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来问什么都问不到,崔臣直撵人,说话直白又难听,喊人滚,护犊子护的挺合格。
下午三点,学校通知去会议厅开会,闻淮回来了,这个杨稚早知道,丝毫不诧异,他们班的人就很有意思了,频频回头打量他,起哄着,拍桌子。
他们学校的老师都知道二人有关系,尴尬死了,杨稚拿书挡住头,不想理他们。
同学们陆续往会议厅赶,闻淮多有排面啊,回来一趟还被请回母校了,几乎就没人不知道他的,杨稚和崔臣他们组团,崔臣乱开玩笑。
“有没有小鹿乱撞,有没有旧情复燃的感觉?机会来了稳稳。”崔臣拍他胸膛,手贱的让杨稚捶他一顿。
“滚犊子,说的是人话吗你。”
“呦,不知道老几围着闻主席鞍前马后的,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崔臣玩笑越开越过,“别怂啊,沈狗渣咱们主席又不渣,追回来气他一气。”
“气谁?”杨稚明知故问。
“沈厌啊,叫他后悔去,操。”
“闲得蛋疼。”杨稚想,他怎么样关沈厌蛋事?让他后悔?闲的没事干去“取悦”他。
说曹操曹操到,就见会议厅小道前两个人碰面了。
有点意思的场面,沈厌跟周韶一块儿,沈厌好几天没见他了,这一下见了那是百感交集,周韶比他来劲,上去就叫杨稚,叫崔臣给挡住了,完犊子道:“滚。”
他们几个打架野不野的不说,装逼绝对满分,那气场,周韶立马怂了。
崔臣把音量放大,指桑骂槐:“妈的狗屎运啊,碰见这么碍眼的东西。”
沈厌站在原地看他,没理会崔臣的暗讽,他直勾勾的盯着杨稚,脑子里思绪飘得很远。
杨稚却是大脑空白,什么都没想,跟不认识他似的,拽了把崔臣,几个人往会议厅走了。
周韶回头望了眼沈厌,道:“你也说句话啊。”
沈厌提步从他身边掠过,“他不想理我,你看不出来吗?”
周韶跟上去,“他肯定不想理你,你要是话都不跟他搭,天王老子能约出他来。”
“那是我的事。”
“操,”周韶总觉得沈厌太过随意,“你真诚点。”
“那是杨稚,”沈厌转头看他,“他跟别人不一样,真诚对他没用。”
周韶不说话了,算了,干他什么事呀。
他们陆续进了会议厅。
闻淮今天穿了西装,少见,还没开始杨稚就看见他了,闻淮在幕后站着呢,见着他对他点头微笑,温柔又真诚,像他的风格,他对谁都这样。
杨稚也礼貌的应他一个笑容,即使他被狗扰了心情并不是很想笑。
沈厌就在他们后面进场。
恰看着二人眉来眼去。
他直勾勾盯着杨稚的侧颜,对方没有发现他。
等到就坐,杨稚大二的靠后面一点,大一的在前面,两个人距离远,却见大家频频回头打量他,又看沈厌,然后是闻淮,多么有戏的场面,放过了是傻逼啊。
尤其他跟沈厌闹这么大,你说瓜都被分多少来吃?
一道道锐利的视线叫杨稚心里不爽,这要不是闻淮的场子,他都想站起来吼一句“看你妈”,杨稚偏头过去。
“闻淮变帅了。”崔臣在一边没形象的挠痒痒,他抠搜着,腰上好像长了个包,应该是蚊虫叮咬的,他大庭广众下的掀衣服看。
杨稚认可他说的,闻淮原先就长得不错,头发都梳上去后变成熟了不少,印象里都是学子的装束,这样给出他的感觉倒是一种尖锐。
闻淮调整了话筒,说了开场白:“大家好,我是14级的学生,也是你们学长,现已就业的毕业生,闻淮。”
台下一阵捧场高呼的掌声。
闻淮名气在学校里可不小。
杨稚也跟着大家鼓掌,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众人之中,他也只是小小的一员。
“这次回来,是应了母校的要求,也是我自己想回来探望,这里有很多我生活的足记,有很多记忆深刻的人,发生过很多有趣的事,我作为咱们传媒学院的毕业生,也并没有取得多么好的成绩让我觉得自己可以站在这里发表什么讲话,大家不必把我想象成什么成功人士归校阔谈,我没那么厉害,就单单是为了给大家分享一下自己弯弯绕绕走过的路,希望大家别把我当成什么标杆了,我也只是一名普通的毕业生而已……”
之后,闻淮便开始了长篇的讲述,讲他在学校如何开展保持的学习生活,讲他遇到的那些麻烦和困扰,讲他也有消极怠工的一面,讲如何破解这种消极让自己重新找回自信。
可优秀的人只有那一批,即使复制粘贴他的生活方式也并非每个人都会和他一样取得成功。闻淮字字句句不提自己的工作,说大家不必把他当做什么成功人士,可他是啊,确实是,创业成功的人里,闻淮一定是第一个,也是杨稚唯一认识的一个。
眼见着什么都没有到现在功成名就的。
他虽然没有太过问,但他知道,闻淮过的不错。
可能越是有本事的人就越不愿意多说吧,就是这样,成功的人谦虚你也不敢怠慢了他,轻视了他,没成绩的人说再多也是废话,高谈阔论不切实际,没人想听废人海口惊人,而相反,成功了的人他什么都不说你也觉得他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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