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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剑斗

剑斗

    最近仙界盛传,仙君的两个皇子祁阳大君和芷阳大君在临安城的云端之上为了一只魔大打出手。但是所有在场的仙家没有一个人看到什么魔,只看到两个面貌清俊的凡人小公子。
    于是这个传说就演绎出了多种版本,其中流传最为广泛、仙家们都认为最合情合理的版本是,这两个凡人小公子因为偷了祁阳君的什么宝贝或知道了他的什么秘密而被祁阳君追杀,芷阳君知道后也想抢这个宝贝或了解这个秘密,于是就在祁阳君的地盘上找到了这两个凡人,准备带他们跑回芷阳山。不想芷阳君还没跑出临安城,就被祁阳君带着众仙家和兵将追了上来,因这仙界的两个皇子积怨多年,这回总算是碰到个机会狠狠地干了一仗,于是就在云端之上大打出手,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连仙君的圣旨都劝不开。
    祁阳大君和芷阳大君之间的嫌隙,仙家们早就有所耳闻,并且都一致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自古以来皇子之间哪里有关系好的,不杀了对方已经是千恩万谢了。
    仙居山上的太极殿中,严华和他的两个随侍仙娥彩云、追月跪于殿前,仙君严禄把临安城的仙守卢统也传召了过来,因为毕竟是自己的两个儿子的事情,仙君没有召集什么神官来听审,但是想想事情闹得满界风雨,一个不叫似乎也说不过去,于是就把上仙庭的君相王九龄传召了过来,君相就是上仙庭中职位最高的神官,在仙界中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多少年来严禄一直就很头疼这两个儿子的事情,他本来想把芷阳山的君丞谢灵旭和祁阳山的君丞严佩也都传召过来,后来想想这两个人若一进来掺合,估计这事儿就更审不清了。于是仙君就缩小阵营,准备搞个小范围的内部审理,充其量就是多了几个见证人的家庭会议。
    内部审理刚准备开始,仙君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得殿外有侍者通传道:“骊山仙后驾到。”仙君一听,觉得今天估计是审不出个啥了。本来为了公正起见严禄特意没有传召自己这个美娇妻谢虞到殿前来,谁知她不请自来。
    通传声刚落,只见仙后谢虞带着两个随侍的小仙娥,从太极殿的门外走入。谢虞年轻时可是仙界第一美人,若是折算成凡人的岁数应已是过了不惑之年,但依旧体态轻盈,仪容秀美端庄,风韵不减当年,毕竟仙人的寿命长,青春岁月也自然比凡人长许多,她缓缓步入殿中,犹如森严大殿中掠过了一道行走中的亮丽风景。
    此时谢虞似乎面带愠色 ,一进门就迅速扫视了一下跪在殿中的严华和一旁站立的严风。严华因抗旨不尊,算是有罪在身,跪于殿前,彩云和追月跪于他身后两侧,其他人都是站立于殿前听令。
    谢虞步入大殿,受了在场众人的行礼,落座入仙君旁侧,眼睛看向跪在地上的严华,心疼地不行。严华被抓回来就被羁押候审,谢虞听仙君说严风举报他通魔、藏魔,另外他抗旨不尊确有其事。
    谢虞听了这些说辞后肺都快气炸了,她第一反应就认为是严风在恶意构陷。她觉得自己这个大儿子定是想当世子想疯了,已经开始手足相残了,自己怎么生了个这么薄情寡义、冷漠无情的儿子。
    谢虞什么情况都还没搞清,就已经先入为主地认定是严风要陷害严华。仙后自儿子们小时候就一直偏心于小儿子严华,因为那个对谁都不冷不热、不亲不近的大儿子,她就是喜欢不起来。
    仙君严禄看到谢虞不请自来,又是这样一脸怒色,目的不言而喻,她定是要给自己那个宝贝小儿子严华来撑腰的,因为谢虞经常在自己面前嚼舌根子说严风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的,说到严华就是哪里都好,无可挑剔。但是严禄恰恰跟谢虞感觉相反,因不想驳了谢虞的面子,一直不愿跟她争辩,仙君十分纳闷,两个儿子明明都是她亲生的,怎么严风就像她捡来的一样。
