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娇因为病情发作用脑袋撞地面的时候,他会笑的格外开心,在旁边鼓掌,仿佛观看表演一样兴致勃勃,但他很少能尽兴,为了不让许母看出痕迹,他听那咚咚几声之后,就会抓着许娇的头发,将她拉到墙边,狠狠地用她的脑袋去怼墙壁,一边怼一边慢悠悠地说:
好可惜,那个贱女人把家里的墙都改了。
这样一点声音都没有,没意思,还是你不让我失望,叫大点声,宝贝,这样我才有动力继续。
唯有听见许娇的尖叫声接近沙哑时,他才意犹未尽地停手,然后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问:怎么样?你这么坚强的孩子,不会因为爸爸的失手就这样轻易脑震荡吧?不会吧?
每次这样尽兴挥霍之后,他就会消停一段时间。
不再动手。
只是动起手的时候,会一次比一次更不留情,他喜欢用言语逼迫着小孩跑开,将人引到书架后面,看着许娇将书架撞倒,而他及时扶住,只听见那厚重的书一本本掉在小孩儿的身上:
一、二、三哎呀,这次只中了六本,不行啊,娇娇,这样爸爸会不高兴的。
他也会偷偷地在许娇的饭里放一些她最讨厌吃的味道,比如苦的,比如辣的,乐于将自己的一切快乐建立在这孩子的痛苦上。
在许娇的病逐渐加重的时候
叶蓁出现了。
她住在走廊尽头,卧室窗户正好对着许娇家里的窗户方向,有个很细小的缝能看见外面的场景,她偶然看见了徐汉开的暴行。
她想救下那个孩子。
就在这时,许母因为许娇渐渐病重,暂时休了工作,在家里陪她,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也没有让孩子亲近,最后听从建议,买了个小动物回来陪伴。
她给许娇买了一条小狗。
叶蓁就是在这时候上门的。
因为许母的生意正好跟叶蓁家里的一些产业打交道,所以对于叶蓁,她的态度不错,只是一开始发现对方是邻居,还上门来访的时候,露出了一些为难的神色。
那时许娇对于叶蓁的接近自然是抗拒的。
可是叶蓁从不冒犯她。
每次都小心翼翼地凑近,保持在能让许娇接受、却又不太远的距离,笑眯眯地跟她说话,许母发现孩子对叶蓁的声音竟然没有排斥。
只是像以往一样一动不动。
因为许母也在家,徐汉开便没法再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娇度过了一段安稳时期,而在那时期里,叶蓁单方面和许娇关系升温,后来甚至能将许娇短暂地带出门一段时间,只要小狗陪伴着,还能让许娇在她家里待一段时间而不吵不闹。
叶蓁并不傻。
贸然将徐汉开的真面目揭穿,她一个刚满二十的女生,根本不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像徐汉开这种变态,没人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她只能尽己所能地对许娇好一点。
但好时光很快结束了。
徐汉开将自己的变态延伸到了动物的身上。
某天晚上,他打开阳台门,将许娇的那只小狗从楼上丢了下去,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狗摔死在了路边。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叶蓁去到许家时,目光都防备着徐汉开,可始终没抓到他的罪证,只能尽量找借口将许娇带到自己的家里去,防备对方再下毒手。
许母却还被蒙在鼓里。
她看着许娇渐渐变好,又升起了继续去上班的念头,毕竟她有极强的事业心,而且从自己上一段的失败婚姻中明白,女人只有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才能保护住自己想保护的人。
而后。
许母复工的第一周
叶蓁恰好去许家,听见了门里的一些小动静,知道许家的隔音效果好,只能不断敲门,警告徐汉开,徐汉开顾忌邻里的关系,也还没将许母的钱都骗走,自然伪装的很好,开门将她请进去。
叶蓁警告他老实、安分,否则会将他做的事情昭告天下。
徐汉开惊慌之下,因为内心压抑的变态方向,一不做二不休,被叶蓁的话语所刺激,便抬手去掐她,将她压在窗边,警告她老实点,叶蓁却不愿意被他所制,反手摸过窗边一个空的陶盆,往他的头上拍去,徐汉开痛怒之下,将她推了下去。
小婊子,今天喂你吃点什么呢?恩?
徐汉开心情很好地回屋换了一身衣服,将那些偷情的证据统统丢进洗衣机里,心情良好地走出来,用一贯的温柔声音,说着最恶毒的话。
许娇慢慢地转过身看他。
徐汉开的心中不知怎么咯噔了一秒钟。
难道许娇能听懂他的话了?
许娇很淡然地看了他一眼
几秒钟以后。
原地发出了一声咚的轻响,他的脑袋撞在桌子附近的地毯上。
徐汉开无知无觉地倒在那里,仿佛昏迷过去的样子。
系统的声音在许娇的脑海里响起:咦?这个世界的天地灵气很弱,你怎么做到的?
许娇抬手慢慢打了个呵欠,决定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能够犒劳自己,与此同时,她在脑海中慢条斯理地回答系统:又不是需要我有灵气,只是苦了周围有生命力的生物了。
说着,她不经意地回眸,去看阳台上不知谁家落下来的吊兰叶子,先前生机勃勃的一片绿,现在已经变作了失去营养的枯黄。
系统又问:你是借灵给他造了一场梦?这是不是有点便宜他了?
许娇好久没听见系统这样带有情绪的发言了,闻言笑了一下,是吗?
