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不往非礼也。”姜若那红眸中的笑意不减,指腹轻按住傅轻羽的嘴角说道。
脑袋迷晕的傅轻羽,只觉得眼前的姜若哪里是什么仙子,这简直就是话本里常说的引的君王不早朝的妖孽。
“轻羽可曾听明白了?”
“明……不明白!”傅轻羽迷迷糊糊的欲应话,可又发现这有些不对劲忙改口。
什么来什么往,这分明就非礼啊!
虽然好像是自己先非礼姜若,可为什么姜若看起来一点事没有,反倒是自己脑袋里突然懵了一般。
“你……怎么突然亲上来了?”
姜若低头亲了下傅轻羽的额前说:“倘若这都不明白,那轻羽想来更是不明白成亲的含义。”
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傅轻羽不解的望着姜若抿紧唇,活像是个被欺负的小兔子,不禁懊恼总觉得姜若就是在欺负自己不懂。
“我总会明白的。”傅轻羽认真地说:“就算阿若不告诉我,我自己也会知道。”
“那好,我便等着轻羽破解谜题。”姜若指腹轻揉傅轻羽气鼓鼓的脸颊,好似还满是开心的很。
真真是坏透了!
要不是那些年姜若看的傅轻羽太紧,加之又不曾出火陵城,怎么会不明白成亲这事?
虽说见过男女拜堂成亲,可是闹洞房的事,傅轻羽却从来没有过,自然是不怎么清楚,更何况两个女子想来更是不同些。
从前傅轻羽听话的很,姜若不许傅轻羽做的事,那自然是绝对不会做的。
许是因着傅轻羽在火陵城是女扮男装的缘故,往日里时常有公子哥邀傅轻羽一处去酒楼转转。
偶有一次,傅轻羽偷偷随同一块去了一次,只是酒席间女子装扮尤为特别,要说上何处特别的话,那就是那些女子衣裳穿的格外的少。
而且同一般女子的衣裳相比颜色也要靓丽许多,那时正是炎炎夏日,傅轻羽还身着繁杂男子衣袍,整个人难受的紧。
便是好生羡慕那些女子,不过傅轻羽可没像那些公子哥伸手便搂住那些女子。
可次日姜若便入府,虽然没有明面上责备,只是轻提了几句那等地方日后不可再去,可那日姜若安排的功课显然要比往日里要多上许多。
再后来不知为何火陵城那些公子哥便再也不敢上门邀约,甚至都不再寻傅轻羽一块玩,而傅轻羽自从那以后,好似再也没去酒楼。
这般一回想,傅轻羽觉得自己好像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许是傅轻羽一直在思索未曾开口说话,面前的姜若指腹轻触傅轻羽的眉头询问:“轻羽方才为何想要同我亲近?”
傅轻羽凝望着姜若,伸手轻握住那微凉的手应道:“我就是想,所以就亲了。”
“可我方才却是因为轻羽,才会不自觉想要亲近。”姜若眼眸里满是认真的说。
“我当然也是因为姜若才想亲近。”
“这两者可不同。”姜若轻拉着傅轻羽静靠在岸旁,掌心轻触傅轻羽那散落在墨发低声道:“轻羽都不知道情是何物,此事还早着呢。”
好似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傅轻羽全然没有没有任何反驳能力。
情和喜欢难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傅轻羽想不明白,可却从姜若的神情能感觉到情比喜欢要重要的许多。
三年的时光与凡人而言也要熬过几个春夏轮回,可对于傅轻羽而言大抵不过数月时光。
每日都是修炼,这洞穴内无法窥见外头的情况。
傅轻羽那体内的咒术已然清除,连带着修为也更上一层,只是姜若却不在身旁。
不知从何时起,姜若频频外出,每每回来时好似都会沾染浓重的血腥。
可她却不曾说去做什么,只是将炼制的丹药让傅轻羽服下。
四周浓雾不曾消散,傅轻羽正无事可做的浮在水面,心想今日姜若也该回来了才是。
今日便正好是三年,头发都长了不少,傅轻羽已经完全适应这寒池,水性也是极好。
许是洞内一直安静的很,听觉也越发灵敏的傅轻羽,哪怕是一丁点声响便能察觉。
正是最无聊之时,忽地听见呼吸声响在这洞穴内不断放大。
傅轻羽原以为是姜若回来,可细听却又觉得不对劲,这呼吸声太过明显像是个男子。
顿时傅轻羽潜入寒池深处,时而探听那男子的位置。
“这地方居然冷的出奇!”一年轻男子哆嗦着出声。
咋听之下,这年轻男子好似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可为何会闯进这洞穴来呢?
傅轻羽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几分,不禁起了逗弄心思,那浓雾中那年轻男子跪在池水旁,正欲伸手触碰那池水。
只见池水忽地泛起浪,冰冷的池水将这年轻男子衣袍都打湿。
“好冷啊!”
这池水本就冷的出奇,寻常人恐怕早就待不住,偏偏这年轻男子只是说了句晦气,而后便像个没事人正拧着袖袍。
显然这不是个凡人,也许是个修行之人。
傅轻羽越发觉得有意思,指尖又施法,那年轻男子不得动弹的停住,像是害怕至极地念道着:“我就说这里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啊!”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傅轻羽学着从说书先生那听来的腔调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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