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眼中闪过几分冷意:因为我打算搞它个团灭,目前争取将它们的仇恨值拉稳。
周绮丽:!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听起来是死亡f满满的一句话,但看着许娇此刻的神情,周绮丽心中竟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崇拜来。
她心惊肉跳地想,这就是真正的学霸吗?行行精通,跨行捉鬼也行?
钱艾看见许娇的时候,颇有种见到难兄难弟的悲凉感。
之前她和周绮丽待在一块儿,两人都被恐慌的情绪充满,一刻都不敢去到没人的地方,所以她硬是在这处置间里坐了很久,哪怕大夫和护士已经跟她说了好多遍,她的脚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主要是一点擦伤和惊吓过度,甚至也没伤到筋骨。
但钱艾全当听不见,厚着脸皮拿出手机坐在那里,感受着被人气儿围绕的感觉,终于将心底的那种害怕压下稍许,恢复一点思考能力。
她想起自己有亲戚在本城,思及宿舍最近的种种诡异事情,钱艾不敢再在宿舍里住,正在跟亲戚可劲儿卖萌,准备去校外躲一躲,争取翘课去寺庙之类的地方上上香,看几场法事冷静一下。
等许娇一来,脸上涂过一些无色的药膏之后,钱艾就对她和周绮丽说了这个想法,窸窸窣窣地低声道:
真的,我听说城外的那个庙可灵了咱们这是撞邪了啊,正常的渠道肯定行不通,我们偶尔也是需要一点信仰的。
许娇睨着她,是马列不够香,还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够长?
钱艾:
她被许娇的灵魂发问弄得哭笑不得,双手合十对她比了个告饶的手势:许学霸,咱们这两天的悲惨状况你也看见了,古话说,子不语怪力乱神,这说明什么?说明咱们马列有些事情不在它的管辖范畴内,术业有专攻,这种事我们应该交给专门的人来做。
周绮丽在旁边恍恍惚惚: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搞学术辩论?
钱艾当即转回了重点:一句话,我觉得在宿舍里住太邪门了,我要暂时去校外住,你们跟不跟我走?
周绮丽脸上露出稍许迟疑,不得不说,在小命面前,跟着同学去亲戚家蹭吃蹭喝这种掉面子的事情已经不在她的考虑内容里了。
她期期艾艾地打量着许娇的面色,低声怂恿道:小许?
许娇平静地回答她:你想去就去,我是会住在宿舍的。
周绮丽吸了口凉气,有些着急的模样,想要开口劝许娇一句什么,话才到嘴边,许娇已经抬手跟她们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淡淡道:
我是说真的。
你们出去住就行,不用有心理负担,这是我的选择,我会承担相对应的后果
既然游戏是我们一起玩的,作死也是一起的,不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有心理准备。
几句话将周绮丽和钱艾都镇住了。
她们回宿舍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看许娇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奇怪的担忧和内疚,就好像已经肯定了她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一样。
出于莫名的心理,两个舍友将自己压箱底的零食都拿了出来,还有刚买的新鲜水果,同她道:学霸,这些我们带走也麻烦,放久了又要过期了,你要是有空就把它们都吃了吧。
许娇哭笑不得地看着满桌的零食,寻思着她们俩这是让她死也当个饱死鬼?
但她没有加以阻拦,只随意点头,等两人走了之后,也从宿舍离开,一路朝着校门外的方向去,走到了公交站台。
依然是背着老土的掉色双肩书包,车上的人连看都不看她,就这样由着她到了当地最有名的一处景点。
春末夏初,正是逛园子的好时节,微风从湖面上吹过,激起一阵阵涟漪来,粼粼的光从上面拂过,和着堤岸边婀娜妖娆的杨柳,天是蓝的,水是清的,柳是绿的,花是红的,处处皆是好风光。
许娇被风吹得眯了眯眼睛,没有往人多的地方走,反而是沿着河堤一路走到那些偏僻的地方,等到避开游客之后,她将书包背到了前面,拉开拉链,决定合理利用手头的这块木头。
河边的柳枝能打鬼,你知道吧?
帮我挑棵有用的树,我就折一支细柳枝就行,快点。
木头一动不动,没搭理她。
许娇左右看了看,发现脚下踩着的是一片夯实的泥土,附近有片很高的灌木丛,便蹲下来,在书包夹层里摸了摸,摸出个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了,放在牌位的边角处,无辜地道:我要是手抖会发生什么呢?
牌位:!
若是它能说话,定要骂许娇一句**卑鄙,只会威胁它算什么本事!
它屈辱地抖了抖,想从许娇的手里跳开,远离火源,等许娇收起打火机了,它便朝着附近一棵柳树下飞去,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许娇了然地跟了过去:这棵可以?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是中午。
许娇特意将窗帘拉了起来,灯也没开,即便是窗户能落到太阳的方位,如今被这样门一关窗帘一遮,也半暗了下来,有种静谧地适合睡觉的氛围,也让人觉出点儿阴寒来。
毕竟是半山腰的宿舍楼,宿舍里的学生快到夏天了还能在这屋里盖棉被睡觉,就是因为这宿舍楼冬暖夏凉,如今冬寒还没过,外头的热度又不够,屋里就还剩下那寒气没散。
许娇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看到半开的柜门、堆积的箱子之类的,也没去管,反而径直往自己的床铺走,将书包往被窝里一放,人也跟着躺进去,竟就这样闭目准备午休。
不知过了多久。
绣花的老土被面上忽然出现一方潋滟的红色,那红很快蔓延开,将整个被窝覆盖,到了顶上,很快又有黑色、雪色出现,竟是勾勒出一个纤纤细腰的女人来。
明明被人压着,睡梦中的许娇却半分不适也无,仿佛身上没有太多的重量,直到那凛冽的寒意侵袭到她的面庞附近。
闭着眼睛的人原本没什么动作,就在那红衣女人即将凑下来的时候,倏然睁开了眼睛,紧接着,被窝里的手动了动,正欲抽出
红衣女人隔着被子竟就将她的手腕牢牢握住,似乎有穿透物品的能力,一下子知道她的打算。
下一瞬,许娇忽然觉得身上这人有了重量,压得她刹那间无法动弹。
对方凑到她的颈间,让她无法看清面容,凉凉的气息将她颈间的鸡皮疙瘩都激了出来,她动了动唇,冷静道:
你是谁?
