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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文】《伪善》by晚春寒
    梁榕意母亲临死之前送他去精神病医院检查了一遍。
    潜在焦躁症?抑郁症?暴力倾向?三条,都让他拿不到遗产。
    从此,梁榕意修身养性,不发脾气。
    还为此捡回来一个穷小孩,养着当模范,常警惕好反省。励志学雷锋,多做事做好事。步步为善,条条大路通遗产。
    养着养着,梁榕意发现这小孩看他的眼神不对了。
    直到最后,梁榕意捂着腰表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说好的模范呢?
    强行被弱被穷一心想把暗恋变明恋的攻(阙云柯)vs一心为善只搞遗产搞不灵清最后变成别人财产的受(梁榕易)
    现耽校园,年下强强,已完结可全文宰,是我绝世可爱的晚晚宝贝儿的文,请多多支持!鞠躬!
    第46章 十月六日
    他们迟到了大概二十分钟,原本后两节课是考试时间,被封湫提到了前两节课,陈同和苏青到教室里的时候,锅盖的选择题都快写完了。
    封湫没多话,两个小时的时间一到,照常收卷。
    陈同的试卷被梁凡放在了最上面,封湫看见陈同空白的后半张卷子,皱了皱眉。
    课间陈同找到封湫,将写了后几道大题的草稿纸递上去的时候,封湫十分惊讶,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小孩儿。
    陈同抿了下嘴唇:封老师。
    封湫问他:为什么不往试卷上写?
    陈同没有回答,封湫也没有过多地追求原因,他知道陈同的自律,也相信陈同的天赋。
    封湫发觉他的紧张,放缓了声音,却仍旧沉且稳定:高三。
    陈同抬起头来看他。
    最迟高三,我要在试卷上看见你的解答过程,封湫说,如果有什么特殊原因,可以和我说,但是必须要适应在试卷上答题。
    陈同点了点头。
    封湫看着他,忽而叹了口气:再过一段时间他们联赛的成绩就要出来了陈同,你还是不打算去参加明年的竞赛吗?
    陈同显见地犹豫了一下:苏青会参加吗?
    会,封湫看着他,我看你和他玩得不错?
    嗯。
    封湫: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以前的比赛经历?
    陈同和苏青在一起的时候鲜少提及这些,有苏青关照他的成分在里面,陈同抿了下嘴唇:没有。
    封湫办公桌上放着刚收上来的试卷,抽改的第一张就是苏青的,成绩依旧惊人,近乎完美的答卷,只是后面有两三道大题跳答严重,被封湫严谨地扣掉了6分的步骤分。
    封湫:他在高一的时候参加AMC12,美国高中数学竞赛,全球考生五万人,A卷平均成绩56.99,他的成绩是118.5,TOP1%。
    陈同紧紧闭住的嘴巴忽而张开一点,把下唇一咬,咬得泛了白。
    封湫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说别的,拿过他手上的草稿本,给他批改大题。
    陈同的字写得很好看,他的答题过程是封湫一手教大的,卷面没有丝毫问题。
    并着他试卷的前半张一批,陈同的分数还要比苏青的高上两分。
    封湫的红笔勾在上面的时候还有些感叹,班上来了这么一个苏青,成绩好固然是激励,但太过优秀也会让班里那些骄傲的学生们感到挫败。
    最怕的就是挫败之后没有愈战愈勇的勇气,所以他没有在班上说过苏青过去的成绩,好在苏青本身也很低调。
    但陈同的这个反应,还是让他这个当老师的心里泛起微微的心疼和紧张。
    别听见美国、全球的字眼就被吓住,TOP1%是前500名而不是第一。AMC12考试时间75分钟,卷面只有25道题,答对6分,答错0分,不答得1.5分,除了数学还考验策略。如果有一年的时间进行专项学习,你也可以成为TOP1%中的一员,封湫抬起头看他,你不比任何人差。
    陈同喉咙里滚了滚,桌底下攥住了手指:差,还差很多。
    不会,封湫认真地说,要相信自己。
    封湫放下红笔将草稿本递还给他:如果你有参加CMO的想法,要从现在开始准备,到了高二下学期,时间就比较紧张了。