    严华听到母亲入殿后稍微松了一口气,他今天已经做好准备,抵赖到底,死不认账。母亲若能帮他再斡旋争取一下,他的重罚可能就能变成轻罚。
    严华自被缉拿回上仙庭后,思虑了很多,虽然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里去找到离疏和牛二,并寻一处地缝严严实实地把他们藏起来,离疏一天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己这颗心一天就悬着放不下来。
    但现如今这个态势下,严华觉得只能智取不可强夺,须得夹起尾巴做人,他要想办法尽快脱身。严华思忖着那天在临安城云端之上的那种不管不顾的劲儿必须收敛,因为离疏和牛二还在外面逃亡,只有自己重获自由,才能去保护那心心念念的人儿。
    严风听得母亲入殿,顿时也是眉头一皱,他猜到母亲可能是来搅局的。严风本以为严华被缉拿回上仙庭,因抗旨不尊再加上自己的各种指证,仙君定会先将严华收押,然后他好赶紧再赶去临安城趁热打铁地把那个魔贼牛二找到并除掉。
    严风这么多年来似是已经养成了有魔不除,寝食难安的习惯,不想到了仙居山后,仙君竟然迟迟不给严华定罪,一定要等到彩云和追月被召回上仙庭,进行内部审理后才能定罪。这期间也不许严风离开仙居山,甚至还把临安城的仙守卢统也传召了过来。严风严重怀疑定是母亲谢虞在仙君面前指手划脚地嚼了舌根子。
    严风此时无法脱身去临安城除魔,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临安城那边没有自己和卢统坐镇,若是失了抓捕的黄金时间,那只魔可能会逃到哪里去就很难说了。不得已严风只得发去灵鸽布置给此时掌管临安城的副仙守卢绪,让他命人在临安城各处的出城口和临安城内四处张贴牛二和田七二人的画像,在城内通缉牛二那只魔和那个通魔之人田七。
    所以,严风本来呆在这仙居山上耗时间就是不情不愿的,恨不得赶紧去临安城完成自己那件未竟的除魔事业,他自觉自己一颗正义的除魔之心,做事光明磊落,严华竟然能做出这种通魔、藏魔的苟且肮脏之事,应该是不由分说,立刻被军法处置的。但严风现在看到母亲谢虞进入大殿,就开始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便越发失了耐心,他猜到母亲定是想要帮着严华洗脱罪名,因为她干这种偏心眼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严华跪在殿中用一副很无辜的眼神看着母后谢虞以博取她的同情,他知道母后一定会帮自己,所以让她相信自己是无辜的就非常重要,这样母后才会底气十足、毫无保留地帮自己开脱,今天他在大殿上要做的事情就是死不认账、颠倒黑白。
    仙君之所以又把卢统急招来上仙庭,是因为严华一被缉拿到仙居山就在仙君面前大叫冤枉,说是严风在临安城里不仅一直在跟踪自己,而且为了诬陷自己,硬是指鹿为马地说自己在临安城里的两个凡人好友中的一人是魔,自己是为了阻止他以除魔的名义杀死自己的凡人好友,才跟严风在临安城的云端之上大打出手的。而且严风对自己的好友穷追不舍、并要斩尽杀绝,所以自己不得以才抗旨不尊的,并请仙君让严风和卢统来上仙庭当面对质,帮自己洗清冤情。
    因为严华以前在人间历练的时候曾经在临安城的万鹤书院修习过一段时间,并且仙君也有所耳闻他每年都要去临安城小住几日,所以仙君听严华这么说,想他在临安城里有几个酒肉朋友也是正常的,所以这两个儿子各说各话,都在指责对方说谎,搞得仙君很是头大,他这是第一次碰到两个儿子这样公开地互相指责甚至还大打出手,所以他觉得十分有必要审审清楚。
    其实严华的真正目的是要让严风和卢统两人都不在临安城,军中无主,抓捕牛二和田七的事情无人坐镇指挥,他可以再赢得一些时间。
    果然在大殿之上的审讯中,严风的说辞都无凭无据,并且所有的证据都站不住脚,因为没有人看到那只魔,包括卢统。卢统虽然听严风说牛二就是一只魔,是因为他身上被严华装上了隐魔符咒,所以自己的法眼才无法识别。但卢统本人的法眼确实真的没有看到牛二身上有一点魔气,他虽居仙守之位,但此时的大殿之上却是人微言轻,实在不敢瞎扯谎,于是只得实话实说,君相王九龄问讯时只看证据,主观臆测和道听途说都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彩云、追月的说辞自然也是跟严华的说法严丝合缝地对接得上,其实她们二人从一开始也一直以为牛二是凡人,就是后来从客栈逃跑的时候才看出了端倪,完全可以假装她们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二人说话也都是底气十足。
