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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学霸的发小——多糖酒幺(6)

    艺术班这几个学生染了头,上面盖了一层薄薄的黑色用来应付学校检查,辨识度依然很高。
    没走的同学看到这个场面才想起来郁侃是特长生进26中,第二学期再转文化班的。
    会玩乐器,长得好,性格有点儿叛逆,这类同学其实人气很高。所以郁侃再怎么威名远播,在学校贴吧里还是占有一席天地。
    不去了,我回家。郁侃挎上包走到江潮的位置,胳膊一伸把窗拉上了:挤窗上干什么,往下喷口水知不知道?
    操?那几个人给关,于是跑到后门。
    在窗那边很容易忽略窗旁边坐的人,他们挤到后门才看见那还有个人。
    许恣挑了两张卷子放进书包,跟郁侃一块从前面走。
    留下一群人在后面讨论。
    路过的其他学生总也忍不住回头,偷偷看一眼,盯着笑一笑,然后跑掉。在26中,就是不认识郁侃的人也认识许恣,不认识许恣的人也认识郁侃,就是没想过他两会走到一块去,稀罕得不行。
    胆子大点儿的,偷偷拍照,然后发贴吧。
    陈祥就是这么干的,他这角度抓的精准,保准能让人一眼看出照片里的两个主人公是谁。
    妈的,笑死我了!他旁边的朋友撞他,回头郁哥看见弄死你啊。
    你懂什么。陈祥说,迟早会有人发的,让别人发还不如我自己先发,没听见别人老造谣郁哥要欺负人学神么?
    我说真的,我觉得学神看着不好欺负。
    不过这时候这张照片没能惊起多大风雨,没过一会儿就被刷到后面好几页,不了了之。反而曾经张扬郁侃一棍封神的贴热度慢慢往上升。
    唐泊虎看见了戳着那条骂:我真服了,一钢棍捅出三个洞,这人还能活吗?还九九八十一针,这都有人信。
    能不能活不知道,但一棍封神本尊出了校门没过多久就被堵在巷口,任人上下其手。
    许恣亲手翻完,确认郁侃身上确实只有胳膊上绑了纱布,才放下他衣服。
    郁侃背后是废弃的电话亭,压着肩胛骨顿疼。
    校霸大人拉下衣摆哭笑不得:说了没事。
    许恣冷眼扫他,手下忽然用力。
    郁侃啊一声,抓着胳膊往旁边躲。
    怎么弄的?许恣问。
    哎,操郁侃垂下手,在裤兜里摸烟,手指夹着刚拉出来点,想起等会儿要回去吃饭,又放了回去。
    他抬眼,面前是许恣,离他很近。这他发小,常年干着嘴上说关他屁事然后回头揍人一顿的损事。
    打架,对面的瘪三藏了刀。郁侃说,他妈的。
    见许恣有一眼没一眼地瞟他胳膊。
    郁侃头挨上电话亭,懒叽叽笑了笑:心疼啊?
    空气一时陷入沉寂。
    这种日常调侃通常只能换来白眼和毒打。
    他往路况扫了眼,眼睫毛搭下来,挡住视线,思考着等会儿许恣动手的话往哪边跑。
    等了半天,给这种不确定磨得有点焦心。
    许恣忽然看向他:是啊。
    平静的眼里印着细碎的路灯。
    郁侃一愣,别的情绪还没来得及冒出来,胳膊猛地吃痛。
    你再惨点我可以更心疼。许恣收回手,转身走了。
    郁侃:
    操!
    无情!
    第6章
    这条路走到头最慢也不用十分钟,拐头就能到独栋老宅。
    他两说着事,硬是把一步路拆成五步走。
    你吃完出去,上完语文课回来,总共不到三个小时,你上哪打架?
