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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锦昭正想骂人,就听见一声陶瓷玻璃一类的东西撞击地面的碎片声音。
    那是一个从楼顶上坠落下来的花盆,因为重力的缘故已经被砸得稀巴烂。
    如果自己被砸到
    徐锦昭后怕地感到腿软,仍然半躺在地上,听见了楼上传来的争吵声。
    而薛忱已经起身,他的脚踝处一片血迹,几块碎片扎破了皮肤。
    但可怕的不是薛忱的伤口,更令徐锦昭担心的是他的表情,他的脸瞬间苍白无比,连嘴唇的血色都褪了几分。
    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对这人的恶意本来就是闹着玩儿的,现在人还救了自己一条命,徐锦昭赶紧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头皮发麻。
    薛忱?
    薛忱没听见。
    因为他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刚才,他有强烈的不详预感,抬头观测那个摇摇欲坠的花盆,其实更像是要准确掉到自己头上的,顶多误伤徐锦昭。
    接着,躲开那个花盆的瞬间,脑海里忽然出现无数种画面,都是关于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的死亡。
    如同他的梦魇。
    车祸、触电、摔倒、甚至被雷劈、吃饭噎死
    全部死于意外。
    就像他喝水呛死。
    这种既视感真实到让他感到战栗,而且,刚才差点死亡的瞬间也是千钧一发而已,如果他不躲开,就真的会再次死于意外。
    他迅速检查了一下徐锦昭身上有没有伤口,让他替自己跟俞烬说今晚他先回去了。
    因为现在他脑海里像噩梦一般地,反复膨胀、炸裂地重复着两个字:
    日记。
    薛忱粗略地在药店包扎了两下后,打车到家,冲进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本略显破旧的日记本静静躺在书柜里,薛忱已经冷静了一些,但将它拿起的瞬间,心头仍有止不住的骇然密密麻麻地升起。
    翻开日记。
    他惊讶地发现上面多了一些自己之前完全没有看到过的内容,增添在日记本该是空白的边缘。
    [3月5日
    你是谁?
    你是否了解自己?]
    [4月14日
    正在看日记的你又是哪一个我?]
    [4月30日
    如果将自己撕裂开来,割裂成不同的人,你会更爱哪一个自己?]
    [6月3日
    今天的你又是谁?从哪里来?]
    [7月19日
    你又死于哪一天?]
    以及最后几页没有日期的三句话。
    [想起了多少关于我的过往,你就能够看见更多的自我。]
    [在下一次死亡到来之前,找到他。]
    [生命的本质是不断抗争。]
    然后便是那天薛忱在一本书的便签上看见的那句一模一样的话:
    [愿你替我重新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来了!
    哭!我下本不全文存稿就是居!下次加更等我贴着膏药的腰和膝盖恢复一点再来,(合十)祈祷,么么哒!
    甜的甜的,就算虐也不超过一章!
    上述情节关系到他们以后开车和伏笔,所以还是有必要写。
    下一章继续甜!
    第47章 有反应
    这个他是谁?为什么要找到他?
    找到他, 然后呢?
    如果找不到的话会怎样?
    按照上面说的死于哪一次,又是什么意思?
    所以, 他刚刚是不小心避开了一个死亡契机吗, 差点被坠落的花盆砸死。
    薛忱思考着这些可怕的线索, 脑海里蓦然升腾起一种颠覆他以往认知的恐惧。
    一种他不愿意承认的恐惧。
    这天夜里, 他翻来覆去的把日记上的内容反复看了一遍,企图找到小恶霸的脑海里有关的回忆, 除了那些突然多出来的部分外,大部分内容都能重合。
    为什么为什么?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意思!
    单单是看着这些苍白的文字, 阴郁暴戾的情绪便如同藤蔓一般缠绕在他的脑海中, 勒住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
    夜里,他陷入了梦境。
    有看不清面容的人对他说:
    小忱, 过来。
    到哥哥这里来。
    好清润的嗓音, 听来是个少年, 略微低沉却温柔无比。
    小忱今天还难受吗?
    哥哥背你去听风的声音。
    好,今晚一起睡, 哥哥抱着你。
    瞎说什么呢, 我会永远陪着你, 哪怕从阿姨那里把你抢走。
    薛忱感到一种陌生的情绪充斥着脑海,他浑身是汗地醒来,大口喘着粗气,像以往逃避着那些噩梦一样。
    为什么会梦见这些东西?
