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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学霸的发小——多糖酒幺(21)

    也没问许恣怎么知道她跟锅仔认识。
    林巧还要问的时候下课铃声响了,学校铃声炸耳朵那种,声音大,铃也脆,特醒神。
    林巧瞬间闭嘴,要再问的时候来人了。
    这边跟篮球场靠近,三班和十二班在边上打球,林巧原先想加进去玩,看郁侃在才不去了。
    你们,单独排练?郁侃单手跑着球走进他们两,目光在他两脸上转了一圈,停在了许恣脸上。
    许恣含着吸管,琢磨着怎么回答。
    下课了,排练散了。林巧说,班长,你还玩吗,不玩我替你?
    给你。郁侃把球抛了过去。
    林巧瞧了许恣一眼,拎着奶茶晃到球场去了,剩郁侃和许恣两人眼对着眼瞅。
    郁侃多看了他的手一眼。
    许恣的手好看,握着东西的时候这种优势就更突出了,宽而长的指甲盖有点儿可爱。
    现在在奶茶上一下一下地碰着。
    郁侃往前迈了一步直接勾住许恣脖子拽着他离开篮球场这边。
    今天不是没有你的戏份吗?走远了,郁侃问。
    是啊,没有。许恣扯了扯他胳膊,没扯动。
    郁侃看着他笑:怎么了,你心情不好?
    晚上没睡好。许恣偏了偏头,你不拽着我是不是就不能走路了?
    是啊。郁侃想也没想地应了。
    许恣感觉这个路走过去的方向好像也不是去教室:你要去哪?
    门口。郁侃说。
    许恣:去门口干什么?
    买奶茶。郁侃看了看他手,又重复一遍,买奶茶。
    去买,别盯我。许恣低头喝了口,面色如常。
    郁侃拽着他又换了个方向,这个时候刚打完球,其实压根儿也喝不下甜腻的东西,他到贩卖机那拿了一瓶水。
    郁侃一口气喝了半瓶,擦了擦嘴:心情不好怎么不找我。
    只是没睡好。许恣说,你站我远点。
    郁侃站远了点:那你找林巧?
    我没找她。
    她找你?
    许恣瞥了他一眼:郁小侃。
    在呢。郁侃捏着瓶子往上抛,然后伸手接住,找郁小侃什么事?
    许恣啧了声:你有事没事?
    郁侃抓着水瓶弯下腰去,没一会就传出一阵笑声。
    许恣按着脖子活动了一下,站在边上冷冷地盯着他。
    她也是自来熟。郁侃直起身解释。
    许恣依旧冷脸:她是女生。
    郁侃挑眉:女生怎么了,女生就不能当哥们儿了?
    郁侃小学毕业以前都有这个毛病,但凡见到自来熟的男生靠近许恣,就会紧贴着许恣各种找别人麻烦。
    小学毕业以后可能脑子长好了,就不这么干了。
    许恣不知道是什么促使他毛病复发,一听郁侃承认,许恣举着书直接拍郁侃身上:你烦不烦。
    郁侃用瓶子挡住书,笑了笑:我也就能烦你。
    体育课几十分钟的排练效果收效还行,后来几幕连在一起顺了几遍,三班的进度就隐隐超过了六班。
    两个班私底下一直有较劲的意思,三班超过之后,六班班主任也增加了他们班的训练时间。欧阳赫紧跟着督促他们训练,以至于这一个星期同学们学习之余就是排练,周五回家的时候遛得比平时都快。
    路上全是回家的学生,几个岔口出来,哪个学校的学生看校服款式就一目了然。
    江潮买了新的游戏机,喊他们一块过去玩。
    郁侃想着先回去见爷爷奶奶,就没答应,许恣也跟着他一块回来了。
    让云姨一块过来吃。郁侃一边看手机一边说,奶奶他两想打麻将,凑不够人。
    许恣回忆起奶奶的战斗力:奶奶一个人打两副,加上你和爷爷,刚刚好。
    郁侃笑着说:对,奶奶一个人打两副,你一个人也能打两副,你们两对着打不是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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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去对面吗?我已经做好饭了阿,要端到对面吗?邱阿姨说。
    不用,我回家。许恣确认家里邱阿姨已经做了饭,讲了两句挂了电话,从郁侃晃了晃手机,我让我妈吃完再去找奶奶?
