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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团解散后我爆红了——写舟(24)

    他在知道路夕的PTSD后,私底下查了很多相关资料,还特地跑去他待的医院,找到他的主治医生询问情况。
    这一切都是他无意识的行为,直到反应过来后,才暗暗骂自己一句傻逼。
    人家都不理你了,你还一头热的贴上去干嘛。
    但当他看见这些小玩偶的时候,回忆漫天彻夜地扑面而来。
    那些欢笑,那些泪水,那些掌声,仿佛历历在目。
    他努力深呼吸了几次,方才将胸口的热意压了下去。
    路夕看着他的表情,倒是破天荒的先开口了:你这两年,过得还好吗?
    秦皓宇看着他平静的表情,觉得这个人没有心。
    他抬起手背,遮住眼睛道:我过的不好,因为我从来没原谅过你。祝你一帆风顺,前程似锦。
    说完后,便再也待不下去了,转身夺门而出。
    路夕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小恶魔,过了许久,才红着眼睛轻轻道:也祝你一帆风顺,前程似锦。
    在他们还是练习生的时候,每次都开玩笑似的用这句话互相鼓励。
    秦皓宇每次都吐槽,这好像过年时他家亲戚发的表情包。
    但后来在出道的那天,大家都很认真地对彼此说了这句话。
    他们都将会前程似锦,却也都见如不见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贺钧潮仍然没有出现。
    路夕在食堂东张西望,拿筷子将盘子里的米扒拉来扒拉去。
    伍承焕嚼着东西道:路老师,你找谁呢?
    没找谁。路夕随口说道。
    祁楠奇怪道:今天下午怎么没看见pd啊,他不是说要每个班轮着走一遍的吗?
    听曲姐说他身体不舒服,跟导演请假了。乔松年说道。
    路夕犹豫了一下,说:我吃饱了,先走一步,晚上八点练习室见。
    他端起盘子走了,剩下几人面面相觑。
    伍承焕咬着筷子说:路老师是不是谈恋爱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谈你个头啊,跟谁谈?三十六岁的场控姐姐吗?乔松年差点想给他一碗汤。
    伍承焕想了想,那还是和男孩子吧,姐姐和他不搭。
    他嘻嘻哈哈地开玩笑,但祁楠却若有所思的样子。
    路夕回到楼里后,就往贺钧潮的宿舍走了过去。
    他当然知道贺钧潮不是生病,八成是被他气得不舒服。
    在接连一整天都频繁分神后,路夕终于决定去找他聊一聊。
    他想了几种措辞编造理由,比如说自己腿伤复发不敢找他们了啊,或者陆占阳不许他再和他们联系。
    虽然这些理由怎么听怎么鬼扯,但说一声总比不说好。
    路夕并没有发现,他愿意去敷衍贺钧潮,却对秦皓宇连敷衍都做不到。
    当然,这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他在贺钧潮的房门口转来转去,内心反复把台词背了十来遍后,才按响了门铃。
    将近一分钟过去后,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路夕傻了,心想他该不会今晚没住在这里吧。
    他不死心地又摁了几次,终于,门缝里看见玄关的灯亮了起来。
    谁啊?大晚上的。贺钧潮穿着浴袍,头发还在滴水,脑袋和脖子之间夹了个手机。
    他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些意外路夕居然会来找他。
    我找你有点事。路夕刚开口说了一句,就被他拉进了房间。
    进来说,等我一会儿。贺钧潮顺手把门关上。
    导师的宿舍都堪称豪华总统套房,里面所有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厨房和吧台。
    路夕被他带到吧台前坐下,贺钧潮对着手机道:明天我去找你,顺便见一下律师。先挂了,拜拜。
    他所谓的等我一会儿只是短短几秒钟时间,挂断电话后,便在路夕对面坐下道: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的声音格外柔和,眼神也很温顺,一改平时桀骜的模样,完全不像是生气或者失望的样子。
    路夕纠结了片刻,说:白天的事,我想和你道个歉,希望你不要介意。
    贺钧潮看着他,一言不发地摇了摇头,似乎不是很在意。
    路夕又说:其实我之所以离开团队,是因为当时腿伤又复发了。怪我太要强,才没有回去找你们。
    贺钧潮点了点头,仍然注视着他。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所以你怪我也没事,但不要弄得自己不高兴了。路夕地说。
    贺钧潮又点了点头。
    这时,路夕方觉得有点怪异,他困惑地抬头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贺钧潮对他笑了笑,说:感冒好点了吗,要不要喝杯姜茶?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天哪,我设置成21号了,还好改过来了,明天早上应该还有更新。
    小秦会痛哭流涕追哥火葬场的,迟早的事。贺贺也开始出动,奶糖它快了快了在路上了。
    这两天其实非常想双更的,因为走剧情我也不想吊着你们。但具体要看手上论文数量吧,目前还剩一篇结课论文和一篇发表论文要写,祈祷其他老师不要再布置了,那样我就可以愉快写文惹。
    不要嫌弃我絮絮叨叨,因为每天作话是唯一可以和你们交流的时刻啦,我超爱你们呀~
    第33章
    路夕面露不解地看着他。
    贺钧潮却站起身,真的给他冲了一杯姜茶来。
    他低头看着面前一小杯暖黄色液体,和线条感流畅的吧台显得格格不入。
    你真的没有什么要说的?路夕再次问道。
    贺钧潮看着他说:回去好好睡一觉,别胡思乱想。
    路夕觉得他今晚态度异常诡异,便默默地抿了一口姜茶,心里忖度着他是怎么了。
    入口的水温正好合适,却因为生姜而带了些辛辣和滚意,一如贺钧潮这个人给人的感受。
    贺钧潮说:如果你出道了,今后有什么打算?想成立个人工作室吗?
