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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团解散后我爆红了——写舟(15)

    场控冒出一个脑袋来:下一组,《Badguy》。
    啊啊啊啊啊啊艹!几个人都要疯了。
    伍承焕迅速道:路老师,一会儿我要是踩到你脚,请多包涵!
    嗯。路夕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仿佛和他们的世界格格不入,压根儿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大家走上了舞台。
    明晃晃的灯光打在脸上,下面站着乌压压一片练习生。
    这不是一个正式的、有观众的舞台,但它是一个舞台。
    只要是舞台,就会让路夕产生难以释怀的恐惧。
    海灵和hope坐在最前面,通过镜头看着舞台上的演出,不时交头接耳一番。
    台上的五个人分别站好,路夕低垂着头,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拢起来。
    窒息的感觉再次缓慢涌上心头,像是被渐渐沉入水底,即将溺毙。
    晃动的升降台,白到刺目的灯光,嘈杂的声浪。
    他闭上眼睛,呼出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忽然耳边传来乔松年一声狂吼:小心
    路夕睁开眼的瞬间,刚刚还高高悬挂的灯,刹那间砸了下来。
    随着轰然一声巨响,大灯砰地砸在了一个人身上,整个舞台都颤了颤。
    周围顿时疯了,所有工作人员都喊叫着涌了上来。
    刹那间,路夕眩晕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的舞台有魔咒。
    又来了。
    贺钧潮拍完一条宣传片,到阴凉处打算休息一会儿。
    他穿着背心和沙滩裤,头上还带着帽子、墨镜,在炎炎烈日下几乎快晒焦了。
    戴蒙见他热得不行,便去了旁边的便利店,帮他买点冰袋。
    旁边的摄影师拿着手机道:天哪,钧潮,你们偶名出事了。
    什么?贺钧潮莫名道。
    摄影师念着新闻道:演播厅大灯突然下坠,砸伤了一名练习生,该练习生参与的《Badguy》舞台,还能如约和我们见面吗?
    贺钧潮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哪个舞台?
    摄影师说:上面写着《Badguy》,你也听过这首歌吗哎,钧潮?你干嘛去?
    贺钧潮把帽子往桌上一扔,头也不回地说:帮我跟戴蒙说一声,我有急事先回去了。
    不是,我们还没拍完呢!摄影师人傻了。
    贺钧潮一路跑到拍摄地外面,随便叫了辆车。
    司机说:您好,请问去哪儿啊?
    贺钧潮头也不抬地按手机:怀柔。
    司机:怀柔?
    贺钧潮烦躁道:给你双倍的钱,麻烦快一点,谢谢。
    他打了半天路夕的手机,都显示关机,这才想起来,他手机被收了。
    司机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打量他道:我看您长得有点儿像一个明星,那个叫什么来着
    贺钧潮直接打给了导演,响了半天,那边才接起。
    喂,钧潮?钟导喘着气,像是在跑动。
    贺钧潮忙道:钟导,到底怎么了,演播厅的灯怎么会掉?砸到谁了?
    妈的,是灯光师没提前检查好,这个小赵,跟他说了封锁消息!钟导听着快急疯了,我这边很多事要处理,晚点再和你联系。
    贺钧潮刚要说话,那边就挂断了。
    他低低地骂了一句,接着给海灵打电话。
    司机恍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那个吴彦祖?啊,不对,吴彦祖好像没这么年轻。
    海灵手机没人接,贺钧潮终于忍无可忍,怒道:你能不能开快点?别逼逼了!
    司机这才讪讪地闭上了嘴。
    练习生宿舍里。
    《Badguy》剩下的几个人围坐一桌。
    乔松年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医院那边这会儿怎么样了,真想出去看看他。
    没事的,场控姐姐说只是轻伤,只是看着吓人,别太担心了。伍承焕拍了拍他道。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谁啊,来了。乔松年站起身过去开门。
    那人一直不停敲门,仿佛短短几步路都等不了。
    乔松年边开门边说:别敲了,都说了来
    他话说到一半,愣在了原地。
    贺钧潮穿着白背心短裤,脚底踩着人字拖,像是跑了几公里一样,手扶门口喘着气看向他。
    乔松年:贺pd?