    嗯。郁侃没强求。
    奶奶紧捏着郁侃下巴左右晃:张口,我看看你在外面捡什么吃了?
    郁侃张开嘴,讲话啊呜不清:嚰
    爷爷在边上喝了口汤:你不是老说能吃是福,他不自己捡东西吃哪能长这么大。
    平时捡什么哪挨着我的事,奶奶手指头压在郁侃牙齿上磨了一下,撒了手,昨天隔壁陈师奶的外孙就在隔壁那条街买了什么萝卜饼,闹了一晚上肚子,我跟陈师奶今天去找人家,你知道怎么滴?
    郁侃捂着腮帮子,想还好路上顶住馋虫没碰那家的萝卜饼,就在他们回来的路上看见了卖萝卜饼的,光着膀子推小车。
    他家油不干净。爷爷说。
    是咯。奶奶一拍掌,那小伙不知道哪整的油,吞下去就得闹肚子的。
    爷爷接着喝汤:是不干净。
    但奶奶没顺着这话题继续往下说,她突然走到爷爷面前:你怎么知道?
    爷爷吓得那汤吐了回去。
    郁侃坐在对面看了个正着,嫌弃得一阵喊:啊,爷爷
    喊什么,我就剩这一口。爷爷撂碗吃饭,一边往边上躲人,我能怎么知道,我就听你说我瞎猜的我没吃
    郁侃乐了,爷爷每回偷偷干了点什么事被奶奶揪出来都是这套说辞。
    果然奶奶一点都不信:我说你昨天怎么老往厕所跑呢,还非说我抢了你那点被子害你着凉!
    郁侃听着一阵笑:那不然一人一床算了。
    混小孩。爷爷说,你不干脆说一人一间屋好了。
    吃完饭,郁侃去杂物间把麻将桌拖出来摆客厅,麻将子儿提一块拿去洗。
    麻将桌以前总是随便摆在阳台或者客厅一个角,爷爷奶奶这种可以折叠的,很方便,但是老爸老妈不喜欢家里出现这些不正经的东西,所以每次他两来,爷爷奶奶都会提前把麻将桌,麻将子,扑克牌这些,统统收起来。
    上一次爸妈从这里回去还是月初那时候。
    这次老妈生病没告诉爷爷奶奶,他去江城也就偷偷的。
    但这么大个孩子说跑就跑了,后面还连着上学那一个星期,哪个老人能不长心眼,结果回家以后也没听他们两问一句两句。
    郁侃就知道爷爷奶奶多半是知道他去哪了。
    每回爸妈说要带他回去,爷爷奶奶嘴上骂的凶,但是说实在的也没有拦过。郁侃说不走,爷爷才说那你就赖着。
    郁侃心里一阵说不清的滋味。
    好像小的时候撒娇的时候跟奶奶说过:我想老爸来一次,老妈来一次,轮流来或者一起来都行,别整的我跟个小可怜一样。
    奶奶一边搓面团一边笑他:小侃哪里可怜,谁不说小侃是这条街最幸福的小福娃。
    洗着洗着发现有个麻将子磕了个角,这东西存好多年了,郁侃以前还偷出去埋沙子里过。
    洗好了没啊?奶奶进来问。
    郁侃把那破了角的藏进去:好了,拿毛巾擦擦就行。
    奶奶拿了毛巾走他边上:你去外面跟恣恣玩,我来擦。
    他来了啊。郁侃低头看奶奶,笑笑说,让他来擦啊。
    你这孩子!奶奶在他背后抽了一掌。
    该。许恣说。
    许恣进门的时候搬了一大袋子东西,提着就上楼扔郁侃书桌上,一卷卷白花花的试卷顷刻铺满整个桌面。
    郁侃拢了拢:这么多,你是不是夹带私货了?
    没必要,你爸妈把这三年能找到的教材都给找了。许恣在他床上坐下,屁股刚挨上就站起来,从他被子里扯出只鸭脑,你到底有几只鸭?