对方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声音像是阴冷的青苔,在她受伤的耳下皮肤附近漫开,低低的,只有两个字:
烧我?
第92章 我的妻子(4)
近距离听的时候, 许娇才发现这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艰涩,明明嗓音还不错,可是说话的发音咬字却有一些模糊。
没等她进一步去辨析, 如今被握住的右手忽然被对方的力道带着慢慢地抽了出来, 女人略微扬了扬脖颈,似是抬头去看什么, 如瀑的黑发从她的颈间落下, 像是潺潺泉水一样、微凉的洒在许娇的脸颊、下巴、脖子上。
许娇眨了眨眼睛,不让对方的头发挡住自己的视线,从她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上方这人苍白的、优雅的下颌线, 皮肤很细嫩白皙。
就是不知道
正脸怎么样。
许娇想到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些恐怖电影或者画面中, 往往都是上一秒很漂亮的女人, 下一秒就露出死时的模样来,有的恶心、有的恐怖、有的让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压在她身上这个属于哪个类型。
做好心理准备,她顺着这红衣女人的力道, 慢慢将自己的右手从被窝里抽出, 掌心里新摘的柳枝条格外明显, 是用来对付什么的,一目了然。
红衣女人轻轻笑了一下, 没等许娇明白她在笑什么, 忽觉自己的右手手腕骨头冒出一阵剧痛,她条件反射地被那疼痛弄得五指失力,软软的柳枝从她的掌心里滑落, 掉在被窝上。
许娇莫名感觉到身上这家伙冷意里带着的愠怒,目光往自己枕头旁边的书堆上看去,先前被放在最上面的六级套题被她拿去压箱底了,此刻在书堆顶的是一本《马克思主义原理》。
可惜右手被按住,没办法够到那本书。
她权衡了一下目前的局势,安静了几秒钟,忽然轻声说道:这个不是用来对付你的。才怪。
许娇暗自决定最近一定要好好锻炼一下反应能力,否则就算武器握在手中,也极其容易被敌人反制,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说起来,马列主义和社会主义思想的群众队伍也很庞大,若是站在信仰的角度来说,相信科学的人才是最多的,不知道手边这本马原能不能发挥出它该有的杀伤力。
红衣女人不知有没有相信她的话,反正捏着她手腕的力气没有一点松懈,也没去看那根掉落的柳条,只低下头与许娇对视
这一刹那,许娇总算看清了她的模样。
是格外眼熟的一张脸。
美得有些惊心动魄。
鲜艳的红色极其衬人气色,而对方竟然也没有被这颜色将气势压下,皮肤极其白、眼瞳也极黑,五官精致地仿佛雕刻出来的一般,没有一道线条不是完美的。
柳眉,翦水秋瞳,挺拔的鼻梁,还有那颜色饱满的红唇。
许娇从不知这张脸能美到这个地步,第一眼被惊艳之后,心底竟浮上几分失真感来,因为这人太白了,白的没有一点儿血色,眼睛黑沉沉的,不带一丝生气,唇又太红,仿佛
是用血液染就的一样。
许娇的喉咙不知怎么动了一下。
该是美到诡异的一幅画面,可她竟觉得心底漏了半拍,眼眸微微动了动,仿佛想躲开这近距离的美色冲击,然而因为眼下情况并不容她转移心神,所以许娇强忍住了看别处的冲动,只盯着对方认真对视。
黑不见底的眼睛,有种要将人灵魂都吸走的感觉,像是想要吸走生气的傀儡,有种不可名状的恐怖感。
倏然间。
这红衣女人再度有了新的动作,她慢慢地低下头,无声与许娇拉近了距离,因为没有任何活人的气息,所以许娇明明看着她凑近,感官却无法做出对应的反应来。
仿佛无意中走近山洞里的人,以为自己走在正常的泥土路上,却不知脚底覆满了青苔,不经意间一低头,才发觉自己的裤脚、鞋面都潮湿不已。
两人的面容凑得极近,许娇都无法聚焦去看对方的脸,只虚虚地垂着眼睛,放空了自己的视线焦点,在对方的红唇落下来的刹那,低声道:
你想做什么?
女鬼吸阳气的话,是不是该去找男人?
红衣女人倏然停了动作,许娇以为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正欲松口气,下一刻,下嘴唇唇瓣却是突如其来的一阵疼痛。
铁锈味道还没在唇齿间漫开,就已经被一阵凉意尽数卷走。
许娇原本没有什么动作的左手突然抬起,做好了推个空的准备,没想到却碰到了这红衣女人的身体,掌心按在了那冰凉的、温度渗人的左肩上,只是用了力气,却没有推动对方。
纱感布料的特别感觉传递到手心。
许娇偏了下脑袋,目光往旁边挪了一下,猜测着这女鬼究竟想做什么,面上却极其淡然,仿佛刚被啃了一口的人不是自己,只听她十分冷静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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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独自美丽[快穿](GL)——柒殇祭(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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