    第22章
    贺钧潮似乎也没想到开门的是他,视线越过他,在房内搜索,却没有看见路夕的身影。
    乔松年见了鬼一样看着他,他记得不久前还听说贺钧潮去了北京,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
    路夕呢?贺钧潮没工夫跟他大眼瞪小眼,皱着眉问道。
    乔松年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浴室门就打开了。
    路夕穿着短袖,边擦头发边走了出来。
    他一出来就看见两个人挤在门口,茫然地看了他们一眼:pd,你怎么会在这里?
    贺钧潮的目光落在他手臂上,上面搭着一件沾了血迹的训练服。
    他的瞳孔骤然收紧,厉声问道:伤到哪里了?
    路夕没跟上他的节奏,明明昨天晚上他还被自己一手肘打的生气了,突然跑过来问他伤到哪里。
    乔松年这才明白他误会了,忙解释道:pd,受伤的不是路哥,是我们队友小艾。路哥离他近,就过去扶了一把。
    屋里的其他人听见声音,纷纷走过来,向贺钧潮打招呼,路夕在一边带着疑惑打量他。
    贺钧潮看了他半晌,确定他没受伤后,才想起要对其他人说点什么:这件事节目组正在处理,你们不要有心理压力,安心准备舞台就行。
    伍承焕问道:可是pd,我们队少了一个人,要怎么办?
    少倒不会少,可能要多一个。贺钧潮说,表演《223's》的队伍,里面不是有三个兄弟吗,他们因为家里出事退赛了。
    What?!大家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乔松年喃喃道:我去,还真是个多事选秀啊。
    伍承焕的神情渐渐凝重起来。
    贺钧潮又看了眼路夕,说:以后要注意舞台安全,保护好自己。别想太多了,专心练习吧。
    他交代完这句,就转头离开了。
    乔松年挠了挠头道:所以pd刚回来就来我们宿舍,就是为了跟我们说这些吗?
    话说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知道,也许是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不太放心。
    伍承焕突然道:你们知道要来的那两个人是谁吗,全是F班的。
    他这句话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队伍本来就只有他和路夕是A班,其他人全是属于拖后腿的存在。
    我不是介意班级,只是他们对这首曲子完全不熟,这要怎么办。伍承焕撑着额头道。
    每个来偶名的练习生,谁都想努力的往上爬。但现在很明显,他们处于极度劣势的状态。
    路夕拍了拍他道:小伍,等那两个人来了以后,我们一人负责一个。你们也跟着一起练,还有四天时间,不管怎么样,都要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向观众呈现最好的舞台。
    他言语之间,没有质疑贺钧潮的决定,或是排挤即将到来的两个人,而是从一开始就肯定了他们会是团队的一员。
    伍承焕抬头看向他,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路夕的话似乎触动了他的某个点。
    怎么,没信心?你可是C位,教两个人还教不过来吗。路夕对他扬起嘴角,眼底是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
    他处变不惊的态度,像有魔力一般,迅速让身边的人都安心下来。
    伍承焕看着他的眼睛道:路老师,就冲你这句话,我想这会是我毕生难忘的舞台。
    乔松年一伸手,笑道:我们一定可以的,Badguy们!
    然而,重拾勇气是一码事,现实又是一码事。
    他们隔壁房间是选了同样曲目的练习生,其中孟欣佑跳的是女步,他们的进度明显要比这一队快了一倍。
    离上台还剩两天的时候,宋希薇进行了一次简单的考核,让两支同样曲目的队伍一起跳。
    孟欣佑的队伍配合默契,发挥的相当稳定。
    为了追求视觉刺激,他们对女步没有做任何改动。
    当孟欣佑对着导师组扭腰的时候,宋希薇默默地捂住了脸。
    旁边看热闹的海灵问她:你又害羞了?