    彩云、追月是芷阳山上的谢家在民间行善积德时从贫苦人家收养来的女童,她二人自小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因她们自幼就生得模样俊俏而且修仙资质甚佳,谢虞在一次回谢家的时候看中了她二人,于是就将她们从谢家带回了仙居山的芊蕙宫亲自□□,最后又送到严华身边伺候。因从小到大就跟在谢虞和严华身边,她二人最亲近之人也就是仙后谢虞和严华殿下了,又怎么可能出卖芷阳大君,即便是让她二人去赴死都是心甘情愿的。
    为证清白,严风在大殿上化出自己从牛二身上取下来的那张隐魔符咒,可惜严华怎会傻到在这种符咒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若能让人轻易地识别出放在一只魔身上的符咒是自己化出来的,并在符咒上留下自己的痕迹,那这人就不是芷阳大君了。因严风和严华兄弟二人血脉相连,修的仙法都是差不多的,若说这符咒是严风凭空化出来的,用来诬陷严华的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严华抓住这一点,死咬着说这张符咒根本不是自己所为,至于为什么会有这张符咒,那就要看严风是安的什么心了。总之,谢虞听到这里,完全相信了那符咒就是大儿子凭空化出来的构陷之物,在太极殿上差点发作,准备要对严风破口大骂,后因被仙君制止,最终还是忍住了。
    结果震碎天眼镜竟然也变成了对于严华来说非常有利的证据,这恰恰证明了严风确实一直在跟踪严华,这件事问到卢统,卢统一直支支吾吾地什么也不敢说,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谢虞听到此处冲着严风大怒道:“严风,你居心何在,竟然敢用天眼镜来监视严华。”谢虞此时已经完全相信严风这个儿子别有用心了,他就是为了夺世子之位,开始不顾手足之情了。
    当严风提到严华设结界把这两个凡人保护起来的事非常可疑,严华听他这么说觉得他是在作茧自缚。严华辩解说发现最近有人在客栈打探他们的消息,担心有心怀不轨之人,所以不放心这两个小兄弟,这才不得已设了结界来防护。卢统听到这里吓得大气不敢喘,因为他确实派了人去客栈打探。
    严华见自己的防御有效,于是立刻开始反击,他先是指责严风幻化成自己的模样跑去客栈偷袭。并且严华为了让谢虞再愤恨些,直接把严风修改母后灵鸽信息的事在大殿上给捅了出来,谢虞闻言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前几日自己发出去的信有一地一直未有回复,原来是严风搞的鬼。这个儿子竟然还谎称自己得了重病,这不是在咒自己么。谢虞听到此处,用手指着严风气得说不出话来。
    谢虞同时想到,难怪前几日清晨自己的贴身侍女玉儿说严华殿下一大早很着急地赶过来看望自己,又问了自己的身体如何,结果人又匆匆跑掉了,果然还是这个小儿子对自己贴心贴肺、知冷知暖。
    现在,谢虞的每次暴怒和说辞都会影响到仙君和君相对审讯结果的判断。严华就是要靠这样不断地触动母后的情绪来带动关键人物们的思维和判断,从而帮助自己扭转局势,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问讯结束后,仙君让君相王九龄做出评判,君相伸手擦了下额头上渗出来的为难的汗水,得出了一个两边都不得罪、非常折衷的结论:“误会!一定是误会!两位殿下完全是误会一场,可能是祁阳大君的法眼一时失察,看错了那凡人身上的魔气。”
    仙君虽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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