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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独自美丽[快穿](GL)——柒殇祭(150)

    是哪个大晚上的来走哦,你舍得回来了啊?
    许大树叼着一杆烟往外走,原先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喜意,以为是自己的老朋友们过来了,结果打眼看见许娇,声调立刻低了八个度,语气里的嫌弃和鄙夷十分明显。
    他是这种态度,许娇自然也懒得理他,只道:我答应你回来,所以你也不要再想以后去我学校闹事。
    许大树敲了敲自己的烟枪杆子,笑了一下,一张过分老的脸上皮都要皱在一起,眯眼打量她道:我看你是很久不收拾,皮痒了,你回来是应该的,少给我提那些有的没的东西。
    这就是不想认账了。
    许娇了然地看着他,并不对他的这种态度感到意外,顺着原主的记忆准备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冷不防屋里更多人听见了许大树在外头的动静,有个男声高声用乡音道:
    爹,你在跟谁说话?我妈喊你过来收桌子。
    小兔崽子敢命令你爹了,翅膀硬的很许娇回来了,让她去收。
    许大树盯着许娇的背影,扬声回答。
    正屋的帘子被掀开,一个已经长得高大的男生见到许娇,上下看了看她,揶揄道:哟,在学校的生活过得不错嘛,傍上大款了这是?穿的都这么时髦,姐姐这么有钱,给弟弟也花一点呗?
    什么钱?她要有钱也得先交给我。原主的母亲用刷子洗锅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听见这声音,男生眼睛转了转,趁着许娇从自己的身边过,倏然伸手去抓许娇的书包,许娇反应及时,避了一下,但书包带子还是被他扯住了。
    下一刻,男生凭借天然的力道优势,陡然发难,将许娇的书包从肩上拉了下来,语带笑意地说:
    姐姐,爹喊你擦桌子呢,你还不快去?
    你辛苦一路回来,这包我就替你看一会儿,不用那么客气。
    许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察觉到她的目光,眼前这个跟她长得一点不像,脸型方阔,鼻梁有点塌、眼尾也下落,整个一幅不知什么东西模样的人与她道:
    姐你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好害怕。
    许娇微微扬了下唇角。
    她往屋里走了两步,看了眼桌上的一片狼藉,还有一盆寡淡的紫
    菜蛋花汤,难得回了这一句话:
    先别急着怕。
    男生转身看了她一眼
    就这一眼。
    迎面就是一盆冒着余热的紫色黄色冲着他脸上而去。
    刷拉一声,他脑袋上有滴滴答答的汤落下来,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咸味还在。
    似乎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形高大的男生还保持着一手拎着她的包的动作,头发上、脖子上淅淅沥沥落了紫菜和蛋花,整个人造型瞧着可笑极了。
    他听见许娇不紧不慢地冲他扬了扬下巴,以通知的口吻道:
    现在你可以开始害怕了。
    第102章 我的妻子(14)
    怒意后知后觉地弥漫上来。
    不光是被泼汤的这个名义上的弟弟,就连在外面抽着烟、准备走进屋里的许大树也被这一变故惊呆了,父子俩的怒火就像是会传染一样,你传我,我传你,下一刻
    弟弟许家耀抬手就将先前晚餐的那张餐桌掀翻了,也没兴趣再去翻许娇的书包,随手就把那破包丢到墙角,上前两步想要来抓许娇的领子。
    你敢这样对我?你疯了?
    许大树手里的烟枪也往墙角附近的椅子上一放,肩膀耸了耸,披着的蓝色外套就掉在地上,他随手去抄屋角用来夹煤炭的烧火钳,双目圆瞪,中气十足地开口冲许娇道:
    我看你真是在外面学坏了,胆子也肥了,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要爬到你老子头上去嘞!
    厨房里的许母听见掀桌子的巨大响动声,握着菜刀走出来几步,唠唠道咋嘞咋嘞,等发现是许娇惹了父子俩生气,她转回目光就想继续忙自己的事情,然而就是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她就看见了许家耀头上那黏糊糊的紫菜蛋花的痕迹。
    膀大腰圆的女人握着刀的手带着常年洗不净的油光,但刀柄并未在手中打滑,她直接冲了过来,嗓门也是气冲山河的架势:
    你个挨千刀的赔钱货!你居然敢这样对我儿子!
