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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团解散后我爆红了——写舟(50)

    但他也只是一扫而过而已,并没有对这个男孩留下什么印象。
    中午吃饭的时候,听师哥们说新来了一批练习生。
    由于练习室不够用,能力不好的就被安排在了过道。
    路夕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这在他们看来是约定俗成的事情,表现不好的不配进练习室,就是这么残酷。
    他后天要给一个前辈伴舞,那是一个很厉害的前辈,因此,这天晚上他一直训练到凌晨三点多。
    夏天的天亮的早,此时已经接近黎明,公司里一个人都没有。
    走廊的灯熄灭了大半,只留下声控灯,大楼里安安静静。
    贺钧潮精疲力尽地瘫坐在地上,擦了擦汗,准备回宿舍。
    就在这时,对面练习室的门打开了,白天看见的男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惊讶极了,没想到这个点了,居然还有人。
    路夕整个T恤都被汗水浸湿了,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脖子上挂着汗巾。
    近距离看,他的长相给了贺钧潮一个留在记忆深处许多年的印象:惊为天人。
    皮肤冷白光滑,眉眼精致如画,左眼眼尾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路夕也看见了他,认出他是今天来的新人。
    那时候的路夕虽然高高在上,却对同辈和后辈都还算温和。
    他开口道:你今天刚来的吧,第一天别太拼了,节省点力气。走,一起回宿舍吧。
    路夕说话的时候,完全不似他的长相那么有距离感,而是给人一种非常有涵养的感觉。贺钧潮看着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
    后来他才明白,路夕的举动不过是从小养尊处优、受到良好教育的表现。他对谁都客客气气,但其实骨子里却有着疏离的傲气。
    贺钧潮在过道里待了三个月,然后被分到D级训练室。
    老师渐渐地发现,他在舞蹈和rap方面颇具天赋,只是开发的晚了一点。
    连续三个月,他每天都和路夕一起回宿舍,因为两个人始终是练习到最晚的,没有人和他们同一时差。
    路夕看他确实努力,便好心当了他的私教。接下来,贺钧潮一路从D班逆袭到了出道预备班,堪称天华逆袭界的鼻祖。
    在这个少年身上,路夕看见了什么叫孤注一掷的坚持。
    他热爱音乐和舞蹈,所以才会如此拼命;但贺钧潮不一样,他这么做的原因并非源自兴趣。
    对路夕来说,这些或许是消遣,是爱好,但对他来说,是生活。
    也正是这一点,让路夕对他有些格外关注。
    最后,他们被分到了同一个组合。
    当他得知自己是和路夕一起出道的时候,兴奋的整整两天没合眼。
    那时候路夕在准备雅思考试,一整个礼拜都没来公司,自然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样的情绪波动、为他准备了什么礼物。
    再后来,他们一起出道、成名,一路走过铺满鲜花的红毯。
    除了贺钧潮自己,没有人知道路夕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他在遇到路夕之前,没有梦想,没有信仰。
    而路夕给了他一个梦想的起点,也占据了他少年时期的所有回忆。
    如果他们没有遇见彼此,那些一路吃苦走来的记忆,就只会是苦涩的。
    但这一段相互陪伴的经历,却让那样不见天日的日子,也多了一份甘之如饴。
    路夕看着贺钧潮道:也许从第一眼见到的时候,他们就注定要和对方在一起了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成就彼此。
    林纾抹了抹泪道:行了,我退出吧,这种神仙爱情我不配。哎,也希望贺老师的女朋友能对他好一点,他值得最好的。
    是啊,他值得。路夕笑了起来,嘴角的弧度弯弯的。
    贺钧潮在和别人拼酒,眼角的余光看见他和林纾聊得正开心,笑得熠熠生辉,小小的卡座仿佛都被点亮了。
    他推拒了伍承焕醉醺醺递过来的酒杯,插着口袋晃到路夕面前道:时候不早了,该回家了。
    走近了,他才发现路夕似乎有点喝多了。脸颊红润,双眸潮湿,看得让人想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
    林纾看了眼手机,小声道:哎呀,十二点了,隐藏项目要出来了,贺老师你们不留下来看看吗?
    不了,我们要回家。贺钧潮扫了她一眼,把回家两个字咬的很重。
    路夕却眨了眨眼睛,看向她道:什么项目,看的看的,好玩吗?
