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不提, 而是换了种方式敲打, 赫胥猗微微一笑, 并没说话,尹如琢神色却是多了几分紧张。
“就算不出去旅行,我也可以陪猗猗。”
“那能一样吗?”
尹润松只恨不得戳女儿脑门,大声告诉她:你能陪,人家也能陪,你总得换点花样,也好让赫胥猗知道谁更好吧?
如果赫胥猗真做了对不起尹如琢的事,尹润松这时当然不可能是这个态度。不过既然什么都没发生,那赫胥猗就仍是他的“儿媳”, 仍是自家人,他自然是要维护的。
尹润松年轻时是个妻奴,知道自己作为父亲不该过多地干涉俩小辈的感情。所以在两人的感情问题上,他都交给女儿自己去判断。只是这一次事情闹得这么大,他实在不能视而不见,更不可能让外人欺负到尹家头上。
他就这一个女儿,奋斗一辈子想的就是能为她创造良好的环境,让她长大后有更多选择的余地。愿意继承家业是最好的,不愿意的话那音乐家、文学家、科学家或者艺术家之类的也不错,就算什么都不做,只安安心心当个小公主也可以。
他没想到的是,这女儿比自己还工作狂魔,连个恋爱也不会谈。娶了娇妻就放家里冷落,可不就有人贼心不死想要趁虚而入吗?
尹润松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小两口需要个孩子增进感情——当然,抱孙女这事他也是真的急在心头。
如琢木讷,赫胥猗矜持,两人的生活看起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但在他看起来实在太缺少激情了。
尹如琢听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也知道赫胥猗应该听出了他的意思。她怕赫胥猗多想,忙不迭答道:“爸爸,你不用担心,我都知道的。”
尹润松对这个女儿十分无语:有自信是好事,但那也不能没有危机感啊。
他已经着人调查清楚张景宣当初和赫胥猗的关系,这两小无猜的初恋情人,现在虽然没事,但将来呢?
保不定就会旧情复燃的!
结婚之后也要保持激情,这是夫妻之间长久和睦的不二秘法。想当初他和妻子每年都要出去旅行几回,平日里也是娱乐生活丰富,花样百出。不是他自吹,和妻子结婚二十多年,两人可是一直甜蜜如初!
可到她女儿身上,天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结婚不过两年就已经老夫老妻似的,再下去可怎么办?
尹润松看了赫胥猗一眼,见她神色自若,心中更是担忧。
这儿媳妇他本身是很满意的,处事大方,很有大家小姐的风范,从不会给家里和如琢添麻烦。只不知道为什么今次没注意好分寸,还与当初的情人有牵扯。
他不是老古板,年轻的时候风流,但和妻子结婚之后把一切关系都断得干干净净,他的妻子也一样。
至少在尹润松看来,以赫胥猗的出身和性格,怎么都不会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还让事情闹得那么大。
他这时才觉得自己当初有欠考虑,赫胥猗是如琢喜欢的不假,可正因为喜欢,如琢才会对她不设防。
被爱情蒙蔽了眼睛的人,智商可是会直线下降的。
只是人家小妻妻的事,他这个做老丈人的总不能明着说,只能旁敲侧击地提点一下,没想到这个女儿根本没放在心上。
“爸爸,你放心吧,有时间我们会去的。但一切还是要以如琢的工作为重,否则就本末倒置了。”
赫胥猗主动握住尹如琢的手,和她相视一笑。
“而且,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无论是在哪里都没关系。”
尹如琢立即回握住她的手,脸上显露着腼腆且甜蜜的笑容。
“猗猗说得对。”
尹润松无语——他也是坠入过爱河的人,明显看得出来女儿是真的陷进去了。
可是赫胥猗,他竟然有些看不透。只是看到尹如琢的神情动作,他到底还是按捺下了心中的异样——如今什么事都还未发生,他决定给予赫胥猗信任。
“哼,算了算了。”
尹润松小孩子般闹起了脾气,两人又是讨好又是许诺,总算将他安抚顺心了一些。
今晚留宿老宅,两人早早上了床,都还有些睡不着。
赫胥猗见尹如琢满脸犹豫,最终率先开口道:“你知道了对不对?”
既然说开,尹如琢也不再藏着掖着,坦诚道:“是听到了一些传闻。”
赫胥猗揶揄笑道:“那为什么不问我?”
尹如琢抱住她,无奈笑道:“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不在意吗?”
“妻子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怎么可能不在意?”
赫胥猗将脑袋枕在她的手臂上。
“所以才针对了许家吗?”
“你怎么知道的?”
尹如琢有些惊讶,也有些忐忑——妻子向来不管这方面的事,她原本以为对方不会那么快知晓。
“惜辞告诉我的。”
祝惜辞是祝侯爵长女,成年后就开始接触家族业务,能知道这些确实不奇怪。
“我这样做会让你为难吗?譬如面对张先生……”
“不是这样的。”赫胥猗看向尹如琢的脸,“这和张景宣没有关系,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事。”
这句话没有半分虚假,她很感激尹如琢为此所做的一切,很感激她对自己的爱护,也很感谢她对自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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