    小恶霸的记忆?
    哥哥又是哥哥?
    难道,日记里的那个找到他, 就是要找哥哥?
    这是什么跟什么?
    他看了眼时间,10:39。
    可怕的是,俞烬打了七个电话来,微信消息也有好几条。
    【野火】:[为什么先走了]
    【野火】:[今晚不是说跟我回那边去住一晚的吗]
    【野火】:[接电话]
    【野火】:[发生什么事了]
    薛忱昨晚情绪太激动,把手机撂在一边根本没看。
    他赶紧回复:
    [昨晚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回来一趟]
    看着这些不同时段发过来的消息,他心里自责的同时又有一点小甜蜜,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
    薛忱换掉衣服,去卫生间洗漱,凝视镜中的自己片刻后,他恍然回神,不再看镜中的那个人。
    洗漱完毕,打开房门,刻意放松心情似的打了个哈欠。
    扑通
    他撞到了一个人肩膀上,那人怕他失衡,稳稳扶住了他的肩,手掌上凉凉的温度传来强烈的触感。
    俞烬揶揄地看着他:你终于醒了?
    薛忱又惊又喜,同时还有点怂:你怎么来了?
    俞烬靠近他一点,在他耳边微微低头,小声耳语道:联系不到男朋友,来找找看。
    薛忱耳根一下子红了,怕被杨姨看到,立刻把他往自己屋里塞并反手关上门。
    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来了一趟,说你已经睡了。我就回去了,说明天再来,刚到三个小时。
    三小时?刚到?怎么不叫我?
    我进来看过一眼,你俞烬顿了顿,淡笑道,睡得格外香。
    其实,他看到他皱着眉,像在哭,于是便倚在薛忱旁边轻轻抱了他一下,不过他还是没醒。
    薛忱哦了一声,杨姨正好端来了早餐。
    她还愉快地跟俞烬笑道:小俞也吃再点吧,诶哟,你们两兄弟长得真像,而且都跟我们少爷关系好,真是缘分啊。好好玩啊。
    俞烬之前以家教的身份来过一次,后来在管叔面前又撒过自己是余睿轩弟弟的谎,管叔也知道这是他家小少爷的新室友,他再随便编个借口当然很好进他家。
    杨姨离开前再看了一眼。觉得像归像,但是差别也不是没有,比如这个俞烬弟弟就比那个补习的大哥更加温柔和关心薛忱一些,言谈神态里都能看出来的。
    之前补习的时候,俞烬没有来过薛忱的卧室。如今一看,有点好奇,
    那本日记还趴在那里。
    薛忱立刻扑过去,下意识地把那本日记遮住。
    俞烬挑眉:什么东西,遮遮掩掩的?
    小恶霸的日记!
    他写的,又不是你写的,一起欣赏欣赏有什么。俞烬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薛忱把日记装进书包:不许窥探别人隐私,以前的小恶霸被我抢占了身体已经够惨了。
    俞烬笑笑,没再和他争,自己去看书架上的书。他拿起几本翻了翻,饶有兴趣地问:这上面的书你以前在那个世界都看过吗?
    大部分都看过吧,以前我还挺爱看书的。
    他挑了几本,问薛忱借,打算拿到学校去看,薛忱爽快同意。
    薛忱收拾好后准备离开。
    就在管叔提议要送他们去的时候,俞烬提议要坐公交车。
    这个点是周末补习班下课的高峰,车上学生居多,俞烬带着他坐在一个和行车方向相反的双排位置,车厢后半截站着一大群中学生,其中几个看着他们俩时不时地切切私语。
    薛忱坐在靠窗边,俞烬忽然淡声说:你看外面不断后退的景象,有没有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嗯?确实有这样的感觉。
    景物飞速后退,确实给他一种眩晕的错觉,恍若一切都在倒流,区分不清时间的真实性。
    俞烬看了他一眼,慢慢道:其实我曾有过强烈的感觉,觉得时间在欺骗我。
    大名鼎鼎的时间错觉理论是吧。薛忱心神一震,表面上仍然伪装着淡定,淡笑,怎么欺骗的?