    路夕的手微微一顿,好半天才支吾道:应该不会吧。
    他的语气平淡无奇,带着浓浓的不确定,像是对未来没有办分期待的样子。
    贺钧潮只觉得自己刚压下去不久的感觉又涌起了,心口像刺入了一根细细的针,那种痛感像电流一样,会在刹那间传遍全身。
    是怎样的原因,让一个曾经那么热爱梦想的人,说出这样毫无希冀的话来。
    如果换在以前,他可能会不理解路夕,可能会觉得他防着自己,连这么点事都不肯说实话。但当他终于了解到实情的时候,只想走过去抱一抱眼前的人。
    告诉他,别害怕,也别灰心,你的世界还有我。
    贺钧潮努力扯起嘴角,故作轻松地建议道:不如开个工作室吧,我给你拉投资。
    路夕看向他,眼神复又变得防备起来,好像他们之间再次隔了一层薄薄的膜。
    不用了,你好好在光星发展就行。谢谢关心,我在现在的公司挺好的。他温和地说道。
    贺钧潮的嘴角在笑,但是他的笑意却半分没有抵达眼底。
    他心想,你不好,怎么可能好。
    你在哪里都不会好,因为他们根本不懂得珍惜你。
    唯独来我身边,我才会给你最好的。
    但这种想法太过变.态和自大,他怕说出来路夕会当场拿姜茶泼他一脸。
    贺钧潮放在吧台上的手收紧又放松,屡次张嘴想说什么,但到嘴边的话都被他压制了下去。
    路夕觉得他今天实在太奇怪了,便放下杯子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本来还以为你生气了,看来是我太小人之心了。
    他说着,便站起身想走。
    贺钧潮却忽然伸手,一把按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
    他这个动作只是为了阻止路夕离开,但在搭上他手背的瞬间,突然就有点变味。
    滚烫的掌心贴着他细腻的手背,彼此能够感受到对方皮肤的温度。吧台的凳子很高,路夕即使是站着,也和坐下的贺钧潮差不多高度。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贺钧潮低声说: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行劝你,但如果有一天你想自己单干,请记得来找我。
    路夕略带诧异地看着他,只听他继续道:我只想拜托你一件事,你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不可以跟我说说?当我是朋友也好,是倾诉的垃圾桶也好。就像你今晚主动来找我一样,你不希望我不高兴,我也不想看见你不高兴。所以,以后再遇到麻烦的时候,能不能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没有侵略性,他的眼睛太过迷惑,他的掌心太过温暖。
    那一瞬间,路夕竟然没有去想,他的要求多么不合理。
    遇到麻烦第一个想到的人,难道不应该是最亲近、最喜欢的人吗?
    但贺钧潮说完后,便无声地注视着他。他的眼睛黝黑而湿润,像极了很久以前,路夕第一次在过道里见到的那个少年。
    他终是下不了狠心拒绝,也许贺钧潮说的对,他不希望他不开心,就说明他心里还是很珍视和他的关系的。
    好。路夕轻轻地说道。
    在他说出这个字的时候,贺钧潮像是松了一口气,拿开了放在他手上的手。
    他对路西笑了笑,这次的笑容不再浮于表面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哥哥以后要常和我一起吃饭聊天哦。回去吧,早点睡。
    路夕一愣,不知道怎么又变成常找他吃饭聊天了,他看着贺钧潮的样子,忍不住觉得那个小恶魔毛毡是挺适合他的。
    贺钧潮将他送到门外,看着他离开后,才关上门接起了一直震动的手机。
    喂,催命呢,打了十分钟了你想干嘛?他往沙发上一靠,闲散地说道。
    那头戴蒙的声音慌得不行,仿佛世界末日一半:你明天要去见律师?你真的要用自己的资产帮他还债?你怎么回事啊钧潮,你真和人家关系铁到那种地步了吗?!
