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容向玉流雪告辞说:“我先走了。”
“我送你。”
玉流雪拦住陆婉容,态度强硬,“如果你不让我送你过去,我就不让你走。”
今天这个流氓我耍定了!
陆婉容心情复杂地抬起头,清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玉流雪,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傅榆。陆婉容嘴唇轻扯,平静道:“傅小姐这又是何必?你说你很忙没有时间,我便安静等着你什么时候有空再谈离婚的事情,所以现在也请你尊重我。”
瞎瘠薄扯,你就是想和我撇清关系,玉流雪暗暗道。玉流雪也认真地望着陆婉容的眼睛,“如果我不呢?”
如果她不?陆婉容没有来的心慌了一下,年轻时候的傅榆从来为所欲为,如果把她逼急了,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同意离婚了。
陆婉容强装镇定,作无事发生般地退了一步,“那今晚就麻烦傅小姐了。”
玉流雪颠了颠手里的车钥匙,“母亲的病严重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要不我把她接到市里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给她看病吧?顺便你也体检一下,你每日工作强度大,又吃得少,万一哪天低血糖在外面晕倒磕到撞到就不好了。”
“不严重,所以不麻烦你了。”
玉流雪伸手按下电梯键,陆婉容双手放在大衣的衣兜里,垂着头盯着干净得反光的大理石地面,嘴角扯了抹涩笑。前世她确实因为低血糖晕倒过,但是那时陆婉容打电话找傅榆时,傅榆正在国外的游艇上度假,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打着点滴,冰凉的药水进入身体,手脚冰冷,却都没有当时听到电话那头女人娇滴滴的声音来得心冷。
陆婉容想,可能老天也是垂怜自己前世太可怜,所以才多给了自己一次机会。
上车后,陆婉容闻到车里淡淡的芍药花香,这是她曾经最喜欢的花的味道,在古代,芍药花是一种象征爱情的花,花语是情有所钟,也是陆婉容的执念。她失神地坐着,身旁突然有抹黑影倾压下来,玉流雪身上女士高雅微甜的香水味替代了芍药花的味道。
陆婉容下意识慌乱地靠着车门,她手搭在门把上,“傅榆,你要做什么。”
玉流雪无辜地眨巴几下眼睛,“我给你系安全带呀。”
“刚刚我叫了你几声你都不应我。”玉流雪的手臂从陆婉容身前环过,她动作很快地拉下安全带扣住,然后坐回位置启动小车,“母亲在哪个医院?”
“市第一人民医院。”陆婉容心嘭嘭乱跳,脸颊罕见地烧得滚烫,仿佛当年第一次见到傅榆一般,满心满眼都是紧张,甚至在傅榆看过来的时候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从这里到医院不过十分钟的车程,陆婉容却觉得有十个世纪那么漫长,到了医院门口后,玉流雪还没停好车陆婉容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她的高跟鞋落了地,踩出一道清脆的响声。陆婉容头也不回,“傅小姐早点回去吧,今天谢谢你。”
玉流雪摇下车窗,声音含笑,“我等你亲自感谢我。”
陆婉容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走得更快,玉流雪把车停进车库,找人问到了赵桂兰的病房,陆婉容背对门口,正在喂张桂兰喝药。
张桂兰喝了一口,忍不住问:“婉容啊,要不我还是回家吧,住这里得多贵啊?我又没有什么大毛病,浪费钱。”
陆婉容摇摇头:“妈,您的身体最重要,等做完手术后我再接你出去,好吗?”
张桂兰不死心,“那我先出去,等到做手术那天再过来不行吗?”
“你说你,这么浪费钱,要是把这钱存起来,以后多帮衬帮衬你妹妹多好啊。”
陆婉容表情淡了两分,她放下药碗,“妈,倩倩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她该学会独立养活自己了,我那个年纪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倩倩她跟你不一样,你从小就懂事,成绩也好,不让我操心,可倩倩她从小成绩就差,又调皮,连学也不好好上,以后肯定不好找工作。你们是两姐妹,你找了这么一份体面的工作,又嫁了个有钱人,她现在还什么都不会,你多帮衬帮衬她怎么了?婉容,我累死累活地打工赚钱给你交学费,你读了这么多年书,老师教给你的就是这些?”
病房一时陷入沉默。
“妈。”玉流雪推门而入,赵桂兰和陆婉容同时转头看过来,陆婉容神色愠怒,赵桂兰眼睛一亮,忙朝玉流雪招手:“小榆来啦?快来快来。”
玉流雪提着一篮子水果走进去,“妈,今天送婉容过来得匆忙,没来得及给您买礼物。”
赵桂兰眉开眼笑地接过水果篮子,“这是什么话?你有这份心妈就很开心了。”
玉流雪轻笑,在陆婉容身旁坐下,赵桂兰放下水果篮子,“小榆啊,你来得正好,我刚还说婉容呢……”
“妈。”陆婉容拖长了语调,已经有些不悦。玉流雪笑着轻顺陆婉容的后背,陆婉容身体瞬间绷紧,这种亲密的接触太过于陌生,陆婉容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躲开了玉流雪。
玉流雪垂下手,笑说:“我听到妈你在说倩倩?倩倩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倩倩她啊,从小就让人操心,这不,她整天不去上学,又没个正经工作,以后养活自己都难……”
“妈你放心,我会给倩倩安排一个好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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