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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独自美丽[快穿](GL)——柒殇祭(165)

    听见他的赞誉,坐在这光头身边的男子脸上也露出喜意来,笑着与他道:弟子能为师父分忧,是我的福分,只是弟子有件事不太懂。
    光头闭着眼睛吹车里的空调,与他道:说。
    我听师父早提过,您这法器的佛塔,是为鬼王留着的,为什么师父前些日子出去一趟,回来不仅让法器大伤,甚至还将今日寻的这厉鬼直接充了佛塔若我没记错,师父为寻鬼王,已经奔波了二十多年,如今还不能收网么?
    说话者到底只有二十出头,做事情更想寻捷径,有些不能理解和尚这番做法,毕竟在他看来,他的师父
    相当于用了小半生的时间为捕捉鬼王而布局,比如用早先习得的卜术算出鬼王覆灭之后再转世的有缘人,为此还不惜降低自己的生活品质,往那些深山里一钻就是好几年。
    前些日子,师父说是算到自己有一劫,想要前去看看是不是鬼王的降世
    谁知回来的时候就带了伤,虽然伤不太严重,可脖子上那串往日里让人无法直视的那鬼面佛珠,竟然灰了一半,眼看就要碎了,所幸最后还是护法成功,将它堪堪保住。
    否则这等法器,便相当于已经废了一半的功力。
    听见徒弟的话,光头睁开眼睛来,不知想到了什么,目露几分凶光,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慢慢地说:鬼王是百年前从地府出来的,是这世间唯一一个能闯出地府的东西。
    我不知它如何降生,只有幸从我师祖留下的孤本里见过那只言片语的描述,好在我全然从师父手中继承了那命理易数推断之法,借由天时,才侥幸算出鬼王的恋人不日将在人间出现。
    为此,我苦心布下诸多局,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那日在那许家村,你猜我见着什么?那鬼王的心上人,竟然与一厉鬼有染,且那厉鬼的来路,我竟看不大清,我观她施法行为,隐有大道之意,可身上煞气,又比之寻常厉鬼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一时大意,中了她的术。
    此事我有两处未曾料到,一是这鬼王于传闻中分明是个情种,坊间传言它是在地狱十八层苦寻爱人不得,才闯出地府黄泉路,想去人间见一眼自己的情人,后来再寻不到它的踪迹当时我分明见到它的心上人与厉鬼间有情契,却不见鬼王现身。
    其次,我回来算过那厉鬼的命格,谁知她的命数似是被人有心掩盖过,我窥不见半点痕迹,既不知那厉鬼路数,也不知鬼王何时现世。
    听到这里,他的徒弟暗暗心惊,同时面上又露出几分惭愧来。
    是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也对,师父是要追求长生的人,自然在做事的时候考虑得比他周全,同样的一件事情,他只能看见表象,师父却是已经走一步,看十步了。
    犹豫了很久,这徒弟才问:可师父您已经等得太久了,若是鬼王迟迟不出现,您又当如何?
    那光头听见徒弟的话,眼中难得出现几分情绪化的悲愤来。
    他沉默良久,唇角挑起来一个诡异的弧度:
    好徒儿,不必替我着急。
    我布下的那些局没有一个会浪费,且等着吧,不出半个月,那鬼王之妻必有性命之忧,到了那时,我不信鬼王还不出来。
    若真是这样,我这也算是尽了人事,不过是老天不成全罢了。
    我再难等下一个百年。
    许娇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在局中。
    忽悠完舍友们之后,她将那盒子丢到一边,重新去到下铺的位置,坐在铁桌边,分了一块红彤彤的
    大西瓜
    西瓜瓤非常新鲜,铁勺子挖下去发出清脆的沙沙声,最中间的一口刚放到嘴边,西瓜清甜的汁水味道就已经飘进了鼻子里,让人一下子就进入了夏日的清凉里,跟吹到空调的习习凉风一样。
    等到那甘甜送入口中,瓜瓤肉被舌头和上颚稍稍挤压,都有甜甜的汁水漫开,甜味比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偏偏又让人上瘾,一口口地停都停不下来。
    连续十多勺下去,先前在室外晒到日光的暑意,已经不知不觉降下去一半了。
    许娇吃掉了小半个西瓜,心情都跟着悠扬了起来,尽管当晚并未等到郑芷虞回来,但是心情已然不错,仿佛接连扫去了好多天的梦魇和糟糕情绪,连身上那低烧的颓靡也一扫而空。
    她躺在床铺里,听见宿舍久违的热闹声,钱艾和周绮丽睡前总是要聊上几句才肯罢休的:
    小许,我们之前回来的时候,看见楼下阿姨在说,出门的时候要避开那些草丛,学校今年的虫蛇特别多,别的系已经有人不注意,拍景的时候走进草丛里遭蛇咬了,是真的吗?
    许娇淡淡地嗯了一声。
    钱艾叹道:哎,今年学校也太奇怪了吧,之前外头酒店的那些传言,我还以为就是巧合,结果现在又是同一楼层的命案,又是这蛇虫集体出动的样子,你们不觉得很诡异吗?
    周绮丽沉迷小说,慢半拍地回应了她一句:有一点。
    她又等许娇的答复。
    许娇听着她八卦着对真相还挺歪打正着的,不由生出几分佩服,但是面上却维持一贯的人设:有吗?没怎么注意。
    钱艾惋惜地叹了一声。
    我还以为学霸你变了,没想到,你还是那么无趣对了,你上次不是问我关于学校领导和十八号楼的故事吗?