    宋希薇小声道:不,是辣眼睛。
    轮到路夕他们组,六个人上去连招呼都打不齐,动作练了很多次还是不一致。
    宋希薇连连摇头,待他们跳完,不客气地点评道:你们打算就这样上舞台?说实话,我觉得跳成这样,路夕你要承担很大的责任。
    众人都安静了,这是她第一次批评路夕。
    她继续道:你是他们当中跳的最好的,所以你们这个团看起来也最不齐。你应当有责任,把他们带到你的高度。
    大家的脸色都怪怪的,队友都想为路夕说话,却又不能顶撞导师,孟欣佑则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
    出乎意料,路夕却没有做解释,而是鞠了一躬道:谢谢宋老师,我知道了。
    宋希薇看着他弯腰九十度的样子,谦卑温和,仿佛几年前她自己初出茅庐的模样,一点没有曾经担任过顶流的架子。
    她微感诧异,但同时心里也明白了,为什么贺钧潮会对这个前队友念念不忘。
    路夕的这个举动,让她莫名想起前两天,她带着好奇心点进了和他相关的热搜。
    他已经两年没有动态了,但粉丝反增不减。有个路人疑惑地问,为什么会这样。
    下面回答说:因为他自己的世界鲜血淋漓,却依然从口袋里掏出糖来给我们。他是这个世上最值得被温柔以待的人。
    宋希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对他点了点头:好好努力吧,还剩两天不到了。
    当天晚上,六人队又是最晚才休息的。
    凌晨两点半,大家都虚脱地瘫坐在地板上。
    伍承焕擦了把汗,高兴地说:不错啊小葵,进步很大,动作基本都没问题了。
    被他喊小葵的男生不好意思地笑道:路老师教的好,你们都辛苦啦。
    终于结束了,我只想回去洗个澡睡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乔松年仰望天花板喘气道。
    伍承焕推搡了他几下,你他妈吃鸡的时候通宵都没事,一跳舞就萎了?
    一群男孩叽叽喳喳地起身,路夕站起来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再待会儿。
    乔松年扯着他衣摆撒娇:路哥哥,别练了,太晚啦,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伍承焕忍着恶心把他拨开,说:是啊,你都这样了还练什么练。
    路夕摆了摆手,道:我习惯晚睡,你们先回去洗澡,到时候别和我抢浴室。
    大家叫了他半天未果,只得先回去了。
    练习室重归安静,没有半点人声。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路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地闭上眼睛。
    经过之前一场事故,他对舞台的阴影不减反增,仿佛之前的治疗全都付诸东流。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即使在台下跳的再好,观众看不见,也等于白搭。
    他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想象这里是舞台,而不是练习室。
    砰,模拟灯光开启。
    耀眼的光芒将他包围,而身前,是属于他的一片红海。
    随着音响里传来沙沙的声音,那种感觉越来越真实。
    他的手心也渐渐冒出冷汗,曾经受伤的腿部肌肉阵阵紧缩,呼吸愈发急促。
    还是做不到。
    正在他努力想克服这种感觉时,身后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又到这么晚,不要命了?
    路夕皱着眉睁开眼,转身看见了贺钧潮,他正漫不经心地靠在门边。
    他被对方打断,心情很不爽,况且上次大晚上还吃过他的亏。
    正在路夕准备开口赶人的时候,贺钧潮低头看了眼手表,说:三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也是凌晨三点。
    路夕一愣,他们第一次遇见,的确是三点钟,在天华练习室外的过道上。
    那时候,是他劝贺钧潮不要练的太拼,现在情况完全反转了。
    贺钧潮看着他,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你最近每天都很晚睡,是在担心舞台?
    这个问题看似轻飘飘,但实则对路西来说,却像是一柄利刃。
    在外人看起来,他是天生的舞者,担心舞台这个形容,似乎跟他完全搭不上。
    如果有人问这个问题,不是恶意就是八卦。
    路夕看了他一会儿,终究还是抿着嘴角,缓缓地点了下头。
    贺钧潮朝他走过来,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路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扣住了手腕,往门外走去。
    贺钧潮修长的指节贴在他的腕骨上,两种从未接触过的皮肤,像是夏夜里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骨朵。
    谨慎地、羞涩地,探出头来,与仲夏的夜风轻轻地接了个吻。
    所谓悸动。
    第23章
    过道里一片寂静,声控灯随着脚步声一盏盏亮起。
    路夕不知道贺钧潮要带他去哪里,但却没有想要反抗,任由他领着自己往前走。
    昏暗的灯光下,眼前的背影比他高了不少,路夕恍惚想起,以前他似乎是可以平视贺钧潮的。
    他们穿过一个个无人的练习室,最后来到了楼下的演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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