    都是常年做活儿的,除了许家耀这个大块头的体型中看不中用,其实夫妇俩都是双打的好手,要是许娇真是原主那样只有孱弱的体质、也没有抵抗的力道和办法的类型,今天这趟估计就不是回家,而是一脚踏进鬼门关。
    往常见到他们这个模样,原主只能保持面上的倔强,然后能有多远跑多远,争取不被抓到,否则被用扁担、皮带抽都是轻的了,这些将打孩子当成天经地义的事情的糟糕父母,就算将他们认为的不成器的孩子杀掉,他们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负疚感。
    但许娇可不是个能惯着这些人的软柿子。
    既然有些人是无法用道理讲通的,那就用他们最擅长的方式将他们打服再说话
    在许母还未冲过来之前,许娇先用一脚将许家耀踢出战局,闪身躲过许大树劈头盖脸砸来的一铁钳,耳边有呼呼的风声刮过,她的身手虽然不及第一个世界那样厉害,但当时在那个修仙的世界里,她学到的可不仅仅只有依据灵气才能用处来的招式。
    几百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练习的招式,就算很久没去回忆,也轻易在脑海里浮现出来,修仙者,先修身再修心,在那个世界里,哪怕是众人认为的最弱的丹修,都有远胜于普通人的体质,何况是昆仑弟子。
    尽管许娇现在没怎么复习过,而且这身体也没有多大的力气,却不妨碍她借力打力,靠着自己纤瘦的体型和速度,躲开了那恐怖的朝着她面门而来的许大树的炭火钳。
    并且还抽空抓住旁边厅堂里落下的干柴树枝对着他的脸抽了两下。
    这一切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
    从厨房里冲出来的许母眼睛都红了,本来还打算放下菜刀,临近的时候再换其他的东西,毕竟她也讨厌闹出人命被派出所的抓走,但看见许娇这样试图上房揭瓦,又打她儿子又打老子的架势,她再也忍不住,今天就打算清理门户。
    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见着就要跑到许娇的面前,她突然原地来了个大摔跤,肥胖的身躯倒在地上,发出咚一声闷响,随后就是杀猪般的哎哟声。
    杀人啦!不孝女杀人啦!这没良心的东西哟,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人来管管啦!
    菜刀掉在地上,伴随着女人扯开嗓子的哭丧声,很快,左邻右舍再不能继续装聋作哑下去,他们纷纷来到许家的院外探头探脑,有胆子大的也提高声音问道:
    老许头,你们家这是咋啦?
    许娇看了眼如今撑在墙边,将烧火钳当做拐杖用,因为先前大开大阖的动作而直喘气、站都站不住的许大树,还有在旁边地上抱着肚子哎哟哎哟滚来滚去的许家耀,又看了看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道德绑架的许母,淡定地随手抽了张长凳子在身后坐下。
    她双手环胸,仿佛刚才的那场家庭演武场连热身都不够,面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闹剧,仿佛自己完全不是当事人之一。
    许大树看着她的这个样子,想到刚才连续好几下明明看着人、动作落下去却打空的样子,不知想到什么,眼中闪过几分厌恶和恐惧来。
    他没再继续动手。
    反而扯着嗓子与外头的人说道:莫得事,臭婆娘切肉滴时候剁到手嘞,都没啥问题,回吧你们。
    村里的人向来是哪儿有热闹往哪里冲。
    虽然许娇挨打的时候,他们并不会出来插手,反而是笑嘻嘻的、不痛不痒地在那里说风凉话,要么说他老许养了个白眼狼,要么说别打了,出人命了警察就来了,总之热闹是看得很过瘾的。
    相对的,若是他们看见许娇冲着许大树动手,也是一样的道理,只要没有闹出人命,他们顶多说许娇两句没有良心,不懂事,老许不会教娃娃,别的是一概不管的。
    说不定还会将这事当成谈资,将许大树这张老脸丢到隔壁村去。
    许大树深知村里人的秉性,并不想一把年纪了被人看热闹,将人都赶走之后,低头看着在地上坐着哭的老婆,大喝一声:
    行了!