    人民街三十九号路。
    许恣反应了好一会儿,因为这地方太近了,26中大门过去五分钟路程学校后操场翻过去就是,纪检老师和学生蹲在墙边看一眼就能给他记过大过。
    你怎么不干脆到校门口打?许恣无不嘲讽地说。
    郁侃:这么嚣张的风格不适合我。
    郁侃看他表情还行,才继续往下说。
    事情的起因跟他以前每一次动手一样俗套,他兼职那个地儿,天黑以后傻逼多,没有前呼后应的本事都不敢在那里待着。这次的主角叫竖儿爷,爱好是收保护费和跳舞,他在舞池看中蒋岚,穷追不舍,蒋岚一出现就非要她陪跳。
    蒋岚性子飒,单打独斗竖儿爷也不是她的对手,竖儿爷拦她,她就一记撩阴腿屡试不爽,一来二去竖儿爷在她那都讨不到便宜。
    于是竖儿爷特意喊了一大帮人上酒吧堵人,郁侃正好碰上,帮蒋岚回去了。
    蒋岚直接请了两个月的假,竖儿爷这两个月都没法找到她,就来骚扰郁侃。
    街巷不知道哪家做饭,时不时传来锅铲相碰,食物翻炒的声音,饭香飘了十里。
    很短的事,郁侃废话全用在自己身上,涉及到具体都很含糊,单给自己的身手吹了十万八千字,闻到味道停了一会儿,不说了:就这样。
    许恣也不揭穿:哦,英雄救美。
    这个时候晁云还没回家。
    郁侃跟着许恣进门换药,特意翻出许恣皮肤出问题时候医院开的那种药用沐浴露,扣了一大块出来搓手,那味道散开来,让郁侃整个人像棵行走的人形药材。
    郁侃往后挪挪挪,然后吹了声口哨:还能闻到受伤的味儿吗?
    你傻逼吗?许恣开包把东西倒桌上,看了他一眼。
    郁侃站在门边笑:以防万一
    也就奶奶那个超出人类百分之一百二能力的鼻子总能闻到受伤味,小的时候奶奶还总指着鼻子说他们祖上八十八代是造香料的,现在市面上流传的老牌香料论辈分还是他们家老祖宗造的香料的后辈。
    把你东西全带上。许恣找到郁侃的包,拿了两张试卷塞进去,这两张卷子今天要写。
    两张数学卷。
    不会。郁侃抱着胳膊看着,我能把白卷还给你。
    他理课很烂,上学期碰到理科都交白卷,对这类逻辑题目的意见明明白白,偶尔会写一写数学,但是今天没心情。
    许恣没耐心也懒得管,爱写不写,这些是某对夫妇寄过来的试卷,语数英物化生应有尽有,晁云签的快递,他只负责分批次,每天给郁侃。
    只是知道其他卷子郁侃都会扔掉,数学还有微妙的可能被宠幸,所以他一般只传数学卷子。
    随便你,别扔给我,我这不是垃圾处理厂。许恣连多劝一句都没有。
    后来郁侃倒是没有扔掉试卷,两张空白卷带到了学校,完完整整放在抽屉里垫着。
    理三班唯一的临时班委,田绩同学,肉眼可见地魂不守舍。
    他同桌看不下去:别问了,他能有什么意愿啊,你想让他当个什么班委?
    不行。田绩鼓足勇气,就算不想我也要问一问才行。
    下一秒,郁侃推开教室前门进来,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于是看回去。
    田绩立马低下头。
    他同桌:我就说算了吧。
    这个星期体育课被抽走了一节,就剩下一节,这期间班主任也就每天早上和放学会上来看一眼,比理三班的同学还不适应自己的身份。
    每次过来都问田绩:班委的表统计的怎么样了?
    田绩压力山大。
    最后,在连续几日的观察下再次找上许恣。
    找学神可以啊,学神胆子大。一个男生说。
    这么说其实有点奇怪,因为许恣不算很好相处,气场上就特高冷,假如刨掉郁侃身上骇人的传闻,他们肯定会更愿意接近郁侃。
    找我有事?这次许恣被拦下是在跑操之后,在小卖部外面。
    路上活物死物都冒着热气,刚结束跑操的同学们更是一个个人型发热机。
    许恣跟田绩保持一米距离,拎着衣领散热。
    田绩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表格的时候许恣下意识又后退一步:你跑步也带着这个?
    一张纸而已,不重。田绩重点歪了,紧张地推推眼镜,许恣同学,能帮我问问郁同学有没有意愿当班委吗?
    许恣一顿,他没记错的话田绩第一天就拿着这张表到处问人了,到现在还没问到郁侃那里?
    而且换做其他同学,拖这么久没问到也就不问了,田绩太老实了。
    正想着,许恣后背贴上一块冰物,一瓶水顺着他肩膀伸过来。
    许恣抬手接住,回头果然看见郁侃。
    郁侃短袖里面还有件无袖运动背心,他嫌热,把上衣上翻从衣领塞了进去,底下背心贴着腹部,线条隐隐可见。
    路过的女生频频回头,这人浑然不觉,随口问:为什么要站在这聊?
    他身后,陈祥和江潮等人刚从小卖部挤出来,可能因为许恣率先接触,江潮和王柏扬也敢跟郁侃两人搭话,然后就像许恣预想的那样,就是几个话多的人碰到一起,变成了一群话多的人。
    郁侃只是随便问一句。
    他们现在站在小卖部外面,头顶烈日,明明旁边有阴凉处不去,非站在这晒,什么毛病?