    贺钧潮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三岁路夕又回来了。
    他走过去就想把人拉起来,身后的舞池却传来一声炸响。
    第68章
    一队穿着很清凉的人上了舞台,抓住钢管扭动起来。
    有多清凉呢,大概就是比基尼那样的布料,加了点零碎的流苏。
    更让人诧异的是,其中不仅有女生,还混杂了三个男孩子,看起来都年纪不大的样子。
    周围的人群疯狂尖叫,举着双手和音乐一起摇晃身体。
    还有人用钱砸台上的舞者,或者往他们仅剩的衣服里塞钱。
    在座的都是年纪小的,乔松年和伍承焕都加入了进去,还有几个爱玩的纷纷来拉路夕他们。
    贺钧潮额头青筋直跳,拦住他们做了个口型道:No。
    几个孩子不敢强行从他手中抢人,便自顾自地下舞池玩去了。
    台上的人开始脱衣服,林纾饱受惊吓地移开视线,抚着胸口道:我还以为是什么节目,太刺激了吧。
    路夕感觉眼前有那么百儿八十个影子在晃,他双手搁在膝盖上,眨巴着眼睛看着舞台。
    贺钧潮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附在他耳边道:别看,乖。
    那几个男孩子扭的比女的还疯狂,果然男人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儿了。
    他们身材都是万里挑一的好,胸肌腹肌人鱼线一应俱全,还模仿某种动作舔钢管。
    林纾面红耳赤地捂住脸道:天哪。
    路夕被捂着眼睛,觉得很不舒服,试图推开贺钧潮的手,不满地嚷嚷:干嘛,我要看。
    一会儿让你看个够,现在我们先回去。贺钧潮咬牙切齿,对着他的耳洞吹了一口气,激的路夕微微一哆嗦。
    他转向林纾和她的同伴道:你们要回去吗,顺路的话我送你们一程。
    这桌除了他们四个就不剩什么人了,酒吧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单独把女生放在这里有点危险。
    林纾心头一热,果然男神就是善良。
    她点了点头道:我们住在国贸那边。
    走吧。贺钧潮继续遮着路夕的双眼,伸手穿过他腋下,将人从座位上扶了起来。
    松开我,好烦啊你。路夕一路挣扎个不停,但他的反抗在贺钧潮看来简直就是小猫挠痒痒。
    几人一起去了地下车库,贺钧潮将路夕塞进副驾驶,弯腰给他系上安全带。
    讨厌你,别碰我,烦人。路夕醉醺醺地说着,他每次只吐出几个词就要停顿一下,像极了无理取闹的小朋友。
    贺钧潮用只有他们听得见的声音道:回去再整治你。
    林纾的朋友看着他们的背影,用手肘捣了捣她道:啧啧,我怎么觉得他俩有基情呢,橘里橘气。
    别胡说,他们不是那样的人。林纾小声道。
    两人上了后座,贺钧潮看了眼昏昏沉沉的路夕,发动了车子。
    他将两个女生送回了家,林纾下车的时候,鼓起勇气问他要微信。
    贺钧潮扬起唇角道:微信就算了,我家那位爱吃醋,不许我加像你这么漂亮的女明星。
    林纾心里又是失落又是害羞,只得抿了抿嘴道:那好吧,祝你幸福。
    贺钧潮拉上车窗,刚拉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放下来道:对了,路夕的微信你最好也别加,他家的比我家那个醋劲还大。
    说完,不等林纾有所反应,他便开车走了。
    到了家门口,他把车停好后,直接从副驾将人抱了出来。
    路夕上车没多久就睡了过去,此时睡得正香,时不时还咂咂嘴。
    贺钧潮穿过客厅,恰好看见沐冉穿着睡衣在冰箱里翻找吃的。
    她看见两人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连忙将手背到身后,结结巴巴地说:哥你做给嫂子的巧克力不是我偷吃的,我不爱吃甜的你也知
    她话说了一半,贺钧潮直接上楼了。
    漫漫长夜啊,祝嫂子好运吧。她从背后拿出精心包装的巧克力,撕开一块塞进嘴里。
    路夕被人晃来晃去,仿佛坐船一样,不耐烦地扯了扯衣领道:摇什么摇,小心我揍你!