    还嫌不够丢人嘞!你想让全村的人都看见,我们养了个白眼狼,现在被她反噬了!
    许娇扬了下眉头,差点想出声夸一句:不错嘛,还懂反噬这个词,老许这文化水平不低啊。
    许母骂骂咧咧地冲他吼:行什么行!你个窝囊废,连个女娃娃你都打不过,我要你有什么用,自从嫁给你,我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呢!前些年跟隔壁村那寡妇纠缠的不清不楚,让我在婆家人跟前抬不起头来,现在好了,全村的人都晓得,你连个女娃娃都压不住,让我和儿子跟着你受委屈!
    这一通乱喷许娇是
    完全没想到的,她百无聊赖的目光从这两人的身上扫过,又看了看边上开始嚎啕大哭的许家耀,缓缓摇了摇头,插了一句嘴:
    不想继续动手了是吗?
    那我说两件事,第一,请你们不要去学校里找我的麻烦,不然当着老师们的面将你们打一顿,再退学重考一次还挺麻烦的;第二,我不会去答应你们去结什么乱七八糟的阴亲,少打我的主意。
    就这样,我回屋休息了。
    说完,许娇旁若无人地朝着自己的书包方向走去,在许家耀一边哭一边试图抬脚来踹自己的动作里,以更快的速度一脚踩在他的脚踝上,狠狠地碾了一下,头也不回地掀开帘子,往屋外的另一个房间走去。
    身后是许家耀的痛呼声
    妈!妈我的脚好痛,是不是被她踩断了!妈!我要杀了她!你跟爹都是咋了呀,咋连个许娇都打不过了呀!
    隐隐约约还有许母安慰他的那些只言片语:莫怕,莫怕,妈带你去瞧瞧,咱们这就去找县上的大夫,她要是敢把你弄伤了,我一定要她好看!
    许娇在这个家里其实根本没有单独的屋子。
    从小她是在许家耀的房间里睡的,在这个弟弟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晚上这对不负责任的爹娘就把孩子交给他带,让她半夜起来给这个弟弟冲奶粉、换纸尿布,逗他睡觉,偶尔小婴儿的哭声大点,原主就会被脾气暴躁半夜被吵醒的父母一通好打。
    再后来,许家耀慢慢开始上学了,她就得起来给弟弟做早餐,送他去上学,小学的时候还好,后来原主上初中了,两个学校离得并不近,许娇是学校里惯常的迟到犯,每天都会被老师罚站在班级门口,就这样在墙外听一个上午的课。
    过了九年义务教育,许家就不许她读书了,赶着她出去打工,替她弟弟赚读书的钱,许娇不肯,好在当时的高中学校看她的成绩好,可怜她,给她免了学费,她硬是靠着农忙的时候给邻居们做农活换来的钱当平时生活的支出。
    就这样,许母还会常常趁她不注意,将她的钱都搜刮走,美其名曰女孩子手里不能有太多钱,有太多钱就会学坏。
    再后来的大学也是考的磕磕绊绊的,若不是许娇跟当地的邮差关系好,将大学通知书藏在自己村后面山垛的石头下,用铁盒子装着,每天上山砍柴的时候拿出来看看,指不定这个学校她都是读不上的。
    如今打开房间一看,许娇果然见到整个屋子里都是许家耀的东西,许母将里面收拾地齐齐整整,甚至还有一张瞧着就挺沉稳、适合学习的木桌,就是不知道那个长相挺磕碜的弟弟脑子有没有被特别开过光。
    如果没有,这桌子多半是没用的。
    她按照原主的记忆,熟门熟路地打开柜子,果然找出一床崭新的被子来,同时,她将那些看着邋遢的东西统统打开门,丢到了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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