    就两只。郁侃从他手上接过来,扔到床角,我给你搬椅子。
    许恣拒绝了:你自己写,我躺一会。
    你就困了?郁侃翻了翻桌面上的试卷,不太情愿。
    困了,很困。许恣从衣柜里拿了只毛毛虫的枕头,扔床上,然后趴上去,后背冲着郁侃,一点儿同甘共苦的精神都没有,做完喊我。
    郁侃很响亮地打了个响指:十分钟做完。
    许恣回应一个沉默的背影。
    赵阿姨每次周五做菜都多,许恣吃撑了,最后一口汤灌下去差点没吐出来,吃撑了就困。
    趴了一会,肚皮被压着难受。
    许恣默默翻了个身,胳膊抬起来挡住头顶的灯,从余光里看郁侃收拾书桌,认认真真挑笔写题。
    郁小侃背地里是这模样可能说出去没什么人相信,但他就是这个模样。
    一个专注的大男孩。
    郁小侃理科是不行,一学就头疼,活得也就透彻。
    刚上高中那时候大部分同学还在费劲地辨认文科和理科有什么区别,郁侃就想好了怎么学,怎么走。
    假如分班考试那时候许恣弃考了文综,那郁侃就是这届文综第一。
    但是分班以后学校只公布分班之后的排名。
    许恣想想还觉得有点可惜,从擅长的领域到头疼的领域,说转就转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郁侃,这人开始转笔了,五根手指头灵活得不行,十分钟过去一半了,郁侃那张卷子第一面还没有过去。
    可怜。
    小白菜。
    郁小侃靠着椅背,笔帽在脸上怼了一下。
    很惨。
    每次看见他这样许恣就会想起他打架那时候嚣张的样,bgm是小白菜。
    小可怜。
    啃白菜的校霸郁小侃。
    挺好。
    许恣睡着了。
    居然真的睡着了。
    恣郁侃看了眼钟,也就写了半个小时。
    他写的是单元卷子,难题碰都不碰,中间一大片空白,试卷上头有一行加粗黑体字写着十五分钟。
    就是说建议十五分钟写完这张试卷。
    郁侃在那个15后面加了个0,150分钟,郁小侃同学提前两个小时完成卷子,完美。
    虽然但是,许恣还是睡着了。
    郁侃低叹:哎,还不盖被子。
    他两进屋的时候房间里开了空调,风眼对着床的上方,许恣头枕着毛毛虫,上衣和裤腰分开,腹部敞着。
    他校裤松紧带那个地方能绑绳,因为许恣腿长,裤子码数大,但腰细,腰围那地方要另外算,平时都勒得紧,一顿晚饭吃完两条带子彻底解开,就挂在那。
    郁侃弯腰扯了扯被子:往里面躺一点,哥哥给你盖被子。
    许恣把被子压得严严实实的。
    我警告三次。郁侃直起身,手比作枪状指着他,三次以上我就开枪了!
    三。
    二
    一。
    郁侃绷着脸,声音却很小:嘣。
    许恣还是睡得很香。
    郁侃盯着他肚子看了一会,拿衣服给他盖上了,又想把他卷起来的裤腿放下来。
    做完这些许恣也没什么动静。
    这小孩睡着后很乖。
    郁侃特意看了一下,许恣的眼睫毛也没有像传说中那样颤动。
    长倒是挺长。
    像他以前玩过的游戏,调节人的身体数据的时候,那个睫毛唰地一扯,拉到一个刚刚好的位置。
    郁侃出去看了下,奶奶在客厅哈哈哈笑。
    我真手下留不了情了这把手气太好了。晁云按着牌往下推,赢了。
    奶奶拍拍爷爷的胳膊:小晁赢了,给钱给钱。
    我输也是我给钱,你输也是我给钱。爷爷瞪她,你就哈哈哈。
    奶奶望着他:哈,哈,哈,给钱给钱。
    给钱给钱。郁侃朝下面也喊。
    爷爷一抬头,扬了扬眉毛:瞎凑热闹。
    郁侃笑笑,跑回屋里去了。
    某个人在睡觉,他也不知道能干嘛,靠着墙玩手机,对许恣拍两张,拍着拍着越走越近。
    他从桌上拿了个苹果放在床上,然后蹲下去拍。
    拍完把试卷也拿来了,小心翼翼地放在许恣半拢的手上,盖着他半张脸,跨蹲在他两侧怕拍一张。
    郁侃一挑眉:漂亮。
    回头就让唐泊虎冒充甲乙丙丁在26中贴吧上发一条:发小太帅是一种什么体验?
    然后他倾情作答。
    许恣的手忽然收紧,卷子掉了下去。
    郁侃探身去拿,余光看见许恣的腿也动了。
    要醒了。
    郁侃神经一绷,拿到卷子的同时弓起身绷直双腿往前一跳,床也一跳。
    别踢。
    别抬腿。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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