    小心我吃了你,再废话一句,把你绑起来。贺钧潮抱着他如同提了一袋米,轻轻松松上了楼。
    开门的时候,还用他的手揽住自己的脖子,单手抱着人推开房门。
    不准绑!我要叫警.察抓你了!路夕一进门,就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贺钧潮怕他掉到地上碰上自己,赶紧伸手托了一下,顺便打开了灯。
    他房间没有吊灯,用的是屋顶缝隙里的射灯,光线很柔和,因此路夕并没有感到不适。
    他迷茫地环顾四周,整个房间的风格是简约深灰系的。这间房是两间隔断形成的,空间很大,给人一种很放松的感觉。靠近落地窗的角落放着小沙发和一个茶几,上面放着一本摊开的剧本和荧光笔。
    隔断后面是一个吧台,可以随时调酒。
    这是哪儿啊,我怎么好像来过?他站在房间中央,东张西望。
    贺钧潮随手解开衬衫扣子,将衣摆从裤子里抽了出来,哼了一声道:你怕是梦里来过。
    他刚才抱路夕的时候,一直在压制着他挣扎,弄了自己一身汗。
    敞开衬衣后,汗水顺着结实的肌肉慢慢淌了下来,隐没在皮带的位置。
    路夕呆呆地看着他向自己走来,伸着脖子吞了一口口水。
    现在知道怕了?看人家跳脱衣舞的时候,不是挺浪的?贺钧潮捏住他的脸颊,坏坏地笑了起来。
    他似乎很喜欢捏路夕的脸,不仅手感好,还让他有种占有欲得到满足的感觉。
    好像这个人,完全被自己所掌控在手心了一样。
    路夕微微嘟着嘴唇,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话。
    贺钧潮没听清,放开他道:你说什么?
    我好像摸摸你哦。路夕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的胸口,重复了一遍。
    贺钧潮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眼神变得十分幽深,他用|抵着路夕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路夕舔了一圈嘴唇,直接上手摸上他的腹部道:看起来手感很不错的样子,你怎么练的,快教我一下,我老是练不成八唔!
    他话未说完,便被一把推倒在床上,狠狠地堵住了嘴唇。
    路夕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到处都疼。
    宿醉的头疼,身上每一寸肌肉的酸痛,以及莫名的刺痛。
    房间的窗帘很厚,完完全全遮挡了窗外的阳光。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面很有意思,做成了星空的模样。
    在没有光线的时候,天花板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如同置身银河之下。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里,身边没有人,床单和被子都皱巴巴的,显示着他昨晚睡得并不老实。
    路夕坐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他掀开被子又看了一眼,真的不着寸缕。
    昨天他只记得和贺钧潮出了酒吧,剩下的事全盘记不清了。
    不是吧,这就买可乐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好吗!
    我的天,第一次在迷迷糊糊中度过,这是什么人间惨案。
    他绝望地拿起手机,发现现在已经上午十一点了,他订了下午五点的飞机,时间还早。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了。
    我可以进来吗?沐冉问了句废话,然后直接推门而入。
    路夕立刻用被子遮住身体,只露出一个脑袋。
    沐冉进门就踩到了一条gucci的皮带,她哇哦了一声,笑嘻嘻地走向路夕道:中午好呀,嫂子。我哥让我上来问你,午饭想吃什么?
    路夕不自在地移开视线道:随便吧,都行。
    沐冉往死里盯他和被子的缝隙,终于在光线晦暗之处找到了一颗隐隐约约的草莓。
    她满意地笑了笑,说:看来战况激烈嘛,我让哥哥给你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说完,便对路夕抛了个媚眼,关上门出去了。
    经她这么一说,路夕却有点疑惑地皱起眉头。
    他伸手摸了摸,床单没有异样,应该是贺钧潮换过了。
    但是,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再次确认了一下,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尤其是后面。
    想起之前在网上做的那些功课,如果是第一次的话,不说疼痛什么的,就算对方再温柔,总归是会有点不舒服的。
    一个念头划过他的脑海,他顿时变得面色惨白。
    贺钧潮在楼下忙活了半天,炖了一锅汤,又做了几个清淡可口的家常菜。
    连家政阿姨都在旁边直夸:要是以后有谁嫁给贺先生,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英俊多金,又这么会照顾人,哎呀,真让人羡慕。
    别说了,我哥跟人跑了,我就没饭可蹭了,想想都难受。沐冉拿筷子去偷菜吃,被贺钧潮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去叫你嫂子。
    沐冉正要喷他,路夕便下楼来了。
    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看起来一瘸一拐的。
    沐冉看了看他,又用一种很厉害嘛的眼神看向贺钧潮。
    不知道为什么,贺钧潮并没有什么反应,神色古怪地看着路夕道:起来了?过来先喝点汤。
    他将自己旁边的椅子拉开,让路夕坐下,亲手给他盛了一碗炖的雪白、香气扑鼻的花旗参老鸭汤。
    路夕睡得头发乱翘,贺钧潮顺手给他理了理几根不听话的发丝,温柔地问道:昨晚睡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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