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怕不怕!”
赫胥猗无奈地看了祝惜辞一眼。
“你别吓她。”
宋锦绣竟仍没有发现赫胥猗,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闭上眼,委屈巴巴地道:“那、那你轻一点。”
“……”
赫胥猗目瞪口呆。她一直以为宋锦绣对祝惜辞是那种小女生的崇拜——虽然祝惜辞更小,但她从小就颇有风度气场, 行事作风也不同于一般的大家小姐,在圈子里很受追捧。
没想到,表姐竟然是真的喜欢祝惜辞吗?
祝惜辞也被震惊得差点没从她身上摔下来,脸色奇怪地望着赫胥猗,很想当场问一句,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赫胥猗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赶紧帮宋锦绣脱裙子。
同为女性原本就没什么可计较的,两人又是表姐妹,赫胥猗对宋锦绣的身体没太大反应,乍一见还暗自比较了一下尹如琢的。
倒是祝惜辞一个震惊还没过去,紧接着又是一个冲击,吓得赶紧放开了手。
她的身形和尹如琢差不多,纤瘦高挑,愣是被宋锦绣那片丰腴的白花花晃闪了眼。
她可从来不知道,宋锦绣身材那么好。
宋锦绣被松开了手,疑惑张开眼,这回总算看到了赫胥猗,呆了一下竟哭出了声:“怎、怎么又是你,表妹你结了婚还要和我抢祝惜辞,我不要和你玩。”
赫胥猗头都大了。
“惜辞快来帮我。”
祝惜辞偏着脸,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
“我怕长针眼。”
“都是女人你怕个鬼,快点给我过来。”
宋锦绣哭哭啼啼发酒疯,折腾了半个小时,赫胥猗和祝惜辞两人好不容易帮她换完睡衣。
“这个麻烦鬼。”
祝惜辞累个半死瘫在沙发上,见宋锦绣安逸地躺在床上睡着了,动也不想动一下。
因为宋锦绣一直往祝惜辞身上扑,赫胥猗的状况好上不少,不至于衣衫凌乱。
“辛苦了。”
祝惜辞指着床上的人道:“这可是你表姐,我不管,你之后得好好谢谢我。”
“一定一定。”
两人休息了没一会儿尹如琢就来了,进门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一愣。
赫胥猗和她说完前因后果,尹如琢已是眉头紧皱。
“这一次是我疏忽了,想带走她的是谁?”
“嗨,那么大的场子你能顾得过来吗?是他爹造孽,没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的。”
祝惜辞说得豪迈,两人都知道她有底气,也就不再插手。
“那我们先走了?”
按理说,宋锦绣是赫胥猗表姐,于情于理也该她留下照顾,只不过赫胥猗现在是知道这表姐到底什么心思,见祝惜辞不怕麻烦,也就乐得清闲。
祝惜辞挥挥手。
“走吧走吧,没事的。”
赫胥猗看向尹如琢,尹如琢点点头。
“我会嘱咐酒店人员注意的,你放心。”
两人告别祝惜辞,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司机开车,两人一同坐在后座,赫胥猗这才发现尹如琢似乎也喝了不少。
“是不是喝多了?难受吗?”
尹如琢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声音低哑。
“嗯,稍微有点头晕。”
“我帮你揉一揉?”
尹如琢眯着眼转头看向他,嘴角有一丝笑意。
“你也累了吧?因为宋小姐一直都没休息。”
她脸颊微红,比妆容更加艳丽,比平日增添了几分女性的柔美。
赫胥猗心中微微一悸,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时无法直视她的脸。
“我不累的,正好被一闹也睡不着了,我帮你捏一捏吧。”
尹如琢这才靠过来,声音担忧地问道:“酒味没有很大吧?”
香槟度数不高,调和后带着水果的清香,此刻没有有太大的酒气。
“没有,你放心。”赫胥猗轻轻揽住她的头,动作轻柔地按压着,“总觉得你在我面前很注意形象,听说别人夫妻结婚后都是越来越随意,不介意暴露自己最邋遢的一面。”
“邋不邋遢另说,我可不想让你讨厌,当然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这或许又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赫胥猗偶尔也有听那两位已经结婚的朋友提到过自己丈夫的陋习,尹如琢反正是一点坏毛病都没有——至少从没暴露过。
“看来我也得多注意一点。”
“你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我希望在我面前,你能有最放松的状态。”
尹如琢眯着眼,一副全然放松的模样,赫胥猗的指尖穿插在发丝指尖,感受到的事如同丝绸一般的触感。
“这样说太狡猾了。”
尹如琢微笑道:“对不起,我是个狡猾的人。”
即便是在商场上,尹如琢也绝不算狡猾。她的猎犬绰号更多是由于敏锐的商业嗅觉,而在生意方面,她向来光明磊落。
和她相处越久,赫胥猗就越明白,尹如琢人如其名。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尹如琢磊落坦荡,让人自惭形秽。
“如琢,茯苓小姐……是不是喜欢你?”
尹如琢睁眼看向她,表情微变,似有惊讶和忐忑。
“为什么这么问?”
赫胥猗放开手,嘴角带笑挑眉道:“作为妻子,问这个问题很奇怪吗?我可不是你养在家里的金丝雀,什么外界传闻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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