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池扬眉,盯着她看了两秒,收回手,好整以暇靠回了椅背。
“晚上我想吃可乐鸡翅,”盛浅予拉开车门下车,“张居安你会做可乐鸡翅不?”
“会做,”张居安说。
盛浅予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弟弟,你突然这样姐姐很害怕啊,怎么突然就开始说人话了呢?”
“还想吃什么?”张居安神态自若,打开后备箱,边往外拿菜边说,“叫声爸爸,什么都给你做。”
盛浅予:“···”
这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
盛浅予哼笑,在他耳边轻声说:“叫声爸爸什么都给做?”
张居安:“···”
张居安怀疑这女人又要搞事情。
果然。
盛浅予指尖扣在他腰带上,灵巧一动,发出“啪嗒”一声响:“什么都给做?”
张居安:“···”
张居安冲着她悠悠然往院里回去的背影喊:“盛浅予你大爷!你个流氓!流氓!你们这种姐姐都这么没有节操的吗!腰带说解就解!你咋不给我脱了呢!!?”
往院子里拐进去的盛浅予脚步一顿,转头看他:“你要是没意见,我可试试的。”
张居安:“···”
张居安窒息。
旁边拿菜的匡月楼和李慕白:“···”
匡月楼和李慕白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刚才他们亲到一起的时候,这哥那个幸灾乐祸的样子他们可记着呢。
“哥,”李慕白拍拍他肩膀,意味深长道,“你不行啊。”
张居安:“···”
“哥,”匡月楼拍拍他另一边肩膀,“被姐姐压制的死死的是什么感觉?爽吗?”
张居安:“···”
“走了宝贝儿,”匡月楼冲李慕白招招手。
“来了哥哥,”李慕白十分配合,跟着匡月楼往院里回去了。
张居安:“···”
张居安瞪着那颗没人拿的榴莲: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后备箱关上的声音传来,季星池透过车窗看了眼往院子里进去的张居安,提醒道:“姐姐,人走完了。”
“嗯,”陆绾原应了一声。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巷子里没有灯,车厢内光线昏暗,静谧无声。
季星池打开音响,低哑的男声流淌在车厢内,是一首她没听过的歌。
她往后调了下椅背,听着歌,晃着腿,看着陆绾原,享受着难得的独处时间。
陆绾原冲她摊开手:“回去再给你一个不容易坏的。”
季星池垂眼,视线扫过她纤细修长的手指,落到了她掌心,看到躺在她掌心里那个狗尾巴草戒指的时候,先是一愣,接着就笑了,声音低低的,拖着一截柔软的尾音,撩人心弦。
“什么时候编的?”季星池没伸手拿,抬眼看她,月色朦胧,陆绾原眉眼低垂的模样美极了,让人挪不开眼。
陆绾原拉过她的手,把戒指戴到了她无名指上:“自己说了不摘,说话算数啊。”
季星池勾着嘴角,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姐姐,你为难我呢,不摘回头该坏了。”
“坏了重新编一个,”陆绾原淡声道,灼热的目光都掩进了夜幕里。
“那不是同一个了啊,”季星池轻声笑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视线扫过她嘴角的时候,晃了下神。
好像自打她们住进这小院儿里,她就没再吃过棒棒糖,而陆绾原,也没再抽过烟了。
“是不是同一个不重要,”陆绾原指尖在她下巴轻轻一勾,看着她清澈明亮的双眼,低声说,“是同一个人给的就行。”
季星池笑了起来:“行。”
陆绾原跟着笑笑,姿态松散靠回椅背。
逼仄的车厢内,慵懒倦散的男声还在继续,很好听,歌词也挺有意思。
“星星,”陆绾原目光闲散,没有焦距,“如果这车不是节目组给配的,我可能会误会这歌是你特意找来放的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歌词唱到了高潮部分,“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你就在对岸等我勇敢,你还是我的,我的,我的,你看”。
季星池听着这句歌词,短暂愣了一瞬。
陆绾原牵着她的手,纤细修长的手指从她指间穿过,紧握着,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幕说:“听。”
十指相扣,暖意从指尖传来,一路烫进心底,季星池没说话,目光静静落到了窗外。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走的好慢
任由我独自在假寐与现实之间两难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等我勇敢
你还是我的我的我的
你看
一首歌唱到尾声,季星池闭了闭眼,仰头靠在椅背,叹息揉在歌声里,几不可闻,却还是被陆绾原注意到了。
陆绾原偏过头,在昏暗光线里看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聊聊?”
这句“聊聊”指的是什么,季星池当然清楚,就是因为清楚,反而不知道从哪儿聊起了,甚至觉得,不聊从前那些事儿,就这么相处下去也挺好的。
“聊什么?”季星池淡声道。
“聊···”陆绾原顿了顿,“从婚礼见面开始,就被我们心照不宣搁置起来的那些事儿。”
“我要说,我不想聊呢,”季星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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