    许娇想起来这茬儿了,这是她在聊天软件上问钱艾的,谁知道对方东扯西扯,后面将她的注意力转开了,而她也因为出门跟郑芷虞看到蛇的事情,将十八号楼和文理楼这阵法的事情抛诸脑后。
    此刻既然钱艾主动问了,她便顺势往下接:嗯,你知道?
    钱艾兴致勃勃地捧着脸坐了起来,从那边上铺隔着一段距离看许娇这里,兴奋地点了点头:你正好问到点子上了,咳咳,可能我之前没跟你们说,毕竟这事不太光彩,既然现在学霸主动八卦了,看在她难得好奇的份上,我不得不满足一下但是先说好,这事你们不许往外说,也不许拿奇怪的目光看我哦。
    周绮丽、许娇:?
    两人生出一点疑惑的时候,钱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这样的,我爸跟校长当初是一个宿舍的同学,所以关于这学校修建的故事,我也在饭桌上听了一点儿
    周绮丽震惊了一秒钟:哇,原来传说中的大腿就在我身边?
    许娇并不怎么意外,钱艾平时的开销并不普通,能有这样的资本,家里有这么一层关系实在再普通不过,便没出声,静静地听钱艾往下
    说。
    听说当初s大修建的时候,是请的专门的风水大师来看的,毕竟百年老校嘛,你们懂的,国内的大学几个在修建的时候没有风水设计呢?
    之前听说很多方面都很正常,但是有些建筑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很旧,没法用,加上学校里又有学生总是因为学业压力啊、感情问题啊之类的,衍生出一些精神方面的毛病,咱们学校的学生又都是全国各地的人才精英,所以自我要求比较高,这样的人又很容易钻牛角尖,所以咱们这一到毕业,总是有跳楼的。
    也不知道从哪年开始,咱们这宿舍附近的那栋文理楼,气场就被改变了,我听到的说法是跳楼的女生怨念太深,污染了那附近的磁场,我也不知道对不对
    反正后来学校就换了几次校长,每次都想请大师过来,将文理楼,还有那栋学院旁边的自习楼重新修建一下,而且最好是搞一点风水方面的安排,把那种邪气压下去。
    等现在我们这校长上任的时候,正好认识一个高人,那高人听说是个信佛的,学校这边本来都准备好了很大一笔将这些风水坏了的楼推倒重建,可是那高人直接帮忙省了一笔钱,只提出要在现在十八号楼的方位重新修一栋宿舍,借由这栋楼的气场和设计压住那两栋楼的邪气
    这就是十八号楼的由来和学校里一些我知道的风水故事啦。
    钱艾说完,周绮丽在旁边惊叹:我感觉我仿佛追了一本日常向的玄幻小说?风水这种事是真的吗?
    许娇却蓦地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你说的那个帮忙设计的大师是光头吗?长什么样子?
    钱艾:?
    她非常茫然,不知道许娇听这么个故事,怎么最后能提出这样奇怪的问题,这根本就不在正常人的反应范围内。
    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听钱艾犹豫着说:是吧?信佛的一半不都是光头吗?学霸你为什么问这个?这人你认识啊?
    许娇平躺在自己的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的方向,随口胡诌:好奇一下。
    钱艾喟叹道:不愧是学霸,连好奇的角度都这么刁钻。
    许娇:
    或许是因为平时在成绩方面多受许娇的照顾,钱艾如今很乐于满足她的好奇心,竟然大晚上给家里人发消息问这个事情。
    许娇倒是没报多少希望,只是平静地睡了过去。
    如今她已经能很坦然地面对那个找人、却不知道对方具体叫什么的奇怪的焦躁梦境,在醒过来之后,也能够很快地将自己的心情调整好。
    她已经做好了入梦又在奇怪的地方的准备。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
    这天晚上的梦,跟前几天都不太一样。
    许娇梦到了
    郑芷虞。
    梦里的郑芷虞穿着像道袍一样的衣服,许娇跟在她的后面,低头在看通往山上的高高的台阶,听见对
    方在前面慢慢地念: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许娇听见这话,停住步伐,迷惑地抬头去看对方,这才发现两人的身高似乎不太对等的样子,虽然在平时也知道郑芷虞是比自己稍稍高一些的,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差距。
    就好像
    自己只是个三岁小娃娃一样。
    视线平齐过去,只能看见郑芷虞的腿,还有随着她行走的飘逸步伐,而跟着摇晃的淡蓝色的裤腿。
    她停了步伐,走在前面的人隐约有所感知,转身来看她,问道:怎么不跟着念了?
    许娇逆着光看见她的模样,动了动唇,不知怎么为自己狡辩,她只是盯着郑芷虞在看,在思考这人瞧着清冷出尘的模样,怎么成了鬼之后
    又能释放天性成那个样子?
    不都说修道者都是随心而出,道出自然的吗?这个走的是个什么路子,没听过修道的时候要压抑自己的情与欲啊?无情道吗?
    许娇脑子里飘过的东西太多,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干脆就没吭声。
    郑芷虞看见她一幅莫名其妙心情不好的样子,抬手去揉了下她的脑袋,许娇倏然小幅度地抖了一下
    怪了。
    对方的动作明明是落在自己头顶的,怎么落下来,竟然让自己的耳朵位置产生一种痒痒的感觉?
    难道自己的耳朵长在头顶上吗?
    许娇难以想象这种奇葩的画面,但在郑芷虞的角度看去,就是这人对着自己抖了抖耳朵,像是有些嫌弃自己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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