    封湫并没有逼迫陈同的意思:现在参加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也要做取舍,毕竟保送的名额少了,要求也变得更高。我的建议是参加,至少拿到省一,自主招生的时候再争取签约名额,这样可以拥有自由挑选专业的机会。
    当然了,如果你想在竞赛中争取冬令营甚至国家集训队的名额,那也非常不错,近几年清北的保送名额都放给了国家集训队,冬令营现场也会有国内一流大学现场保送签约。
    封湫话说得十分直接:只要足够优秀,选择权就在于你。
    他看陈同还没有下定决心,也不强求:苏青手上有我给他的历年竞赛资料,你可以从他那里拷贝一份,看不看你自己决定。
    陈同一点头:谢谢老师。
    封湫见他要走,叫住他额外多说了一句,虽然这并不是太符合他的行为习惯。
    封湫:陈同,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我怎么问,你之前也不说,这些都不重要,你只要明白,路是你自己的,只有你自己可以做出选择。
    以往听见老师们讲这些鸡汤话的时候陈同只觉得空泛,他们只是普通的学生,受困于普通的家庭和自身的能力,太多太多次生活告诉他们你无法自己选择,以至于后来大家都变得麻木。
    只这一回不一样,陈同在苏青身上看见了他的取舍,看见了他的选择。
    十月的夜风已经凉淡下来,教室里人多就还是有些热,晚自习的课间,三两个男生倚在走廊上。
    陈同觉得有那么一点闷,便把自己也挂在栏杆上晾晒晚风。
    天上没有星子,三四楼的学生们有一点混杂的吵闹。
    陈同的视线看向远处,对面那栋教学楼是高三学长们的,只能看见一方一方宁静又紧张的灯。
    陈同看了一会儿,走进教室里去。
    他们每天的学习任务还是挺多的,游戏娱乐只是短暂的调剂,后座上马羊猴三位牌友都在伏案写作业。
    大仙儿桌上乱七八糟堆着一堆试卷报纸,他一边压在上边写题,一边和马耐克扯闲皮。
    课间时候教室里还是有些叽叽喳喳的,陈同一眼朝苏青那边瞧过去,又见着梁凡在找他问题目。
    这一回更过分了,梁凡坐在苏青旁边的空位上。
    陈同嘴一撇,只觉得心里的烦闷越盛,想发泄又没有地方。
    那他妈是他给苏青搬来的座位呢,瞎几把坐个屁呢傻逼。
    大仙儿看见他,笑嘻嘻挥手招呼:同哥,晚上你去吃宵夜吗?
    马耐克敲了他的脑袋:有点眼力见儿,我们这些人里苏青和他玩得最好好吧,你说他去不去?
    陈同回过头来,看着大仙儿他们,压了压脾气。
    大仙儿感慨说:哎,我是真的服气,苏青打球水平确实好,老马你没和他搭上你不知道,和他搭伙是真的舒服。
    大仙儿搂上杨回力的肩:咩啊,你说是不是,你不是也和他打了两回么。
    咩咬着苹果,点点头:确实。
    确实确实,大仙儿背靠着课桌一摊,伸了个懒腰,发出一阵仙风道骨实乃非人的哼唧,是真个舒坦。
    陈同踹他的凳子,不咸不淡地哼:以后你们也能和他玩到最好。
    说罢他看了苏青一眼。
    苏青大概是被梁凡惹得烦不胜烦,起身去卫生间,从陈同身边过的时候还刻意蹭着陈同的肩,轻轻勾了下他的手。
    苏青的小动作飞快,陈同一时惊慌,都不敢抬头去看旁边有没有人发现。
    耳边是苏青轻声的一声笑。
    大仙儿还问呢:去哪啊苏青?
    还能去哪。苏青答话的时候眼睛落在陈同身上,似乎意有所指。
    惊慌之后是被戏弄把玩的一丝愤怒,好像被苏青吃得死死的,被他牵着鼻子走,陈同冷皱着脸没理他,苏青笑着的眼睛淡了淡,可惜现在不是个好说话的时机。
    马耐克拍了大仙儿一巴掌:我发现你这人尽问屁话,总不能是主动去办公室喝茶。
    直到苏青走出教室后门,大仙儿才慢悠悠舒展完腰背,绷着腿侧拉筋儿,还挺腼腆地笑:锅盖说晚上苏青请客,弄得我们都挺不好意思的。
    说完他就非常老狗逼地问:我们能下最贵的馆子点最贵的菜么?
    杨回力咩一声:不要脸。
    马耐克:给你吃就不错了。
    大仙儿笑嘻嘻和他们玩闹,问陈同打不打牌,被陈同拒绝后又拉着他要给他看手相。
    陈同一边应付着和他们瞎闹,一边视线往苏青座位旁边的梁凡身上扫。
    大概是他扫得太频繁,梁凡坐不住了,抱上自己的书往回走,原本都走过倒数第一排了,谁知道他又突然回转过来,皱起眉头看向大仙儿问他:你们晚上去吃宵夜?
