不喜欢的,这会儿才终于意识到,原来被一个人喜欢,也不只有压力,还是有快乐的。
    恬期其实是个很虚荣的人,被夸会高兴,被贬会生气,息旸如今对他无条件信任,他便有点儿合不拢嘴。
    息旸趁机握住他白净的手,一脸宠溺的望着他偷乐的表情,恬期没意识到自己又被占便宜,转眼珠道:那,那我也不能白给你治,是不是?
    息旸道:你想要什么?
    你,你喊我一声,恬,不,晏,晏神医。
    他也有点臊得慌,息旸忍笑,道:晏神医。
    恬期浑身都舒坦了起来,他按捺住上扬的嘴角,别扭道:不是我脸皮厚哈,我跟你讲,我舅舅经常夸我,说我比表哥他们还要厉害的我肯定,早晚把你瞧好,所以,我早晚会成神医的。
    我知道。息旸认真道:阿期是天底下最好看,也最厉害的人。
    这回是把他内外都给夸了。
    恬期抬了抬下巴,道:本来就是。
    他终于轻飘飘的落了地,理智回归,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攥着,他急忙抽回来,板起脸道: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
    嗯?
    就是,行房这个我现在肯定不方便,毕竟我要研究怎么帮你,万一,有了身,身孕恬期扯谎,道:那肯定就没心思操持你了。
    若可行房,这腿不治也罢。
    你恬期差点儿没忍住上脚踢他,他郁闷又不满道:总之我没做好准备,所以你不许打我主意。
    息旸眸子闪了闪,道:可以不行房,但一定要一起睡。
    恬期皱起眉:那我们天天一起睡,万一你哪天忍不住怎么办?
    息旸不知想到了什么,眸色深深,他无意识的抿唇,道:只要阿期在身边,我定会忍不住的。
    你看!恬期像是一下子揪到了他的小辫子:你自己都这么说了,我哪儿敢跟你一起睡!
    我只是不想骗你。息旸道:但我发誓,只要阿期不愿意,我就不会强迫。
    恬期皱起脸,更郁闷:那我现在不愿意跟你一起睡,你为何不肯松口嘞?
    你我如今身居高位,倘若被传夫妻不和,有损国体。息旸望着他,道:既然一起睡是我的底线,行房是你的底线,你我彼此无法说服对方,那就互相坚持住自己就好了,换句话说,就算我想,阿期只要坚持拒绝,我就不会成功除非,你觉得自己会动摇。
    恬期横他,敢情他打的是这主意。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家伙惯会装可怜,要是哪天自己一个没绷住他就能得手了!
    好深的心机!
    但如今来看,他俩的确谁也说服不了谁,恬期只能时时刻刻把自己腰带打成死结,防止对方偷袭。
    他们搬进来的第二天,恬期的老父亲忽然在下朝之后来找他,恬期莫名其妙的走出门,见他又吹胡子又瞪眼,赶紧先亲自倒了杯水递过来:父亲怎么过来了?
    他琢磨总不能息旸跑去跟父亲告状,说他不肯行房吧?先不说父亲肯定知道他的苦衷,但息旸总不至于如此荒唐。
    啪。晏相端起来,喝了一口,又狠狠放下:这么烫,你想害死老父亲?
    恬期意识到老人家是过来找茬儿的,便索性让下人来倒茶,没好气的在他身边坐下,道:您这是怎么了?我这还没回门,总不至于半夜跑去梦里得罪了您吧。
    你还敢说!老父亲怒道:你明知道他疯,天天给他灌什么迷魂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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