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夜云月玺便知那两人不会放弃来缠她,在她家门口失利后,她们必定会来她铺子。她今日起了个一大早,来和胡归户通气儿。
等这对贪婪的夫妻一到,便给他们偷铺子内东西的机会,之后他么再演一出戏,坐实这二人是贼。
云月玺如果说去官府说有人乱认她亲生父母,官府不一定会管,但是,如果说将这夫妻以贼的名义送过去,夫妻二人为了脱罪,必定会攀咬是她爹娘,届时,她便能在官府见证下,进行最透明的滴血认亲。
云月玺道:“请几位壮士帮我一起送他们去官府。”
王府侍卫听了全都应是,那中年夫妻怎么敢去官府,妇人道:“你敢!你扭送爹娘去见官,你不怕天打五雷轰?”
没人理她们。
正在此时,一声“慢——”传来,侯夫人并着花骨朵一样的云骄阳前来,因为安南王妃忙于云月玺是否是先帝公主一事,侯夫人的事情被她先放到一边。
文昌侯那边,则暂时因丹书铁券被收回,忙着打理新的朝野关系,一时竟然抽不出手来让侯夫人安分。侯夫人把持文昌侯府许久,现在虽不似之前风光,倒也还算过得去。
侯夫人放心不下那对夫妻,她念了好久的佛,总觉得心情难安,如有大祸将要临头,一时坐立不得,仍带着云骄阳来了此地。
侯夫人见这夫妻居然贪图便宜,拿人东西落了口舌,心底暗骂一声蠢货。
她面上倒是和蔼走过去,对云月玺道:“月玺,你怎能如此对待你亲爹娘?她们不是贼,只是,你看看你,身着绫罗锦缎,你的爹娘呢,穿的是麻布衣服,足以见得她们这些年过得不好,拿你那扳指,也算不上什么,都是一家人,何必。”
云月玺退开一步:“夫人,我和你的关系没这么好,再则,这二人之中,一人的指头都被削断,一看便知是因为好赌,我身着绫罗绸缎,是我挣来,他们身着麻布,是他们败去,我何必要拿我的东西去接济他们?夫人这么好心,将你头上的珠钗给他们不好?”
她现在缓慢说话不再结巴,软而清的话,听起来都像是享受。
侯夫人脸一沉,她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人。
她道:“可他们是你父母!父母便是天,别说他们要你一个扳指,便是要你的命,你也必须给!”
云月玺同样道:“敢问侯夫人会要云骄阳的命?”
侯夫人这便说不出话来,她怎么可能害骄阳,骄阳是她亲女儿,但是云月玺又不是,她根本没爹没娘。
云月玺冷冷道:“他们偷我东西,我必要送至官府,侯夫人不让开,我只能想侯夫人是包庇他们。至于是否是我父母,到了官府必有定论。”
侯夫人同样也不想去官府,她不去官府的话,她是侯夫人,云月玺是平民,她占优势。
到了官府,便不一定了,碰上死心眼的府尹可怎么办?
侯夫人幽幽道:“不用去了,我告诉你,她们真是你爹娘。”
侯夫人实在太想让云月玺倒霉,如果说一开始是为了云骄阳,那么到后来,便是云月玺几次超出了她的控制,触犯了她的威严,让她心存嫉恨。
云月玺见她这么说,问道:“夫人怎么这么说?”
侯夫人道:“我养大了你,你虽然觉得我千般不好,但我总记得你的好,我老早就派人找你父母了,这对夫妻经我重重确认,就是她们,她们说她们的女儿肩下有颗痣,和你一模一样,我好心给她们指路,说你在这儿,没想到,唉,你怎么把她们抓起来了?”
侯夫人居然又拿那颗痣来说话,云月玺身上的确有那颗痣,虽然非常小,但的确有。
云月玺仍然软硬不吃:“是非曲直,去了官府就知道。”
侯夫人沉了脸:“知道她们很有可能是你亲生父母,你还敢带她们去官府,你这是不孝!”
“是啊,哎哟喂,我的命好苦,女儿也不认我,让我死了算了。”中年妇人见状哭道,中年男人也道:“不孝,不如当初给、给溺死。”
云月玺不动如山,就连周围的眼光,她都不在乎。
只要到了官府,证明这不是她爹娘,这些流言就会不攻自破。
侯夫人见她这么沉得住气,便开始激将:“你一直不认你这父母,可是嫌弃他们穷,他们没有侯府富裕?但是月玺,人各有命,你的命只能这样,你再想着侯府的荣华有什么意思?”
“为了银两,你连亲父母都不要?”侯夫人怒道,“如此,你对得起她们的生恩?我养大了你,你说我不好,她们生了你,你也说她们不好,你到底想如何?”
云月玺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娇娥便忍不住了,她最开始以为那对夫妻真是骗人的,才没说话,现在,娇娥则道:“你们怎么说些我听不懂的,月玺不是我的女儿吗?”
她亲昵地抓住云月玺的手:“月玺一直是我养大的,我一点子苦都舍不得她吃,他们两个,只会害月玺,不是她父母。”
侯夫人一愣,不知道这儿怎么又多出来一个云月玺的娘。她不是养大骄阳的人?
围观的人群也非常混乱,不知道究竟该信谁?老板娘究竟是谁的女儿?
云骄阳见状,她可不想让云月玺逃离那对假父母,她都看到了,假父母是赌棍,卖儿卖女倾家荡产的那种,云月玺要是被她们缠上,这一辈子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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