    马羊猴这三位虽然没有锅盖和陈同之间玩得好,但是多少也往他这边站,梁凡的事他们不太清楚内情,光听见他这不对劲的声儿就觉得奇怪。
    大仙儿敷衍地啊一声:怎么了?
    梁凡看见陈同坐在边上摊开的掌心,眼神瞟过去,神经古怪地问:苏哥请客吗?
    陈同立时拧起眉头,语调古怪地拔高:你叫他什么?
    大概是陈同的语气太差,把旁边几个人都吓住,不知道怎么的就惹他动了气。
    梁凡咬着嘴唇死死看着他,未几被陈同看得一低头,不敢说话。
    陈同把摊开的手掌收回去,不动声色在桌底下握紧。
    大仙儿估摸着陈同和梁凡之间的确有龃龉,不乐意苏青和梁凡玩儿。
    于是大仙儿笑着怼了句:苏哥是你叫的吗,人苏青也没同意。
    关你什么事!梁凡瞪了大仙儿一眼,又一瞥陈同,走了。
    嘿!大仙儿满头雾水,看向旁边的咩和马耐克,他有病吧?
    咩哥拍了拍他的肩,大仙儿:不是,他就突然凑上来问这么两句话,又走了,他这是要干什么啊,你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要做什么,找了你个不痛快就走,这不是有病吗?
    陈同臭着脸:别理他!
    上课铃响了,陈同回去座位上,感觉烦得慌,眼睛一瞟,又看见梁凡在偷看他。
    梁凡也是一愣,随后又做贼一样眼神往苏青那边飘。
    陈同燥郁地把笔一扔,啪的一声十分突兀焦躁。
    锅盖偷摸边写作业边戴耳机听歌呢,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同,怎么好好的还
    陈同谁也没理,七哩亢啷把书桌一收拾,拎着书包往后去了。
    过道上还没注意撞了钱飞白的桌子,大白十分无辜,小声问锅盖:他怎么了?
    锅盖愣着:我也不知道。
    前边肖渐也来问他:同哥这是去哪儿?你惹他了?
    锅盖皱起眉头:没有啊,我也不知道。
    一群人视线都随着他们班长,不知道陈同这是吃了什么枪药呢。
    梁凡也朝他看过来,眼神里透着点慌张,陈同面露愠色,脚步不停地径直往后走,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梁凡,像是挑衅,书包一甩,扔在苏青旁边的空座上。
    苏青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陈同大爷似的坐下来,眼刀把梁凡一剜。
    梁凡心虚地转过头去,再不敢看过来。
    陈同翘着二郎腿,口吻不太礼貌,桌子底下一摊手:借我支笔。
    苏青温和地问:你的呢?
    摔了。
    苏青递给他黑色水笔,手却没放。
    陈同拽了一下没拽动,顿时就要炸脾气,被苏青顺着笔杆摸上来,握住了他的手。
    全班同学的视线还在往后瞧呢,桌底下苏青放肆又大胆。
    陈同不敢太大动作,想把手抽回去,苏青却捏着他的手腕没让。
    修长的手指点在他手心里,众目睽睽之下,偷偷摸摸的桌底,在他手心里画了颗心。
    陈同耳朵顿时一红,憋着满肚子的生气被他撩去了大半,剩下的小半全是臊出来的火。
    苏青终于放开了他,陈同握住笔杆,像是丘比特的箭射过他握在手中的那颗心。
    作者有话要说:会玩。
    苏青:≯≮
    同哥:┻━┻︵╰(‵□)╯︵┻━┻
    第47章 十月六日
    没有人发现。
    陈同的心在怦怦跳,他们的小动作没有人发现。
    沉眠在地下的种子像是听见春风呼唤,迫不及待地生长,嫩芽钻出种皮似有声响,只是尚太幼嫩,还在泥土里未见天光。
    锅盖大白他们几个还在纳闷呢,肖渐不明所以,看见陈同臭着脸色对苏青,还担忧地小声问:他们不会是吵架了吧?
    大白:不知道啊
    锅盖摸了摸下巴颏:看起来好像是。
    肖渐问到关键性问题:那同哥晚上不会不去吃宵夜吧?
    大白张圆了眼睛:那可不行,我们里边就他和苏青玩得最好吧,没了他可多尴尬。
    大白戳了戳锅盖:你想想办法。
    锅盖老学究似的晃了下脑袋,掏出手机吭哧一框,把他、肖渐、大白、金毛,并上牌友三仙马羊猴,拉了个群。
    群名叫做:【今天也为兄弟情操碎了心】
    【24号球衣】:[?]
    【不准不要钱】:[???]
    【咩】:[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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