    贺钧潮一本正经地说:因为动用股份会被公司发现啊,他家里欠的是我们公司的钱,那样我会被李总骂的。
    戴蒙:你你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贺钧潮说:另外,我不是帮他还债,只是债权人变更了而已。他以前欠光星,现在欠光星的股东,没什么不一样。
    戴蒙哽住了,逻辑鬼才的逻辑果然让他无法反驳。
    贺钧潮烦躁地踢了一脚茶几,说:还有那个该死的对赌协议,陆占阳还真是
    他本来想说陆占阳缺德,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陆占阳用这种方式救了路家一把,不知道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把消息封锁的很好,通过各种渠道都查不到任何端倪。
    但万分凑巧的是,贺钧潮正是光星的股东。
    其实也是下午的时候,戴蒙随口一句话提醒了他。
    两人本来问遍了各种人脉,都搞不清楚当年路建翔为什么会潜逃,以及他的公司到底欠了谁的钱。
    直到戴蒙说了句:应该不难查出来啊,总不会是欠了光星吧。
    贺钧潮顾不得疲惫,立即打电话给会计部门查账。这比钱款做的十分隐蔽,如果不是他知道了路家破产,也许根本不会想到这二者之间的关系。
    那一刻,他总算明白了当初路夕为什么会不声不响的消失他不想让秦皓宇为难,甚至也没法告诉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
    他总是这样,一个人把所有的痛楚都咽了下去。
    贺钧潮盯了电脑很久很久,久到戴蒙都怕他想不开,旁敲侧击地问他晚上想吃点什么。
    戴蒙走后,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直到外面的天都黑头了。
    等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缓和了一些后,他开始打电话给自己的律师,安排后续的事。
    贺钧潮说到一半停住了,道:算了,以后帮他接几部电影吧,正好下一部我想自己做制片人来着。
    戴蒙要流泪了,呜咽道:钧潮,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讲义气呢?你抠的连我俩去吃DQ都要我请客,现在居然要把你那一车库的跑车卖了帮他还债,你有没有心啊?!
    贺钧潮说:哎,我手上一时没有那么多流动资金。跑车卖了还可以再买,媳前队友没了就买不到了。
    我不是在说你有没有流动资金!我们是在说你帮他还债这件事!!戴蒙屡次被他带跑偏,简直快疯了。
    你好吵啊,先挂了,拜。贺钧潮的耳朵被他吵的受不了,直接掐断了电话。
    他一天之内损失了两个亿,外加得罪了自己的经纪人,心情却好的不行,哼着路夕的原创歌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A班的练习室就到齐了。
    果然如路夕所说,孟欣佑是不会因为对他的不满,就不来练习的。
    他甚至来的比其他人还早,对着镜子一顿抖胸。
    伍承焕小声说:woc,这个动作他做起来怎么这么母?胸都要被他挤瘪了。
    祁楠被路夕传染的有点感冒,他一笑鼻涕泡就出来了,vj老师坏心眼地怼脸猛拍。
    啊啊啊,我的偶像包袱!他慌忙用纸巾捂住鼻子,尴尬到脚趾扣地。
    路夕一早就被他们耍宝弄得直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钧潮昨晚对他说了那番外,他还真的睡得不错。
    父亲走后,他习惯了独自承受很多,但突然来了一个人,说要帮他分担。
    尽管贺钧潮并没有真的帮他分担到什么,可却让路夕感觉到了久违的轻松。
    编舞老师走了进来,说要看看他们的站位和基础动作怎么样了。
    大家便跳了一遍,中途路夕在和孟欣佑换位置的时候,被他踩了三次。
    编舞老师忍无可忍道:一团糟,你们还好意思说自己是A班?孟欣佑你能不能不要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了,我真的服了,你怎么能来A班的?
    伍承焕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编舞老师立马瞪向他:你笑什么笑?所有人当中,跳的最差的就是你!四肢僵硬的跟打了石膏一样,身为一个爱豆你也好意思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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