    我是指另一种错觉,总觉得时间瞒着我什么,要靠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把真实的东西挖出来一样。
    说完,他意料中地看到了薛忱的表情变化。
    俞烬收回凝视他的目光,手越过他的后颈去关掉吹着冷风的车窗,极其自然地当着所有人的面贴近他的耳边,对他悄声说:
    所以,昨晚发生了什么,我觉得你不用瞒着我,直接告诉我吧,因为我和你可能有一样的困惑。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你跟我讲,你不属于这里时我接受得那么自然的原因。
    薛忱惊讶之余,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俞烬这么聪明,当然猜到了他的反常。他本打算一直瞒着俞烬,自己偷偷去调查这件事,但现在看来,其实把问题揭露给自己最珍视的人也并不见得是坏事,更加坦诚意味着更多的信任和安全感。
    好,回去告诉你。
    出租屋。
    吃过午饭,薛忱把日记拿出来。
    昨天我差点死了薛忱坐在沙发上,以这句话开头,细致地讲述了一遍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把自己认为可疑的疑点一一在日记上指出来给他看。
    薛忱指了指,分析道:虽然我很不愿意相信这种无厘头的猜测,但从日记上来看,[你又死于哪一次]表明小恶霸很有可能经历了无数次死亡。目前可能性有以下几种:第一种,小恶霸被无数人穿过,从[生命的本质是不断抗争,在下一次死亡之前]可以猜测那些人都是死于意外。第二种,小恶霸自己死过无数次,然后重生,但还是不可避免地陷入循环,而可能中途出了意外,变成了我死于意外,穿到了他。
    薛忱停顿了一下,第三种
    俞烬替他道:还有两种可能。第三种,你就是这本日记的主人,不断重生又断死亡的人就是你自己,你来回穿梭于两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这里的故事只存在于你的噩梦,存在于你看到那本小说。而在这边的世界里,你又想不起那边的故事。
    还有一种。俞烬说,一切都是你臆造的,你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薛忱眉心轻轻一颤,故作轻松地问他:那你倾向于那种可能?
    我首先排除掉最后一种,不论是之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不太符合精神分裂症的特征。俞烬说,他把语气放得平淡温和,听来很舒心,非要选的话,我更倾向第二种或第三种。
    是吗?薛忱笑笑。
    俞烬微微敛眼,撩了撩他的头发,眼底升起薄薄笑意,我忽然想到一种很浪漫的猜测。你是来找我的,那个[他]就是我,无论如何你都要找到我。
    而且俞烬把手绕到他的脖子后侧,轻轻刮了下他细白的颈线,嘴角带笑,其实和你接触越多,我越来越觉得你有一种熟悉感。
    你也有么?薛忱一惊,那你第一次对我有熟悉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刚开学没多久,你哼《eversleeping》的时候,那首歌恰好我也喜欢了很多年。俞烬看着他。
    薛忱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开学第一天我们打起来,可能就是因为某种吸引?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扑过去揍你,可能潜意识里并不是想揍你,而是被你吸引?可能就像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吸引。只是,我自己的认知里我是一个直男。
    浪漫的解释,可行,我喜欢。俞烬笑着说。其实他之前也会关注这个人,总觉得他很特别,偶尔会多看两眼,但也仅止于此,那个时候从没有一种熟悉感。
    真正的转折点是合租第一晚,薛忱闯进他的怀抱,以及那一声哥哥。
    俞烬想起这茬,勾起唇角淡声开口:对了,你叫我一声哥哥试试。
    啥?
    现在我们可以确定你我之前对彼此都有熟悉感,并且都是随着亲密接触逐渐递增。我初步怀疑,解决问题的关键,就在你我身上,不会错。俞烬又开始了撩下巴大法,诱哄道,来,叫声哥哥听听,万一有意料外的收获。
    高冷男神秒变流氓,薛忱拍开他的手,佯怒道:滚。
    俞烬也没再坚持,因为他其实就是想听他叫两声哥哥。每每在夜里听,他都觉得受用无比,一听就想犯罪。
    但薛忱却开口了,清澈明净的少年音在耳边响起:哥哥?
    霎时间,俞烬脑袋空白了一瞬。
    我晚上是怎么叫的?换个语调?薛忱将嗓音放低放缓,又叫了两声,哥哥,哥哥?
    他观察着俞烬的神情,看他一脸怔然,又问:有没有收获?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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