徐汉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定定的站在原地,发觉许娇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又没别的动作了,一时间没有忍住,上去朝着小孩儿的脑袋来了一巴掌,随后在女孩儿震天的哭声当中,心情愉悦地扯着她的头发,带着女孩儿去到了餐桌边。
他给许娇做了一碗苦瓜拌饭,听着许娇哭泣的声音,拿起勺子,一勺勺地往许娇的嘴里塞,直到将那哭声堵住,他才笑了一下:
真乖,爸爸就喜欢你不说话时候的样子。
接着,他心情良好地将碗里的鱼肉夹进嘴里,咀嚼了几口之后,将那鲜美的鱼肉往肚子里咽,然而喉咙却突然划过一阵剧烈的疼痛!
徐汉开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拼命地张大嘴巴,想要呼吸,伸手想要去掏自己喉咙里的东西,却只能徒劳的发现混着血的口水从自己的嘴角低落,他用手背狠狠擦了擦,狼狈地起身抓着钥匙要往医院的方向跑。
一路飙车到了医院,徐汉开正想往急诊去,却偶遇到推着病重的床从自己面前匆匆过的护士和家属,他被撞了一下,烦躁和疼痛让他现在看上去仿佛困兽。
匆匆回头看了看那边,发现那病床上躺着的是个浑身缠着绷带,看不清面目,绷带还渗着血的严重病人,说不了话的徐汉开心下这才舒爽一点:
是个病死鬼。
还是个即将丑死的病死鬼,他要是这个可怜蛋,就当场自杀好了,抢救过来的残废有什么活着的意义?
这样想着,他挂号之后直接冲进了急救的诊室里面,堂而皇之地插了队,医生看见他嘴角的血,意识到他的情况严重,没说什么,只让他躺在病床上,然后用仪器检查了他的嘴巴,将里面的鱼刺取了出来。
他松了一口气,拿着药往家里的方向去,走出医院门的时候,特意拍了下自己衣服上的灰,想着,这样晦气的地方下次千万别再来
与此同时,想到家里先前被他硬塞了苦瓜饭的许娇,他脸上露出一点残忍的微笑。
他知道要通过什么办法拯救一下自己的心情了。
如此想着,徐汉开一脚油门踩了出去,却不知与哪里行驶过的车辆撞上,好巧不巧地,挡风玻璃全碎了,不知道什么东西落在上面,被安全气囊挡的几乎昏迷的他,感觉噼里啪啦的东西掉在自己的脸上,随即,他被恐怖的疼痛淹没。
徐汉开这次是躺着进医院的。
睁眼的时候,他的脸上全是疼痛,他惊恐地抬手去摸,却听见旁边的医生说:别动,你的伤口刚包扎好,有一枚玻璃碎片差点扎进眼球,幸好
但是脸上有几处伤口很深,肌肉撕裂了,之后你可能要考虑医美项目才能彻底恢复原先的样子,好了,安心养伤,你的家属呢?
徐汉开:
他惊恐地摸到了自己脸上的纱布。
什么叫做伤口比较深,引起了肌肉的撕裂,他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
没了这张脸,还有富婆能看上他吗?
他胆寒地出声道:医生、医生你再帮我看看你救救我我的脸
他的声音里都带着嘶哑。
可是医生耐心安抚完他,因为还有别的病床要观看情况,所以没多少时间留下,只将他留在那惊恐中,他的祈求、哭泣、绝望慢慢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恨。
庸医,肯定是你们不行,你们害我,你们根本不想让我好!
垃圾医院!
他愤愤地怒骂了好久,医生和护士也逐渐变得公事公办,他家里的人没有时间来看他,还反手管他要钱,富婆们听见他伤到了脸,都跟他断了联系,唯一惦记着他的许母,因为要时刻陪着许娇,只能隔着电话给他订餐,帮他请护工。
徐汉开将许母当成救命稻草。
只要这个女人还肯给他掏钱,他就能继续活下去,他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等着脸上的纱布拆掉,与此同时,隔壁床住了一个伤到隐私地方的病人,他从医生偶尔的话里听出了什么。
想到隔壁床的男人竟然连那处都不行,他奇异地得到了安慰,某次趁着其他人不在,家属也出去了,便出声道:
老哥你也太惨了
连男人都当不成,我要是你,我就干脆转性当女人好了,毕竟怎么都比太监强啊。
隔壁床的人听罢怒骂他。
他笑嘻嘻地跟对方一来一回互相问候对方父母,恰当时,他的护工回来了,想搀着他去洗手间,他下床的时候左右找鞋,不经意将护工刚打的开水壶打翻了,水壶的木塞莫名掉落,滚烫的热水倾斜出来,朝着他的腰腹间淋漓而去!
一股剧痛从身下传来,他睁大了眼睛,惨叫声从嗓子里传出:
啊啊啊啊啊!
他的蛋!
他传宗接代的命根子!!!
不是梦,是恶之海。
系统忽然在许娇的脑海中又一次出声。
许娇知道它有办法探查这个世界里的一切,也不瞒他,哼着歌儿给自己打了个鸡蛋,做了一碗蛋炒饭,然后轻声应:对。
那是在第一个世界里面,昆仑用来对付一些心怀歹意的家伙专门做出来的幻境,只要人在里面心生恶念,或者口出恶言,就会受到幻境的反噬,将那些糟糕的事情都投映到自己的身上。
许娇看了眼外面地上躺着的人事不省的徐汉开,由衷地替他祈祷:希望他能善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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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独自美丽[快穿](GL)——柒殇祭(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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