    但田绩要吓死了,脸白白的:对,对不起!
    啊?郁侃拧盖拧到一半,一脸莫名:同学,我看起来是不是挺吓人的?
    田绩不说话,偷偷看了眼许恣和旁边其他人。
    而郁侃看着他,感觉很操蛋。
    从他莫名其妙被贴吧封成校霸以后就持续到现在的操蛋。
    如果早知道揍了那个智障会给他带来这种麻烦。
    他还是会揍。
    大男人不能瞻前顾后。
    郁侃以前一直没怎么在意这些,就这会儿,感觉特没劲。
    然后许恣用胳膊肘顶了郁侃一下:你想不想当班长?
    郁侃一下被拔回了神。
    许恣在问田绩:可以推荐吗?
    田绩说:可,可以吧?
    许恣点点头:那我推荐郁侃当班长。
    啊?田绩懵了。
    不当。郁侃看过来,曲起一根手指,敲了敲许恣的肩膀,宝贝,这样很幼稚。
    宝你大爷。许恣拍开他,离我远点,热。
    陈祥窜过来:郁哥当班长吗?很酷啊,爷,班长就班长吧,凑合一下,我给你投票!
    啊,虽然有点意外。江潮说,但是也不是不行,体育老师都能当班主任。
    那我是不是也要弄个什么来当一下?陈祥看看自己觉得差不多,学委吧怎么样?
    江潮说:拉倒吧你,倒数第二当学委,我们班还要不要奋发图强了!
    田绩还是给郁侃记上了,毕竟他努力半天才问到一点点。
    班,班会课还要投票的。田绩说完抓着表跑了,生怕再听到什么奇怪的话。
    班会课当天,整理完成的班委表就塞进了公告栏,除了主课课代表直接定下来之外,其他班委到班会课上会组织竞选。
    名单上的同学自己做好准备啊。欧阳赫敲黑板提醒,不许弃权!
    全班围上去看,看见在第一栏的班长只有一个人报名。很长的空白格,紧挨着黑线框贴着两字:郁侃。
    众人:
    怎么办,不给他投票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
    妈妈,我不想被捅三个洞!不想缝九九八十一针!
    他们这种竞选,虽然只有一个人竞争一个职位,但是得票太少依然不能胜任,这人不通过的情况下,班主任就会随机抽一个人来接受投票。
    所以他们不想要郁侃当班长还是可以的。
    一时之间,众人满脑子都是晚上竞选班委的事。
    很可怕。
    许恣不喜欢这种前桌后桌,一边有人一边有窗的位置,很吵,于是跟江潮换了个位置。
    换完之后发现没有好到哪去。
    就跟江潮之前说的那样,斜后方就是郁侃,郁侃伸手就能够到他的椅背。
    郁侃也发现了,拿着支笔,戳一下许恣,再戳一下许恣。
    许恣挑出一小块橡皮擦,往后一投掷。
    郁侃伸手接住。
    一连贯动作行云流水,郁侃玩不腻,许恣虽然不耐烦,但很熟练。
    周围几个同学都看傻了。
    陈祥玩手机时候偶然抬头,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不是想太早了,郁侃和许恣这个默契度,更像那种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
    他下意识点开贴吧,最近倒是有不少人注意到了郁侃和许恣有时候会走在一起。
    通常就是远远偷拍一张,然后发到贴吧上,一些人讨论一下,最后的结论就是:毕竟一个班,说几句话而已。
    哪止说几句话啊。陈祥心说,郁侃还帮人家写检讨呢,还送水呢,还还传纸条
    对啊,传纸条。
    他两现在的距离都可以握手了,也不发信息了。
    许恣摊开纸条,这次用的纸是草色,不知道郁侃从哪本书上撕下来的。
    郁侃画了个方框,模拟微信聊天界面,给自己画了个全黑的方框头像。
    黑方框:班会课?
    课表印在许恣心里,所以他清楚地记得今天下午有班会课。他看了一会儿那个颇有艺术性的大问号:
    彼时许恣都忘了跟田绩小同学推荐郁侃当班长的事,那张竞选表塞到公告栏的时候他也没有去看。
    还是江潮探头看了一眼:好期待啊,郁哥会怎么竞选班委?武力镇压吗?
    他前不久看到郁侃还是能多怂就多怂,现在随时随地会扑过去勾肩搭背,就是传说中不接触不知道,一接触才愿意动脑子想:在谁头上捅三个洞?三个洞还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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